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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的消息和冰塊

  繁華的帝都中,一處早點攤位前。


  隻見殊野和哀酒兩個人油條小籠包豆漿豆腐腦整了好幾份,他們可以說是吃了一個早飯都吃出來了昨天對酒當歌的氣魄。


  實際上哀酒也知道,最近殊野雖然看起來表麵上大大咧咧的,可是心裏麵卻還還是非常惦記女娮的,早知道,女娮自己在冽琰門說嚴重點就是孤立無援,而女娮交代給自己的事情,殊野時至今日也沒有一個頭緒,但是這不是急就能急出來一個結果的,所以殊野隻有等。


  但是等待的過程往往很折磨人,所以殊野就給自己找其他的事情轉移注意力,這種感覺哀酒這個聰明人自然是看在眼裏,所以哀酒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給殊野緩解壓力。


  吃喝玩樂,便是緩解壓力最好的方法。


  殊野也體會到了這吃喝玩樂之中的奧妙,所以兩個人有事沒事就找個地方吃東西喝酒,昨天直接就玩大發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今天四方當鋪那邊應該就有新的消息了,咱們吃完了就去看看”殊野吃著吃著還咕噥了下他的目的,哀酒反正沒事幹,索性就答應了殊野。


  但是殊野吃著吃著,忽然抬頭和哀酒說道“你斜後麵的一家包子鋪裏,有一個白衣的公子盯著咱們很久了”。


  “嗯?”哀酒雖然好奇,但是沒有直接回頭,一般情況下,有人說你看那個白衣衣服的之類的話,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回頭去看,但是哀酒不同,哀酒素來有這樣的一個習慣,隻見哀酒沒有第一時間回頭,但是卻第一時間假裝將筷子丟地上了,接著順勢回頭就找老板再要一雙筷子。


  這轉身的一刹那,哀酒注意到了殊野說的那個人。


  在哀酒對帝都為數不多的記憶之中,她似乎是回憶起來了一個人。


  “那個白色衣服的人,我似乎有些印象”哀酒說著說著又非常用力的開始回憶了起來,一旁的殊野就好奇了,為什麽有人會這麽明目張膽的盯著他們兩個人。


  假設是江湖中人,他的盯梢能力也實在是太過拙劣了,地方選的不對,那種死盯的感覺也太明顯了。


  而假設是盯哀酒的人,這人也不像是一個專門替柏寐盯梢的啊,這人看起來甚至隻是一個文弱書生一般。


  如果他是仰慕哀酒的人,這實際上也不對,要知道,一個人見到了自己仰慕喜歡的人,是不可能用這樣的表情的。


  “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他,在九歸茶樓,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我來帝都去九歸茶樓吃飯,他就在我旁邊說了關於柏寐的事情,第二次我又去九歸茶樓和阿聽鬥琴,他也在場”哀酒總算是想起來了他是誰,怪不得自己剛剛扭頭看他的時候覺得他有些眼熟呢。


  而殊野聽罷,但是一副吃驚的模樣說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挺厲的,這隨隨便便一個人你都能記住?”。


  “緣分而已,恰好這個人第一次坐在我旁邊,第二次就在我訓人的對麵,又都是一身白衣,所以就有點印象了,不管他了,我們快點吃完繞路把他甩了,看看冽琰門那邊有什麽消息吧”哀酒雖然回憶起來了胡言,但是在哀酒的印象裏,胡言是沒有什麽存在感的,既然對自己沒有勾成什麽明顯的傷害,哀酒也就不管太多了。


  二人吃喝作罷便進入到了一旁的小巷子裏,這帝都的小巷子四通八達,哀酒和鵺灼都是會輕功之人,所以一混入小巷子之後,便施展輕功繞到了另外一條街,開始去到四方當鋪。


  四方當鋪的掌櫃的人稱陳二爺,可以說是一個百曉生,找他打聽消息,雖然不能說是百發百中,但是業務能力也很可觀。


  這是哀酒第一次來到四方當鋪,一進鋪子,小夥計見到了殊野,便將殊野帶到了後麵,因為殊野和掌櫃的是忘年交,所以便有了這樣的待遇。


  這陳二爺一見殊野,便激動的一副有很多話的模樣,但是一瞬間,又看到了殊野身後的哀酒,不知為何,忽然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怎麽了二爺?”殊野見狀,倒是有些好奇,這陳二爺身手在江湖上也算是上乘的,他們兩個過招也算是平分秋色,怎麽這一次一見到他還慫了呢?

  隨即殊野才算是想起來了,自己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呢。


  “這是哀酒,名揚帝都的琴師”殊野引見了一下哀酒之後,哀酒便禮貌非常的笑著說道“見過陳二爺”。


  過了好一會兒陳二爺才算是反應過來,隨即才坐下來示意夥計上茶,然後笑了笑解釋了一下自己尷尬,隻見陳二爺看著哀酒說道“隻是覺得哀酒姑娘有些眼熟罷了,有些吃驚,更沒想到,傳聞中的帝都第一美人琴師,果真是容貌靈動啊”。


  “哪裏的話”哀酒雖然不是一個貪圖俗名的人,但是哀酒還是心花怒放的謙虛了一下,不管什麽人,隻要是姑娘,有人誇你長的好看的話,肯定是讓人開心的事情啊。


  而一旁的殊野見到這陳二爺油嘴滑舌完了之後,便趕忙說道“冽琰門的信有沒有及時送過來?”。


  “有,天剛剛破曉便到了我手裏了,就等你來了,給你”陳二爺說著說著遞給了殊野一個竹筒,殊野接過來之後便打開看了起來,哀酒也好奇的湊了上去。


  坐在一旁的陳二爺,目光還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哀酒,他的眼睛裏沒有什麽其他的雜色,隻有一種,後怕,和探究。


  但是他們兩個人都在認真的看信,誰也沒有留意到。


  信中內容並不多,但是女娮的話很簡言義駭,現在冽琰門內,依舊是在女娮的掌控之中,並且夏燬為了保險起見,已經讓女娮和一些平日裏和掌門關係比較好的叔叔們通過了氣,更是和所有的想問嫡係弟子大部分都調了回來,雖然柯旒一直沒有消息,但是獨黎沒有找到柯旒的屍體,也算是一個好消息,那一批貨物在夏燬的追查之下,也算是有了一點眉目,似乎貨物是來到了亓國境內,具體去到了什麽方向,不好說,可能已經被分裝了也說不定,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接走貨物的人,是那些會追風的人。


  不過謙璉王一起,倒是沒有人顯得來追查這一批貨物了。


  隻是關於掌門的消息,似乎隻有到了亓國帝都之外的消息,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所以,一切還要等。


  “我這邊的第一批探子可以說是一無所獲,但是他們卻帶來了除了十二樓之外的另外一個消息”陳二爺說著說著還喝了一口茶,殊野知道這是陳二爺的習慣,一有什麽正經事或者是什麽正經的消息,他就習慣性的喝茶。


  意識到了雖然和掌門無關但是這件事情貌似也挺重要的之後,殊野趕忙示意陳二爺快說。


  隻見陳二爺看著他們二人,表情認真語氣嚴肅的說道“之前十二樓的人不是來了帝都麽?你不是擔著他們是針對鵺灼對吧,事實上並不是,我的人差點沒了命才探查到,這一次十二樓的目標應該是岄恙台,並且,那個戲班子肯定有問題,因為十二樓的人似乎熟悉岄恙台的地形,可是事實上,岄恙台之內的地形不算複雜但是也絕對不是一目了然,並且岄恙台進入的外人之中,除了官員,其他的聲樂舞姬都是禁止出入的,隻有那幾個胡人常常以修胡琴為借口出入,我懷疑岄恙台的構造格局之事,很有可能是那幾個胡人帶出去的”。


  聽完了陳二爺的話,殊野和哀酒兩個人是有些震驚,但是同時也覺得陳二爺是不是有些想太多了?那幾個胡人出入都是有人護送的,這一點殊野最清楚,因為他沒事去過岄恙台幾次,為了找鵺灼。


  但是陳二爺卻是一個多疑的人,做他們這一行的,實際上要的就是如此的懷疑精神,隻有巨大的好奇心和各種各樣的懷疑,才能夠促使他們生成巨大的欲望去探尋更多的事情真相。


  意識到了他們兩個可能不信,陳二爺一甩折扇說道“愛信不信,我這消息都是不要錢賣給你的,你還不信我的,你要是不信我的話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的話都是假的,都是空穴來風,來人,送……”。


  “誒,話不能這麽說啊”殊野知道陳二爺的脾氣,趕忙說了兩句好話勸慰了一下陳二爺,隨即繼續說道“咱們什麽交情啊是不是,我事事都得仰仗你才能未卜先知對不對,看你的表情,應該不止這一件事情吧?”。


  “算你有眼色”陳二爺說罷之後,隨即繼續說到“並且,我一個做冰塊運輸的朋友告訴我,帝都裏有一批人,在高價的收購冰塊,而且數量很大”。


  “冰塊?這又是什麽關係?”殊野真的是懵圈了,這帝都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太平啊,怎麽什麽不尋常的人都來湊熱鬧,什麽不尋常的事情都出現?


  而陳二爺隻是神秘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我還告訴你們,我那朋友說,買家總是讓把冰塊送夜裏到十裏亭,那裏除了一個亭子什麽都沒有,但是很奇怪,第二天,冰塊肯定不見了,但是周圍除了他們運輸的痕跡,沒有任何的車輪痕跡,那麽大那麽多的冰塊,仿佛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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