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學藝不精
“我怎麽啦?廢話少說,做正事要緊,一句話,你是不是想一直讓那銀針紮在你的兩個大胸脯上,而不會叫我給你取下來了?是不是覺得那種感覺還沒有享受過癮?”
高峰話題一轉,轉而說道。
“高峰,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不是那當然就沒得說的了,如果是的話,那麽,就請你好好享受個夠吧?”
高峰說著話,可不想再理會沙發上的梁羽晨,而是轉身走開。
“站住,往哪兒走,還不搞快點給人家把這麽些銀針給弄下來,你以為這樣真地很舒服啊?”
高峰剛剛轉身走開半步,梁羽晨便歇斯底裏地咆哮了起來。
“這麽快就想讓我給你弄下來啦?不行,叫帥哥,叫大帥哥,叫大大帥哥,叫高大大帥哥,不然……”
高峰以自己的背影對著梁羽晨,淡淡地說道。
“你……”
梁羽晨本來是想說“你真地以為自己很帥啊,別在那兒臭美了,隻怕不是很帥,而是很衰吧”……可是轉而又一想,感覺這樣不太好,這時候,梁羽晨忽然就想起了老祖宗的一句古話,叫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
雖然梁羽晨不敢自我評判為“好漢”,可是,她卻也不想吃這“眼前虧”,於是乎,她馬上便又轉換了語氣,換上了一副十分甜美的麵孔,甜甜地喚道:“帥哥、大帥哥、大大帥哥、高大大帥哥,本小姐受不了這銀針的重壓了,拜托你行行好,快點給我取下來吧……”
與此同時,梁羽晨還故意裝出一副十分可憐兮兮的模樣。瞧那小樣,似乎是難受到了極點。
“行啦!行啦,可真是受不了你了……”
高峰輕描淡寫地冒了一句,返身折回來,準備給梁羽晨取銀針。
而這會兒,梁羽晨也溫馴得像隻“小綿羊”似的,老老實實地躺了下來,準備迎接高大帥哥的“取銀針儀式”。
隻見高峰手掌運功,在梁羽晨兩個大胸脯的上方,來來回回地那麽兜轉了一圈,然後,深吸一口氣,叫聲:“起!”
而那些原本還紮在梁羽晨兩個大胸脯上的銀針,瞬間便箭射而出,穩穩當當地落在了高峰的手裏。
“大小姐,好了,現在沒事了。”
高峰雲淡風輕地冒了一句。
“這就好啦?這麽快,你是不是忽悠我喲?”
梁羽晨似乎是有些還敢相信地問詢了一句。
她原本正緊緊地閉著眼睛,正詫異那預感中的“疼痛”怎麽會沒有來臨,可是,就這麽樣就“完事”了,那是不是也特快了點?
“怎麽,羽晨大美女,是不是你還嫌不夠啊?是不是還想讓我再在你的‘美胸’上麵,來一番深度按摩?甚至,還連帶著讓你再一次讓你想入非非?”
“你就臭美吧你?!我是說銀針取出來了,我的那個什麽家族病根,也已經大大地緩解了,是這樣的吧?”
“沒錯!大小姐,你就一百二十個放心吧,未必然我‘高峰’的話,你還信不了嗎?”
說著說著,高峰那喜歡自我吹噓的壞脾氣便又有幾欲冒騰而出之勢。
“得了吧,高峰,真是給你二兩顏色,你就想開染坊;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特想燦爛!快收拾起你那一套吧,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信不信由你!信不信拉倒!反正,本大帥哥也不想給你多作解釋;反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高峰擺出一副“本大帥哥”的姿勢,得意地吹了聲口哨。
梁羽晨瞅瞅著自己那兩個如釋重負的大胸脯,正驕傲地在空氣中炫耀著,可真地是好不開心,她就那麽美美地“自我欣賞”著,可真地是好不愜意!
“呀……”
梁羽晨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尖叫了一聲,好像感覺到自己的兩個大胸脯,較之先前還要更加地堅挺、誘人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感覺到有些興奮起來,因此,才會發出一聲莫名地尖叫。
“你幹嘛?是不是還想被紮一下?興奮個啥?”
高峰感覺梁羽晨的尖叫幾乎就叫他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特別不自在,不由嘲弄起她來。
“怎麽啦?”
梁羽晨不滿地反問了一句。
“沒怎麽呀!隻是你像方才那樣的尖叫,能不能夠不叫那麽誇張?如此高的分貝,你是想把人的耳朵給全部震聾掉嗎?”
高峰瞅了一眼梁羽晨的“美胸”,說道。
“沒錯呀,我可不就是想把你的耳朵給震聾掉嗎?這叫震聾你的耳朵沒商量!咋的?”
梁羽晨擺出一副“賴皮相”說道。
“喲嗬,看來我今天還遇上了你這麽一個‘賴皮美眉’啦?嗯,不錯,有意思!”
高峰嬉皮笑臉地調侃起來。
“誰是賴皮了?依我看,你才是賴皮呢!再說了,你得叫我姐姐,我可比你大,還叫我‘妹妹’,你以為我會聽不出來呀?”
“你還比我大?敢問大小姐,今年芳齡幾何,是否婚配,可有中意的帥哥?”
“高峰,你不管我芳齡幾何,總之,我就是比你大,怎麽樣?”
“你還比我大?照我看呀,你最多也就不過才三、兩歲而已,還沒有脫毛呢,居然還敢講比我大?嗬嗬嗬嗬……”
“高峰,你口無遮攔地說什麽?什麽叫才三、兩歲,什麽叫還沒有脫毛?看我不揍你?”
梁羽晨一聽高峰“口出狂言”,便氣不打一處來,從沙發上跳起來,揮舞著拳頭,便追攆著要去打高峰。
“羽晨大美女,快點打住,你也不看看你胸脯上那兩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大胸脯’,這可是一道特別特別靚麗的風景哦!令人豔羨、讚歎不已!”
“呀……”
又是好一聲高分貝的尖叫。
梁羽晨低頭一看,可不是嗎,自己到現在都還赤裸著上身,居然就會渾然不覺,可真正丟死人了,羞死人了……幸好這兒隻有高峰一個人看見,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好多好多人看見了,那才真正“羞死人”呢!
“呀……臭高峰,死高峰,你變態!”
“大小姐,罵吧,罵得越厲害越好,反正本大帥哥耳朵正癢癢著呢,沒事的。”
高峰臉不紅來心不跳,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樣。
“別動,讓我看一下,方才我幾乎沒有留意,現在我通過你的兩個大胸脯大幅度地擺動,似乎是一下子察覺到了什麽好像有問題。”
高峰忽然板起麵孔,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麽什麽……有問題?”
梁羽晨聽見高峰這樣說,一下子也神經緊張了起來。本來嘛,她內心裏麵就還是有點隱隱地擔憂,自己雖然那麽信賴於他,而這高峰又倒是口口聲聲吹噓自己是“神醫”,可是,是否真地是那樣,誰又說得清楚呢?
萬一……萬一他要是叫自己留下了個什麽“後遺症”的,那可如何是好?!如果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麽,這個家夥可不是白白地“害”了自己嗎?
自己說他是拿自己“搞實驗”,果不其然,看來,還真地是這樣子的。
刹那之間,高峰內心裏麵,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想法,可是接二連三地“沸騰”了起來。
“拜托,大小姐,你搞什麽古怪,瞎叫個什麽東東,沒錯,我就是拿你來搞實驗,怎麽了?再說了,我剛剛可隻不過是講你有可能似乎哪兒好像有點問題,而並沒有說真地有問題,你怎麽就會那麽神經過敏呢?”
“什麽?你隻是說我好像有問題,而並不是真地有問題?那拜托你大大帥哥,你可幫我仔仔細細地瞧一瞧,是不是真地有問題?”
梁羽晨顯得有些急躁地說。
“這就對了嘛,這才像話嘛。來,乖,別動哈,讓我好好地瞧一瞧,看看你到底哪兒還有毛病?看看你身上的疑難雜症有沒有清除幹淨?”
高峰雲淡風輕地笑了一笑。
說著話,高峰便攤開手掌,運轉起功法,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梁羽晨的兩個大胸脯,還順帶著徹徹底底地撫摸了一回,那臉上的神色,卻是完完全全地一副捉摸不定的模樣。
而高峰臉上變幻不定的神色,卻是搞得梁羽晨好不緊張兮兮,這可是搞什麽古怪呀,她心裏一直擔心高峰的醫術,現在看來,果然是要驗證了,這小子壓根就是個“半吊子”,卻還在那兒愣衝“神醫”,這可真地是把自己給害苦了。
“大小姐,可惜俺這個鄉巴佬學藝不精,沒能徹底治好你的頑疾,所以……”
高峰說話,故意說半截,留半截,搞得個原本就十分緊張的梁羽晨,這會兒是更加緊張了,忙不迭地問詢道:“所以怎麽樣?”
“所以嘛,隻怕是這銀針還得重新紮一回嘍。不然,你身體裏麵的頑疾可就無法徹底根除了。唉,怪隻怪小子我學藝不精,這可害苦了大小姐了……”
高峰故作一臉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