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似曾相識
孫慶功一看這兩個家夥還“掐”上了,立刻遞過一張名片道:“高峰小兄弟,這是我的名片,你先收下,不知道小兄弟這是要去哪兒呢?”
“中州,最後的終點站了,不去那兒,還能去哪兒?”高峰沒好氣地回答道。
“嗬嗬,我們也去中州。”孫慶功說道。
高峰鬆開右手,接過名片笑了笑沒有說話。譚小偉有些不滿地看了眼高峰,索性拿出手機,戴上耳機聽起了音樂。隻是沒人注意到他的手,戴耳機時有著細微的顫抖。
孫慶功有些尷尬地看了看高峰笑著道:“小偉他脾氣不怎麽好,別和他一般見識。”
高峰搖搖頭道:“沒事,都是年輕人可以理解。”心裏卻想著,就這點手勁還拽什麽拽啊,要不是老獨手教我出門在外要低調,小哥我早就掐斷你的手了。隨後高峰和孫慶功閑聊了幾句,忽然感覺自己頭有點暈,就在瞬間,高峰啟動了“玄九神訣功”,隨著真元之力在全身遊走了一遍,這才把頭暈的感覺甩掉。
不知不覺,火車上響起了報站人員的播報聲,火車終於到了終點站,高峰站起來和孫慶功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不等孫慶功說話,就下了火車,朝出站口走了過去。譚小偉看著高峰的背影,揉了揉變形的手,和孫慶功說道:“那小子不過是個小偷罷了,就算收了他也沒什麽用。”
然而,孫慶功卻仿佛是沒有聽見他的話似的,隻是淡淡地擺了擺手,說道:“此人不簡單,是個練家子,剛剛就連我的催眠術都被他識破了,並且我在他身上看見了那個人的身影,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關係?”譚小偉心中很是驚訝,他沒想到這小子連老師的催眠術都能識破,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他了,可嘴上還是故作不驚地道:“老師肯定是沒出全力,還有,那個人您不說早死了嗎?”
孫慶功心裏很清楚,這小子心中到底在想什麽,不過就是不願承認他不如高峰,所以也不提催眠術的事了,隨口道:“可是,他還有一個兒子,今年也該有這麽大了。“嗬嗬……龍生龍鳳生鳳,英雄一樣的人物,怎麽會有個小偷兒子呢?好了,老師,我們也走吧,這小子不是什麽好鳥。”譚小偉很不滿地說道。孫慶功看了眼譚小偉道:“不管他是與不是,今天的事兒對任何人也不要提起。”
緊接著,便聽見孫慶功淡淡地感歎了一聲道:“哎!這次又是空手而歸,沒能找到一個可造之材。”而後,二人也走向了出站口。高峰出了站台,看了眼孫慶功給的名片,上麵就一個手機號,別的什麽都沒有。高峰把孫慶功給他的名片和2張所謂的歐元,其實是非州某個小國家的比索,兩張百元大鈔也不值五元華夏幣,高峰隨手都扔進了垃圾桶。
“中州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想起車上的騙子,還有最後自己的頭暈,我還是靠我自己吧。”高峰自言自語地說道。高峰走出火車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看著四周的高層建築物,人群裏居然還有黑皮膚和黃頭發藍眼睛的老外,高峰心裏很是興奮,隻是突然想到自己出來玩,卻把老獨手扔在那個偏僻的深山老林,整天麵對著大山,也怪沒意思的,我還是盡快在這混出個樣來,把他也接來享享福!
……
高峰回到了梁府,盡管他已經整整一個晚上沒有合眼了,可還是坐在床上修煉起了“玄九神訣功”……高峰雙眼緊閉,調動全身的真元之力,按照每條經脈路線遊走一圈,最後回到丹田處的真元丹內,一個周天結束後,高峰並沒有睜開雙眼,而是繼續在修煉的狀態中明悟,因為現在正是高峰突破玄九的瓶頸之時。玄九神訣功的一玄“成丹”,所謂成丹,就是在丹田處練出一個真元丹。
而二玄則是“貯力”,簡單地說,就是激活經脈中的真元之力,貯存於真元丹中。三玄“借力”,就是用儲存的真元之力轉到指尖,推動外物射出。(就是高峰在山上打狼腿時用的招數)……玄九“護身”可將真元之力調動在全身皮膚表麵,形成保護(短時間刀槍不入)。五玄“破體”,可以不借助外物,直接由真元之力攻擊目標,殺傷力更大於三玄的借力。六玄“感知”,所謂感知就是真元力大量破體而出,感應外麵的一切事物,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任何物體的一舉一動。七玄“弑神”,就是大量的真元力集中外放,形成強猛的攻擊力,連神仙都難以逃過。
……
修煉結束,當高峰睜開雙眼時,已經是次日清晨。高峰收功下床,經過一晚上的修煉,他感覺丹田的真元力貌似沒有精進多少。高峰自言自語道:“看來想突破瓶頸,到達玄九,還真是不容易啊!”玄九神訣功並不是什麽武功招式,它隻是一種內功心法,此門心法是老獨手在祖輩上傳下來的,它的每一玄都是很難修煉的,高峰在兩歲跟著老獨手,五歲修行玄九神訣功,高峰今年十八歲,整整修煉十三年現在也沒能突破玄九。就連老獨手家多少輩子的傳人,包括練了大半輩子的老獨手最多也隻停留在五玄而已,那是不是六玄、七玄,就沒人練成呢,這是需要機緣的,至於高峰能不能練成那是後話。
高峰簡簡單單地洗了個澡,然後下樓吃了飯後,便離開了梁府,準備出去好好轉一轉,熟悉熟悉中州的地形,中州的出租車師傅可真是對得起“侃爺”的名頭,愣是給高峰忽悠到西北五環的老鷹山附近下車了,理由是這兒適合外來人口居住,雖然車費都到兩百了,可高峰不差錢,包裏兩萬塊揣著,那可謂是木有壓力啊!
盡管這兒已經是中州的邊遠地區了,然而,卻依然是別樣的繁盛景象,現代化的寬闊的馬路上,各種車輛來回穿插,高層建築物隨處可見。高峰心想,就是這5環也比我們那兒的小縣城繁華多了。就在這時,前麵一群人正在圍著兩輛車指手畫腳,高峰來到近前一看,原來是兩輛轎車停在路邊。前麵的是一輛奧迪Q7,後麵是一輛紅色的沃爾沃,雖然高峰對車不怎麽感冒,但是4個圈的車還是認識的。Q7的車尾和沃爾沃的車頭來了個甜蜜的kiss。“砰”地一聲,Q7的車門打開了,下來四個人,打頭的是一個20多歲的小青年,身材偏瘦,短頭發,戴副墨鏡,一身阿瑪尼時裝,看上去像個闊少。
闊少趾高氣揚地走到沃爾沃的車門邊,罵罵咧咧道:“TMD會不會開車啊?老子剛提的車就被你給撞了,趕緊給老子滾下來,今天你不陪老子個20萬30萬的,就別想走。”後麵的3個人也過來了,開口也跟著罵道;“誰TM這麽不長眼,撞我們強哥的車啊?還快不滾出來,別說哥幾個把你車給砸了。”這3個小子比前麵的還囂張,就好像撞了他親爹似的。
就在那一幫人的叫罵聲中,紅色沃爾沃的車門也開了,走出來一個妙齡少女,當周圍看熱鬧的人,和那4個小青年都看清楚這女孩後,所有人都傻了,尤其是那個戴墨鏡的小青年。他摘下墨鏡,露出一臉的豬哥表情,就差流鼻血了,看見剛下車的女孩,才知道什麽叫天生尤物,她完全屬於那種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會兩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她身上去的那種女孩。
瞅瞅吧,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隻比巴掌略大一點,再看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都有著水波蕩漾,仿佛無時無刻不在默默傾訴著什麽,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瀑布般傾瀉下來,恰倒好處地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白色的紀梵希T恤,胸前被撐得鼓鼓的,短裙下的黑絲更讓她有種成熟的味道,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再加上5裏米的高跟鞋,更顯得高挑出眾。
刹那之間,人們一個個都傻了眼了,都被眼前的女孩給迷得有些失神。“咕嚕——咕嚕”,隨著為首的那個強哥不知第幾次咽下了口水,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車:“唉,我說美女,你這車是怎麽開的啊?看把我這車撞的,我這Q7可是剛提回來的,你得給我個說法。”
美女淡淡地笑了一笑,開口道:“想要說法行,等我把這的情況拍一下,然後保險公司和交警會和你們研究怎麽處理的。”想來這美女也是被先前這幫人的話給氣著了,所以說話也不是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