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計懲花少
章龍成淡淡地笑了一笑,似有所指地瞧了瞧大哥虎身後的人,大哥虎明白章龍成的意思,揮揮手對手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轉瞬之間,大哥虎身後的那些小兄弟,一個個便都出去了,大哥虎和章龍成道:“這回有話可以直說了。”
章龍成站起身來,悄悄地向大哥虎附耳低言道:“咱們如此這般……”
最後,兩個人都相視大笑,隻是,那笑聲很有些叫人毛骨悚然,兩人再一次舉杯提前喝下這慶功酒。幹了這杯慶功酒後,章龍成起身告辭,大哥虎親自送到樓下,直到看著章龍成上了他的那輛奔馳600絕塵而去之後,大哥虎臉上才再一次露出陰森森的笑容。王真冰出了陽光海岸的前廳,來到大哥虎身邊道:“虎哥,我聽說章龍成和咱們合作共同對付梁家,我覺得章龍成這人信不過。”
“冰子,不要擔心,沒錯,他章龍成是頭老狐狸,可是,咱也不是才出江湖的菜鳥,我心裏有數。”大哥虎自信滿滿地說道。冰子看著章龍成駛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隨後跟在大哥虎身後默不做聲地上了樓。皇漢大街上,一輛別克君威正行駛在馬路上,後麵一輛現代出租車緊隨其後,車裏坐的正是阿峰、猛子和阿牛,今天本應該猛子和阿牛值夜班,但是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跟蹤章遠豪,找機會收拾他一頓,所以猛子和蘭隊長打了個招呼,就把夜班給推了。
阿峰見狀,疑惑地問詢了一句道:“這花花大少怎麽不開個跑車啊?”“人家牛逼啊,業務能力強,這車是咱公司給配的。”阿牛有些嫉妒地說道。“怎麽羨慕嫉妒恨?”阿峰說笑著道。“誰羨慕嫉妒他了,他是什麽……”阿牛說著說著想起了夏玉蓮來,隻好悻悻地閉上了嘴。“好了,一會哥幾個就給你報仇了。”猛子安慰道。
……
君威車裏,章遠豪原本歡喜的心情,瞬間變得有些不快了起來,他剛和夏玉蓮通完電話,本來說好了今天下班一起去酒吧的,可是夏玉蓮卻因為家裏的老媽白天來中州看她了,為了給女兒一個驚喜,火車快到站才給夏玉蓮打的電話,還要在中州住上幾天,所以,晚上夏玉蓮要陪媽媽,就沒時間和章遠豪約會了,夏玉蓮怕章遠豪不高興,所以剛剛和他解釋,並且說等她媽媽回老家了,自己有的是時間補償他。章遠豪雖然很不高興,但是在沒上了夏玉蓮之前,還是很有君子風度的說沒關係,以後咱在一起的時間有的是,這麽說也是怕夏玉蓮讓他去見見她媽媽,因為章遠豪並沒有真的想和夏玉蓮永遠在一起的想法,更別談什麽見家長,和談婚論嫁,他的目的隻是和夏玉蓮溫存幾宿就夠了。
章遠豪原本打算著,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夏玉蓮灌醉,然後和她共度春宵,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也就隻能暫時取消啦。然而,這卻並不影響他泡別的妞,於是他還是決定去酒吧碰碰運氣。別克君威停在了一家叫做天池酒吧的門前,章遠豪在車裏下來,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別人盯上了,鎖好車進了天池酒吧。阿峰三人也付好錢下了出租車,猛子對阿峰和阿牛道:“咱就在這等他出來後,用袋子一套爆踢一頓就閃人。”
阿峰淡淡地瞅了一瞅酒吧外麵的環境,說道:“這樣做太莽撞了,這兒有監控器,會留下證據,再說了想收拾一個人有成千上萬種辦法,既然他進去了,咱也不能在這傻等啊,走進去再說。”猛子疑惑地問道:“咱們要在裏麵動手?”阿峰笑了笑道:“咱們進去後見機行事,酒吧這麽亂套的地方,也許會有別的辦法收拾他。”
說完阿峰就進了酒吧,猛子和阿牛雖然不知道阿峰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還是跟著進去了。阿峰還是第一次來酒吧,酒吧裏昏暗的光線和嘈雜的音樂,讓阿峰有點不適應,不過,阿峰還是在吧台調酒師的身邊發現了章遠豪,此時的章遠豪正在一邊喝著剛調好的雞尾酒,一邊打量著舞池裏各種各樣的美女。
阿峰、猛子、阿牛三人找了張桌子坐下,又點了幾瓶啤酒,酒吧裏人很多,章遠豪根本就沒注意到阿峰三人的到來,阿峰卻很仔細地打量著這位花花大少,不得不說章遠豪還真夠得上帥哥的級別。此時的章遠豪已經換下白天工作時的西裝,上身一件花格子襯衫,下麵是休閑褲,雖然不知道什麽牌子的,但看起來也很是精致,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麵如白玉,濃黑的眉毛下一雙有神的大眼睛,借著燈光的反射,左耳上的鑽石耳丁很是耀眼奪目。阿峰在打量著章遠豪的同時,還發現離自己不遠的卡座上,坐著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和一個江湖氣息十足的漢子在卡座上親密地聊天,阿峰和猛子、阿牛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注視著卡座上的那對男女。
沒一會兒,阿峰突然站了起來,向著吧台的另一側走了過去,要了一張紙和一支圓珠筆,猛子和阿牛也不知道阿峰在上麵都寫了些什麽,就見阿峰喊過來個服務生,遞給他一張百元大鈔和自己剛在吧台寫好的那張紙,又在服務生身邊耳語了幾句,還向章遠豪那邊比劃了一下。服務生剛走出去沒幾步又被阿峰叫住了,阿峰又在吧台買了一支玫瑰花,然後看著卡座上那個漢子接了個電話,又和那女人說了些什麽就向外走去。這時阿峰才讓服務生帶上玫瑰花走了,猛子和阿牛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個服務生,服務生拿著玫瑰花和那張紙走向了卡座年輕的女子,說了些什麽他們也聽不見,服務生走後,那個年輕的女子看了看那張紙,隨手戳成團扔了,隨後把玫瑰花扔到桌子下麵,時不時地向章遠豪這邊瞟上一眼。
這會兒,章遠豪的目光也正在四下裏搜尋,巧不巧了,他的眼神剛好在舞池裏轉向外麵,正好和年輕女子的眼神碰上,章遠豪向年輕女子善意地點了一下頭,此時的章遠豪心裏正計算著,這位年輕女子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因為他對自己的外表還是很有信心的。可就在自己認為發現獵物的同時,那個年輕女子卻給了他一個很不屑外加厭惡的眼神,章遠豪是出入這種風月場所的常客,也是在這種地方釣妞的老手,他瞬間就判斷對方是在欲擒故縱,想讓自己過去搭訕,於是章遠豪又在調酒師那裏,調了兩杯五色的紅粉佳人,這才端著高腳杯向那年輕女子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章遠豪把一杯紅粉佳人放在那女子的桌上,然後自己手裏的這杯和剛放下的酒杯碰了一下,很紳士地說道:“你好,美女認識一下,我叫王酷,”章遠豪並沒有報真名,在這種場合認識的女人大多都是風塵女子,章遠豪可不會傻到想和她有什麽更多的了解,所以隨便扯了個名字。章遠豪把酒杯在嘴唇上輕點一下就離開,可是對方似乎根本就不買賬,連酒杯都沒動。章遠豪也不生氣,又很紳士地向年輕女子問道:“我可以坐下嗎?”雖然章遠豪是在征詢對方的意見,可是自己卻已經坐在了年輕女子的對麵。那女人向外麵看了一眼道:“如果你不想挨揍,就趕快離開這裏,之前的事我可以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否則我老公回來你就走不了了。”
章遠豪聽到這兒,覺得似乎是有些不對勁,然而,卻還是老著臉皮,依然笑意滿滿地問道:“之前什麽事啊?我們好像剛認識。”那女人很不屑一顧地說道:“誰和你認識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剛要在地上撿那張自己扔掉的紙團,這時那個漢子走了過來,後麵還跟了六七個男人,都是紋龍畫虎的大禿頭,一看就感覺並非善類。那漢子用凶惡的眼神看著章遠豪道:“小玉,這小子是誰啊,你不會在我接朋友時找了個鴨子吧?”“少廢話,我不認識他,你一走就這麽半天,你再晚點回來一會兒,我就被人當成很隨便的女人了。”年輕女子很生氣地說道。
那漢子聽見這話,瞬間火冒三丈,再看看章遠豪手裏和酒杯,以及桌上沒喝完的紅粉佳人,當時就急了:“馬勒隔壁的,你小子混哪的,我的女人你也敢釣,活膩味了吧?!”說著就揪起章遠豪的領子。
說起泡妞,章遠豪還算個混賬,可打架,他就差得遠啦,然而,縱然斯文掃地,麵子卻似乎是還是不能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