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偽君子（二）

  “大少爺……大少爺……求求你……求求……不要……”小紅的嘴裏發出微弱的聲音，但是身體卻不知為何不聽自己的使喚，竟然躬身迎合著杜子紹接下來的舉動。


  “小紅，我的好小紅……”杜子紹更是拚勁了子身上所有的力氣，豆大般的汗滴落在小紅的臉上：“做我的女人！”


  杜子紹完全忽略了小紅嘴裏的求救，像是被催眠了一樣閉著眼繼續欣賞著這塊美玉。他見她越是掙紮拒絕，自己內心便更是激動萬分。


  “不要！不要！”小紅驚恐地直直瞪著雙眼，她好像已經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心理上的恐懼，心中的無助已經遠遠地超越了身體上的疼痛。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從眼角滑落，沁濕了被單。


  “小紅，你真的……”還沒等杜子紹把話說完，他已經霸占了她的所有。


  “啊！”小紅渾身都筋攣著打哆嗦，眼淚從雙眼流出，她瞪著眼睛無神地看著上方，腦袋裏是一片空白。


  對於小紅來說，時間似乎已經靜止了在剛才的那一瞬間。


  杜子紹依舊不願意放開小紅，低著頭上下親吻著小紅的臉頰。杜子紹抬起了頭對著小紅又是邪魅地笑了一下：“小紅，來，做本少爺的女人，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話畢，杜子紹又繼續忙著完成他心中的願望。現在的小紅已是行屍走肉一般地躺著了。


  早已失去了身體上疼痛感覺的小紅，她隻是一具有溫度的屍體。直到杜子紹走下了床，穿回了衣服，低下頭瞅了一眼小紅，喝了一杯水。小紅的雙眼已是完全空洞的眼神看著上麵，臉上沒有任何的一絲表情，眼淚也早已流幹了，隻留眼角那被風吹幹的淚痕，黏黏地貼在眼角的肌肉旁。


  “我的好小紅。”杜子紹又坐在了床邊替小紅拉好了衣裙遮住了那千滄百孔的身體，放開了那條綁著小紅雙手的腰帶，原本被高高舉起的小手一下子鬆軟了下來，無力地平放在床板上。杜子紹隨意地將腰帶環了一下小紅的腰身，嘴輕輕地一笑：“你就做我的女人，可好？小紅。”


  小紅依舊紋絲不動地躺在床上，她的魂已經在剛才的風暴中丟失了。


  “小紅？”杜子紹輕拍了一下小紅的臉。


  “啊！”小紅突然一個坐起了身，雙手抱著雙腳，整個人打著哆嗦驚慌地都卷縮在床角處，淩亂的長發半遮住了臉頰，一隻眼睛發出驚恐的目光看著前方。


  “小紅，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了，以後就乖乖地聽我的話吧。”杜子紹伸手一把將小紅扯入了自己的懷中。


  “不要！不要！不要！”小紅胡亂地在空中踢著雙腿，雙手亂抓著杜子紹的心口，不經意地在他的心口上抓出了一條血痕。


  “臭婆娘！”杜子紹覺得心口有些熱熱的疼痛，一把又將小紅扔向了床角處。


  杜子紹低下頭，一挑深紅色的血痕印在自己的心口上，還流出了一點點血。杜子紹被氣得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小紅，一巴掌打在了她那張慘白的臉上：“臭婆娘！”


  小紅被他這一巴掌好像打醒了過來，熱辣辣地痛記在臉上，嘴角處還嚐到一絲血腥的味道。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


  “小紅？都跟你說做我的女人。榮華富貴都少不了你的，你看。”杜子紹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翡翠玉墜子遞給了小紅。


  “你會娶我嗎？”小紅斜眼看了看床上，楚楚可憐的眼眸又抬起看著杜子紹。


  “會的，肯定會的。”杜子紹欣喜地笑了笑，往前挪了挪身體，將手中的翡翠玉墜子套在了小紅的脖子上，也很溫柔地幫她理順了那把淩亂的頭發。


  “大少爺……”小紅那含著淚水的眼眸是攝魂的暗示。


  杜子紹輕輕地將自己的唇覆蓋著小紅的小嘴上。


  “大少爺……”小紅在杜子紹輕微離開自己的嘴時呢喃了一句。


  “叫我大人。”杜子紹在小紅的耳邊回應了一句。


  “大人……”杜子紹聽到小紅如此聽話地一聲，喉嚨一緊，感覺腦海裏已經被炸開了。


  “大人……”小紅忽地又喊了杜子紹一句。


  杜子紹低頭看著小紅麵色緋紅，小嘴巴微微張著，他渾身一顫，仿佛全身遭受電擊一樣，異樣酥麻的感覺。


  “大少爺……不……”


  還沒有等小紅把話說完，身體又再次經曆了剛才那無法形容的疼痛。


  夜冷如水，寒風吹打著窗，小紅渾身無力地躺著喘著粗氣。


  小紅不知道自己這樣子跟了這個男人究竟是對還是錯？小紅擦了擦眼角的淚，也慢慢地坐起了身。


  愛情是一場永遠不會知道答案的賭局，也終究是一場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