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蕭宇寒頭顱放在淩琳的肩膀上還是沒動。
有些硬的短發蹭的淩琳脖子癢癢的,受不了了,淩琳撐起蕭宇寒的頭,讓他離開自己一些,“吃飯了,吃完飯後休息一下吧。”
“恩。”蕭宇寒淡淡點頭,視線從她的眼睛下移,最後停在了她的嬌唇上。
淩琳本就不喜歡化妝,自從懷孕之後就完全不化妝了,此刻朱唇不點而紅,看在蕭宇寒眼裏是極致的誘惑。
“吃飯之前還有一件事。”蕭宇寒的聲音有些喑啞,腦回路跟不上的淩琳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傻傻的問道:“是什麽?”
不說話,蕭宇寒低下頭來的吻就是最好的回答,渾渾噩噩之間,淩琳也懂了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等到蕭宇寒終於停下來,淩琳早已在他懷裏軟成了一灘水,柔若無骨的樣子讓他恨不得狠狠欺負一番,不過想到她的身子和來的目的,隻好作罷。
吃飯的時候,淩琳的嘴唇依舊紅腫,瞪著蕭宇寒的眼睛裏盡是不滿,隻覺得蕭宇寒好像變了,尤其是這段時間,對她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也越來越喜歡用各種方法來占有她。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淩琳不得而知,卻也不願意懷疑什麽,她說過,她會一直相信他。
兩人吃完飯之後,淩琳又在辦公室裏坐了許久,隨後才離開。
此時秘書部的人也都吃完飯回來了,看到她也都是恭敬的打招呼。
走到茶水間,一陣聲音傳了過來。
“誒,你們說,咱們的總裁大人更喜歡哪一個啊?”秘書A小姐八卦道。
秘書B毫不猶豫的表示,“我覺得應該喜歡端木小姐,你們不覺得其實端木小姐和總裁在一起才是最般配的嗎?”
秘書C不以為意,“最般配有什麽用,畢竟了淩小姐都已經有了總裁的孩子了,‘總裁夫人’這個名頭在她身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秘書A還比較單純,“其實,灰姑娘和白馬王子的故事也很好啊,而且我覺得淩小姐很好,至少比那個端木小姐更平易近人。”
秘書B、C同時鄙視的看著秘書A,“難怪你到現在都還沒找到男朋友,現在雖然是二十一世紀,但是上流社會尤其講究門當戶對,你就知道灰姑娘和白馬王子結婚後一定會過的好嗎?那都是童話故事裏騙人的。”
“要我說啊,總裁夫人那種沒背景的女人,沒有總裁的庇護,她走不到今天,而且聽楊秘書長偶然說漏嘴的,好像總裁的母親不會同意總裁娶這個淩小姐,等到淩小姐把孩子生下來,說不定又是一出豪門奪子大戰。”
“說的也是,總裁要是能一輩子喜歡淩小姐還好,怕的就是最後兩人沒感情,到時候淩小姐的處境怕是不會太好。”秘書A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也知道是自己想到太天真。
……
茶水間裏的話被淩琳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耳朵裏,秘書們的那些話像是當頭一盆冷水,讓淩琳陡然清醒過來,麵色白了白。
淩琳強迫自己向前走去,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茶水間內,那個秘書A正是李梅,也是策劃了茶水間裏這場小八卦的人。
剛剛聽見腳步聲知道淩琳過來了,她就故意挑起話題。
秘書室裏大多都是一些女人,而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秘書室裏有哪些人對淩琳這個掛名的“總裁夫人”持反對意見的,她差不多都摸了個透徹,把這幾個人聚集在一起,聊聊八卦也是很容易被辦到的事情。
“好了好了,42虍該上班了,我們都散了吧。”淩琳走後,李梅故作不知的讓人散開,自己也走了出去。
偏頭看了一眼總裁專用電梯上一直減少的數字,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就淩琳那種女人,有什麽資格站在她們總裁身邊?
要說身材,秘書部的女人都是個頂個的好,她李梅也絲毫不輸淩琳,嫉妒也就是在所難免的。
因為一己私心,李梅是再也按捺不住躁動的心,如果能讓端木小姐和這個淩琳鷸蚌相爭,那麽她做一個得利的漁翁也不是不可以。
不得不說,像李梅這種異想天開的女人,這辦公室裏還多得很,隻不過有些人比她更沉得住氣,有些人更拎的清看得透。
淩琳從公司裏出來,就直接坐上房車離開了。
車上,她一個人坐在後麵,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雙目無神。
剛剛的那些話還在耳邊回蕩,久久不願散開。
她根本就不配待在蕭宇寒身邊。
如果沒有蕭宇寒的庇護,她走不到現在這一步。
端木小姐比她更適合站在蕭宇寒身邊。
她隻是個沒有背景的灰姑娘,沒了蕭宇寒,就什麽都不是。
……
其實真相就是如此,可她還是固執的不肯承認。
自己的家世背景是配不上蕭宇寒,但她一直在努力,自從答應蕭宇寒的求婚後就沒有再鬆懈,能和輝騰公司的簽約,能得到沐逸的認可,已經讓她覺得離自己的目的更進了一步。
不過,她似乎想錯了一點,那就是不管她變成什麽樣,在那些人眼中,也僅僅隻是一個妄想嫁入豪門的女人。
腦海裏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在乎,也不能在乎這些,然而心中有一個聲音卻在提醒著她,
這就是現實。
車子行駛在車水馬龍的柏油公路上,漸漸炎熱的天氣讓人感到不舒服,車裏雖然有空調,但淩琳還是覺得悶悶的。
她又想起自己剛剛聽到那些人提起的端木小姐,那個女人有是誰?和蕭宇寒有什麽關係?
而且為什麽就連公司裏的秘書都知道這個端木小姐的存在?
是喜歡蕭宇寒的女人嗎?
是在她不在公司的時間裏,來到公司的女人嗎?
腦海裏仿佛有無數根針一同紮進去,刺痛的感覺蔓延到四周,並且有穿過大腦,向著身體四肢百骸擴散的趨勢。
淩琳緊閉著眼睛,不讓自己想這麽多,可是那些思想像是不受控製一般的,一直在侵蝕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