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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三下五除二

  吳礦長下午如約到了秘書辦,秘書長說“你們可以回去了。材料我已經遞交上去了,上級還要通過有關部門考察核實研究後才能通過。幾個億的投資不是一件小事情。你回去等消息。我給你打聽到山西中山化銅礦有回選廠。你和他們聯係相互學習學習。關於楊潤的事情就到此為止。那個劉玉明的文筆很好,從他做的策劃書就知道是一個有思想、謀略很超前的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他可以做你堅強的後盾,也可以做你退休以後的接班人”吳礦長聽完秘書長的話,心裏就敲起了鼓:難道楊潤向秘書長提出了什麽要求了斷此事?他懷疑著秘書的話有內幕!

  回到招待所,雷工程師問吳礦長“我們去化工廳吧,這事是不是還要請示化工廳?”


  吳礦長說“這事你就不知道吧,任何事從上往下做就暢通無阻;如果從下往上做那有很多關卡。好了。你帶幾個技術員去山西中山化銅礦去吧。他們那裏有回踩技術和設備”


  秘書長說他回去等,就知道事情十拿九穩了。


  雷工走後,吳礦長又轉到楊潤的房間裏;見到她神情萎靡,臉色很差,就知道她還沒有從被人踐踏打擊中走了出來。


  為了不想失去這個絕色美人,為了今後成為他的一碗菜,他編了一個謊“劉玉明到省城出差來了,你不怕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礦長覺得隻有劉玉明能治療她的心傷。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讓劉玉明陪楊潤散散心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


  楊潤聽到此話,睜開浮腫的眼睛看了吳礦長一眼。


  吳礦長說:“其實,你們兩個人的事情,譚書記早就告訴我了,要不是讓我給你們撐著,譚書記早就拿你們兩個人開刀了。為什麽我不讓他們整治你們嗎?第一,劉玉明是個很難得人才,有謀有膽,我還想讓他做我的接班人呢。第二,你也是難得的人才,我礦做工的人不缺,就是缺像你能歌善舞的、多才多藝的人才。我為什麽讓你學交誼舞嗎?我打算辦一個舞廳,讓你教工人們業餘時間學學舞蹈,可以豐富工人們的業餘生活。”


  吳礦長的話確實讓楊潤的感動,想著她與劉玉明被人抓的情景,心想著自己與劉玉明平平安安,一定與吳礦長的庇護是分不開的。


  想著秘書最後威脅她的話,讓她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如果自己把這事說給劉玉明聽,他能原諒她的錯嗎?

  “吳礦長我想告發那個畜生”楊潤嘶啞的聲音說。


  “別,傻孩子,古言道:民不與官鬥,你和我都是小老百姓,別看我在礦裏有模有樣,在他們麵前我屁都不是。你也見到了,我在他麵前也不是低三下四,點頭哈腰嗎?”說完,他瞅到了秘書放在床上的那張名片。


  他拿起來看了一下說“你瞧,他給你名片就對你非常不錯了。你知道嗎?他的名片就是通行證,不是很密切關係的人是得不到他的名片的。如果你和劉玉明修成正果,你還得求助與他呢,說不定我想將劉玉明提拔成我今後的接班人還要靠他鼎力相助呢。你保管好這張名片”說完,將名片遞給楊潤手中。


  楊潤本想不接,想想一個紙片還能有那麽高的威力作用?說得太玄乎了吧。說不定還真有那麽高的威力呢?想到這兒,她才沒有丟掉那張紙片。


  見楊潤收了名片,就知道自己話有了效果,為了鞏固自己的話,他又說“你這樣想就好了,忍一忍就過去了,真和他鬥下去,我們是鬥不過他的,再說你與劉玉明已經被人捉到把柄,如果真鬧下去,你們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再說你也交不出什麽憑據,你拿什麽告發他呢?”


  “你也別把人家想得很壞。你看,他想讓我提拔劉玉明做接班人呢,不過正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很欣賞劉玉明的筆力,還說劉玉明的意識超前;如果不是一個賢明的人,他能說這些嗎?”吳礦長斷定秘書提拔劉玉明的話是出自他的口,並非是楊潤的心計。因為楊潤並不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


  吳礦長見楊潤終於開口說話了,就知道沒有多大危險了。


  他接著說“我打電話給劉玉明,讓他辦完事就去省電視台看你。不過,所有的事情,包括提拔劉玉明為我的接班人的事情也不能說”


  吳礦長說完,就出去給楊潤買吃的去了。從昨天到現在,楊潤滴水未沾,一粒米未進。也順便給劉玉明打電話讓他立即到省城辦事。


  可電話打過去,劉玉明不在;就打到譚書記那裏,譚書記才告訴自己的女兒生病住院了。


  吳礦長急了,急忙退了房;把楊潤送到電視台報到後,就立即叫司機送他回到縣人民醫院。


  雅麗見爹爹回來,就像小孩子一樣哭了。常言說得好:兒見到娘,無事哭一場。而現在的雅麗見到爹就是這樣。


  吳礦長看雅麗病得不輕,急忙問“什麽病呀”


  “是急性闌尾炎,膿包型的”劉玉明說。


  吳礦長這才知道,劉玉明照顧雅麗沒有在礦山的原因。


  他緊緊地握住劉玉明的手說“這次多虧你了,辛苦了”


  “別客氣,我受吳礦長這麽多年的照顧,這點事情是應該的”劉玉明的話讓雅麗的眼淚霎地流了下來。這兩天的朝夕相處,早就打開了她內心深處的那根情線。心想:此生陪伴著他,就是她最大的心願。


  吳礦長並不懂雅麗此時的心情,他將劉玉明拉到病房外吩咐道“現在,我派你馬上去省城等審批的結果。這件事情誰去我都不放心”他想的是:讓劉玉明去省城安撫楊潤那顆快破碎的心。


  “你去以後找楊潤,卓剛秘書長的名片在她手中。拿到批示後再回礦”礦長的話,無意給劉玉明一針興奮劑。難道是自己誤會吳礦長了?劉玉明竊喜著:又能與楊潤在一起了。


  但他控製住喜悅說“是,可是,礦裏很多事情還沒有交接,都鎖在我的抽屜裏。我想回礦一趟,把有些事情交接以後再去。也順便拿幾件衣服”


  “行。快去快去”吳礦長很急地催道。


  劉玉明回到礦裏,將建廠的資料交給技術科;又跑到重組辦公室找譚書記匯報土木車間需要一批瓦工的事,並將去省城的事如實說給譚書記聽。


  又是建廠審批的事情?,譚書記聽完劉玉明的話臉色有點難看地想著

  “你去吧,土木車間要人的事我會馬上辦的。礦裏的技術活都有技術科的人。其他的事就讓幾位副礦長掌控就行了。”譚書記說。


  而他的心則這樣想著:劉玉明現在倒像一把手一樣,喜歡指東指西了。也好像與吳楚明走得越來越近了;上次自己暗示劉主任明的說那些話,他根本沒有聽進去?該出手時再出狠手!不到時候不出手!譚書記瞅著劉玉明離開的背影想到那句話。


  劉主任回到家裏對秋蘭說:“幫我收拾幾件衣服,我馬上去省裏出差,不曉得要幾天。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話,你就回去,我不在你一個人在這裏也沒有意思。在家裏還有父母幫著帶孩子”秋蘭見丈夫沒有挽留自己,反而極力讓自己回去;從開始來到礦裏差不多有半個月了,他和自己沒有幾回親熱。


  想到第一天冷言冷背就讓她傷心不已;後來又到縣裏去了幾天,不見蹤跡;這剛回來一天又要出差到省裏。


  想到從前她來礦時,劉玉明都很高興,每次她來都叮囑秋蘭帶自家菜來,說想吃她做的菜。那時候的三個人很是樂融融的。


  而現在他,變得孤陋寡聞了。最大的差別就是沒有任何夫妻行為了;每次她要求行房之事時,他都已這樣那樣的借口推脫了。僅僅的幾次,感覺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要麽就三下五除二。


  秋蘭回想起來,心裏就湧出了很多委屈,眼淚滴滴答答滴在衣服上。


  朝朝不知原因對劉玉明說:“爸爸,媽媽肚子痛又哭了”


  劉主任見秋蘭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就忍不住對朝朝吼了一句:“誰讓你這麽說的?”


  秋蘭趕忙丟掉劉玉明的衣服,抱住朝朝,用盡全身力氣朝劉主任喊了一句:“你怎麽這樣對我?對孩子?”


  秋蘭使盡全身力氣說的話,聲音卻是細小得毫無威力,像蚊子嗡嗡的叫,對劉主任而言卻沒有任何威信。劉主任撿起秋蘭丟下的衣服,瞅了秋蘭一眼,頭也不回就走了。


  在礦山車站搭乘最後一班車上路了。


  他無心看路邊風景,閉目養神地想著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雅麗蒼白、而變形的臉。當他抱住手術後的雅麗,她美麗的酮體全部展示在眼前的時候,就好像肩負了做丈夫的責任;為她打扇,為她翻身、端尿;而他在秋蘭麵前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他從她的眼光中看出一種異樣的光,而他卻沒有感覺到為難而不好意思,好像她是他的一樣。


  許多天的睡眠不足,想著想著就讓他進入夢鄉了,想著想著不知覺就到了省城。


  他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劉玉明直接去了化工係統辦的招待所。他想住下之後再去電視台找楊潤。


  這個招待所他在讀書畢業分配時住過。很簡易,廁所和浴室是公共的。


  劉玉明住下之後,想去洗個洗澡,洗去一路的灰塵。當劉玉明洗完澡回走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楊潤就在他眼前。他吃了一驚,她也吃了一驚,同時問“你怎麽也在這裏?”


  楊潤此時見到玉明,悲喜交加,淚水一下就湧了出來。


  “你住這裏?你幾個人住?”還是劉玉明先問。


  “我一個人住”楊潤輕聲地說。


  劉玉明見在這走廊上不方便說話,就對楊潤說“到你房間去說一會兒話”


  到了楊潤的房間,見到自己的女人幾天不見麵容如此憔悴,心裏泛起了一陣心疼,立即抱著楊潤。


  楊潤此時一切言語都已化著淚水。


  “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怎麽這麽憔悴,臉色也不好,生病了嗎?”劉玉明不停地問

  “嗚……”楊潤此時就像受到極大委屈的孩子一樣,找到媽媽一樣。頃刻間,語言轉化成淚水,全部傾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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