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君麻呂
“你是怎麽煉成的?簡直比那些花魁吹奏的還要好聽。”多由也緊忙把自己的笛子收了回來,似乎也想試一試。
“你這是誇人呢還是損人呢?”
平原把笛子還給了多由也。
這句話對別人說的話一定要挨打,但是平原倒是無所謂,誰讓這輩子自己的母親就是一個花魁呢?
“鬼童丸去哪裏了……我想看看他的蜘蛛絲能不能用來做衣服……次郎坊呢?我倒是有個任務想要交給他不知道他還接不接任務!”
“我在這……平原大人您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次郎坊追尋著笛聲又回來了,要說他們幾個唯一有點藝術細胞的人大概就是次郎坊了。哪怕他的外形和他的內心不太一樣……
其實平原倒是不討厭他們幾個,經管他們三觀有些扭曲,誰讓他們從小就被大蛇丸練蠱一樣養著……
不過他們依然對大蛇丸忠誠,還不是因為人比人得死——在大蛇丸這他們還有活命的機會,換個地方恐怕連這機會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這世道太殘酷,還是大蛇丸口遁太厲害……
“聽說你會通靈人偶?能不能給我定製個人偶?”
平原有點想要個手辦……
“可以倒是可以……沒有做過,但是既然你要求的話,我可以試試看。”
長相魁梧,身形也魁梧的次郎坊,倒是蠻好說話的,起碼比那個看起來可愛的多由也“淑女”的多。
“你們這裏應該是有紙和筆的吧,給我拿過來我發給你看!”
君麻呂遞上紙筆後,平原便在上麵畫著,很快紙上出現了各種須佐能乎完全體的樣子——在這個時間須佐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的才對……
“這是什麽?看起來很有威懾力。”
君麻呂看紙上麵的東西問道。
“這個……這東西叫做高達,對,就是高達!”
平凡又開始忽悠了。可是君麻呂卻不覺得他說的話有問題。
君麻呂在研究著這東西到底可不可以飛起來。按照鳥類的比例來說,“高達”的翅膀實在是太小了……
“難道這東西也擁有查克拉嗎?所以他是用查克拉進行飛翔的嗎?”
“不是,這東西本身就是用查克拉做的,所以做出來之後一定會很好看的……”平原似是而非的回答著。
次郎坊似乎也很喜歡這東西,很快就把他們一個一個做出來的,有紫色的,紅色的,綠色的,藍色的,青色的……
總之,除了因陀羅的那個比較久遠平原不記得它的樣子,剩下的所有的須佐都呈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那一個一個人頭大小的手辦真的是非常精致可愛,要是世界真的和平了之後。次郎坊轉行去買手辦,一定會大賺一筆的。
不過平原還真沒想仗著自己“貴客”的身份,去白嫖次郎坊的手辦,反而從來卷軸中抽出了一疊錢給了他,大約能有五六十萬的樣子。
“我也不能讓你白忙,這些錢……”
平原提錢的時候次郎坊的神情有些怪異……他基本就沒花過錢,就算他們要出任務需要花錢的時候也都是領頭的君麻呂去拿錢買了東西給他們分配。
總之這一疊錢到底是什麽概念?次郎坊也不太清楚。
君麻呂看著平原有些奇怪,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麽有錢的實驗體。
也是第一次見對他們這麽尊重的“貴客”。而且還是第一個願意拿出這麽多錢就為了買幾個小玩偶。
平原就把這幾個小玩偶,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自己的卷軸中,仿佛自己還能從大蛇丸的基地出來一樣。
次郎坊想把他剛賺到的外快上交,卻被君麻呂給拒絕了。
“你拿著吧,這是屬於你的。”
“哦!”讓他拿著,次郎坊就拿著了,倒也不矯情。
“平原,為什麽你不給我錢呢?你還使用了我的笛子了呢。”多由也蠢蠢欲動。
“誰讓你罵我啊?我不開心所以不給你!”平原小心眼道。
“切……你倒是真有錢,那可是幾十萬呢,就這麽拿出來了!”多由也不知是嫉妒平原還是視金錢土如糞土。
“錢這個東西嘛,自然就是拿來花的,你見過有貴族缺錢的嗎?”平原無所謂道。
“平原,看來你和他們相處的還是很愉快的嗎!”大蛇丸走了過來。眼睛在平原給次郎坊的那一疊錢上麵一掃而過。
這次大蛇丸換上了自己的臉,看起來倒是舒服了很多。
“是啊,他們都是好孩子。我希望他可以為我工作……可惜他們倒是很忠於你。”
“嗯……他們幾個是音隱村最出色的幾個孩子,就隻有他們幾個扛過了咒印的侵蝕。”
君麻呂等人聽到了大蛇丸對他們的肯定,他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可見他們對大蛇丸的確是忠心耿耿。
“咒印是什麽?”平原假裝不知道。
“哦,咒印是從重吾體內提取體液而製成的一種能量,將其注入忍者體內,忍者身體進行非自然的變化。雖然被加了咒印的人可以發揮強大的威力,但是也會對使用者有強大的侵蝕,所以沒有抗過咒印的人全都死了。”
大蛇丸對平原完全沒有隱瞞,將咒印的原理和效果全都說出來,畢竟咒印看起來完全沒有永生來的有吸引力。就像大蛇丸不會對重吾隱瞞咒印的效果一樣。
“看起來很厲害……我也想試試!”
平原好奇道。
“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多活一陣子,讓我的實驗可以多開展幾天,你又不是忍者,你讓咒印引出什麽東西來呢?再說你那麽怕疼,多半會給你活活疼死。”
“大蛇丸你這是小看我,這麽多人都可以扛過去,為什麽你就覺得我扛不過去呢?難道你是覺得我的意誌力不夠強嗎?”其實平原也想長出像是佐助那樣的翅膀……飛翔每個人類的夢想!
大蛇丸道:“你有意誌力?也不知道是誰隻是抽管血,就叫喊的整個基地都不得安寧。”
“哎呀,這怎麽能一樣呢?我的意誌力又沒有放在忍受疼痛上麵。”
“可是種植咒怨的確很疼,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