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他們不配被稱之為人類
“誰？是誰在詆毀我對聖女的感情！”
法國元帥怒不可遏的抬起頭，結果一眼就看到了懸停在半空中的靈翼幼龍，以及騎在龍鞍上的艾倫與小櫻。
“Berserker？！”
呆毛王的瞳孔瞬間變大，連猶豫都沒猶豫，立刻魔力外放穿上了堅固的鎧甲，手持大劍擋在愛麗絲菲爾的身前。
很顯然，艾倫在揭幕戰上表現出來的壓倒性實力，讓她感到恐懼和不安。
尤其是那種快到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以及可以隨意調換人和物體位置的能力，如果是對禦主下手的話，恐怕沒幾個人能幸免。
“放鬆，Saber，我並不是來宣戰的，而是帶自己的Master來打個招呼。”
說著，艾倫輕輕摸了摸身前小蘿莉的腦袋，貼在女孩耳邊低語道：“來吧，Master，別害羞，跟下邊那兩位女士打個招呼。”
“你們好，我叫櫻，是Berserker的禦主。”騎在龍背上的小櫻彬彬有禮鞠了一躬。
看到她瘦小的身材和稚嫩的臉蛋，才成為母親不久的愛麗絲菲爾臉色瞬間大變，驚呼道：“小孩子？！！”
“該死！這屆聖杯戰爭連小孩子都被牽扯進來了嗎？”呆毛王的表情也變得十分難看。
要知道衛宮切嗣可是剛剛決定直接繞開艾倫這個強敵，打算直接狙殺禦主。
可現在，當看到那麽幼小可愛的蘿莉站在自己麵前，恐怕除了雨生龍之介和吉爾·德·雷這對變態組合之外，其他正常人都不可能下得去手。
就在現場氣氛變得有些壓抑時，靈翼幼龍終於在艾倫的控製下降落到公路中間。
小櫻第一個跳下來，氣呼呼衝著對方大喊：“你們最好別小看我！我一個人就能把你們所有的禦主統統打倒！”
“哦？你打算怎麽打倒我呢？”愛麗絲菲爾童心未泯的眨了眨眼睛。
不用問也知道，是想要逗逗眼前這個跟自己女兒差不多一樣大的小姑娘。
畢竟她看上去雖然有二十歲左右，但作為人造人的真實年齡僅有九歲，同樣也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哼！看好了！寒冰箭！”
隻見小櫻身上的魔術回路瞬間亮起，緊跟著冰法最基本的攻擊技能“寒冰箭”便從掌心釋放出來。
還沒等周圍他人反應過來，刺骨的寒意就已經讓環境溫度下降到接近冰點。
恐怖的白色冰霜更是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就把旁邊的草叢和樹林凍結一大片。
微風輕輕一吹，無數的草、樹葉和樹枝便發出劈裏啪啦斷裂的聲音。
毫無疑問！
如果這一擊是打在人的身上，那麽整個人身體裏的血液都會被凍結，變成一座徹頭徹尾的冰雕。
“這……這怎麽可能！”
愛麗絲菲爾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也不是因為感到了寒冷，還是被眼前這個小女孩驚人的魔術威力嚇到了。
“沒什麽是不可能的！我的Master可是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天賦，即使你們這些禦主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她的萬分之一。”艾倫意味深長的說道。
要知道他這可不是誇大其詞，而是再貼切不過的描述。
如果把這個世界魔術天賦分成十個等級，凜和櫻這對姐妹至少能達到七。
也就是說，刨除那些神明、半神和極少數傳說中的人物，她們倆幾乎就是人類所能觸及到的天花板。
可現在，由於艾倫的出現，尤其是令咒這個由第三魔法——靈魂物質化的一部分，將他體內極小的一部分特質傳遞給了櫻。
這根簡單粗暴來讓一個人感知並學會控製生命能量、魔力、霸氣要複雜得多。
而是通過“神秘”與“奇跡”的力量，將其轉化為最適合櫻的形態。
眼下，這股力量正在女孩的身體裏孕育，就如同一顆尚未孵化的種子。
一旦開始生根發芽，那生命本質就會開始發生蛻變和飛躍。
正當呆毛王和愛麗絲菲爾被眼前這個小家夥的魔術天賦感到震驚時，沉默了半天的法國元帥終於回過神來，瞪著兩隻嚇人的大眼珠子質問道：“你剛才提到的A和D是什麽意思？”
“白癡！當然是胸圍了！好好開動你的腦子回憶一下，聖女貞德的胸部有多大，起碼有85D吧，劇烈運動時一定會不可避免的上下起伏。再看看這位不列顛之王——阿爾托莉雅的胸部，很明顯隻有區區72A的程度，就算是在戰鬥中也不會有任何搖晃……”
艾倫的話還沒等說完，就看到呆毛王怒氣衝衝的舉起劍咆哮道：“Berserker！你是來羞辱我的嗎？”
“不，不，不，千萬別誤會，我隻是在闡述一個客觀事實，並沒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因為我真的無法理解，為什麽你跟貞德之間有如此的大的差異，可是卻總有白癡會認錯呢。”艾倫微笑著解釋道。
“你撒謊！她就是我一直在追尋的聖女！這純潔的靈魂！還有充滿正義與榮耀的眼神！絕對不會錯的！”
法國元帥顯然已經有點魔怔了，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甚至還目露凶光，盯上了手持喬丹法杖的小蘿莉。
下一秒……
他突然伸出手想要抓住女孩。
但櫻早就在副本中鍛煉出了相當快的反應，立刻撐起寒冰護體，抬起右手猛地釋放出一大片又薄又鋒利的碎冰。
冰錐術！
在魔力的作用下，這些碎冰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瘋狂旋轉，當場把吉爾·德·雷的那條手臂撕的血肉模糊，鮮血與碎肉更是像不要錢一樣四散噴濺。
幸虧英靈擁有強大的身體素質和魔法抗性，不然整條手臂估計隻會剩下血淋淋的骨頭。
一擊得手後，小櫻立刻施展閃現躲得遠遠地，依照在副本中戰鬥總結出來的經驗，把魔力護盾也撐了起來。
“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呢！居然敢當麵對我的Master動手！”
艾倫渾身上下爆發出令人窒息的氣勢，掄起拳頭朝法國元帥狠狠砸去。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直接發動震震果實的力量，準備把這個心理病態的家夥直接幹掉。
轟！！！！！！！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和震動，貼著道路旁邊的整個山頭都被這一擊給掀上了半空，大量泥土、碎石和樹木如同雨點般落下來。
僅僅是餘波，都引發了整個冬木市超過裏氏四級的地震。
如此可怕的破壞力，頓時讓呆毛王張大嘴巴，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因為就算她釋放自己的寶具誓約勝利之劍，恐怕也達不到這樣的威力。
更何況，艾倫揮拳的時候既沒有釋放寶具的真名，也沒有任何吟唱咒語解開封印的動作，看上去就如同普通攻擊一樣隨意。
“怪……怪物！”愛麗絲菲爾聲音中帶著輕微的顫抖。
不過艾倫並沒有理會這兩個女人，而是稍微感受了一下周圍殘存的魔力，立刻十分不爽的冷笑道：“切！隻是一具用魔力製造出來的分身嗎？算你走運！”
很顯然，剛才站在所有人麵前的那個法國元帥並不是真正的本體，而是通過魔術製造出來的投影和分身。
至於他真正的藏身之處，恐怕就隻有“陽光少年”雨生龍之介知道了。
畢竟Caster這個職階本身就代表魔術師，可以構建及其隱秘複雜的魔術要塞來防禦外敵入侵，所以想要將其找出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然以艾倫對殺人犯的態度，早就把這兩個混蛋大卸八塊了。
“Berserker，剛才那個人身上有好重的血腥味。”小櫻低聲提醒道。
“啊！我知道！吉爾·德·雷，英法百年戰爭時期法國的元帥。在聖女貞德死亡後，整個人走上了歧途，開始瘋狂研究煉金術和黑魔法，大約有三百名左右的兒童被其活活折磨致死，直到被發現送上火刑架，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殺人狂。而他的禦主雨生龍之介，同樣也是最近在電視上頻繁出現，殺死了上百名女人和兒童。”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艾倫眼睛裏閃爍著刺骨的寒意。
如果說第四次聖杯戰爭中有誰最該死，無疑就是這兩個雙手沾染無辜者鮮血的變態。
至於其他參與者，基本都在遵從保密的原則，不會輕易把普通人牽扯進來。
甚至就連號稱不擇手段隻為勝利的衛宮切嗣，再炸酒店大樓時都提前放了一把火，把裏邊其他的客人都給驅趕出來防止誤傷無辜。
“看來你也是個相當有正義感的人呢，Berserker。”
呆毛王無疑感受到了艾倫對於大眼珠子的強烈殺意，原本警惕的態度稍微放鬆了一點。
但艾倫卻嗤笑著搖了搖頭：“正義感？不！我隻是討厭有人越過我心底的那根紅線而已。
在我看來，人類之所以能夠走出蠻荒建立文明，起到最大作用的就是共情。
也就是能夠理解彼此之間悲傷、痛苦、快樂等等情緒，從而建立起一種共識，一種秩序，一種約定俗成的道德底線。
可是像吉爾·德·雷，還有他的禦主雨生龍之介這樣的家夥，明顯已經失去了共情能力，從思想到意識都充斥著徹頭徹尾的反人類傾向。
對於此類垃圾，有一個我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如果一座城市都是這樣的人，我不介意毀滅一座城市。
因為他們不配被稱之為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