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楚夫人,我現在就去將資料片。打擾了……”肖婷婷猛的站起來。轉身離去。
“你的支票……”楚夫人在身後喊。
“就算是我留給兒子的禮物吧!”肖婷婷頭也不回的答道。
“翠萍,就這麽讓肖婷婷走了,在二少爺那裏,我該如何交代?”楚夫人歎氣道。
“夫人,你也不必自責了。都是我的錯。要是我不走的話。”楊翠萍說道。
“算了,天知道二少爺是怎麽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的,你趕快重新做一個資料,換一個女人。”楚夫人說道。
“換哪個女人?再者萬一二少爺已經將小少爺跟肖婷婷做了親子鑒定又如何辦呢?”
“沒有辦法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了。你還是早點離開,不要讓二少爺知道你回來過。”楚夫人歎氣說道看著那一張一千萬的支票,她的內心顯得很複雜。
半個月後,楚恨水終於出院了。
亮莊極品裏,似乎毫無生氣。又像回到了多年前一樣,一個寂寞的男人坐著陽台上抽雪茄,除了濃濃的煙草味,再沒有任何味道。
他的腦海裏,老是閃過肖婷婷那張張牙舞爪的俏麗的麵孔。他甚至想過無數過這樣的一個畫麵,自己出院後,肖婷婷會是什麽樣的一副表情。
或者打扮成鄰家女孩的樣子,圍著圍裙從廚房出來。然後對他熱嘲冷諷。還不是的瞪他幾眼。
隻是,肖婷婷真的走來,趁他住院的這段日子,走得如此幹脆,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
楚恨水坐在藤椅上,不停的抽雪茄。拿出手機,翻出了熟悉的那個號碼,卻沒有撥出去。
他站了起來,將手機扔了出去。徑直走到酒櫃,拿出了北美的朋友傑斯空運過來的世界上年數最久的美酒。
看到了這樣的酒,讓楚恨水記起了那一次北美之行。
這是度數很高的酒,他瞬間恢複了以前的優雅和自信。拿著酒,走到了陽台上。
慢慢的啟開,然後優雅的倒出,看一線酒落入杯中,開出了一朵朵小小的酒花。
一邊喝酒,一邊看風景。這是,楚恨水始終覺得少了什麽。不知不覺,幾杯下肚,楚恨水便感覺有些微醉了。
從白天,他一直喝到傍晚。可是無論他怎麽喝,也打發不了心裏的落寞感。他猛的拿起了沒有喝完的酒瓶,扔了出去。
酒瓶撞在了牆上,發出了華麗的聲音。楚恨水拿起了手機和外套。迅速的出門。
一輛奢華的跑車,開進了一處老舊的居民樓裏。豪車的出現,與周圍的景物甚至格格不入。
楚恨水坐在車內,久久沒有下來。他似乎是在等人。他一直看著那棟舊樓,始終那麽虔誠。
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顯示聶海峰的名字。
“楚少,快過來玩?在醫院裏憋慫了吧!哥們幾個為你接風洗塵。”
楚恨水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似是答應了。那日聶海峰在醫院的一番高談闊論似乎還在耳邊。
難道我真的就像聶海峰說的那樣,真的中了毒?楚恨水露出一絲苦笑。
我楚少是何許人也,豈能為一女人折腰?
楚恨水迅速的將車調頭,隻是即使楚恨水不知道,即使她在這裏守上無數天,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肖婷婷已經搬家了,自從那次跟楚夫人見麵後。
一個禮拜的某一天,肖婷婷坐在了西海市最具盛名的川菜館裏,進行得第n次相親。
今晚的她,略施粉黛,一襲淡黃色小洋裙。她的肌膚很白,在燈光的照射下,是那麽的清純,靚麗。
她的對麵,是一個舉止斯文的男人。工程師,碩士生,才二十八歲。而且父母都是離退休幹部,家境極佳。
“肖小姐,沒有想到,你喜歡吃辣的。不過以後,你有可能要換一換口味了。”男人很輕柔的說道。
“為什麽呢?”肖婷婷一愣。對麵的男人看似講究。但肖婷婷始終覺得他華而不實。要麽是做推銷的,要麽就是一個什麽小小的職員。
“我家了的人都不喜歡吃辣的。況且有這麽一個說法,酸兒辣女,你老吃辣椒,指不定以後隻會生女兒。在說了,吃多了辣椒,會對胎兒不好。”男人認真的說道。
“等一下,這個先生。其實我們也不是很了解,你是不是把話題扯得太遠了?”肖婷婷不屑的說道。
“不會呀!我其實對你已經相當了解了。楊翠萍把你的資料早就給我看了。肖小姐,你雖然學曆不是很高,在家裏是一個不受待見的私生女。我從來沒有奢望你是什麽處女。但是你是楚夫人介紹的,知根知底,我放心。所以,我對你還是很滿意的。”男人像揭老底一樣,將肖婷婷的曆史幾乎查了一個遍。
肖婷婷臉露怒色,有些不悅。
“先生,婚姻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草率從事。”
“肖小姐,你真是多慮了。婚姻總會有一個磨合期的。最多的還不是兩個人湊合過日子。男舉外,女舉內。偶爾男的在外麵放縱放縱,隻要不傷大雅,就可以了。”男人說道。
“你這是純粹的大男子主義,你的想法我不能苟同。婚姻是兩個人互相尊重,互相忠誠的事情。豈有你說得如此稀爛。”肖婷婷生氣道。
“肖小姐,你未必把你太當一回事了吧!現在有幾個男人對自己的老婆忠誠。若不是怕得罪楚騰家,我才懶得跟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這裏多費口舌。”男人怒道。
肖婷婷到現在還能聽到水性楊花這個詞,她勃然大怒,將一杯酒直接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猛的站起,重重的拍了一下餐桌。
“騷女人,你居然拿酒潑我。你是不是活膩了?”
肖婷婷一臉淡定,甚至有些不屑。
“先生,我真不知道你的碩士學位證書是怎麽考來的。你還是回去好好學學,怎麽做人的道理。”
“肖婷婷,你別得意,你隻不過是一個變相的婊子而已,這輩子你永遠也不想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