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肖婷婷回頭,看著楚恨水那張憤怒的臉。充滿了不屑。
楚恨水眉頭鎖得緊緊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就是為了這隻沒有長眼睛的皮球,他就是一頭豬,”
張澤聽到自己再一次被罵,頓時怒火中燒,大聲回敬道。
“你誰呀!神經病……”
他的話語才說出一半,立刻被楚恨水擋了回去。
楚恨水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子,像一尊鐵塔似的,擋在了肖婷婷的麵前。
“我就罵你是豬了,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在來幾下試試。”他的話,極具恐嚇力,張澤頓時無語。
楚恨水再一次掃過肖婷婷那張因為憤怒而更加俏麗的臉。二十多天了,甚至沒有哪一天沒有想到她。
“肖婷婷,你消失的理由,就是為了這頭不長眼睛的豬嗎?”楚恨水露出了一臉的不屑。
“你放尊重點好嗎?大家都是人。”肖婷婷顫抖著說道,她不怕楚恨水。卻擔心會連累到身邊這個無辜的男人。
“婷婷,這個人倒底是誰?為什麽這麽霸道?”張澤什麽也看不見,隻得抓住肖婷婷的手臂。
“阿澤,沒事的。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
楚恨水感覺自己已經忍到了極限,他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來。
“瘋子,我就瘋給你看看。”
楚恨水突然端起了一杯酒,朝張澤的臉上潑去。緊接著,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肖婷婷感到了全身發涼,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變態。
“你有本事衝我來,……”
肖婷婷聲音顫抖,幾乎驚動了全場。
楚恨水哪裏在意,突然拽住肖婷婷,命令式的說道。
“跟我走……”
“憑什麽?你是我什麽人。”肖婷婷反問。
楚恨水是何等霸道之人,他想帶走一個人,誰又能攔得住。
釘鞋扔下了一大摞鈔票在桌上,冷冷說道。
“我家主人給你去治病的……”旋即跟著楚恨水的後麵離去。
“婷婷,婷婷,不要丟下我……”張澤趴在桌上,忍不住大聲痛哭起來。
“阿澤……你放開我……”肖婷婷反抗的聲音依舊高亢,。仿佛,他們是一對被棒打散的鴛鴦。
“肖婷婷,你再喊他的名字,我立即讓人廢了他……”楚恨水冷冷恐嚇道。
肖婷婷明白,楚恨水在西海市別說廢掉一個人,即便是幹掉一個人,也絕不會眨一下眼睛。她隻得忍住了,不再呼喊。任由楚恨水將她拖出了川菜館……
肖婷婷無聲的掙紮著,甚至死命的去要楚恨水的手臂。釘鞋將車開了過來,楚恨水打開後車門,將肖婷婷塞了進去。
“我不要跟你走,你這個混蛋……”
隻是,車門早已上鎖。肖婷婷大聲罵道。
“楚恨水,你這個混蛋倒底想幹什麽?你不想安生,還要別陪你去死嗎?”
“我想幹什麽?我到想問問你想幹什麽?我住院期間,你不去看我也就罷了,你居然連一個電話也沒有。你居然還偷偷摸摸的去相親,想把自己嫁出去。你是我的女人,你倒底想幹什麽?”楚恨水怒道,聲音冷得瘮人。
“你住院了,關我什麽事?我憑什麽要去看你。我嫁不嫁人又關你什麽事?你說我是你的女人,你有結婚證嗎?顧莎娜跟你好歹裝模作樣的舉行過儀式,你又拿她當什麽了?”肖婷婷冷冷還擊道。
“肖婷婷,這些事情,我都不去追究你。可是你為什麽已經說好做我兒子的保姆,怎麽一轉身就反悔了?”楚恨水問道。
隻是楚恨水哪裏知道肖婷婷的苦衷,若不是舍不得楚思成,她真的會離開西海市。
肖婷婷此刻反而更堅定了,冷冷回敬道。
“你們楚家的人太刁鑽了,我伺候不了。”
“肖婷婷,你是不是太不靠譜了。做秘書的時候,做了不到一半,突然走人。然後擔任什麽肖氏總裁,結果還是丟下了一個亂攤子給別人。現在做一個保姆都半途而廢。你倒底能做什麽?”楚恨水冷冷問。
“是啊!我這個人一無是處,我求你就放過我好嗎?”肖婷婷哀求道。其實,如果不是楚夫人找他,恐嚇她。她真的希望留在楚思成的身邊,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楚恨水感覺,肖婷婷看似無理。卻找不出一個能夠反駁她的理由。他猛的出拳,重重的擊在前排坐背上。
“肖婷婷,你剛才跟那個長得豬一樣的男人談情說愛。你們認識多久了,都準備領證結婚了,是不是沒有男人,你心裏空虛了。”楚恨水冷冷說道。而他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幾乎在紮肖婷婷的心。
“楚恨水,我跟誰來往,你管得著嗎?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嗎?”肖婷婷勃然大怒。因為憤怒,高聳的胸部更加起伏不平。她的臉色緋紅,一雙明眸,因為生氣,反而顯得更加豔麗。
楚恨水一種心動。
“我管不得嗎?別以為他是瞎子,我就是。你的每一個細節怎麽能瞞過我的眼睛,你壓根就看不起他。”楚恨水說著,便將楚恨水強行抱入了懷裏。
釘鞋感覺到後麵不對。幹脆將前車箱與後車廂的那塊黑色的隔斷簾子放了下來。後車廂頓時暗了下來,如同一個獨立的空間。車子進入了主道,肖婷婷心口一顫,他們主仆二人這是狼狽為奸,強搶民女。
“楚恨水,你下流無恥。阿澤雖然沒有你這個皮囊,但心卻比你幹淨一萬倍。”
肖婷婷罵著,雙手在車廂裏亂舞,甚至有幾次抽著了楚恨水的臉,響起了啪的聲音。
楚恨水,怎麽也不相信,麵前的這個女人太難對付了,他的麵部抽動,拳頭捏得緊緊地。
“肖婷婷,你是不是覺得抽老子特別過癮”
他從小到大,誰敢動他一指頭。可是麵前這個女人偏偏不信邪,已經是第三次抽他耳光了。
怒火攻心,楚恨水舉起了拳頭。隻是,在車外的燈光照射下,他看見了肖婷婷那張倔強的臉,臉上猶自淌著淚水,他的手卻無力的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