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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名山 第二十四章 禍水東引

  就在大牛終於發現銅片上的功法正專心修煉的時候,橫劍山脈的各門派弟子都已經開始陸續撤離了,因為時態越來越嚴重了。


  那日玄牝宗、劍宗、春秋書院的幾人本以為這隻是一般的妖魔洞窟罷了,殺了些些長相醜陋的人性之物之後本打算將洞口封印就算了。隻是這洞口的黑煙古怪,能夠侵蝕封印禁製,無法封印。不但如此,後來從中衝出的那小娃模樣皮膚蒼白的童子也不好對付。


  那童子披黑甲,持長矛,長舌,尖牙。那日他從洞中衝出之後先是一槍點破了玄牝宗張陸橋的金光護盾,又噴出一股怪異的黑煙困住了劍宗的趙青鬆。就連春秋書院號稱最為克製鬼魅妖邪的浩然正氣決也沒有絲毫作用,春秋書院寧轍以法力凝練出的一篇當魔決被那魔童撕的粉碎,還說寫什麽寫的狗屁不通。


  幾人聯手也拿不下那魔童,最後要不是那魔童好像急著有事要走,張陸橋幾人都不知自己還能否回得來。等魔童走後,那穀底的黑窟窿不是仍會爬出幾個齜牙咧嘴的妖魔。考慮到自己不是隻身前來,還有一眾師弟師妹在上麵等著,於是幾人合計之下決定先帶師弟師妹返回宗門再說。而大牛回來見到張陸橋的時候已經是他準備返回的時候了。


  劍宗這邊,趙青鬆剛剛要走,突然魔宗的黑骨老人找上門來。


  “你就是趙青鬆?還真是個俊俏的後生,瞧這臉多白啊。”黑骨老人身旁的那個女子一邊說著一邊還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


  趙青鬆知道對方是誰,因此盡管很生氣還是得忍著。他後退一步,右手虛搭在左手的劍柄上說道:“還請花前輩放尊重些,我雖然不是前輩的對手,但麻煩前輩別忘了我們我們劍宗的有多少柄劍。”


  一旁的青燕聞言半抽青竹劍。


  因為黑骨老頭的修為和地位,而他最最寵愛他那形影不離的傀儡,而那傀儡又一直穿一身花衣裳,所以知道他的人都會稱他的傀儡做花前輩,魔宗的晚輩更是稱那傀儡為花姨。聽說黑骨老人喜歡這樣,他的傀儡得到別人的尊重比他自己得到還要開心。而且在人前,一般都是那傀儡說話,黑骨老人本人很少說話,甚至有傳言說隻要聽見黑骨老人自己說話,那他肯定是要殺人了。


  “後生莫怕,我今天隻是來搞清楚一件事情的,這件事搞清楚了對我們魔宗和劍宗都好。”


  “前輩請說。”


  “那好,我聽說十年前那次天下商會的比武,有人搶了我們魔宗的名額。聽說此人名叫大牛,擅長劍術,還能免疫幽冥扇的蝶粉,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一邊說著那傀儡一邊把臉湊近,等一句話說完時那傀儡的臉已經緊貼著趙青鬆的臉了。


  趙青鬆側過臉回答說:“是有這麽一回事,當日各派都有目共睹。”


  “那你能否說說那個劍大牛的是不是你劍宗之人呢?”


  “不是。”


  “那就奇怪了,聽說那大牛劍法高超,都說天下群劍出劍宗,他如果不是你劍宗之人哪來那麽高超的劍法。”


  “這晚輩


  也不知曉,不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劍宗雖然以劍聞名於天下,但並不是說每個用劍的人都與我劍宗有關。萬一有個劍道天才自己悟出一套劍法也是有可能的。”


  “好,我相信你。不過你是能告訴我那大牛現在在何處嗎?”


  “他已經死了。”


  “哼,你當我是小孩子嘛?”


  “真的,當年橫劍山脈還在的時候,我們來此的人修為都受到了壓製。我想紀慶兄弟也是因此才會敗給了那叫大牛的小子。後來我們去探洞,結果發現洞中的禁製異常厲害,而且聽那異獸的吼聲恐怕沒有第五境的修為都不能活,於是我們就飛快的往洞外逃。那叫大牛的小子因為逃的慢,所以沒能逃出,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死了。”


  一旁的青燕聞言扯了扯嘴,一臉的不屑,好在沒人注意到。


  “再說了,眾所周知,我劍宗劍主出來曆練隻會帶一劍侍。我的劍侍乃是青燕,又在會有第三個劍宗之人同行。”


  “喔?聽你這麽說來,你並沒有親眼看到他死了。”


  趙青鬆點點頭。


  “沒見到屍體,那就是有可能沒死。你跟我說說這大牛長的什麽樣子,以後我見了好跟他算賬。”


  趙青鬆當年親手以本命飛劍刺入大牛的心髒,當然知道大牛死了。不過此時被這黑骨老人一問,突然想起一人來,那就是那個帶著麵具搶了自己劍聖傳承的家夥。於是眼珠骨碌一轉說道:“前輩這一問,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說!”


  “晚輩前幾天就在這裏看到一戴著木頭麵具的人,起先隻是覺得眼熟,覺得在哪見過似的。晚輩當時沒太在意,隻是後來下那坍塌的冰穴之時才知道此子的劍道竟然在我之上。”


  “喔?何以見得?”


  “那冰洞之中靈氣、劍氣、劍意滿布,晚輩都要仗著自己腰間的寶劍才能下去。可後來我在下麵見他竟然兩手空空的就下來,絲毫不受橫劍山脈的劍氣所製。現在前輩提起,我才想到這人的身影還真有點像當年的那叫大牛的少年。不如前輩帶著紀慶去去找找看,反正那叫大牛的少年紀慶兄也加過,到時摘下麵具一看便知。”


  那傀儡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紀慶,後者點了點頭。


  “那好,我就先去看看,要是不是在回來找你。”說完便帶著魔宗眾人離去了。


  見魔宗眾人都已經離去,青燕看了看趙青鬆問道:“那帶麵具的少年又怎麽著你了,幹嘛把禍水朝他身上引?”


  “胡說,我是真的看那麵具少年長的像當年的大牛的。”


  “長的像?臉上的木頭長的像嗎?”青燕在一旁嘲諷道。


  “你想幹什麽?你是我的劍侍,為什麽要出處與我作對?”趙青鬆麵目猙獰。


  然而青燕怡然不懼:“莫非是那戴麵具的少年在下麵搶了你的劍聖傳承?”


  趙青鬆被戳中痛點,抽出腰間的白鱗劍低著青燕的下巴。


  青燕看著麵前這柄劍問道:“你可知我為什麽要出處處與你作對嗎?”


  “說!”


  “因為我看不慣你,劍乃兵中君子,取直,取正。可你看看你自己哪點配用劍?要不是你爹是現在的劍宗宗主,當代劍聖,這劍主的位子那你輪得到你。說句不好聽的,你爹在立你為劍主之後就已經不配用劍了,我也瞧不起他。”


  “你……你這話要是被我爹聽到,看你怎麽辦?”


  “哼,有種你去告訴他啊。你看看你手中劍,這柄白鱗劍乃是當年大牛的,你說他沒逃出來,那你是怎麽得到這柄劍的?”


  “我……”


  “你不用編故事了,我知道當年是你暗算了他,奪了這柄白鱗。而今天你之所以把那魔宗的黑骨老人往那麵具少年那裏引的緣故也無非是被搶了橫劍山脈的劍聖傳承而懷恨在心罷了。”


  “真是小人。”說著青燕推開了趙青鬆的劍轉身離開了。


  大牛現在還不知自己無緣無故的被魔宗的黑骨老人給盯上了,還沉浸在對昨晚修行成果的喜悅之中。昨晚大牛依著純鈞的猜想,盯著月亮看了一個晚上,發現還真的能修行,再盯著月亮看了真正一個晚上之後發現丹田之中已經又存了三滴靈氣了。


  日出,紅彤彤的太陽爬出地麵,紅的像一個鹹鴨蛋的蛋黃,染紅的天邊的雲彩,驅散了大牛的困意,把大牛的臉也照的紅紅的。大牛修行了一夜之後已經很困了,但看到朝霞之後頓時倦意一掃而空。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火紅的太陽,感受這眼睛周圍那湧動的靈氣,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悅。因為大牛發現這朝霞,晚霞,和月亮之中數著朝霞的日出效果最好,此時剛剛盯著太陽看了一會兒就已經得了兩滴靈液,而昨夜整整看了一夜月亮才凝出三滴靈液。


  大牛又盯著日出這柔和的光芒看了一段時間,隨著陽光的慢慢增強,大牛漸漸已經不能直視空中的太陽,眼部周圍的靈氣產生也漸漸變慢直至最後停止了。大牛算了算,大概從日出到現在總共得了七滴靈液。初長修煉滋味的大牛此刻心裏歡喜的很,恨不得這太陽立馬再落下去好讓自己修煉。


  純鈞感受到大牛的想法勸到:“凡是有張有弛,你切莫太過貪心了,這世界上還有比修煉更重要的事。”


  “什麽事還能比修煉更重要?”大牛體會到靈氣在丹田內聚集的美妙滋味之後毫無猶豫的問道。


  “比如陪可愛又聰明的純鈞聊天啊,你剛剛一直在修煉,我都沒人說話了。”大牛雖然看不見那個紮著羊角辮純鈞了,但此時聽到純鈞說話的語氣覺得她此時一定嘟著小嘴。


  打你剛要對純鈞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純鈞體提醒道:“小心後麵,指!”


  如今大牛和純鈞已經配合默契了,一聽純鈞說‘指’,立馬並指朝身後一指。


  身後一隻白皙幹瘦的手掌本來已經快要抓到大牛了,但她好像能看到大牛的劍氣似的,在大牛手指來的同時側身躲過,同時也因此沒有抓到大牛。


  “跑!”


  大牛一聽,立馬頭也不會的往前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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