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許輸
張露清一呸——雖然不好明說,可卻並不妨礙她把我界定為流氓,不過,卻又言歸正傳一本正經說:“我換比基尼,你給我放風;你換泳褲,我給你放風,總算咱倆扯平了。”
回來,大家分組,草頭哥、壯碩叔當然都希望和張露清一隊,不過,和張露清一隊,卻又無法讓他們趁機犯壞,製造機會,讓張露清波峰波濤洶湧,比基尼崩開,權衡一下,他們還是忍痛,寧願和張露清做對手,而不是和她做隊友,剩下的可以和張露清搭檔的自然隻有我,而且張露清自然樂意和我搭檔,至少可以把我當成肉盾庇護一下她。
各守半場,大家散開,張露清和我一隊,草頭哥和壯碩叔一隊,而且,一上來,壯碩叔就露出本色和自己提出玩足排球的真實意圖,按照規則,除去手,雙方攻防,可以使用任何部位,而他連同草頭哥挖空心思想要幹的,或者實現的,自然隻有一個,讓球一次次飛來迫使張露清一挺波峰接住。但是,張露清不是省油燈,憑啥讓他們得逞,左躲右閃的,壓根不理會輸贏,別說使用波峰接球,就是讓球碰到自己都不肯。草頭哥懊喪,可卻不甘心,計上心頭對張露清說:“輸的,是不是應該受到什麽懲罰呢?”
張露清停住,說:“啥懲罰?”
草頭哥狡黠,說:“要不下水遊到礁石去?”
遊到礁石去,距離雖說不算遠,可是,海浪大,張露清為難,說:“不太適合遊泳吧。”
草頭哥說:“沒問題。”毛遂自薦,獻殷勤說:“要是你們輸了,我不介意下水給你護駕,當然,首先需要的是你主動提出來。”
張露清惡心——別說讓草頭哥護駕,兩人一起水下,浪大,讓她不方便躲閃,甚至還會讓大浪裹挾,身不由己的,再說,草頭哥是啥人,平白無故的會下水去給她護駕,要不趁機犯壞才怪呢,到時,一把摸來,再拉拉扯扯的,張露清可怎麽辦,這自然讓她擔心,不得不提防;再說,別的不說,隻是要她主動提出要求,要草頭哥陪她下水給她護駕這一點,她都沒辦法接受,連忙的否決,說;“不行。”
草頭哥說:“要不去衝浪。”一指,還介紹說:“西邊的海浪大。”
不過,張露清還是一搖頭,說:“我不會衝浪。”
不過,對於草頭哥來說,張露清不會,照例不是問題,說:“可以去訓練營,我教你。”不過,教張露清深蹲、平板支撐,草頭哥不懷好意,教張露清衝浪,一樣,草頭哥也不會懷好意,再說,衝浪,不也還是下水,浪大,不是一樣都會讓張露清躲躲閃閃不方便,還會讓她身不由己嗎?張露清依舊連忙的回絕,說:“不行——”
草頭哥手指一抬,指向遠處,說:“要不跳下去。”
“跳下去?”張露清明眸一瞥,遠處,立著赭色的礁石,連同碧綠的青苔,湛藍的海水構成一塊調色板,不少人站在礁石上,往下跳,不過,對於張露清來說,岩壁五六米高,直愣愣地往下跳,太過於刺激,讓她沒辦法承受,況且,岩壁下邊,礁石圍成一個水池實在太淺,必須看準時機,海浪拍過來,海水湧進池子,才可以往下跳,而且,對於張露清來說,要想做到這當然不容易而且屬於高難度,連忙的一搖頭,果斷的回絕,說:“不行。”
草頭哥手一攤,說:“事不過三,我說遊泳,你不同意;我說衝浪,你不同意;我說去礁石往下跳,你還不同意,是不是——”顯然,草頭哥不高興,並且並不介意把問題甩給張露清,順道將張露清一軍。
張露清為難,畢竟事不過三,而且,她已經回絕草頭哥三次,可是,草頭哥說的三個選項,無論什麽,卻又都是讓她無法同意的,忙說:“要不,你說別的,不管什麽,我全都會同意。”
草頭哥一笑,不由的興奮,逮到機會套住張露清,他當然不可能放過,說:“要不去喝雞尾酒,不過,你贏了,你點多少,我喝多少;相應的,你輸了,我點多少,你也要喝多少。”
張露清一驚——啥?打算灌我,可是,話已出口,她自然不好反悔,不過,幸好壯碩叔在,她明眸一轉,問壯碩叔。“啥意見。”不過,顯然,對於張露清來說,卻又忽視了一點,壯碩叔和草頭哥是一丘之貉,壯碩叔一笑,立刻表態,說:“沒意見。”
張露清一下子傻眼,不過,既然讓人逼入絕境,對於她來說,也隻有豁出去。不過,我在,她卻又自然不會資源浪費,讓我閑置的,過來一扯我,說:“全都指望你。”而且,目光決絕,向我施壓,表示隻許贏,絕對不許輸。
輸,我知道,當然不可以,但是,張露清在場上,隻能算陪襯,球飛來,她依舊躲躲閃閃的,不肯讓球碰到她,所以對於我來說,要想贏,指望她和我一起並肩奮戰當然不現實,剩下的能夠依靠的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單挑草頭哥和壯碩叔兩人。
不過,對於我來說,還算走運,草頭哥愛運動,不過,主要的還是摟住美女滾床單,對於玩足排球,躍起、甩頭、頭球絕殺全都屬於高難度,他做做樣子,可以;要想做出成績得分,隻能是妄想;而剩下的,壯碩叔畢竟年老,還不缺美女,指望他往前衝,還搞高難度使用腳尖救起飛向場地死角的球當然也不現實,而我玩足排球雖說不在行,可是,生長在農村,漫山遍野的亂跑,摸爬滾打在所難免,身體協調靈敏沒問題,再說,再說遇到打群架,又不是由於啥原則問題,打不過當然跑,自然需要爆發力,左突右衝,雖說,我一個人對付他們兩個人,不過贏的,卻不是他們,而輸的自然不是我和張露清。
懊喪,草頭哥一攤手,說:“願賭服輸。”對張露清說:“你點多少我喝多少,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