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千萬不可以胡說

  程水涵一哼，不屑說：“不下廚房，以後，怎麽嫁出去。”


  我汗，說：“你才多大啊，怎麽竟然想到這？”


  程水涵說：“我們學校女生和我一邊大的處對象的多去了。”


  我說：“真的？”在我上的中學，大家規矩，保守，沒誰處對象，說：“這不就是早戀嗎？”


  程水涵撲哧一笑，說：“啥早戀啊，多少人都把初夜給出去了呢？”


  我一驚——啥初夜？不就是“啪——啪——”嗎？要說，大城市的女孩還真是了不得，和我們老家的不一樣，不過，目光一轉，卻又讓我不由的擔心——要說，夏霖雨的初夜是不是——


  不過，夏霖雨一白，還沒等我多想，已經表示出，女人初夜應該留到新婚夜給自己的老公，而且顯然不讚同初中，女生就出去和人“啪——啪——”，還特別關切問程水涵說：“你不會——”


  程水涵一顫，忙說；“怎麽可能啊！”而且，想必開山叔家教森嚴，還讓她不由的緊張，對夏霖雨說：“這可千萬不可以胡說。”


  吃下一口餡餅，大家都口渴，程水涵叫人送來一個桶，給大家製作“馬黛茶”，我問她。“吃的，喝的，咋都稀奇古怪的。”


  程水涵一哼，鄙視，說：“啥叫稀奇古怪，說到底，是你少見多怪吧。”


  離開帳篷，我們往外走，不過，程水涵依舊不消停，一扯我，說：“我要吃‘Globos’。”


  我老土，茫然說：“Globos？啥？”


  程水涵一吐香舌，嫌棄，不過，還是忍住，解釋說：“膨化食品唄。”


  來到一個攤子，不過，夏霖雨留下沒過來，程水涵讓我給她買“Globos”，不過，接過卻又不肯走，我說：“咋的？”不由的狐疑——難道，她貪得無厭，還打算讓我給她買別的？


  程水涵一笑，還真是貪得無厭讓我買別的，不過，不是給她，是給夏霖雨，還神秘兮兮的，說：“知道不，Acai抗氧化物含量極高，超過藍莓和其他漿果，吃下去，防衰老，還幫助降低體重，你買給我姐姐，她一定會高興。”


  我說：“咋的，你還真是好心啊，自己吃‘Globos’，還不忘讓我給你姐姐買‘Acai’？”


  程水涵抬腳，狠狠地一踹，說：“你傻啊，討好女人，都不知道啊！”


  回來，我把“Acai”給夏霖雨，可卻不料竟然變成一個給她的驚喜，夏霖雨接過，一下了來興致，還找來冰塊加入“Acai”混合打碎給大家做冰沙，上車，程水涵手捧著一盒冰沙，頤指氣使，說讓我開。


  可是，我哪會啊，隻好給她實話實話，程水涵怔了一下，說：“咋的？你不會？”不由的蔑視，說：“我們班好多男生早都已經開車上學了。”


  我汗——你們班男生？你們男生都不差錢，好不好，可是，我連吃飯，到月底，可都要掂量一下，是不是應該少要一兩米飯或者一個饅頭呢。


  不過，程水涵對於體諒我啥的，顯然沒興趣，依舊喋喋不休說：“要是你會開，我和我姐姐還可以坐到後座吃冰沙——”歎了一口氣，對夏霖雨說：“看來隻能姐姐或者我來開。”


  我尷尬，可又沒轍，夏霖雨說：“要不，我來開。”


  坐到副駕駛，程水涵回頭，掃視了我一眼，一盒冰沙，她吃一口，喂給夏霖雨一口，回手一伸，說：“自己拿勺子，自己吃。”


  我接過冰沙，拿起勺子，吃一口，伸手遞給程水涵，不過，她卻並不打算接，抬手指了一下，示意我喂給夏霖雨。


  往前一探身，姿勢著實讓人別扭，夏霖雨側頭，吃冰沙，鬢垂香頸，粉著蘭胸雪，吸引我，不長進，目光一轉，按耐不住又不由的一瞥。


  “哎呀——”程水涵注視我，不失時機的，驚叫了一聲，再次讓我難堪，而且壓根不介意再次讓我難堪，戳破說：“姐姐，他偷窺你。”


  一下子無地自容，可是，我探著身，卻又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縮回來。


  不過，夏霖雨倒還平靜，隻是掃視我了一下，依舊說：“我要吃‘冰沙’。”


  侃大山、吃小吃，融入海灘，夏霖雨開車離開，程水涵還戀戀不舍的，扭過頭，還問我。“是不是還想來？”


  不過，對於我來說，在海灘經曆的，實在算不上愉快和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連忙的一搖頭，回絕說：“要不，還是不了吧。”


  臨近Mall，夏霖雨說要去逛一逛。


  我說：“要不我先走。”畢竟，還要回去刷題。


  不過，夏霖雨冷眼一瞥，顯然不願意，還說她買東西，是要回去布置一下她和我的家。


  我一怔——家？還我和她的，啥啊？不過，還好，雖說我遲鈍，可還是反應過來，夏霖雨說的，是指她租來的房子。


  下車，我無可奈何，跟隨夏霖雨和程水涵往裏走——畢竟，人家買東西是布置我們兩人的，而不是她一人的家，讓我當然不好溜號，隻留下程水涵陪伴她。


  來到家具店，買的可卻不是新家具，我疑惑——夏霖雨不差錢，怎麽掃舊貨？不過，顯然，我卻又老土，開口一問，還沒等夏霖雨說啥，程水涵已經迫不及待，讓我難堪說：“懂不懂啊，老家具，西洋老家具是收藏，好不好，再說，還是對於曾經的繁華世界的神情懷舊呢。”


  我不懂，當然沒有發言權，索性閉嘴，跟隨著夏霖雨和程水涵溜達，店員挺熱情，過來招呼夏霖雨和程水涵，順帶掃視我一眼，多少算是給我一點點麵子。


  走近兩扇柚木大門——雙麵工、花紋繁複，一下子吸住夏霖雨，讓她不由的停住，店員趁勢，抓住機會，連忙的推薦給夏霖雨，說：“可以拿來裝飾壁櫥，存放陶藝什麽的。”


  不過，我不懂老家具，可卻並不妨礙夏霖雨問我，一扭頭，她問我。“你看呢？”


  我無所謂——反正花錢的不是我，不過，要說“隨便”，態度估計一定會讓夏霖雨不高興，挑理，況且，緊挨著夏霖雨的，還站著程水涵，琢磨一下，我想最好還是不要招惹和給她機會唾罵我，一咳，還是認真，說：“是不是擺放不下啊。”


  夏霖雨想了一下——她租住的房子，不是別墅，要說要是硬塞進一扇柚木大門還真是擺放不下，隻好忍痛割愛，一擺手，說：“要不還是去看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