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思想齷齪
回到岸邊,我放下夏霖雨,生篝火,夏霖雨距離我不遠,安坐著,注視我,不過,我背對著她,壓根不知道,懵懵懂懂的點起火,拿過夏霖雨的連衣裙展開,烤幹,不過,怎麽交給她,卻又讓我拿不定注意,不敢回頭,依舊目視前方,請示夏霖雨說:“美女,是我給你扔過去,還是我放下,先走開。”
夏霖雨一哼,對我不滿說:“走開幹嘛?又把我一個給留下。”
我一怔,回想起夏霖雨和我說過的,忙說:“是啊,我咋給忘了?”
夏霖雨起身,說:“你把連衣裙搭在肩頭。”
我說:“咋的?你拿我當衣服架子?”
夏霖雨調侃,說:“要不你替我穿上。”
我當然願意,可又不敢,連忙的一搖頭。
夏霖雨笑了一下——我啥貨色?有賊心沒賊膽,她當然知道,不過,和程水涵不同,她自然不會戳破,並沒多說什麽。我按住夏霖雨說的,把連衣裙搭在肩頭,夏霖雨一伸手,可又改變主意,停住,說:“閉眼。”
我一怔,說:“為啥?”
夏霖雨含羞,狡黠,不肯告訴我,為什麽她要我閉眼,強橫,說:“反正你給我閉眼。”
我沒再多說——再說,反正,反對無效,按照夏霖雨說的,連忙的一閉眼。不過,兩眼一抹黑,聽覺卻不受到一點點影響,夏霖雨一轉身,繞過我,我的心一顫——咋的,她要幹嘛?夏霖雨停住,伸手拿過連衣裙,我怦然心動,不由的興奮——如果,我一睜眼,會得到什麽?一定是直視夏霖雨,而且,夏霖雨隻穿著內衣、內褲,不過,我一睜眼,雖說可以直視她,還是隻穿著內衣、內褲的,不過後果顯而易見卻又一定嚴重,會讓她生氣,一咬牙,我還是選擇忍住,可是,睜開眼,注視夏霖雨——她隻穿著內衣、內褲,卻又依舊讓我怦然心動,不由的衝動。
展開連衣裙,夏霖雨不急不忙,從容的穿上,不過,她一轉身,繞過我,卻又不隻是為了穿連衣裙,一陣聲響,夏霖雨脫下內褲,不過,卻又自然不會讓我幫她烤幹,而且顯然不希望讓我看到她在幹什麽,叮囑我說:“一定不許看。”
我說:“沒問題。”不過,好奇,心癢,卻又讓我難耐,問夏霖雨說:“你在幹嘛?”
夏霖雨含羞,她不希望讓我看到她在幹什麽,當然也不會告訴我她在幹嘛,忙說:“沒幹嘛?”
我不信,再說,我雖說閉著眼睛,可是,夏霖雨畢竟是當著我麵,脫內褲,烤幹,讓她不由的緊張,帶給她刺激,讓她不由的興奮,我聽出異樣,不甘心,連忙的追問說:“你到底在幹什麽啊?”
夏霖雨憤恨,直截了當回複,說:“別管。”
不過,和之前不同,我卻不打算老老實實的再聽夏霖雨的,威脅,說:“你不說,別怪我睜眼。”
夏霖雨嚇一跳,忙說:“不許睜。”
我一笑,挑逗夏霖雨,說:“為什麽?”
夏霖雨桃腮一下子猩紅,可卻依舊堅持,不打算告訴我她在幹什麽,說:“你別管。”
我氣惱,威脅,說:“美女,別怪我,真的睜眼嘍——”
夏霖雨到不客氣,伸手一把抓住我的T恤一拉,直接罩住我的頭,我憤恨——美女,是不是太粗暴了吧,眼角抽動一下,我豁出去,猛地一下睜開眼,不過,T恤遮住我的頭,擋住視線,畢竟讓我沒法看清楚,不過,朦朦朧朧的,我還是看到夏霖雨,可是,至於她拿著什麽,卻又自然沒辦法看到。夏霖雨惱怒,一手遮住我的眼睛,說:“不許你看。”
我較勁,一把抓住夏霖雨的手腕,說:“可我非要看呢?”
夏霖雨一慌,一隻手拿著內褲往後一背,抵死,忙說:“不許看。”
我急切,顧不得太多,一擺頭,掙開T恤,眼前一亮,變得清晰,不過,夏霖雨背著手,卻又自然讓我不可能看到她拿著啥,不過,話又說回來,好端端的,她幹嘛背著手,我往前一探身,好奇,說:“美女,你拿著什麽呢?”
夏霖雨一驚,連忙的往後一退,狡辯說:“沒。”
我當然不信,往前進逼一步,非要看一個究竟,夏霖雨氣惱,恨不得一把把我推開,不過,她是窈窕淑女,卻又讓她沒法不顧忌,抬手,不由的一停,我趁機一把抓住夏霖雨的手,用力的一拉,夏霖雨“哎呀——”一聲叫,往前一傾,沒法站穩,一下子撞到我,我一抬手,可卻不敢去真的摟住夏霖雨,胳膊距離夏霖雨一寸遠停住僵著,不過,幸好,可卻並不妨礙我一探頭,目光越過夏霖雨的香肩,讓我不由的一笑。
夏霖雨意識到我看到了什麽,一下子羞憤,甚至讓她沒法說出話。可是,她奚落我半天,逮到機會不報複一下夏霖雨,對於我來說,簡直不是人——尤其不是男人,我犯壞,說:“咋的?濕了?”
夏霖雨一呸,想都沒想,直接否認說:“怎麽會?”
鐵證如山,我當然不怕夏霖雨狡辯,說:“不,你烤什麽?”
夏霖雨憤恨——內褲濕了,可是,原因卻顯然和生理問題無關,一瞪眼,說:“還不是因為你?”
我思想齷齪,一愣,沒反應過來,說:“因為我?怎麽因為我?”
夏霖雨不介意翻舊賬,說:“我下水,連衣裙濕了——”不過,“內褲”話到嘴邊,她是窈窕淑女,卻又讓她害羞,沒法說出口,跳過,直接說:“反正,濕了唄。”
雖說,“內褲”,夏霖雨沒說出口,不過,眼見為實,卻並不妨礙我知道夏霖雨要說的是什麽,一下子興奮,控製不住自己,猥瑣說:“要不,我幫你烤烤。”
夏霖雨一呸,沒多想,直接把我當流氓,說:“才不要你給我烤。”
可是,夏霖雨奇葩逸麗,實在讓我按耐不住,矯情,說:“可是,你落水,不是由於我?”
夏霖雨無法否認她下水,裙子濕了,內褲濕了,是由於我,可卻並不妨礙她和我爭辯,說:“是由於你,又怎麽樣?”
我厚臉皮,說:“既然是由於我濕的,我當然有義務,有責任幫你烤幹啊!”
夏霖雨直截了當,回擊我說:“冠冕堂皇。”
我一笑——“冠冕堂皇”雖說不是啥褒義詞,可是為了能夠有幸給夏霖雨烤幹內褲,可我也認了,信誓旦旦,說:“可卻畢竟是由於我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