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自知之明
張露清冷臉,說:“不是兩口子,你和我說什麽咱們在一起。”
我汗,連忙的解釋,說:“不就是隨便一說。”
張露清一歪嘴,可不打算和我隨便,說:“兩口子的事情,怎麽可以隨便說。”
我沒轍——是啊,“嫁給我吧,美女。”誰能隨隨便便的對人說,連忙的道歉,說;“對不起。”
張露清可卻依舊不依不饒,說:“你都跟我說兩口子了,難道還要和我說對不起?”
我一驚——啥?口誤,還不許更改,難道張露清還真要讓我將錯就錯,對她說:“美女,嫁給我?”可是,張露清是誰啊,憑我,又怎麽配和她表白,求婚說:“美女,嫁給我吧。”連忙的找轍,說:“你,你打算怎麽辦?”
張露清往前一貼,雪堆姑射的酥乳距離我不到一尺遠,堪稱觸手可及——當然,雖說觸手可及,我也不敢摸,說:“我同意。”
“啥?同意?”我一下子發懵,沒反應過來,說:“你同意什麽啊?”
張露清挑逗,說:“跟你做兩口子唄。”
我的心一驚——跟張露清做兩口子?你還來真的啊,忙說:“別。”
張露清冷臉,說:“怎麽?你不願意?”
我願意,可是,問題是,我願意可卻並不能夠幫我解決我貧困沒法滿足張露清的物質需要的問題,我無可奈何,說:“畢竟,我配不上你啊。”
張露清歪一歪唇角——她是白富美,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最高檔的,當然不是工薪族的子女可以承擔的,再說,兩人處對象,過日子,男的,誰還不得給女的買這買那的,可是,我甚至連自己的溫飽問題都沒法解決,說:“你倒還算有自知之明。”
我一點頭,說:“當然。”況且,對於我來說,不有自知之明,又能怎麽樣?可又怎麽行,實在讓人悲哀吧。
張露清想了一下,可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抬手一拍我的肩頭,說:“可是,你畢竟可以努力啊。”
我
張露清開車,往回走,可卻不打算回女生樓,問我說:“去哪吃?”
我一愣,說:“什麽去哪吃?”
張露清說:“你不是打算讓我告訴你張盛謀怎麽了?”
我說:“是啊。”可卻依舊發懵,說;“這管去哪吃什麽事?”
張露清冷眼一瞥,嫌我笨,說:“你不請我吃飯,我幹嘛告訴你。”
我汗——原來,張露清問我去哪吃,是開出交換條件啊,不過,張露清是什麽人?白富美,請她吃飯,我掂量一下積蓄,不由的心虛,說:“要不,我還是不去知道張盛謀怎麽了吧。”
張露清不高興,以為我耍她,說:“為什麽?”
我不敢耍張露清,當然不能背黑鍋,連忙的解釋,實話實說。“沒錢。”
張露清一呸,說:“少裝窮。”
我苦臉——我倒是想裝窮,可是,問題卻顯然不是我裝窮,我無可奈何,隻好對張露清,說:“是真窮。”
張露清不理會,問我說:“多窮?”
我不用拿錢夾細數,自己多少家店,我自己都十分的清楚,說;“全加在一起,包括鋼鏰,也就700塊。”
張露清要求到不高,說:“成,你花700請我,我認了。”
你認了,可是,我怎麽辦?剩下的日子,靠喝西北風活著,再說,省城濱海,西北風沒有,要喝,隻能喝台風,不過,張露清賞臉,我要是愣說不請,卻又顯然屬於不識抬舉,沒轍,我隻好說:“成,我請你。”
來到酒店,張露清照例往包間走,我一拉她,忙說;“要是去包間,我這三瓜兩棗可真沒辦法請你吃什麽了?”
不過,張露清卻依舊堅持要去包間,說:“在外麵,我吃不習慣。”
沒轍,我拗不過張露清,隻好跟她一起往裏走,來到包間,我倆坐下,服務生進來,掃視一眼,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我是出錢的,張露清是拍板的,直接把菜單遞給張露清,讓她點,張露清不和我客氣,可卻不隻是由於和我關係近,我們兩人熟識,說到底,白富美都是比較自我為主的,一伸手,她接過菜單——平時,她點菜,不看價格,甚至不看菜單,隻管點自己愛吃的,不過,考慮到情況特殊,預算卡著,還可憐巴巴的隻有700塊,她破例,掃視一眼價格,點菜說;“清炒馬蘭頭,炒雪燕。”啪的一下,合上菜單——兩道菜已經花掉600多,說:“就這些吧。”
服務生一怔——怎麽才點兩道菜,還都是素的,還在包間,不甘心,問張露清,說:“不再來點別的了?”
張露清說:“不了。”
服務生一聽,不由的嫌棄——來包間,可怎麽才點兩道菜啊?張露清冷眼一白,眼中不揉沙子,服務生怎麽想的,她當然清楚,自然不高興,不過,憑她當然不會說:“我就是沒錢,就是喜歡來包間吃,咋的?”實在太不上檔次了,太掉價,而且,她是白富美,見過,吃過,敲打一下服務生,當然犯不上使用這,輕蔑,說:“蝦子、蝦腦和蝦仁一起燴在豆腐裏,你們會做嗎?”
服務生一搖頭——蝦子?蝦腦?蝦仁?分開?還一起燴在豆腐裏,他甚至都沒聽說過,說:“不會。”
張露清又說:“拿西山上的碧螺春的新茶,混合剝好的大蝦仁一起炒,你們會做?”
服務生一搖頭——拿西山上的碧螺春的新茶,混合剝好的大蝦仁一起炒,可是,他們也得現有西山上的碧螺春的新茶啊,隻好說:“做不了。”
張露清冷臉,絲毫不客氣,說;“不是不會做,就是做不了,你讓我點什麽?”
服務生沒轍,誰讓自己倒黴,遇到一個會吃的,幹笑一下,隻好說:“成,清炒馬蘭頭,炒雪燕,馬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