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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多滋潤啊

  我說:“交代一下,我不會?幹嘛非要你來啊。”看一眼表,催促雲藻,說:“你還是趕緊回去吧,別管什麽兩人出來,一人回去的。”


  雲藻不幹,說;“抓緊時間,應該還趕得上?再說,我是領導啊,回去,和值班的人交代一下,當然應該是由我來,怎麽可以交給你代勞?”


  我汗——雲藻怎麽又拿她是領導說事,不過,再和雲藻爭執下去,估計,又是徒勞無功,瞎浪費時間,我不再堅持,說;“好吧。”邁步,急匆匆地和雲藻一起往博物館走。


  進門,我們找到值班的,把茶具交給他,不過,值班的一擺手,卻讓我們直接去把茶具交給鹹魚幹。


  我說:“什麽?鹹魚幹?”


  值班的說:“是啊,他在樓上呢。”


  我說:“他怎麽沒走?”


  值班的看不上鹹魚幹,歎一口氣,說:“在博物館,聯網打Game,總比在宿舍安靜,再說,還不需要花錢,可以吹空調,多滋潤啊。”


  我憤恨——鹹魚幹,占公家的便宜,真是沒夠,在宿舍打Game,或者花錢去網吧,能把你鬧騰死,讓你窮死啊!

  上樓,我和雲藻來到鹹魚幹的辦公室,鹹魚幹盤腿坐著,打著Game,瞟一眼雲藻和我,說:“買回來了?”


  我沒搭理鹹魚幹,雲藻說:“是的。”


  鹹魚幹懶得驗看,直接說;“放下吧。”


  不過,雲藻責任心強,說:“領導,要不你還是看一下。”


  鹹魚幹不耐煩,說;“別搗亂。”


  雲藻無可奈何,鹹魚幹打Game在心頭上,她不好打擾他,一抬手,示意我把茶具放下,對鹹魚幹說:“好吧,我們先走了。”


  鹹魚幹盯著PC,可卻並不打算放雲藻走,說:“等一下。”


  雲藻一怔,說:“什麽事?”


  鹹魚幹說:“有話和你說。”


  雲藻看一下表——距離女生樓關門時間已經不多,捉急,說:“什麽話?”


  鹹魚幹卻慢騰騰的,壓根不著急,說:“等我打完Game,再說。”


  我憤恨——打完Game,等你打完Game,女生樓早關門了,雲藻怎麽辦,一瞪眼,插話,說:“要死啊,你,有話趕緊說。”


  鹹魚幹白我一眼,依舊自顧自的打Game,壓根不打算和我浪費口舌,說什麽。


  雲藻急著回去,沒法等到鹹魚幹打完Game,再找她說話,連忙的解釋,說;“女生樓要關門了。”


  鹹魚幹不耐煩,說:“等我打完,打完,再跟你說。”


  雲藻無可奈何,領導說話,她沒辦法不聽,不過,我可不管什麽領導不領導的,走近電源板,哢嚓一下子關掉。


  PC黑屏,鹹魚幹一下子急眼,對我嘶喊,說:“你——”


  我不怯陣,說;“怎麽幹一仗。”再說,鹹魚幹整我,讓我跑出去200多公裏,買茶具,我一口惡氣憋著,可還沒出呢。


  雲藻一驚,生怕我和鹹魚幹幹起來,連忙的緊走一步,把我和鹹魚幹隔離開,說:“別。”


  鹹魚幹氣鼓鼓的,不過,和我幹仗,隻憑他一個人,他卻又不敢,不過,雲藻橫插一杠子,把我和他隔離開,給他當屏障,卻又讓他仗起膽子,和我叫板,說;“你過來啊,你打我,一試試。”


  我混不吝——打你怎麽了?難道,你以為,我怕打你嗎?往前一邁步,直奔鹹魚幹,雲藻一伸胳膊,護住鹹魚幹,忙說:“別。”


  我不耐煩,再說,鹹魚幹是什麽東西,難道值得雲藻袒護他,不過,硬把雲藻扒拉開,當然不可以,不過,打人,誰說隻能近身肉搏的?我抄起一杯子,二話不說,直接砸向鹹魚幹,鹹魚幹嚇一跳,連忙的一閃,總算躲過,雲藻捉急,忙喊:“別。”


  我氣鼓鼓的,打死鹹魚幹都不解恨,不過,雲藻捉急,卻又讓人心疼,沒辦法,隻好罷手,說:“算了,放過他一馬。”


  鹹魚幹逃過一劫,可卻不打算放過我和雲藻一馬,依舊糾纏,說:“你們,你們敢打領導。”


  我一呸,說:“你不識數啊,打你的是我一個人。”


  鹹魚幹矯情,說;“可是,你是歸雲藻領導吧。你打我,她沒責任,怎麽也得負領導責任吧。”


  我怒火中燒,說:“怎麽著,你來勁,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篩子,一輩子都不敢和我叫板。”


  鹹魚幹信,不過,雲藻在,卻又讓他有恃無恐,說:“你打我啊,你打我一試試。”


  我對雲藻,說:“你讓開,今天,我非把他打服了,不可。”


  雲藻寧願息事寧人,說:“算了,還是算了吧。”


  我不甘心,可是,雲藻一個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又讓我沒辦法,說:“好吧。”一拉雲藻,說:“咱們走。”


  不過,鹹魚幹一聲喊卻又叫住雲藻,對她賊心不死,注視雲藻,依舊糾纏,說:“等一下。”


  雲藻急切,說:“幹什麽?”


  鹹魚幹過來,假惺惺的關切,說:“回來吃飯沒?”


  我詫異——鹹魚幹怎麽了,吃錯藥了,怎麽竟然關心起雲藻,問鹹魚幹說:“怎麽了?”


  鹹魚幹沒搭理我,不過,雲藻和我一樣不由的詫異,問他:“怎麽了?”卻又讓他不好不說話,一笑,說;“沒吃,餓了吧,要不我請你。”


  鹹魚幹請雲藻?我冷笑一下,不就是他找一個借口,想和雲藻獨處,泡她吧,忙說:“我和雲藻吃過了。”


  鹹魚幹問雲藻是不是吃過了,的確是為了找借口和雲藻獨處,泡她,可是,既然我說,我和雲藻吃過了,他總不好說:“我再請你吃一次。”不過,放雲藻走,他卻不甘心,轉念一想,既然我和雲藻吃過了,讓他沒法請雲藻吃,可卻並不妨礙他讓雲藻請他吃,一下子板起臉,對雲藻說:“剛才,你的人拿水杯砸我,事情可嚴重哦。”


  我沒等雲藻說話,直接搭茬,說:“怎麽嚴重了?你缺胳膊了,還是斷腿了。”


  鹹魚幹白我一眼,沒和我說話,而隻是注視著雲藻。


  雲藻知道鹹魚幹說我拿水杯砸他事情嚴重是瞎掰,不過,鹹魚幹是領導,我又畢竟是拿水杯砸了他,雲藻無可奈何,說:“你看,事情應該怎麽辦?”


  鹹魚幹陰笑一下,雲藻給他的答複正是他想要的,說:“既然你的人砸了我,你又是他的領導,負領導責任,怎麽著,也得請我吃一頓,賠賠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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