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到底還讓不讓別人獵豔
雲藻沒轍,給鹹魚幹賠不是,罰酒肯定沒法躲過的,隻好說:“好吧。”不過,鹹魚幹點的黑啤,她可不敢點,拿過菜單,看了一眼,而隻是一點,對服務生說:“給我上一杯生啤吧。”
三個人,鹹魚幹點了,雲藻點了,隻剩下我沒點,服務生問我要什麽。我不想給雲藻增加負擔,再說,和鹹魚幹一起吃飯,又是被逼無奈給他賠不是的,別說大排檔,就是酒店,我氣呼呼的,也自然什麽都沒辦法吃下,一擺手,直截了當,告訴服務生,說:“我不要。”
服務生離開,鹹魚幹和雲藻中間隔著我,不過,卻並不妨礙他隔著我,色眯眯的,注視雲藻,欣賞她,不由的妄想。和夏霖雨、張露清不一樣,她們是美女,是高高在上,萬眾矚目,讓人膜拜的,而雲藻平易近人,待人親切,不少人都說,要是娶媳婦,首選肯定是雲藻,不過,鹹魚幹是不奢望能夠娶到雲藻的,不過,讓雲藻陪陪他,讓他占占便宜,在他看,卻又並沒不是沒有可能的。
雲藻讓鹹魚幹注視著,不由的不自然,可是,對鹹魚幹硬說:“你別看我。”去又不合適,她隻好低頭,什麽都不做。
我拉一拉椅子,當然不喜歡鹹魚幹盯著雲藻看,二話不說,直接把鹹魚幹的視線擋住,遮蔽住雲藻。
鹹魚幹一怔,當然不高興,可是,巴拉我一下,讓我閃一邊去,他卻又不敢,說話讓我別擋住他,我又當然不會聽,沒轍,他隻好一拉椅子,往後挪,沒法欣賞雲藻的臉、脖頸,酥乳,可卻至少可以讓他欣賞一下雲藻的脖頸、脊背、蠻腰和屁股吧。
不過,不欣賞雲藻的正麵,欣賞雲藻的背麵,也是欣賞雲藻吧,我當然不會同意,幹脆一扭身,貼近雲藻,一手撐住桌子,一手搭住雲藻做的椅子的椅背,背對鹹魚幹,正對著雲藻,嚴嚴實實的把她遮蔽住。
雲藻讓鹹魚幹注視著,欣賞,讓她不自然,讓我遮蔽住,可也不自然,不過,比起讓鹹魚幹注視著,欣賞讓她不自然,她寧可讓我遮蔽住,讓她不自然,再說,我遮蔽住她是好意,是為了擋住鹹魚幹的視線,讓他無法注視雲藻,欣賞她,雲藻笑了一下,雖說我遮蔽她讓她不自然,可卻並不妨礙她感謝我。
鹹魚幹瞪眼,對我羨慕嫉妒恨——不說我和夏霖雨、張露清走得近,關係密切,連和雲藻的關係也都親密,到底還讓不讓別人獵豔,都是男的,自己吃飽,可也得給別人留一口飯吧。不過,我不給他留一口飯,他又能怎麽樣,隻能幹巴巴的注視著我,無法看到雲藻,讓他欣賞,生悶氣。
服務生過來,放下鹽水煮毛豆、炸油豆腐塊、多春魚,不過,重點當然不是這,是一個凍過的杯子和一個沒凍過的杯子,和一瓶黑啤和一瓶生啤。
鹹魚幹拿過黑啤,沒什麽出息,不管別人,倒進杯子,先灌了一口,不過,冰啤酒帶給他暢快,讓他解暑,籲了一口氣,卻又想到雲藻,拿過生啤給雲藻倒上,陰笑一下,說:“美女,該你了。”
雲藻知道鹹魚幹說的該她了是什麽意思,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算是給鹹魚幹賠不是,不過,卻又顯然無法讓鹹魚幹滿足,他得寸進尺,訕笑一下,又說:“美女,怎麽也得說點什麽吧。”
可是,說什麽呢?難道要讓雲藻說:“我的下屬不該拿水杯砸你。”可是,我拿水杯砸鹹魚幹又是為了什麽,而因為誰,自然讓雲藻違心,沒法說出口。
鹹魚幹一哼,不滿意——雲藻給他賠不是,除去給他陪酒,總得和他說點什麽吧,再說,雲藻嬌滴滴的說:“哥哥,對不起,我手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你,妹妹給你賠不是,你大人大量原諒妹妹和他吧。”該多讓他解氣和愜意,不甘心的說:“怎麽就這?算是你給我賠不是?”
我不喜歡鹹魚幹,不喜歡鹹魚幹欺負雲藻,沒等雲藻說話,我已經開口,說:“怎麽這還不行啊。”
鹹魚幹白我一眼,依舊不和我說話,而隻是盯住雲藻,糾纏,說:“你說呢?”
雲藻無可奈何,她給鹹魚幹賠不是總不好什麽都說,隻好違心,說:“剛才——”
我一擺手,忍無可忍,說:“就到這吧。”再說,雲藻請鹹魚幹吃飯,畢竟是由於我抄起水杯砸鹹魚幹,買單,我怎麽可能讓雲藻花錢,一招手叫來服務生,說:“買單。”
鹹魚幹一怔——他知道,我混不吝,萬一不管不顧拉起雲藻,直接離開,可又該讓他怎麽辦,忙說:“不說就算了。”
服務生過來,鹹魚幹既然已經退一步,不要求雲藻口頭道歉,雲藻雖說巴不得趕緊的走,不過,鹹魚幹退一步,相應的,在她看,她和我也應該退一步,而站起身,一甩手離開,當然不太合適,一擺手,對服務生,說:“等一下,再結。”
服務生離開,鹹魚幹籲了一口氣,不過,費盡心力,讓雲藻給他賠不是,卻隻落一個讓雲藻陪他喝一口酒,又注定讓他沒辦法甘心,掃視一眼桌麵,說:“要不,吃點什麽?”
雲藻和鹹魚幹近在咫尺,請他吃飯又是給他賠不是的,當然沒胃口,說:“不了。”
可是,鹹魚幹不甘心,夾起鹽水煮毛豆,放在盤中,往前一推,給雲藻,說:“嚐嚐這個。”
雲藻一擺手,依舊說:“不了。”
鹹魚幹執著,依舊不肯罷休,又夾過炸油豆腐塊,給雲藻,說;“要不這?”
我厭煩,說:“你有完沒完啊。”
不過,鹹魚幹壓根不搭理我,隻是注視著雲藻。
雲藻給鹹魚幹陪酒,已經讓她違心,陪鹹魚幹吃菜,她當然不會願意,又一搖頭,說:“我不吃。”
鹹魚幹訕笑一下,依舊勸雲藻,說:“你看,和別處的不一樣,可還撒著木魚花呢。”
可是,撒著木魚花呢,又怎麽樣,麵對鹹魚幹,撒著什麽,雲藻都不會願意吃,依舊堅持,說:“我不吃。”
鹹魚幹沒完沒了,又夾過多春魚,給雲藻,訕臉,說:“這呢?”
雲藻當然回絕,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