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可還真夠體貼的
我汗——好端端的房間裏當然不會擺放著應急燈,不過,我腦子不慢,編瞎話,還算手到擒來,閃念一想,忙說:“酒店不幹淨,有蟑螂,雲藻害怕,我找東西打算拍死它,可是,它跑進犄角旮旯,我隻好找酒店的人借來應急燈,照一下,好知道它在哪?”
夏霖雨害怕蟑螂,不由的一哆嗦,說:“真的?”
我說:“當然?”煞有介事的一攤手,說:“酒店便宜,衛生不講究。”
夏霖雨想一下,便捷酒店不是高檔酒店,為生當然不講究,存在蟑螂是難以避免的,而且,不存在蟑螂才不正常吧,對於我說的話,信以為真,沒再去質疑,不過,遇到蟑螂,雲藻害怕,蟑螂跑到犄角旮旯,我竟然窮追猛打的,卻又還是讓她吃醋,酸溜溜的,說:“你對雲藻,可還真夠體貼的。”
我嚇一跳——我對雲藻體貼?夏霖雨想什麽呢?不過,解釋說:“不。”卻又顯然和事實不符,不然,雲藻遇到蟑螂,害怕,我又為什麽死乞白賴的追殺蟑螂,蟑螂跑進犄角旮旯,我都不放過,不過,要是承認,說:“是,我體貼雲藻。”夏霖雨又會怎麽想,能放過我才怪呢,不過,幸好我機靈,忙說:“這東西要是爬進我的包,帶回家,還了得?”
夏霖雨當然不希望我把蟑螂帶回家,顧不得再去多想什麽,忙說:“對,對,一定不能把蟑螂帶回家。”不過,除去應急燈,一邊還擺著吹風機,卻又讓她起疑,問我說:“這是幹嘛?”
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說是借來給雲藻烘幹連衣裙和內衣的,不過,編瞎話,卻又欠考慮,說:“雲藻洗頭發,頭發濕了,我借來,給她烘幹的。”
夏霖雨抓住話茬,忙問我說:“是你給雲藻烘幹的?”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我給雲藻烘幹的?不是內衣、連衣裙,而是頭發,也是討好雲藻,對她獻殷勤,當然不是夏霖雨喜歡見到的,連忙的辯解,說:“不啊。”
不過,吹風機畢竟是我給雲藻借來的,夏霖雨還是吃醋,不過,當著雲藻,卻又不好表露出來,假裝調侃,說:“說到底,你還是體貼雲藻唄。”
我汗——美女,你還真是窮追猛打啊,再說,我體貼雲藻,不隻是和我相關,也和雲藻相關,我可不希望,由於夏霖雨吃醋,給雲藻帶來麻煩,讓人說我和她兩人之間關係曖昧,忙說:“雲藻使用完了,我還用。”當然,吹風機是我和雲藻共用的,自然不是我特意借來給她一個人用的。
不過,夏霖雨卻不理會,我借來吹風機是不是專門隻是為雲藻一人用的,依舊吃醋,說:“你和雲藻共用一個吹風機。”
我汗——不共用一個吹風機,我還特意借來兩個,和雲藻一人一個嗎?再說,吹風機又不是公用廁所,非得男女分開用,不過,和夏霖雨掰扯,我說話卻又不好說出這,隻好敷衍,說:“兩人使用一個,不是省事嗎?”
夏霖雨知道男生辦事不精細,喜歡圖省事,總算沒再追究我為什麽和雲藻使用同一個吹風機,我籲了一口氣,夏霖雨和蔣立言來了,我總不能讓他們總是站著,抬手,招呼他們,讓他們坐下。
不過,蔣立言嫌棄便捷酒店髒,理都沒理我,壓根不打算坐下,而且,除去蔣立言,夏霖雨一搖頭,出乎我意料,也不打算坐下,我問她。“為什麽?”
夏霖雨看一眼房間,直白,緊張,說:“怕蟑螂。”
沒再多停留,我去前台,把應急燈和吹風機換了,和夏霖雨、雲藻、蔣立言一起往外走,出門,夏霖雨來,不是開自己的車,是搭蔣立言的車來的,上車,來的時候,夏霖雨坐副駕駛,和蔣立言並排在一起,回去,蔣立言希望夏霖雨依舊坐副駕駛和他並排在一起,不過,夏霖雨想都沒想,一拉我,直接坐到後坐,卻又讓他不由的失望,剩下一個副駕駛空著,蔣立言看一眼雲藻,雖說,雲藻出身微寒,蔣立言看不起她,認為雲藻不配坐副駕駛,和他並排在一起,可是,不讓雲藻坐副駕駛,又讓她去坐哪,難道讓她去後坐和我、夏霖雨在一起擠著嗎,可是,副駕駛空著,卻又顯然不合適,至於把雲藻撂下,或者讓她自己打車離開,想不用想,肯定不可以,再說,夏霖雨和雲藻關係不錯,蔣立言要是這麽幹,夏霖雨定然不可能同意,無可奈何,蔣立言指一下副駕駛,示意雲藻,讓她坐。
雲藻敬仰蔣立言,坐到副駕駛,不由的緊張,拘謹,不過,蔣立言對於雲藻壓根不關心,她是不是緊張,拘謹,他當然不在乎,抬眼,蔣立言看後視鏡,問夏霖雨說:“去哪?”
夏霖雨帶我和雲藻出來,當然不會另找一家酒店讓雲藻住,說:“去我家唄。”
蔣立言不知道夏霖雨新租的房子,說:“你家?夠遠的。”抓住機會,立刻獻殷勤,體貼,說:“要不去我家的房子吧,距離你們學校不遠。”
什麽?我一驚——蔣立言有房子,竟然距離我們學校不遠?
夏霖雨一搖頭,連忙的澄清,說:“不是我和我爸媽住的家——”
蔣立言調侃,問夏霖雨說;“不是和你爸媽住的家,是和誰住的家?”
夏霖雨沒多想,一指我,說:“和他住的唄。”
“什麽?”蔣立言的頭“轟——”的一聲響,他忙說:“怎麽?你和他同住?”
夏霖雨不避諱,說:“是啊。”
蔣立言憤恨——他垂涎夏霖雨,膜拜她,可是,夏霖雨竟然和我同住,還把和我同住的房子稱作家。
問清地址,蔣立言開車往夏霖雨和我的家走,臉色陰沉沉的,什麽話都不說。不過,夏霖雨並沒在意,而隻關切我和雲藻遇到的麻煩,問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歎一口氣,不避諱,說:“鹹魚幹讓我麽去***買茶具,可是,我和雲藻打車去,他又不給報銷,折騰一來回,把我和雲藻累死不算,還讓店員譏諷,簡直把我給氣死。”
夏霖雨義憤填膺,她對我可是貨真價實的關心,忙問我說:“他怎麽譏諷你了?”
我實話實說。“一套茶具雲藻看了,成本也就800,加上利潤1200到頭了,可是,開價竟然要我們2萬。”
夏霖雨不差錢,不過,買東西精明,絕對不當冤大頭,侮辱自己的智商,說:“真的,太宰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