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他了得啊
蔣立言掛斷手機,夏霖雨打手機給助理,讓她送擂缽和擂棒過來,助理不知道擂缽和擂棒是什麽,問夏霖雨是幹嘛的。
夏霖雨說:“是做擂茶的。”
助理沒喝過擂茶,問夏霖雨說:“擂茶是什麽?”
夏霖雨汗,擂茶是什麽,她怎麽知道,不過,不知道擂茶是什麽不要緊,擂缽和擂棒是什麽,我剛才已經給她解釋過,她按照我給她解釋的,又對助理解釋了一遍,總算讓她明白擂缽和擂棒是什麽,不過,去哪找,對於她來說,卻又成為問題,問夏霖雨說:“我該去哪找?”
夏霖雨哭,她怎麽知道,直白的對助理,說:“我也不知道。”
助理為難,她不知道該去哪找,問夏霖雨去哪找,可是夏霖雨也不知道,不過,蔣立言在,巴不得獻殷勤,忙對夏霖雨說:“你的人找不到,我讓我的人去找吧。”
夏霖雨的人辦事不如蔣立言的,再說,隻要找來擂缽和擂棒,讓誰的人去,對於她來說,還不一樣嗎,一點頭,說;“好吧,就讓你的人去找。”
蔣立言打手機給助理,吩咐她,讓她去找擂缽和擂棒,和衣服一起,給他送過來,蔣立言的助理幹練,沒讓他失望,來到夏霖雨家,除去帶來蔣立言要的衣服,還包括他要的擂缽和擂棒。蔣立言得意,一瞥夏霖雨,說:“怎麽樣?”
夏霖雨和蔣立言不分彼此,蔣立言的人比她的能辦事,她並不介意,也不羨慕嫉妒恨,一笑,坦然說:“不錯啊。”
接過擂缽和擂棒,我來到廚房,雲藻看一眼擂缽和擂棒,我翻箱倒櫃的找,可卻找不到,她以為夏霖雨和我家存在擂缽和擂棒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我卻真的帶回來,讓她感到一點點意外,說:“真的有?”
我不好隱瞞,說:“其實,沒有,是蔣立言讓人送來的。”
雲藻詫異,說:“真的?”
我沒多想,說:“是啊。”
雲藻說:“他了得啊。”
我一怔,說;“為什麽?”
雲藻說:“一個招呼,就能讓人送來擂缽和擂棒,普通人能夠辦得到?當然了得啊。”
我後悔,幹嘛告訴雲藻擂缽和擂棒是蔣立言派人送來的,再說,蔣立言一個手機,可以叫助理送來擂缽和擂棒,而我顯然沒辦法做到,和他一比,相形見絀,難免讓我不自卑。
擂茶,我當然不會,需要雲藻指導,她讓我坐下,腿夾住擂缽,拿來茶倒進去,對我說:“擂棒,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握住,逆時針畫圈,讓茶和缽牙的齒輪接觸反複的碾壓就可以。”
簡單,我按照雲藻說的,手握住擂棒逆時針畫圈,而且為了顯示自己幹活賣力氣,讓茶和缽牙的齒輪接觸反複碾壓故意發出巨大的聲響。
夏霖雨好奇,過來,說:“幹什麽呢?你。”
我說:“擂茶啊。”
蔣立言巴結夏霖雨,恨不得給她當影子,和她如影隨形過來一瞥,不由的一怔,說:“怎麽?你擂茶?”
我說:“當然。”再說,我不是擂茶,難道還是在做別的嗎?
蔣立言喝過擂茶,是內行,指一下茶,說:“怎麽是這個?”
雲藻解釋,忙說:“沒大葉茶,隻好找別的替代。”
蔣立言講究,不將就,理都沒理我和雲藻,直接叫來助理,說:“去,找茶園,采摘大葉茶,給我送過來。”
我一怔——蔣立言讓人找茶園,采摘大葉茶,送過來,是幹嘛,總不會是為了別的,當然是為了做擂茶,可是,我現在做的又是什麽呢,忙說:“我們已經開始做。”
蔣立言一瞥,不屑,說:“倒掉。”
我說:“什麽?”
蔣立言看我不順眼,不介意重複一遍,說:“倒掉。”
我說:“可是,都是好茶啊。”再說,我手握住擂棒畫圈,可是沒少費力氣。
蔣立言對於我說的,和我手握住擂棒畫圈,是不是花費力氣沒興趣,依舊堅持,說:“倒掉。”
我急眼——手握住擂棒畫圈的不是他,是我,一哼,說:“你說的輕巧,這可是我的勞動成果。”當然,也是我的心血啊。
蔣立言冷漠,對於我的勞動成果沒興趣,漠視,依舊堅持,說:“倒掉。”
我不憤,說:“為什麽啊?”再說,代用品可也可以使用吧。
蔣立言一哼——我問的問題,在他看,顯然白癡,說:“必須使用大葉茶做出的擂茶才好喝。”
我外行,不知道蔣立言說的是不是真的,看一眼雲藻,問她說:“真的?”
雲藻肯定,說:“是的。”
不過,倒掉我的勞動成果,和心血,卻又讓我舍不得,我又看一眼夏霖雨,她說話一言九鼎,要是她支持我,把我做的擂茶留下當然不成問題,問她說:“你看呢?”
夏霖雨奉行完美主義,蔣立言說必須使用大葉茶做出的擂茶才好喝,她當然要聽,沒多想說:“倒掉唄。”
我失落,不隻是自己的勞動成果不得不倒掉,而且,夏霖雨不支持我,支持的還是蔣立言。
助理送來大葉茶,千真萬確是找茶園,才剛摘下來的,雲藻接過,又不由的感慨,說:“了不得,到底和普通人不一樣。”不過,在我聽來,卻又照例刺耳,不過,事實上,蔣立言不是普通人,當然和普通人不一樣,卻又讓我自然沒話說。
接過大葉茶,按照雲藻交代的,我洗淨,下鍋煮,不過,和剛才不一樣,夏霖雨沒呆在客廳和蔣立言閑聊,而是過來主動提出給我和雲藻幫廚,雲藻不想煩勞夏霖雨,忙說:“不用。”
不過,夏霖雨堅持要給我和雲藻幫廚,不等她多說什麽,過來直接幫我撈出茶,瀝水分。
在夏霖雨家,夏霖雨要幫廚,雲藻當然不好硬把夏霖雨趕走,再說,她香玉溫柔,就算不在夏霖雨家,她也不好硬把夏霖雨趕走,隻好任由夏霖雨留下幫廚,不過,多出一個人,雲藻自然也能閑著,我和夏霖雨把茶瀝幹水分,她要過茶,接下來的工作,她一人承包,一轉,拿著,獨自去烘幹。
我和夏霖雨閑下來,和雲藻距離不遠,她說話不想讓雲藻聽到,緊貼我,和我說悄悄話,問我說:“你不高興?”
我一怔,忙說:“沒有啊?”
夏霖雨冷眼一白,她什麽人啊,我倒掉勞動成果,不高興,怎麽可能瞞過她,說:“我不信。”
我沒轍,隻好承認,說:“我不高興。”
夏霖雨說:“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