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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罰他100萬

  程水涵不了解靈威基金,不知道他們接受內部捐資,是不是給開憑證,不過,沒關係,她刁蠻,而刁蠻也就意味著不講理,說:“反正你沒法證明你捐資了,我隻能當做你沒捐資,騙我唄。”


  鹹魚幹吐血——美少女,你太不講理了吧,連忙的矯情,說:“可是,我沒法證明,並不能代表我沒捐資吧。”


  程水涵一哼,不怕鹹魚幹跟她矯情,說:“既然你捐資了,為什麽不能證明給我看,再說,捐資的是你,不是我,證明你捐資了,當然是你的責任,你又怎麽可以推給我?”


  鹹魚幹嘎巴一下嘴,程水涵伶牙俐齒,太能說,不過,要讓自己掏出5萬塊當罰金,鹹魚幹依舊不甘心,況且,他手中還握著一張王牌,一笑,對程水涵,說:“美女,我是跟爛頭叔的,而爛頭叔又是滄波的人。”當然,爛頭叔是跟滄波,鹹魚幹是跟爛頭叔,說到底,他當然也是滄波的人,而滄波勢力大,可不是一般人,程水涵要罰款他,而他又是滄波的人,鹹魚幹料想,怎麽著程水涵也應該顧忌,不看僧麵看佛麵,別太趕盡殺絕,太較真吧。


  不過,滄波勢力大,難道夏霖雨的勢力小,再說,她和滄波不對付,兩人的關係越來越緊張,鹹魚幹拿滄波說事,一下子刺激到夏霖雨,站起,夏霖雨走近鹹魚幹,說:“五萬塊錢,不罰你了。”


  鹹魚幹一怔,不由的高興,看來,端出滄波,拿他說事,效果還真是明顯,立竿見影呢。不過,緊跟著,夏霖雨卻又給他當頭一棒,讓他明白,所謂的效果明顯,立竿見影到底意味著什麽,說:“你拿100萬賠償給博物館。”


  程水涵一怔,不是說好的罰鹹魚幹40萬嗎,怎麽一下子變成100萬,不過,100萬比40萬多吧,夏霖雨要罰款鹹魚幹100萬,程水涵當然樂意,附和,說:“對,罰他100萬。”


  鹹魚幹哭,可卻還沒開竅,說:“可是,我是跟滄波的啊。”


  夏霖雨冷臉,雖說奇葩逸麗依舊,可卻讓人畏懼,說:“我罰的就是你是跟滄波的。”


  鹹魚幹徹底沒話說,可是,100萬的罰款對於他來說太高,他又怎麽能夠負擔得起呢,不過,100萬的罰款是不是太高,他是不是能夠負擔得起,是他的事情,不是夏霖雨的事情,也不是程水涵的事情,再說,暴打鹹魚幹已經打了,罰鹹魚幹也已經罰了,還是超額的,再讓他留下已經沒有意義,讓大家看著,還厭煩,程水涵一擺手,直截了當的對鹹魚幹,說:“滾。”


  鹹魚幹巴不得趕緊脫離虎口,當然不會停留,雖說腿腳不好使,可還是勉強爬起,屁滾尿流的往外跑,出門,鹹魚幹顧不上關門,不過,開著門,暴打副校長,比起關門打狗收拾張盛謀,在程水涵看,更拉風,幹脆也沒讓人去關門,直奔張盛謀,走近,手一撐桌麵,注視張盛謀,目光冰冷,說:“咱們的賬是不是也應該結清。”


  張盛謀緊張,嘴角不由的抽搐,不過,江慧性打手機給他泄底,他可是萬萬不敢透露出去,讓別人知道的,明知故問,說:“結賬?結什麽賬?”


  程水涵一哼,也不和張盛謀繞彎子,直白說:“我讓你施壓,把鹹魚幹裁掉,你怎麽遲遲的沒行動?”


  張盛謀理虧,不過,矯情卻又是在所難免,必須的,說:“施壓當然沒問題,可是,總需要理由吧。”


  程水涵一歪,坐到桌麵上,美腿垂落,看氣派,說她是女流氓,肯定沒人會認為冤枉她,可是,程水涵就算是女流氓,和其他的女流氓,也不一樣,至少她可愛,俏皮,不過,張盛謀坐著,注視程水涵,程水涵帶給他,卻隻是緊張,程水涵抬手,一撥長發,問張盛謀說:“怎麽,我交辦給你的事情,還不能夠當做理由嗎?”


  領導交辦的,當然要做,而且,當然可以當做理由,不過,關鍵是程水涵不是張盛謀的領導啊,不過,直說:“你不是我的領導。”張盛謀卻又不敢,想一下,說:“你說話,畢竟不是行政命令吧。”


  程水涵一呸,她多狂妄啊,壓根不把行政命令當回事,說:“我說話就是命令,你不聽,就是輕視我。”


  張盛謀冒汗——輕視程水涵,他哪敢啊,忙說:“不能,怎麽可能啊?”


  程水涵不依不饒,盯住張盛謀,較真,說:“怎麽不可能——”逼問,說:“我說的,難道你照做了?”


  程水涵說的,張盛謀沒照做,事實擺著,他當然沒法狡賴,隻好承認,說:“沒。”


  程水涵說:“沒按照我說的去做,你說,不是輕視我,又是什麽呢?”


  張盛謀無法辯駁,程水涵讓他做,他沒做,不是輕視程水涵,又是什麽呢,硬著頭皮,隻好說:“是,我是輕視你。”


  程水涵一笑,打人,不是打仗,可也總需要理由,而張盛謀輕視她,顯然可以讓她拿來當做理由用,問說:“你輕視我,你看,應該怎麽辦?”


  怎麽辦?當然是讓程水涵叫人暴打張盛謀一頓,不過,由張盛謀直接說出來,卻又是不是太賤,和會引起程水涵懷疑,張盛謀明知故問,對程水涵,說:“怎麽辦?你說怎麽辦?”


  程水涵文明,明明咬牙切齒的巴不得馬上叫人暴打張盛謀一頓,可又假惺惺的,和張盛謀兜彎子,戲耍他,說:“你看,動嘴,教訓一下你,應該不成吧。”


  張盛謀能說什麽,當然不能說:“成。”再說,他說:“成。”程水涵會認同,放過他,硬著頭皮,他沒得可選,隻好說:“不成。”


  程水涵又問:“動嘴不成,你看,是不是應該動手。”


  動手,當然就是暴打,張盛謀知道,不過,知道又怎麽樣,沒轍,他一咬牙,隻好說:“是啊。”


  程水涵一笑,繼續誘導,問張盛謀說:“你說,應該怎麽動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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