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對她動手動腳
不過,我說的,雲藻心重,夏霖雨替代她做飯,會讓她多想,以為夏霖雨不喜歡吃她做的東西,還是產生一點點效果的,不過,卻又是我不願意見到的,夏霖雨把事情推給我,還特地叮囑我,說:“千萬不要讓雲藻多想,讓她以為,我替代她做飯,是認為她做的東西不好吃。”
可是,雲藻心重卻又是事實吧,冷不丁的,我說,要讓夏霖雨替代她做飯,是不是能夠讓她不多想,認為夏霖雨認為她做的東西不好吃,卻又讓我吃不準,想一下,隻好采取保守的方法勸阻雲藻,說:“美女,要不我來替你做?”
雲藻一怔,說:“什麽?你來替我做?”
我說:“是啊。”
雲藻說:“為什麽?”
我說:“我一男的,怎麽好讓你做飯,自己呆在客廳悠閑悠閑的。”
雲藻恪盡職守,說:“可是,我是女的啊,做飯不是應該的。”
可是,現在,女的比豬懶的多去了啊,別說做飯,除去生孩子,什麽事情,還不全都推給男的做,不過,拿她們和雲藻比,是侮辱雲藻,我當然不會幹,想一下,雖說自己不算嘴笨,不過,麵對雲藻,我又中意她,難免讓我緊張,說:“可是,男人努力工作,讓女人享福,也是應該的吧。”
一下子扯遠,讓雲藻不由的一怔,說:“什麽?”
我沒反應過來,說:“男人工作,女人享福唄。”
不過,什麽樣的男人工作,又讓什麽樣女人享福呢,我和雲藻不是夫妻,甚至連情侶還都不是,雲藻尷尬,可是,她不是夏霖雨,不是程水涵,直白說:“你瞎掰什麽呢?”或者幹脆直說:“胡說。”卻又讓她當然沒辦法做到。
我粗心,依舊沒察覺自己說的話存在著什麽問題,說:“要不,還是我來,我幹,你去客廳呆著,享福吧。”
雲藻連忙的一擺手,她可不想讓我坐實,我是她的什麽,她又是我的什麽人,忙說:“還是我來,我來吧。”
可是,雲藻來,我回去,又怎麽向夏霖雨交差,說:“怎麽看不上我?”
雲藻不是看不上我,更沒有看不上我替她幹活,不過,我說的“怎麽看不上我”是什麽意思,代表著什麽,卻又讓雲藻沒法不多想,不過,直白的回絕我說:“咱們不合適。”卻又讓她沒法拉下臉和忍心,隻好婉轉,對我說:“其實,你和夏霖雨挺合適的。”
我一怔——怎麽雲藻突然地提到這,不過,我關心的卻又不隻是這,要是我和夏霖雨挺合適的,我和雲藻呢,如果,不是一夫二妻,是不是也就不存在結合的希望,我的心一沉,我對雲藻,說:“咱們——”不過,在我和夏霖雨家,談我和雲藻交往的事情,卻又不合適,再說,夏霖雨不是擺設,萬一,她不老實呆在客廳,突然地跑過來,撞到我和雲藻在談什麽,還了得,可又讓我怎麽和她交代呢,沒轍,我隻好回到主題,對雲藻,說:“還是我替你做吧。”
雲藻執拗,依舊問我說:“為什麽,你替我做?”
我幫夏霖雨辦事,不可能拖延著,讓她就等,再說,我剛才和雲藻掰扯,既然沒用,接茬再掰扯,估計還是沒有,幹脆另辟蹊徑,效仿草頭哥,耍無賴,說:“美女,對你獻獻殷勤,不行啊。”
雲藻嚇一跳——獻殷勤,可是,獻殷勤,又是為了什麽呢?而且,聯係到我剛才對雲藻說的,沒法不讓她多想,忙說:“別——”
我管不了太多,想的全都是怎麽趕緊的幫夏霖雨辦事,強勢,說:“什麽別,別的,我幫你做,獻獻殷勤又怎麽了?”
雲藻緊張,雖說,垂涎她的人太多,可是,明目張膽地對她說,對她獻殷勤,可又怎麽的的人,我還是頭一個,一下子讓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站著,隻是注視我,我情急,不管不顧,雲藻拿著菜,我幹脆給她繳械,說:“我來吧。”伸手一把,奪過來。
雲藻沒說話,可卻隻是由於依舊不知道應該怎麽應對我,不過,卻讓我誤判,以為她默認我的行為,幹脆放開,又去幫雲藻解圍裙。
雲藻不是白藉香——你不碰他,她還找尋著碰你,我的手指還沒碰到雲藻,她“哎呀——”驚叫一聲,已經連忙的後退,可是,雲藻不把圍裙脫下,夏霖雨來,圍什麽?我顧不得多想,緊跟一步,又去幫雲藻解圍裙。
雲藻一轉身,我幫她解圍裙,雖說不是蓄意調戲她,可是,客觀上,卻是對她動手動腳吧,而雲藻心理素質不過硬,遠比不上程水涵、夏霖雨,當然無法承受我對於她的一而再或許還會再而三的動手動腳,還沒等我的手指碰到她,她落荒而逃,竟然已經跑出廚房,往客廳奔。
我一下子緊張,雖說,我沒對雲藻做什麽,可是,她去到客廳,見到夏霖雨,又是落荒而逃過去的,又會讓夏霖雨怎麽想?難免不會認為,我對雲藻做了什麽,而且是不同尋常的事情吧。
夏霖雨過來,果然發難,問我說:“雲藻怎麽了?”
我心裏有鬼,當然沒法實話實說,想一下,除去俗套,真沒別的可以選擇的,說:“我怎麽知道?”
夏霖雨不依不饒,說:“你來廚房了,不和她說什麽,難道她會一溜煙跑回去?”
還好,夏霖雨說的是我和雲藻說什麽,而不是我對雲藻做什麽了,不過,雲藻一溜煙跑回去,讓我怎麽解釋,卻又讓我沒法不為難,畢竟,我不是吃皇糧的,搞傳媒的,眼睜睜的冷說瞎話,告訴夏霖雨說:“雲藻一聽說,你打算替她做飯,興高采烈,立刻跑出廚房,回去了唄。”再說,我說這,夏霖雨能信?她能信,她還是夏霖雨嗎?還不見鬼了?一下子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支支吾吾的,沒法對夏霖雨說出一個所以然,不過,幸好,雲藻心好,我逼迫她,事實上,對她動手動腳,可是,她該幫我,還是幫我,過來替我解圍,說:“剛才,我剝蒜,辣眼睛了。”
辣眼睛?剝蒜?我一怔,會嗎?
夏霖雨聽說過,切蔥頭,辣眼睛的,可卻沒聽說過剝蒜,辣眼睛的,問雲藻,說:“真的?”不由的懷疑,說:“怎麽會?”
雲藻說瞎話比不上夏霖雨,可是,靈光一閃,超常發揮,卻又真是保不齊,說:“是啊,我對於大蒜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