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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多熟識

  程滴碎要求高,可又沒法不麵對現實,她妥協,說:“好吧,最貴的,你給我上三道菜。”


  食堂,是給學生服務的,學生購買力普遍有限,沒幾個能夠和夏霖雨、張露清比,我去窗口打飯,最貴的也隻是酸豆角炒腰花、蹄筋煲和麻油麵,一指,我讓廚師給我來一份酸豆角炒腰花、一份蹄筋煲,雲藻說,她吃什麽隨便,我索性,要了兩份麻油麵,回來,我放下打的飯,程滴碎沒跟我客氣,拿起筷子,把調料和麵拌勻,自顧自的吃下一口,可又不忘挑毛病,說:“一根根的不夠清爽啊。”


  我說:“學校食堂做的,比不得外邊酒店做的。”


  程滴碎說:“調料用的是純麻油嗎?”


  我說:“不知道。”


  程滴碎說:“是純麻油吧。”


  我說:“為什麽?”


  程滴碎說:“難道,你沒聞到焦油味?”


  我粗心大意,一嗅,說:“還真是的,還真是焦油味。”


  程滴碎說:“是啊,所以,他們使用的是純麻油。”


  我說:“可是,使用純麻油又怎麽了?”


  程滴碎較真,說:“可是,調料使用的應該是經過調和的麻油吧。”


  沒轍,我又去窗口,買了一份麻油麵,調料使用的麻油不是純麻油,而是換成了經過調和的,回來,把新買的麻油麵給程滴碎,之前給她買的,我當然舍不得扔,改成自己吃。


  程滴碎拿起筷子,吃麻油麵,嘴不閑著,問雲藻,說:“你認識蔣立言?”


  雲藻不知道程滴碎到底是誰,而隻是傻乎乎的把她當成我姐姐,說:“是啊。”


  程滴碎追問,說:“什麽關係呢?”


  雲藻一怔,奇怪,程滴碎怎麽問到這,不過,既然程滴碎問到這,她又是我姐姐,雲藻不好不回答,說;“其實,也沒什麽關係,就是見過幾次。”


  程滴碎較真,說:“幾次。”


  雲藻掐指一算,說:“也就四次吧。”


  程滴碎追問,說:“哪四次?”


  雲藻詫異——程滴碎問的可也太細了吧,不過,程滴碎畢竟是我姐姐,看我一眼,雲藻還是回答她,說:“去搖滾音樂節,見過一次,他來我們學校,我們見過一次,我們去***,見過一次;剛才,去馬球俱樂部,我們又見過一次。”


  程滴碎沒完沒了,又問,說:“蔣立言來你們學校幹什麽?”


  雲藻為難,蔣立言來學校幹什麽,是他的私事,雲藻怎麽好隨便對外說,可是,程滴碎畢竟是我姐姐,雲藻總不好回絕她,說:“你管得著嗎。”隻好看我一眼,希望我能夠幫她想想辦法,看怎麽可以給程滴碎一個合適的答複。


  程滴碎是我帶來的,我不好讓雲藻為難,再說,蔣立言來學校幹什麽,大家都知道,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沒顧忌,直接替代雲藻回答程滴碎,說:“是來找夏霖雨。”


  程滴碎說;“蔣立言和夏霖雨熟識嗎?”


  我一愣——程滴碎怎麽問到這,不過,還是答複她,說;“熟識啊。”


  程滴碎說:“多熟識?”


  我如實說;“是發小。”


  程滴碎說:“你和蔣立言熟識嗎?”


  我和蔣立言算不上熟識,可也不算陌生,我說:“算認識吧。”


  程滴碎說:“你和夏霖雨呢?”


  什麽?我和夏霖雨?我一愣,不由的不高興,程滴碎是警察,可就算程滴碎是警察,並且是來查戶口,可也犯不上問我和夏霖雨是不是熟識吧,不過,現在的程滴碎卻又不隻是警察,還是我姐姐,姐姐關心弟弟是應當的吧,問一問我和其他的女生是不是熟識也是應當的,我說:“是熟識。”程滴碎說:“多熟識?”


  我尷尬——什麽叫多熟識?同居,又睡在一起,到底是多熟識,不過,我和夏霖雨同居,同床,當然不會告訴程滴碎,敷衍說;“就是關係走得近。”


  程滴碎不甘心,說:“多近?”


  我不耐煩,卻又沒法不回答程滴碎,說:“經常在一起。”


  程水涵追問,說;“你們經常在一起,幹什麽?”


  我沒法告訴程滴碎,我和夏霖雨經常在一起幹什麽,再說,說出來,我和夏霖雨同居,同床,她還不誤以為,我和夏霖雨廝混啊,實在有損夏霖雨的名聲,我說:“就是一起去教學樓上自習,又參加一些課外活動唄。”


  程滴碎說;“什麽課外活動。”


  我汗——程滴碎在幹嘛?盤查,審問嗎,怎麽她對什麽都感興趣,不過,還是回答她,說:“演《卡門》。”


  演《卡門》,程滴碎總算對於這沒興趣,可是,她的盤問,卻依舊沒完,又雲藻說:“你們去***幹什麽?”


  雲藻為難——我們去***打人,說出來,是不是不太好,再說,又牽扯上蔣立言,傳出去,會不會損害他的聲譽呢,抬頭,不由的又看我一眼,希望我幫忙,能夠替她想出一個合適的答複。


  我心領神會,舍不得讓雲藻為難,故伎重演,又替代雲藻回答程滴碎,說:“就是去找店員理論。”


  程滴碎說:“理論什麽?”


  我沒隱瞞,說:“他高價賣給我們茶具唄。”


  程滴碎說:“然後呢?”


  然後,暴打店員一頓,不過,說出來,是不是不太適合,畢竟,我、雲藻、夏霖雨是在校生,不是流氓地痞,打人對於我們來說,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我想一下,還是隱瞞,說:“沒什麽了?”


  “沒什麽了?”程滴碎冷笑一下,當然不會信,不過,雲藻在,她卻又並沒繼續盤問我,而是一轉話題,和我和雲藻閑聊別的,說說笑笑的,似乎她真是我的姐姐,而不是來找我,帶走我的女警察。


  放下碗,我、雲藻、程滴碎往外走,來到門口,我們和雲藻分手,程滴碎說:“你們學校風景不錯啊。”


  我說:“是啊,以前是園林,皇帝南巡,還在這駐蹕過呢。”


  程滴碎來興致,說:“皇帝,哪個皇帝。”


  我說:“康熙和乾隆。”


  程滴碎別有用心,說:“留下什麽詩句沒?”


  詩句,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乾隆寫的《惠山園八景詩序》,我倒是聽說過,對程滴碎,說:“文章倒是有。”


  程滴碎不挑剔,說:“你說給我聽聽。”


  我說:“江南諸別墅,惟惠山秦園最古,我皇祖賜題‘寄暢’。辛未春南巡,攜圖以歸,肖其意於萬壽山之東麓,名曰惠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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