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你騙我
我一下子尷尬,鄭萱翠對我客氣,對我熱情,可是,她對我客氣,對我熱情,卻是為了什麽呢?還不是由於我是夏霖雨的男友嗎,可是,我是嗎,當然不是,不過,鄭萱翠的手已經伸出,我又怎麽好曬她的台,不理她,隻好一伸手,握住鄭萱翠,支應,說:“彼此。”
往前走,不過,我們並沒打算直接去吧台,而是找到一張空桌坐下,門墩打手機給鄭萱翠讓她過來幫忙,並沒細說,讓她幫什麽忙,怎麽幫忙,鄭萱翠是幹律師的,嚴謹算是職業病,讓門墩把叫她來幫什麽忙,和怎麽幫忙,詳細的再給她說一遍。
門墩不隱晦,告訴她說:“趙文儒纏住張靜涵——”看我一眼。“是我兄弟的老師。”
我晦氣,誰和門墩是兄弟啊,不過,他找鄭萱翠,讓她過來幫忙,給張靜涵解圍,張靜涵又是我的老師,我總不好駁斥他,當麵否認,說“不”吧,隻好一聲不響,算是默認門墩說的,我和他是兄弟。
門墩繼續說:“而且,趙文儒對於張靜涵圖謀不軌,巴不得把她帶到酒店拉上床‘啪——啪——啪——’。”
鄭萱翠蔑視,說:“一頭種豬。”
男人都一樣,雖說我自律,我和門墩對視一眼,誰都沒說話。
鄭萱翠又說:“繼續。”
門墩說:“剛才,我找張盛謀過來,給他錢,讓他幫忙給張靜涵解圍。他假說,學校發生事情,是學生鬥毆,需要張靜涵趕緊的回去處理一下,不過,趙文儒依舊纏住張靜涵,死乞白賴的要讓她陪他,不放張靜涵走。”
鄭萱翠厭惡,說:“不懂事理。”一停,又補充說:“自私。”抬眼,一掃門墩,說;“繼續。”
門墩繼續說:“我叫你來,一是替代她,二是假手你,看看,是不是能夠幫助她解圍。”
鄭萱翠說:“解圍?怎麽解圍。”
門墩了解鄭萱翠,當然知道怎麽讓鄭萱翠出手給張靜涵解圍,可卻犯壞,偏不說,而且,明明是犯壞,卻又恭維鄭萱翠,說:“美女,你多聰明啊,怎麽出手幫她,難道還要我說嗎?”
鄭萱翠一哼——門墩什麽貨色,她當然清楚,不過,話說回來,門墩說的不錯,她多聰明啊,又是幹律師的,自強,自負,怎麽出手幫助張靜涵當然不需要門墩說出來教給她,說;“好吧,我自己想辦法。”不過,幫我們可以,總不能白幫吧,對我說:“你怎麽答謝我?”
我一怔,意外,說;“我?答謝你?”
鄭萱翠說:“是啊。”
我說:“為什麽,是我答謝你?”
鄭萱翠說:“你們叫我來,讓我替張靜涵解圍,她不是你的老師嗎?”
張靜涵是我的老師,鄭萱翠給張靜涵解圍,算是幫我,我欠她的人情,我當然需要答謝她,不過,我窮,拿不出什麽錢給她,問鄭萱翠說:“你打算讓我怎麽答謝你。”
鄭萱翠答應過來,是衝著打手機找她幫忙的是門墩,而答應幫助我,圖的自然也不是什麽三瓜倆棗的零花錢,爽利的對我說:“你女朋友的公司,要是有什麽活,幫幫忙,介紹給我怎麽樣。”
夏霖雨的公司不是我的公司,再說,誰說,她是我的女朋友了,我直言說:“我恐怕幫不了你。”
鄭萱翠說:“為什麽?”
我實話實說,告訴她。“我不是夏霖雨的男友,再說,公司是夏霖雨的,不是我的,她的公司的事情,我又怎麽好插手。”
鄭萱翠看一眼門墩,不高興,說:“怎麽?你騙我?”
門墩解釋,忙說:“雖說沒確定關係,不過,我和他交過手,槍口指向他,還沒怎麽著呢,夏霖雨就撲過來,恨不得替他堵搶眼,夏霖雨對他可是真心的。”
鄭萱翠好奇,問我說:“真的?”
我沒必要隱瞞,說:“是真的。”
鄭萱翠說:“可是,夏霖雨對你是真心的,你又怎麽說,你不是她的男友呢?”
我說:“我配不上她唄。”
鄭萱翠說:“怎麽配不上?”
我汗——怎麽又遇到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不過,現在,畢竟,我有求於鄭萱翠,還是對她說:“我窮,是貧困生。”
鄭萱翠壓根不以為然,說:“窮怎麽了?貧困生怎麽了?”
我說:“可是,我窮,我是貧困生,又拿什麽養她啊。”
鄭萱翠一笑,拍一拍我的肩頭,她畢竟是過來人,經曆過的比起我不知道多多少,說:“好好地努力,窮可以變成富,貧困生,誰又說,沒有明天,不可以變成富豪的。”
鄭萱翠的話,雖說勵誌,不過,我低頭走路,畢竟已經習慣於麵對現實,說:“難。”
鄭萱翠是實幹的,給我勵誌,不隻是空說,又給我劃出道,說:“要不咱們合作,搭夥幹?”
我苦笑一下,說:“搭夥幹,我窮,拿什麽和你搭夥幹啊。”
鄭萱翠說;“你是窮。”不過,我窮,卻並不代表我一無所有,她說:“可是,你卻有夏霖雨。”
我不高興——怎麽又是夏霖雨,難道我非要靠她致富,吃軟,一下了拉下臉,說:“她是她,我是我,我不靠她吃飯。”
門墩怕我和鄭萱翠談崩,給我是一個眼色,示意我跟他走,來到一邊,距離鄭萱翠十幾步遠,他對我說:“兄弟,你說話,可夠爽直的。”
我直言不諱,說:“我說話,一向爽直。”
門墩說:“可是,咱們也得辦事啊,再說,你暫且答應她,讓她先給咱們幫幫忙,以後的事實以後再說又有什麽的。”
我說:“答應她,可卻不兌現,不是騙人嗎?”我窮,不過,做人還是有準則的,我說:“我可不會幹。”
門墩吧唧一下嘴,為難,說:“兄弟,我跟你說啊,她可是生意人,無利不起早,你不拿出她想要的和她作交換,她又幹嘛幫你呢?”
我的心一沉,我知道門墩說的不錯,鄭萱翠是律師,是生意人,講求等價交換,我不幫她,對她沒用,她又幹嘛幫我呢,不過,騙她,我卻依舊不願意,想一下,說:“要不,回去再和她談談。”
回來,我和門墩坐下,雖說,我們說事,距離鄭萱翠十幾步遠,我們說的什麽,鄭萱翠當然不會聽到,不過,她是誰啊,幹律師的,又了解門墩,想一下,門墩找我過去談話,說的是什麽,她自然都清楚,先發製人,說:“你們可別糊弄我哦,先答應,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