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暴力懲處吧
我一下子明白,連衣裙大碼,張靜涵穿上寬鬆,又是圓領的,別說脖子,香肩都得露出來,而我雖說給張靜涵挑選衣服的標準是穿上性感,可是,白花花的沁雪肌,該露出的,不該露出的,一大片全都露出來,我們出門,不隻是我一個人會看到,其他的遇到我們的人都會看到,難免不會不讓張靜涵尷尬吧,一轉手,我把連衣裙放回衣櫃,果斷的放棄,再說,誰說不裸露,就不可以性感的。
又拿過一件,我遞給張靜涵,讓她看,張靜涵不說滿意,也不說不滿意,實踐出真知,說:“換上,看看唄。”可是,張靜涵讓我給她換衣服,總得起來吧,可是,她偏不,非要躺著,讓我給她換衣服。
又挖坑,折騰我,我咬牙切齒,可是,麵對張靜涵,她是窈窕淑女,總不能對她動粗,暴力懲處吧,而動粗不行,兄弟我隻能來軟的,明明很死,可又在所難免的一笑,說:“美女,幫幫忙,要不你還是起來一下吧。”
張靜涵一瞥,既然我低三下四的求她,她不拿架子,當然不可以,說:“憑什麽,我要幫你啊?”
憑什麽,難道,衣服是我給我自己穿的,不是給張靜涵穿的,不過,張靜涵理論,換到的當然不是兄弟我修成正果以理服人,而定然是惹得張靜涵不高興,反倒把事情搞砸,我忍住,耐下心,給張靜涵做思想工作,說:“美女,我給你換,不是方便嗎?”
張靜涵不以為然,方便是我的,她不感興趣,直白說:“可是,躺著,你給我換,我舒服。”
我磨牙,張靜涵是舒服了,可是,我怎麽辦,說:“可是,你起來,我給你換衣服,不是節省時間,快嗎?”
張靜涵一笑,想都沒想,果斷的給我當頭一棒,說:“可是,我不趕時間。”
完了,張靜涵的目的明確,打算矢誌不渝的坑我,躺著,讓我給她換衣服,不過,兄弟我當然不會輕言放棄,一咬牙,和張靜涵訴苦,擺出困難,說:“可是,你躺著,我不好下手啊。”
張靜涵問我,說:“怎麽不好下手。”
我一指,給張靜涵穿衣服,要套住張靜涵的胳膊,往下拉,給張靜涵脫衣服,當然需要反向操作,說:“我怎麽給你往上拉。”
張靜涵眨一眨明眸,同情我,可卻依舊嬌蠻,說:“是你的事情。”當然,不是張靜涵的事情,她當然犯不上管。
我苦臉——麻煩都是兄弟我的,可勁折騰的卻都是張靜涵,要說世界可也是不是太不公平啊,可是,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憑我一人,就算胸懷大誌,又怎麽能夠改變呢,適應,隻能適應,不過,雖說適應,兄弟我畢竟不是善茬,不介意露出猙獰本色,威脅張靜涵,說:“你要是執意躺著,我給你脫衣服,隻能往下拉。”而且,到時候,造成的後果,必然是撐破張靜涵的衣服,造成損壞吧。
張靜涵不差錢,不缺衣服,而且,衣服太多,沒地方存放,說:“沒關係,我早想去庫存了。”
沒辦法了,真是沒辦法了,兄弟我隻好豁出去殘暴一回,搞破壞,一伸手抓住張靜涵的衣服往下拉,不過,張靜涵買衣服,當然不會去地毯,去Mall是標配,我使勁,拉,拉,拉,拉,拉,拉,可是,衣服一點事情都沒有,而且,還產生一個副作用,張靜涵“哎呀——”一聲叫,說:“疼。”
我一顫,感慨——張靜涵疼,怎麽張靜涵又疼啊,可是,張靜涵疼,我又不能不管,問她說:“怎麽了?”
張靜涵看一眼香肩,說:“勒的。”
我往下拉張靜涵的連衣裙,本想讓張靜涵的香肩撐破張靜涵的連衣裙,可卻不想,買衣服的商家誠信經營,衣服貴,質量好,沒等張靜涵的香肩撐破衣服,衣服的領口讓張靜涵的香肩撐開,勒的,卻已經讓她痛,我不好意思,畢竟是由於我的行為帶給張靜涵的痛,連忙的道歉,說:“對不起。”
張靜涵總算大度,沒和我計較,非讓我對於我給她造成的痛苦進行補償,一擺手,說:“沒什麽。”而接下來的事情,我自然不會繼續來硬的,繼續往下拉扯張靜涵的連衣裙,不過,要給張靜涵脫下連衣裙,不繼續往下拉扯卻又是不行的,再說,張靜涵不是不在乎連衣裙受損,還打算假手我讓我幫她去庫存嗎,我幹脆一伸手,拿過剪刀,采取措施,“哢嚓——”,“哢嚓——”,“哢嚓——”,“哢嚓——”,寒光亂閃,留下兩個大口子,把張靜涵的領口剪開,我繼續往下拉扯張靜涵的連衣裙,她的領口滑過她的香肩,自然不會再受到阻擋,我滿意,得意的一下,齊活。不過,張靜涵對於我抄起剪刀,“哢嚓——”,“哢嚓——”,“哢擦——”,給她的連衣裙做改版,並沒發表不同意見,可卻並不代表,她打算息事寧人,不給我挖坑,神情一變,嚇我一跳,竟然哀怨,倒好像誰要對她施加暴力,蹂躪她似的,再說,張靜涵躺著,連衣裙又讓我揮動剪刀,“哢擦——”,“哢擦——”,“哢擦——”,來了三四下,破開兩個大口子,裸露出香肩,胳膊,和Bra的背帶,當然讓人不多想,一個美女,遇到流氓,又讓人剪開連衣裙,將要發生什麽令人慘不忍睹,卻又讓流氓亢奮的事情,可是,兄弟我,畢竟不是流氓,一下子尷尬,忙說:“美女,我沒,沒打算怎麽著?”
可是,張靜涵太壞了,壓根不理會我說的,反倒變本加厲,做出反應,悲切的抽泣。
“美女,你——你——你——你——”我氣死,卻又慌亂,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張靜涵竊喜,繼續演戲,說:“我——我——我——我——什麽,你要把我怎麽樣,我又能夠怎麽樣,什麽,還不全都隻能依順你。”
曖昧,太曖昧了,兄弟我,簡直跳進黃河洗不清,不過,不漂白,任由張靜涵讓我背黑鍋,卻又是斷然不行的,我連忙的辯解,說:“沒,我真沒打算對你做什麽。”
張靜涵當然知道我不打算對她做什麽,可又當然不會讓我得逞,把自己洗白,看一眼領口,說;“都讓你給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