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虐待她
滄波一咬牙,話不用多說,沐涵空什麽意思,他當然知道,江慧性嫁給滄波的老爹,是他的後媽,而沐涵空是江慧性的妹妹,對於滄波來說,當然是長輩,而對於長輩,滄波當然應該恭敬,否則,就是缺家教,不過,江慧性嫁給滄波他爹,滄波並不認可,對於江慧性是他的後媽,他壓根也沒承認過,更不要提沐涵空沾光,占他的便宜,給他當長輩,冷冰冰的,直截了當,說:“一邊去。”
沐涵空倒不急眼,依舊心平氣和,看一眼張靜涵,說:“我餓了,你給我做飯。”
張靜涵多機靈了,她給沐涵空做飯,總不能先跟隨滄波飛回國,做好,再帶著,飛回來,給沐涵空吧,連忙的答應,說:“好,我現在就去做。”一甩手,打算掙脫滄波的,借機,趕緊往回走。
可是,滄波當然不會放過她,依舊死死地抓住張靜涵的手,不肯放開她。
沐涵空不滿意,指責滄波,說:“怎麽,你打算讓我挨餓嗎?”
滄波看沐涵空不順眼,當然不介意她挨餓,甚至巴不得沐涵空直接餓死,說:“可又怎麽樣?”
沐涵空指一下張靜涵,不兜彎子,直白,說:“把人留下。”
滄波來,是幹嘛的,怎麽可能把張靜涵留下,冷冰冰的,回答沐涵空,說:“不。”
沐涵空料到滄波不會輕易地妥協,依舊淡定,說:“可要是我一定要你把人留下呢?”
滄波對於自己的能力十分的自信,甚至讓他難免自負,說;“你憑什麽?”
沐涵空不客氣,也不含蓄,指一下曉風幹,說:“你懂吧。”
滄波扭頭一瞟,曉風幹站著,依舊叼著煙,煙頭一明一滅,讓他不由的想起之前的遭遇,而且,一下子明白,他和曉風幹擦肩而過,曉風幹為什麽沒反應,原來,又是沐涵空設的套,請君入甕啊,奸邪,太奸邪了,滄波憤恨,可是,前狼後虎,要是曉風幹和沐涵空一起上,夾擊他,他可怎麽辦?難道指望Roland跑過來給他幫忙,暫且纏住曉風幹,不說Roland的能力怎麽樣,一個廢物,估計,膽子都不夠大,滄波生氣,可卻畢竟是明智的,眼前虧,他可是不吃的,可是,事情擺著,他帶張靜涵走,又必須的,再說,狂奔出來一萬多裏地,他總不能白跑,空手回去吧,一揚手,放開張靜涵,吩咐,說:“你去做飯,趕緊的。”
張靜涵獲得解脫,雖說高興,可卻依舊擔心我,顧不得按照滄波吩咐的,趕緊的去給沐涵空做飯,一轉身,連忙的回來,走近我,停下,往下一蹲,關切,說;“你沒問題吧。”
兄弟我雖說算不上重視,可是,兩隻手脫臼,還沒問題,除非不是活人,或者壓根不是人,不過要麵子,兄弟我一咬牙,依舊堅挺,說:“沒問題。”
不過,萬幸,張靜涵知道,我說:“沒問題。”不是真沒問題,是打腫臉充胖子,拿回手機,又給醫生打過去,打算讓他趕緊來。
沐涵空走過來,她和我算是相識的,不過,情誼什麽的,當然談不上,而且,她率直,怎麽想,怎麽說,懶得虛偽,看我一眼,幸災樂禍,說:“怎麽了?”
我憤恨——在國內,我遇到倒黴的事情,沐涵空幸災樂禍,在國外,好歹大家都是中國人吧,我倒黴,不說幫兄弟一把,依舊幸災樂禍,太沒同胞之情了,一哼,依舊硬氣,說:“沒什麽?”
沐涵空當然不信,而且,顯然知道我遇到的問題是什麽,繼續發揮特長,犯壞,一伸手,說:“見麵了,握握手。”
握握手?我的手腕脫臼,手都抬不起來,又怎麽還能和人握什麽手,再說,我的手不動,手腕都疼呢,要是再和人一握手,搖擺一下,還不把我疼死,簡直是酷刑吧,冷臉,我對沐涵空,說:“不。”
沐涵空熱情,不管我願不願意和她握手,她都要和我握手,手一下子握住我的,而且,還不忘繼續附加理由,說:“要說,可還真是有幾天沒見了。”
一陣劇痛,我的額頭冒出一層汗,不過,雖說受到非人的待遇,沐涵空假借和我握手虐待我,可是,兄弟我畢竟是硬漢,注視沐涵空,一聲都不吭。
沐涵空一笑,我還挺能忍,倒是出乎她意料。張靜涵心疼我,當然不會放任沐涵空虐待我,忙說:“他,不能夠握手。”
沐涵空明知故問,說:“為什麽?”
張靜涵說:“他的手脫臼了。”
“是嗎?”沐涵空一笑,執著,依舊和我握手,而且,還不好好地和我握手,而是玩花活,往外一拉,我一陣鑽心的疼,差點突破我忍耐的極限,讓我一聲喊。“哎呀——”不過,好在兄弟我還是強硬,總算忍住,沒叫出口。
張靜涵一下子急眼,她不管沐涵空是誰,也不管自己是誰,一伸手,抓向沐涵空,說:“住手——”可是,她出手,雖說在先,可是,速度卻遠趕不上曉風幹的,曉風幹一伸手,啪的一下抓住張靜涵,一下子阻止住。
張靜涵一扭頭,怨憤,說:“你——”可是,曉風幹平靜,卻壓根懶得多和張靜涵解釋。
沐涵空的手停住,我以為一拉,讓我一陣鑽心的痛,已經可以讓她獲得滿足,不過,沐涵空的手往前一推,卻又讓我明白,沐涵空的一拉,不過是讓我受難的開始,而對於我來說倒黴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沐涵空一拉,不過癮,又往前一推,動作流暢,和拉槍栓一樣,而帶給我的當然又是鑽心的一陣劇痛,而且,就算兄弟脾氣好,又大度,不和美女一般見識,可也難免不憤恨,以後,等到機會,要是沐涵空落到我的手中,我一定狠狠地收拾,虐待她。
放開手,沐涵空一笑,對於虐待我,不存在一點點愧疚,而且壓根不在乎大言不慚,問我說:“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