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沒少泡夜店
回到學校,既然說是做課題,要查資料,當然要去圖書館,進門,雲藻上自習,照例在圖書館,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和雲藻在一起的,不是她的女友,而是草頭哥,我一怔,一下子不安,不顧張靜涵和程滴碎,緊走幾步,撇下她們,走近雲藻和草頭哥,問草頭哥,說:“你怎麽在這。”不過,兄弟我真正想說的,卻又自然不是問草頭哥為什麽會在圖書館,而是他為什麽會和雲藻在一起。
草頭哥不屑,說:“我怎麽不可以來?”
我一插腰,氣不打一處來,說:“你又不是我們學校的?”
草頭哥對於美女敏感,目光一掃,程滴碎距離我和她不遠,穿的連衣裙,包臀、修身不算,還短小,他又怎麽可能不注意到,再說,他是什麽人,沒少泡夜店,程滴碎穿的連衣裙包臀、修身、短小,釋放的是什麽信息,代表的是什麽,他當然知道,一指程滴碎,說:“她怎麽來了?”
我回頭,一瞥——是啊,程滴碎不是我們學校的,而且,看起來,定然不是我們學校的,她又怎麽來了?而既然程滴碎可以來圖書館,同樣的,大家都是校外的,草頭哥卻又為什麽不可以來到圖書館,不過,放任草頭哥和雲藻膩在一起,真是讓我不放心,和沒辦法接受,強詞奪理,說:“可是,她是老師請來的。”
“老師?”草頭哥不屑,在他看來,老師算什麽啊,而老師請來,在他看來,自然也不會是算什麽的,懶懶的,說:“是誰啊?”
張靜涵不是善類,怎麽可能容忍別人輕視她,過來,一瞪眼,示威是的,說;“我。”
草頭哥看不起老師,可卻畢竟對美女感興趣,再說,勾搭美女,當然需要奉承,而定然不可以招惹美女不高興,除非他想要的,是美女直截了當答複他,讓他趕緊的滾,一笑,草頭哥拿得起,放得下,似乎壓根不記得自己之前輕視老師,不拿老師當做一回事,態度一下子轉變,連忙的獻殷勤,說:“失敬,失敬。”習慣成自然,掏出手機,說:“美女,交換一個手機唄。”
兄弟我斜視,簡直沒法不鄙視,唾棄草頭哥,狗改不了吃屎,是吧,見到美女,就要手機號,程滴碎看一眼草頭哥,對於他,到並非不了解,卻又自然做戲,隻當不認識,說:“你是——”
草頭哥是誰,在他看,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讓程滴碎知道他不差錢,沒自我介紹,而是首先做戲,掏出車鑰匙,不經意似的一抬手指,啪的一下,車鑰匙掉落,自然吸引來不少人注目,他一彎腰,撿起車鑰匙,可卻還怕未能引起程滴碎的注意,自嘲,順帶恭維程滴碎,說:“你看我,一見到美女,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程滴碎遮住嘴一笑,既然草頭哥和她演戲,她倒也不介意順帶讓自己過把戲癮,和草頭哥演對手戲,曖昧,說:“是嗎?”
草頭哥忙說:“當然啊。”不由的往前挪動一步,恨不得一下子貼住程滴碎,狠狠地擠壓一下,蹭一蹭。
我惡心,恨不得一腳踹開草頭哥,不過,話說回來,他感興趣的,不是對我,而是對程滴碎,而程滴碎都沒表示反感,抵住,我自作多情,抬腳一下子踹開草頭哥,可又算是幹什麽?
程滴碎抬起下巴,一瞥——草頭哥掏出鑰匙,故意讓鑰匙墜落,是為了什麽,她當然知道,而草頭哥自嘲,為的又是什麽,她自然也知道,而草頭哥吸引她注意他的鑰匙想要達到什麽目的,程滴碎不傻,又是久經戰陣的,當然十分的清楚,配合草頭哥,一笑,說:“你開Benz啊。”
草頭哥說:“是啊。”開Benz的當然不差錢,不過,假惺惺的,謙虛一下,卻又是必要的,說:“一般般吧,不是什麽好車。”可是,話又說回來,連Benz,在草頭哥看來,都是一般般,什麽車,在草頭哥看來,又不是一般般呢,草頭哥的眼界高,而眼界高,必然不差錢,草頭哥對於自己不由的讚佩,要說可還真是會說話。
程滴碎精明,草頭哥說話,希望表述的是什麽意思,她當然完全知道,不過,誰讓草頭哥和我不對付的,在程滴碎看來,適當的敲打他一下,卻也沒什麽不好的,裝傻充愣,說:“是啊,Benz的確挺一般的。”再說,Benz,在程滴碎看來,一般般,什麽車,在程滴碎看來,不是一般般?還不說明程滴碎眼界高,而程滴碎眼界高,自然說明她不差錢,程滴碎私心重,既然可以順帶捧一下自己,卻又幹嘛不。
草頭哥一下子尷尬,注視程滴碎,不由的感慨——美女,你可也是不是太過實誠了,不過,他泡美女,到底是老手,一笑,撇開Benz不談,言歸正傳,說:“美女,你的手機號——”
程滴碎不依不饒——轉移話題,是吧,美死你,可是,硬拉著草頭哥繼續說Benz,卻又不太合適,畢竟,她多陰險啊,一笑,曖昧,說:“你要我手機號幹什麽啊?”
草頭哥雖說直爽,可是,初次見麵,什麽感情都沒談呢,總不好一上來就和程滴碎交底,說他打算勾搭她,帶她去酒店“啪——啪——啪——”,而必然需要找一個借口,說:“有時間,大家一起喝喝酒?”
程滴碎不介意喝酒,不過,一歪嘴,卻又表示不屑,說:“不。”
草頭哥心明眼亮,賊精明,恨不得一哼——程滴碎穿的什麽?不是明擺著就是混跡夜店的,再說,去夜店,不喝酒,難道程滴碎喝咖啡?不過,誰讓是他打算泡程滴碎,而不是程滴碎打算倒追他,主動權,主導權,自然全都是由程滴碎掌控著,而不是由他掌控著,他想一下,又說:“要不,去爬爬山?”當然,爬山,如果程滴碎累了,草頭哥不介意發揚風格,背一背程滴碎,或者坐纜車,兩人擠一擠,甚至如果程滴碎嫌棄纜車的座椅不夠舒服,他並不介意讓程滴碎把他當做坐墊坐。
程滴碎愛運動,喜歡爬山,不過,草頭哥提到爬山,是什麽用意,她當然知道,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