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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 就是軟唄

  程滴碎沒理我,掏出手機,直接打給張靜涵,不過,“嘟——嘟——嘟——嘟——”一陣聲響,張靜涵卻壓根不接電話,程滴碎晦氣,哢嚓一下掛斷手機,又打給我,說:“走吧,工作已經完成了。”


  我知道程滴碎什麽意思,她打算走,讓我和她一起,可是,我掛念張靜涵,當然不想走,說:“我等一下。”


  程滴碎說:“為什麽?”


  我想一下,繼續敷衍程滴碎,說:“開車累了,休息一下。”


  程滴碎鄙視——開一車,居然還能累到,而且還需要休息一下,要說我什麽體製啊,不過,既然我累了,疲勞駕駛又危險,她沒強求我和她搭伴一起走,可也不打算自己一人走,說:“要不我過去,陪陪你?”


  程滴碎是危險分子,讓她過來陪陪我,還不如直接塞給兄弟我一炸藥包,我忙說:“別。”


  程滴碎自我感覺不錯,以為自己人見人愛,說:“為什麽?”


  我沒膽子直言告訴程滴碎,說:“你討厭。”再說,程滴碎雖說軟玉溫香,可卻暴戾,要說讓她知道我對於她的真實評價,還不過來,手撕我,忙說:“一人待著,我清靜。”


  程滴碎發揚傳統,隻顧自己,不管他人,說:“可是,兩人在一起,不寂寞。”


  是不寂寞,可也鬧心吧,我堅持,說;“要不還是你留下。”


  程滴碎較真,說:“為什麽?”


  我歎一口氣——程滴碎還說草頭哥是狗皮膏藥呢,她和草頭哥簡直是一對,繼續敷衍程滴碎,說:“我想睡一覺。”


  什麽?睡一覺?要求還挺高,透過車窗,程滴碎白我一眼,雖說,睡覺,是一個人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介入,提供幫助,不過,程滴碎執著啊,依舊堅持,說:“我過去。”


  我沒耐心,問程滴碎說:“為什麽?”


  程滴碎刁蠻,再說,講理多費事啊,直接來橫的,說:“因為,姐姐我想要過去唄。”


  沒話說了,畢竟,愣說不讓程滴碎過來,是不能構成理由,阻止程滴碎過來的,我幹脆順水推舟,答應,說:“好吧,你過來。”


  程滴碎過來,當然沒興趣坐到後座,一拉車門,進來,一屁股坐下,和我肩並肩,砰的一下子關上車門,兄弟我一顫,畢竟,和一禍害,近似同處一室難免讓我不緊張。


  程滴碎看我一眼,對於我對她的敷衍記憶猶新,說:“你怎麽不睡?”


  畢竟,敷衍了程滴碎,兄弟我總不好一下子改口,又說自己不累了,不打算睡一覺了吧,連忙的一撂座椅,說:“我睡。”


  躺下,兄弟我閉上眼睛,卻又輾轉反側,畢竟,緊挨著我的,可是程滴碎,不由的默念。“美女,你千萬別來騷擾我。”


  可是,程滴碎是什麽人啊,本性難移,手欠,不騷擾我,簡直對不起她自己,一伸手,搭住我的大腿,注視我。


  我發毛——美女,你打算幹嘛,不過,問程滴碎,程滴碎直白,愣說:“姐姐我,騷擾你。”兄弟我又該怎麽辦,隻是裝聾作啞,當做不知道。


  程滴碎不滿足,拖動手,慢慢地往上走。


  兄弟我的心“怦——怦——”的亂跳,再往上,不需要撩撥,隻是路過,可也會引發後果,讓兄弟我的情況一下子惡化吧。


  程滴碎的手一停,她雖說幹壞事,可還是講道義,手腕一轉,手繞道走,兄弟我長籲一口氣,總算躲過一劫,不過,接下來的,當然依舊是挑戰,程滴碎的手滑到我心口,來回的遊走,兄弟我一陣癢癢,不由的憤恨——美女,你幹嘛?刷漆呢。


  不過,程滴碎沒拿刷子,動作卻又顯然和刷漆無關,再說,她是警花,不是油漆工,就算職業病犯了,可也不會刷漆吧,指尖一按,對於我的胸肌,她表示滿意——到底是幹體力勞動的,還真是厚實,不過,卻又自然不算完,一俯身,趴下,側臉一下子壓在我的胸肌上。


  我一顫,當然沒法保持沉默,心狂跳一下,忙說;“你,你幹嘛?”


  程滴碎心平氣和,一點不激動,而且,在她看來,我的一問,可還真是多餘,說:“休息一下唄。”


  休息一下?可卻什麽側臉壓住我的胸肌啊,難道不成把兄弟我的胸肌當成枕頭了,我說:“可你也犯不上壓著我,枕著吧。”


  不過,出乎兄弟我意料,程滴碎還真是把兄弟我的胸肌當成枕頭,說:“是啊,我就是想要壓著你枕著。”


  我汗——程滴碎壓住我枕著,可也得考慮一下兄弟我的感受吧,畢竟,程滴碎壓住我枕著,太曖昧,說得直白一點,和依偎著兄弟我可沒什麽區別吧,我打算讓程滴碎起開,不過,直說,她肯定不會理會,想一下,我問她說:“你幹嘛壓住我枕著啊。”


  程滴碎理直氣壯,說:“睡覺,不得找什麽壓住枕著嗎?”


  我一笑,自作聰明,一伸手拿過一個靠枕,遞給程滴碎,說:“枕著,是專業的。”


  程滴碎壓住我枕著,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一眼靠枕,當然不會買賬,不過,直說不要,我問她為什麽,她又不太好回答,畢竟,美女嘛,含蓄一下,不正常?她軟膩膩的,似乎微醉,問我說:“硬不?”


  我沒反應過來,再說,按照常理,美女枕枕頭,應該喜歡軟的吧,我說:“不硬啊。”


  程滴碎狡黠的一笑,說;“就是軟唄。”


  我沒多想,說:“是啊。”


  程滴碎說:“我喜歡硬的。”


  我詫異,說:“怎麽可能?”再說,程滴碎誠信記錄不良,難免讓我不會懷疑,她說謊。


  程滴碎說:“怎麽不可能?”不出我所料,程滴碎的確是在說謊,不過卻又是存在理論依據的,說:“我可是警察,上的是警校,和其他的院校不一樣,枕的枕頭,都是硬的,早就習慣了。”


  我沒上過警校,甚至沒去過,不過,警校和軍校,在我看來,差不多,反正都是教導大家怎麽使用暴力的,沒多想,隻能認栽,扔掉靠枕,繼續放任程滴碎側臉壓住我枕著。


  不過,程滴碎睡覺不老實,隻是壓住我枕著,不過是她想要幹的事情的頭一步,一伸胳膊,又摟住我,害得我一驚,嚇一跳,問她說。“你,你打算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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