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強迫我
程滴碎說的不錯,事情不是假的,自然就是真的,畢竟,事情不是人,尤其不是男人,沒法拉出來,哢嚓一刀,讓事情變成不真不假的,我承認,說:“好吧,你說的是真的。”
程滴碎長籲一口氣,算是讓她出了一口惡氣,接下來,不打算和我浪費時間,以理服人,而是使用她擅長,拿手的強力,命令似的,對我說:“乾隆欣賞油菜花,姐姐我仰慕古人,打算留下欣賞,你,陪伴我。”
講理不?我當然不憤,直白,說:“不。”再說,程滴碎讓我留下,算是求我,好不好,不說態度好一點,竟然強橫,強迫我,再說,兄弟我不是吃素的嗎,當然不可以答應。
程滴碎發狠,不過,她讓我留下陪她,總不能真的暴打我一頓,再把我綁起來吧,想一下,她又發揮特長,不打感情,不使用暴力,玩陰的,使用機謀,說:“你不想知道滄波的島嶼隱藏著什麽秘密嗎?”
我和滄波是對頭,知彼知己百戰百勝,雖說兄弟我不是搞軍事的,可是,拍磚什麽的可也幹過吧,再說,打仗,是打人;幹仗,不也是打人嗎?雖說規模不太一樣,使用的家夥也不太一樣,可是,道理畢竟是一樣的,我一下子關注,說:“秘密?什麽秘密啊?”
程滴碎一笑——看見沒,到底嫩,社會經驗不足,不急於告訴我,而是吊我胃口,說:“可是,你總得讓我滿足一下吧。”
滿足一下?我斜視一眼程滴碎——美女,你說話,可不可以不曖昧啊,不過,程滴碎說的,讓我讓她滿足一下,要求倒也不高,畢竟不涉及男女發生實質性的關係,而隻是陪陪她,我想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當然前提條件是讓我知道滄波購買的島嶼隱藏的秘密,權衡一下,交易還算劃算,不吃虧,我答應,說;“好吧,我留下。”
程滴碎高興,不由的開心——魚上鉤了,一拉我,跑去開房,而且,她欣賞油菜花不是假的,是真的,拉我走進窪地觀賞,侃侃而談,和我大談油菜花的花格、花品,而且,不失勞動人民本色,著重指出,油菜花和名花不一樣,不隻是可以觀賞,而且可以惠及人民。
不過,對於程滴碎說的,兄弟我一概不感興趣,而關心的隻是滄波的島嶼隱藏著什麽秘密,可是,一再追問程滴碎,程滴碎卻隻是推脫,就是不說。
我一下子警覺,說;“美女,你不會是忽悠我吧。”
程滴碎一怔,她人品不少,至少涉及誠信問題,辯解,忙說:“怎麽會?”
我說:“不會,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程滴碎是老手,神秘兮兮的,說:“時機沒到唄。”
我關切,再說,讓程滴碎一直拖延不告訴我,兄弟我當然受不了,好奇心害死貓,對吧,說不定,可還是要出人命的,說:“你什麽時候告訴我?”
程滴碎想一下——說明年,估計,當時兄弟我就得翻臉,而且顯得太沒誠意了,說:“晚上吧,我告訴你。”
我一顫——晚上?不是兄弟我多想,實在是經曆的太多,讓我沒辦法多想,說:“為什麽非要是晚上?”
程滴碎一笑,可卻偏不告訴我,說:“到時候,你自然可以知道唄。”
太陽落山,不過,還不到晚上,程滴碎換上比基尼,和什麽都沒穿,沒什麽區別,不過,巴掌大一點的布料總算該遮擋的遮擋住,出去,遇到同行掃黃,不至於讓人給抓住,一拉我,她讓我陪她去海灘走走,兄弟我反正已經留下,自然沒興趣一直待在屋中留守,沒反對,起身往前走,不過,來到門口,程滴碎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一停,說:“咱們不般配。”
不是廢話嗎?我和夏霖雨近似情侶,當然不和程滴碎般配,說:“怎麽了?”
不過,兄弟我顯然誤會了程滴碎,程滴碎一指我,說:“你穿的是長褲。”
我低頭,看一眼,並沒發現什麽問題,再說,誰說來海灘不能穿長褲,而且犯法的,依舊說;“怎麽了?”
程滴碎粗暴,恨不得踹我一腳,不過,還是忍了,繼續開導我,說:“我穿的是比基尼,你怎麽可以穿長褲。”
我和程滴碎又不是一對,她穿她的比基尼,我穿我的長褲,誰都不妨礙誰,我說:“又怎麽了?”
程滴碎沒客氣,耐心明顯不足,踹我一腳,不再開導,直接命令,說:“回去,換上沙灘褲。”
我不願意,我又不是程滴碎的手下,憑什麽她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再說,我留下,又不是賣身為奴,難道穿什麽衣服,也要她說了算,而我沒一點點自主權,我一哼,沒好氣,堅持說;“我就穿長褲。”
程滴碎一抬腳,恨不得再踹我一腳,讓我體味一下什麽叫做屁股疼,不過,她拉我,陪她去海灘,可是散心的,當然不希望把她和我兩人的關係鬧僵,再說,她是美女啊,美女降服男人,難嗎?辦法,還不是一大把,一笑,她貼近我,再次讓我體味到什麽叫做美女的溫柔,說:“去嘛——”
我一顫,不由的起雞皮疙瘩,恨不得邁出一步,直接和她拉開距離,說:“不。”
程滴碎進逼一步,啪的一下貼住我,繼續撒嬌似的,卻又威逼,說:“去嘛?”
我沒妥協,繼續堅持原則,說;“不。”
程滴碎咬一咬牙,豁出去,讓我占便宜,一轉,麵對我,踮起腳跟,重重的一壓。
我一顫——情況一下子不樂觀,畢竟,兄弟我是男的,讓程滴碎重壓一下,難免不會發生什麽不同尋常的反應,不過,久經戰陣,兄弟我的意誌依舊堅持,說不同意就不同意,我依舊回答程滴碎,說;“不。”
程滴碎氣急敗壞,不過,依舊隱忍,起膩,說;“去嘛——”為了增加力度,她又往前一挺,帶給我誘惑,心口一熱一下子蔓延。
我沒說話,盡力讓自己忍住,程滴碎趁熱打鐵,一抬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又一踮腳跟,嘴唇逼近我的,撒嬌,卻又命令似的,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