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不讓人說
程滴碎大喜,她總算如願以償,一拉我,加快步伐往前走,不過,產生的副作用卻又是在所難免的,一次次腳步落下,讓她不由的震蕩,而不引來無數人讚歎,議論當然不可能。
“真大。”
“是啊,豐滿。”
“多大?”
“C?”
“打不住。”
“D?”
“還要大。”
“G?”
“差不多。”
“而且,挺拔哦。”
“難能可貴。”
“是啊,比起我女友大多了。”
“要不說傲人呢?”
程滴碎惱怒——她不喜歡別人議論她,可是,大家的議論產生的效果卻又和捧她差不多,她心情複雜,讓人說,當然不好,不讓人說,卻又涉嫌不識好歹,畢竟,當官不大送禮的,何況人家捧她呢?想一下,她幹脆使出一招絕的,一扯我,停住腳步,說:“抱起我。”
“什麽?”我一驚,詫異,說:“抱起你?”
程滴碎一點頭,懇切說:“是啊。”
我說:“為什麽?”一低頭,再說,可也沒看到程滴碎崴腳,受傷什麽的?
程滴碎一笑,對於自己的創意頗為得意,說:“你抱起我,我不需要走路,不是省得顛簸嗎?”
程滴碎說的不錯,我抱起她,給她當腳力,走路的事情由我來負責,她當然不需要動換,自然省去震動,可是,兄弟我怎麽辦,不說程滴碎一大活人,再是窈窕淑女,可也一百來斤吧,兄弟我抱起來,付出的體力,不亞於扛起兩麻袋大米,而且,重要的是,她是美女,我是男的,光天化日之下,我抱起她,不管因由是什麽,可卻畢竟行為親密,難免引來別人議論吧,我一搖頭,想都沒想,拒絕,說:“不。”
程滴碎不幹,死纏爛打,強橫,說:“必須幹。”
我一梗脖子,不憤,說:“憑什麽啊?”
程滴碎狡猾,一笑,說:“難道,你喜歡聽到別人議論你的女人嗎?”
“什,什麽?”我嚇一跳,說:“我,我的女人?”
程滴碎一扭宮腰,妖媚,說:“是啊。”
我說:“怎麽能不能不隨便的拉扯關係啊,你怎麽,怎麽就變成我的女人了?”
程滴碎信誓旦旦,說:“你陪我,咱們在一起,我不是你的女人,還能是別人的?再說,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又幹嘛和你在一起?”
我沒話說了,再說,讓人議論我的女人,而且說的又是G啊,C的,大不大,還真是讓人別扭,思想鬥爭一下,兄弟我妥協,說:“好吧,我抱你。”抱起程滴碎,我往前走,她不顫抖了,兄弟我難免受累,程滴碎不理會兄弟我受累,是誰造成的,又是出於什麽原因,大言不慚的,說:“累不累啊,辛苦不。”
我氣死——美女,得了便宜賣乖,是吧,不過,抱一個美女,就能把我累死,當然不光彩,要知道兄弟我可是壯男,不是病秧子,硬氣,說:“不累。”
程滴碎變本加厲,一抬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就算兄弟我說不累,她依舊慰問我,說:“辛苦了。”當然,一如既往,她慰問我,不隻是動口,不動動手,當然沒法讓她滿足,一歪,一下子貼緊我。
我的心口一熱——一下子興奮,可又難免不憤恨,美女,又來勁,是不是,可是,程滴碎是美女,兄弟我抱著她,總不能一甩手,把她當做地雷扔出去,沒辦法,隻能隱忍,依舊抱住程滴碎往前走。
來到海灘,和之前我去過的不同,不是私人的,是公共的,和大浴場差不多,人來人往,可真是不少,我放下程滴碎,問她說:“接下來,幹什麽?”
程滴碎輕車熟路,自然知道接下來應該幹什麽,不過,依舊扯謊,說:“要不先轉轉?”
我沒意見,再說,雖說不是頭一次來,可卻畢竟不是經常來,對於海灘,兄弟我基本依舊是陌生人,聽從程滴碎的,我和她往前走,她照例一伸手勾住我的,不客氣的說,還真是把我當成她男友,可是,兄弟我心虛啊,人來人往的,萬一遇到什麽熟人怎麽辦?見到我和程滴碎手牽手,回到學校一宣揚,夏霖雨還不興師問罪,找我來拚命,我一擺手,盡量溫和的掙脫開程滴碎的,不過,就算溫和,事實擺著,可也是兄弟我掙脫開程滴碎吧,程滴碎不高興,問我說:“幹嘛?”
我不敢實話實話,扯謊說:“手熱。”
程滴碎一呸,她可是心明眼亮,我掙脫開她的手,是因由什麽她當然知道,而且,我說的托詞,想要糊弄過她,當然隻能是妄想,一點不客氣,戳破我,說:“你是怕讓人撞見吧。”
我一驚,不過,既然程滴碎戳破,兄弟我倒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的,說:“是啊。”
程滴碎一笑,說:“你還挺在乎夏霖雨的啊。”
我說:“當然。”
程滴碎一抬胳膊碰我一下,說:“是不是和她同居,開花結果了?”
我冷臉——美女,你是不是問的可也太直白了,不過,不回答,卻又沒法過關,再說,兄弟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硬氣,說;“沒有。”
程滴碎直白,說:“不信。”
我捍衛清白,不隻是兄弟我的,而且包括夏霖雨的,說:“你怎麽不信。”
程滴碎說:“既然你們沒發生什麽,又幹嘛在乎她。”
我慨歎——美女,你什麽邏輯啊,一時激動,解釋說:“要是和你手拉手,讓她知道,以後,我和她之間還怎麽發生什麽啊。”
程滴碎一拍我,倒也坦誠,說:“你還挺實誠的。”
我汗,不過不得不承認,說:“是啊。”不然,兄弟我還不變成奸猾小人了?
程滴碎不改初衷,我和夏霖雨怎麽樣,她不在乎,我怎麽樣,她也不在乎,她自我主義泛濫,在乎的隻是她自己,不過,既然我已經掙脫她的手,多少她還是需要照顧一下兄弟我的感受,想一下,說:“要不你背著我吧。”
我汗——剛出龍潭又入虎穴,忙說:“我才把你放心吧。”
程滴碎不否認,我才放心她,可卻依舊執著,和我理論,說:“可是,不一樣。”
我說:“怎麽不一樣?”再說,抱著程滴碎,曖昧;背著程滴碎,難道不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