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讓我心動
教練懊惱,絕不友善的看我一眼——你丫挺的,彈簧啊,不過,不管怎麽說,兄弟我是來學習的,是花了錢的,說直白了,就是我是客戶,無論如何,他總不能和我嚷嚷,指責我什麽,再說,程滴碎和我畢竟是夫妻,再不要臉,他總不能一抬手,指責我說:“你為什麽不讓我看你老婆,勾引她?”開動腦筋,教練泡美女是老手,再說,他畢竟是幹體育的,業務純熟,使壞,首先誇獎我說:“你深蹲練的不錯啊。”
都是老狐狸,欲擒故縱,誰不懂,不過,兄弟我卻也不露聲色,虛與委蛇,謙虛,說:“哪裏,哪裏。”
教練繼續,當然固執己見,不能說我練的不好,而是專一的逢迎,說:“練得好,練的真是不錯。”卻又不是重點,重點是接下來的,一笑,說;“要不咱們再練練別的。”
我不知道教練打算教我練習什麽別的,不過,兄弟我鬥不過程滴碎,難道還鬥不過他,好歹,兄弟我也是文化人,犯壞,是腦力勞動,基本可以算是兄弟我的專長吧,我沒回絕,慨然,說:“可以啊。”
教練爽快,一指,讓我趴下,說:“我教給你,練練平板支撐吧。”
平板支撐,練習的是什麽,對於教練來說,不重要,而重要的隻是,就算兄弟我的胳膊繃直,兄弟我可也是趴著,沒法起來,遮蔽住程滴碎,讓他一飽眼福,窺視她,當然是在所難免的。
兄弟我知道他的意圖當然不會讓他得逞,再說,兄弟我沒法起來,難道還不能讓他蹲下嗎,我說:“你幫我數數數。”
教練沒興趣,直白的回複我,說:“你自己數。”
我自己數?教練幹什麽?窺視程滴碎?我冷笑一下,不過,我調動不動教練,多說,自然依舊不會產生什麽效果,不過,教練垂涎程滴碎,讓程滴碎說,我不信他不聽,一扭頭,對程滴碎說:“你跟教練說一聲。”
程滴碎聰明,當然知道兄弟我是怎麽想的,配合我,一瞥教練,說:“你幫我老公數一下。”
教練沒辦法,美女說話,他總不能不聽吧,再說,不聽,後果是什麽,不是誠心惹美女生氣,可又怎麽勾引她,支應,忙說:“好,好,我數,我幫他數。”一屁股蹲下,可卻依舊賊心不死,一挺腰板,不好仰頭,不看我,而偷窺程滴碎的蠻腰以上,不過,斜視一眼,順道偷窺一下程滴碎的美腿、腳,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過,別說程滴碎的美腿,腳,甚至程滴碎的陰影,我都不打算讓他偷窺到,想一下,說:“教練,你看我的胳膊繃直了嗎?”
教練漠不關心,再說,我的胳膊是不是繃直,壓根跟他沒關係,而他在乎的隻是偷窺程滴碎,不過,明說當然不可以,而是敷衍我,說:“繃直了。”
可是,兄弟我當然不會讓胳膊繃直,而是彎曲著,說:“真的嗎?”
教練依舊沒理會我,隻是斜視,忙著偷窺程滴碎,說:“是真的。”
我又說:“真的嗎?”
教練繼續敷衍,說:“是真的。”
兄弟我雖說不是話嘮,可卻不介意舉一反三,又說:“真的嗎?”
教練煩——還讓不讓人偷窺美女了,一瞥,說:“是——”可是,目光定住,卻又讓他沒辦法不改口,說:“你,怎麽不直?”
我演技不如程滴碎,不過,糊弄教練還是可以的,詫異,說:“真的?”
教練憤恨——兄弟,你長眼睛,是幹嘛的,說:“是啊。”
我一笑,裝傻充愣,說;“我怎麽沒發現。”
一而再再而三,教練一偷窺程滴碎,我必然讓他幫我看看兄弟我的胳膊是不是繃直。
教練氣死,忍無可忍了,脖子都酸疼了,放棄,說:“我沒什麽可教你的了。”意思明白,和端茶送客差不多。
我抬頭,看一眼程滴碎,程滴碎沒興趣讓我和教練膩在一起浪費太多的時間,順勢說:“好吧。”一招手,不懷好意的一笑,說:“你來教我。”
我的心一顫,對於程滴碎兄弟我了解,不由的不安——美女,你不會又憋壞害我吧,可是,翻來覆去的想一下,不就是教教程滴碎下蹲,平板支撐嗎,就算程滴碎不懷好意,她又能怎麽害我,我起身,過去,一直當學生,沒當老師,還真是不太清楚應該怎麽教人,雖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可是,看別人做和自己實際操作畢竟不是一檔子事情吧,我問程滴碎說:“怎麽幹?”
程滴碎白我一眼——她和我,誰是教練啊,不過,話說回來,我問她應該怎麽辦,可也就是拱手讓出主導權給她吧,她接收,卻又何樂而不為,說:“要不,你先給我做一個示範吧。”
“示範?”之前,我和教練膩在一起,可是沒少折騰吧,難道程滴碎沒看到,不過,既然程滴碎讓我給她示範一下,兄弟我可也沒多想,說:“好吧。”屁股一沉,按照教練之前教給我的往下蹲。
不過,麵對程滴碎,和之前教練教給我深蹲的時候不一樣,教練交給我深蹲的時候,兄弟我麵對的不是熙來攘往的人群,就是教練,目光掃過,帶給我的感觸,不是沒有,就是厭煩,可是,程滴碎是美女,軟玉溫香,並且凹凸不同凡響,目光掃過,帶給我的感觸,當然不可能不存在,而且良多,讓我心動,不由的注目。
程滴碎雞賊,我發生什麽變化,當然無法逃過她的法眼,可又當然不會說破,扭捏著,邁出一步,貼近我,讓我注視她,比起之前還要清晰,相應的,兄弟我的心跳不加快,當然不正常,我恨不得抬手,按住自己的心口,不然還真是危險,差點讓我撐不住。
起身,我問程滴碎說:“看清楚沒?”
程滴碎瞪眼說瞎話,說:“沒。”
我沒辦法,不管程滴碎蠢笨,還是由於其他的什麽原因,畢竟程滴碎說她沒看清楚,兄弟我自然隻能繼續,又往下一蹲。
起來,我又問程滴碎,說:“看清楚嗎?”
程滴碎照舊大言不慚,說:“沒。”
兄弟我實誠,接茬深蹲,給程滴碎做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