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隻能強忍了
好在兄弟我生長在農村,雖說不存在什麽偷雞摸狗,偷窺美女洗澡的嗜好,可是,幹農活,手腳利索當然不存在問題,一翻身,兄弟我跳下牆頭。
程滴碎坐在牆頭,往前一蹭,跳下來對於她來說當然不算是問題,不過,美女,喜歡擺譜,一伸腳,命令似的,說:“托住。”
兄弟我不是流氓,可是,程滴碎是美女,一伸腳,提出的要求又是讓我托住,難免不讓兄弟我的心一動,沒多想,兄弟我一伸手,托住程滴碎的腳。
程滴碎慢慢地往下滑,俯視我,對於兄弟我服侍她,帶給她的滿足感,滿意,可又白眼狼,當然什麽都不會說,腳落下,程滴碎往前走。
和其他的寺廟不太一樣,和尚不多,保安員倒是不少,程滴碎警覺,畢竟兄弟我和她不是走正門進來的,而進來是通過非常途徑的,總不好明目張膽,萬一讓人撞見盤問怎麽辦,總不好瞪眼說瞎話,告訴對方,兄弟我和她太虔誠,不進來燒燒香,拜一拜,回去,寢食難安,甚至尋死覓活吧,程滴碎夠狠辣,保安員穿製服——正好,我和程滴碎跟蹤A6來的急切,穿的還都是在海灘的行頭,當然不適合跑來寺廟到此一遊,再說可也太紮眼,程滴碎說:“你,跑到路中間去。”
我嚇一跳——美女,你害我吧,忙說:“不會讓人發現吧。”
程滴碎一笑,說:“沒關係。”
兄弟我憤恨——是沒關係,要是遇到人,讓人發現的是兄弟我,萬一,來的不是什麽善類,說不定扣住兄弟我,還要施加暴力,暴打一頓呢。
程滴碎料到我會怎麽想,解釋說:“放心,我會處理的。”
兄弟我和程滴碎沒少打交道,對於她的評價不太複雜——不太靠譜,接近不靠譜,兄弟我依舊沒答應,出於謹慎,我問程滴碎說:“你打算怎麽處理?”
程滴碎喜歡實幹,懶得解釋,說:“聽我的,就可以。”
我感歎——什麽就聽你的啊,堅持說:“你必須告訴我你打算怎麽處理。”
程滴碎一瞪眼,不太耐煩,說:“怎麽,你不相信姐姐我?”
我不打算太過直白,想一下,說:“差不多。”
程滴碎一呸,在她看來,兄弟我不相信她顯然不對,質問我,說:“你怎麽可以不相信我啊。”
我一笑,沒法不生氣——就算上帝,信不信的,可也需要根據個人意願吧,對於程滴碎,兄弟我憑什麽就該相信啊,我沒好氣,說:“我怎麽應該相信你?”
程滴碎一挺蠻腰,理直氣壯,說:“我是警察啊。”
兄弟我一下子啞口無言——不相信警察,就是不相信政府,帽子太大,我可戴不起,不過,要我自主的跑去身處險境,兄弟我當然不願意,依舊直挺挺的站著,一動都不動。
程滴碎不打算廢話,她一抬腳,采取行動,狠狠地一踹,兄弟我沒防備,再說,程滴碎可也練過真功夫的,誠心打算踹我,兄弟我就算加小心,可也真是沒法躲過去。
“啪——”的一下,兄弟我踉蹌一下,往前衝,程滴碎踹我,使勁,是經過計算的,兄弟我來到路中央剛好停在,寺廟的保安員都是專業的和聚居區的保安員隻是擺設當然不一樣,冷不丁的冒出一大活人,穿的太不合體,又紮眼,他們當然不可能看不到,兩個保安員過來盤問我,橫眉冷對,當然不可能客氣,說:“你哪來的。”而且,他們警惕性挺高,還沒等兄弟我說什麽呢,一隻手已經摸到電棍,看意思,要是兄弟我沒法給出他們一個滿意的答案,估計,他們就要采取行動對付兄弟我,采取措施了。
兄弟我不是善類,問話就問話唄,強橫什麽啊——就算兄弟我來,不是走正道,而是通過非常途徑進來的,針鋒相對,一瞪眼,說:“怎麽著?”
保安員是幹粗活的,對於講理,不擅長、沒興趣,不和我廢話,一下子抽出電棍,打算掄起,招呼兄弟我一下子拍下。兄弟我機靈——對方帶家夥,兄弟我赤手空拳,論裝備處於劣勢,當然不會和他們死磕,一轉身,兄弟我撒丫子直接往前跑。
兩個保安員當然不會放過我,撒丫子緊跟追趕我。
一前一後,我和保安員通過程滴碎的眼前,她當然不會閑著,走出陰影,兩個保安員背對,壓根沒想到,兄弟我來,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是和別人搭伴的,程滴碎一抬手,她心黑手黑不說,打人還是職業的,“啪——啪——”,兩下下去,兩個保安員反應迅速,“撲通——”一下子栽倒,我停住,長出一口氣,要知道程滴碎不會撇下我不管,撒丫子玩命的狂奔啊,摸一下心口,心砰砰的亂跳,萬一,出點什麽問題,可又該讓兄弟我怎麽辦。
回來,兄弟我不解恨,誰讓兩個保安員對我態度蠻橫,還打算對我施加暴力的,兄弟我不以牙還牙,當然對不起自己,一抬腳,“砰——砰——砰——砰——”,狠踹四下,一人兩下,不偏不倚,公平,算是讓兄弟我好歹出了一口氣。
程滴碎一擺手,對於簡單的體力勞動,她沒興趣,示意我說:“拖過去。”
我一彎腰,拽住兩人,往陰影走,不過,到底是良民,沒幹過什麽非法的勾當,不由的擔心,說:“會不會出事?”
程滴碎心態平和——看來,沒少幹壞事,說:“什麽事情?”
我說:“讓人發現呢?”再說,程滴碎是警察,擅自闖進寺廟,一出手,又幹倒兩個保安員,要是傳出去,別人說點什麽,可讓她怎麽好?
程滴碎一笑,心有成竹,再說,兄弟我一外行,都能想到的,難道她一內行,竟然可能不會想到嗎,要說可也是不是太丟人,說:“放心他們又沒看到我。”
我想一下——程滴碎說的在理,她幹倒兩個保安員,可是偷襲的,在背後下手,兩個保安員當然什麽都看不見,不過,想一下,事情卻又不太對,存在一紕漏,我說:“可是,他們見到我。”
程滴碎一笑,壓根不在乎,坦白說:“反正他們見到是你,不是我。”
兄弟我憤恨——美女,你可也是不是太自私,隻管自己,不管他人是不是,可是,程滴碎不管我,兄弟我又能怎麽樣,沒辦法,暗氣暗憋,隻能強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