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敗露了
我汗——美女,你對男人感興趣不算,怎麽連同牆壁都不放過啊。
程滴碎一停,不再摸索,指尖一按,“啪——”的一聲響,我嚇一跳——什麽動靜,難道防火牆修建的不結實,或者程滴碎功夫了得,讓防火牆受到什麽內傷嗎。
程滴碎一抬手,“啪——”的一下,一扇門彈起,我詫異,修建防火牆,竟然帶門,要說兄弟我真是沒見過,不由的感佩——創意啊,可是,防火牆不是住房,平白無故的修門幹什麽,我問程滴碎說:“怎麽回事?”
程滴碎沒搭理我,拉開門,看一眼,伸手,往裏一探,按照一道鐵門,用力的一推,不過,她力量不小,可是,鐵門厚實,又是鎖死的,她想要推開,當然不可能。
我抻脖子,往裏看——一道門不算,又修一道鐵門,釋放的是什麽信號,難道寺廟的門板富裕,修門上癮嗎,我問程滴碎說:“這是——”
程滴碎沉吟一下,依舊沒搭理我,抬手,重重的一敲,鐵門厚實,“砰——砰——砰——”一陣陣聲響沉悶,程滴碎經驗豐富,猜到鐵門之後是什麽,卻又依舊不打算告訴我,和我分享,後退一步,關上門,說:“走,去別處再看看。”
兜來轉去,我和程滴碎到處溜達,兄弟我好學,求教說:“你怎麽知道,防火牆帶門的?”
程滴碎目光亂掃,不過,兄弟我虛心求教,她不教誨我一下,讓自己過一把當老師的癮,在她看來,對不起自己,沒再不理我,回答,說:“其實,我並不知道防火牆帶門。”
我詫異,說:“不知道,你摸。”
程滴碎不屑,說:“不摸,我怎麽知道存在暗門啊。”
我較真,說:“可是,你為什麽要摸?”
程滴碎說:“防火牆特別唄。”
“特別?”我回頭,望一眼,依舊沒發現什麽,說:“怎麽特別啊?”
程滴碎白我一眼,不由的感慨——要說,你可還真是不開竅,提點,說:“防火牆,又不是城牆,犯得上修的厚度都趕上城牆的嗎?”
兄弟我感慨——到底是美女,又是警花,觀察的可真夠細致的。
觀音閣,門前站著不少人,不過不是保安員,穿的衣服都是定製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程滴碎一停,猶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帶我貿然的過去,再說,兄弟我和程滴碎穿的是保安員的製服,而且大家穿的都是定製的衣服,是富人,兄弟我和她一頭紮進人堆,可也是不是太顯眼,難免不會引來別人注目吧。
兄弟我沒想太多,問程滴碎說:“怎麽不走了?”
程滴碎沒理我,隻是依舊沉思,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不過,接下來一個意外的發生,卻又讓她明白,自己不必多想,果斷的做出決斷,一拉我,說:“走——”
我沒反應過來,問她說:“幹嘛?”
程滴碎一瞥,說:“敗露了。”
我轉眼,距離我和程滴碎一百多步遠,鹹魚幹帶人氣勢洶洶的趕來,而且,每人全都帶著家夥,神情高度緊張,見到保安員,就扣住盤查。
來不及多想,要是讓鹹魚幹發現,他和兄弟我又不對付,算是死敵,他對我客氣,把我恭送出境,兄弟我當然不會指望,不暴打我一頓,可才奇怪呢吧,穿過兩道門,兄弟我和程滴碎不打算原路返回,不過,要想出去,走大門,肯定行不通,兄弟我和程滴碎沒商量,不需要溝通,達成共識,心照不宣,隻能故伎重演,翻牆頭,才能夠出去。
不過,還沒等兄弟我和程滴碎摸到牆邊,倒黴催的是,一個意外卻又發生,滄波親自帶人搜查,一路過來,遇到保安員扣住,直接盤問,一個不少,全都不放過。
我汗——要說可還真是冤家路窄,不過,慶幸的是,滄波過來,可卻還沒和兄弟我、程滴碎撞上,而且,他專心盤查扣住的保安員,沒顧上別的,甚至沒注意到兄弟我和程滴碎。
程滴碎機靈,一拉我,轉身連忙的往回走,不過,讓我和她擔憂的是,鹹魚幹帶人過來,會不會撞擊我和程滴碎,配合滄波一前一後堵住我們啊。
“過來——”張靜涵一下子冒出來,讓我連同程滴碎一起不由的驚詫,她一隻手扒著牆頭,顧不上多說,隻是連忙的一揮手。
程滴碎反應快,二話不說,疾步走到牆邊,壓根不需要什麽墊腳石,一竄,上牆,翻身一下子落下。
兄弟我的反應雖說比不上程滴碎,可也事關脫險,出於本能,反應可也不算慢,緊跟程滴碎,來到牆邊,不過,一竄,兄弟我到底不是程滴碎,沒能上去,“啪——”的一下撞到牆,落下,硬生生的一下子摔倒。
張靜涵注視我,不由的鄙視——頭腦不好使,手腳還不利索,不過,事情緊急,逃命要緊,她當然顧不上感慨,奚落我,一伸手,說:“來,拉住。”
我起來,灰頭土臉,可也顧不上,一手拉住張靜涵的,借力上牆,翻身,一下子落下。
心砰砰的亂跳,兄弟我看一眼張靜涵,和我和程滴碎一樣,她穿的也是保安員的製服,我詫異,說:“你怎麽也穿這?”再說,張靜涵來到這,可又是怎麽回事啊。
張靜涵顧不上解釋,一拉我,說:“走。”帶上程滴碎一起,急匆匆地直奔向一道門,和我和程滴碎不一樣,張靜涵熟門熟路,帶領我和程滴碎避過鹹魚幹和滄波,一路來到牆邊,一竄,程滴碎當仁不讓,搶先上牆,不過,看一眼,她卻並沒往下跳,而且,回手一揮,示意我和張靜涵等一下,兄弟我感慨——逃命呢,好不,等什麽等,借助張靜涵拉兄弟一把,給我幫忙,兄弟我爬上牆,不過,看一眼,卻又真是不敢貿然的跳下去。
距離我、程滴碎、張靜涵不遠,不少保安員轉來轉去的,而且,手拿電棍,神情激動,似乎要和誰拚命。
我詫異,說:“他們怎麽了?”再說,就算拿工資,給滄波幹活,可也犯不上太過敬業,激動吧。
張靜涵到不隱晦,直白說:“我殺了他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