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賠罪唄
放下冰桶,程滴碎壓住我,依舊不打算離開,可是,兄弟我卻已經忍無可忍,恨不得找到浴室,一猛子紮進去,抬手,我指一下冰桶,示意程滴碎,既然冰沙兄弟我已經吃完,程滴碎繼續壓住我施壓,似乎已經不存在必要,程滴碎想的和兄弟我不一樣,喂我吃冰沙,不過是幌子,壓住我施壓,才是她想要的,兄弟我長籲一口氣,不得不采取行動,不然,程滴碎一抬屁股,兄弟我直接跑去洗褲衩太丟人,我說:“美女,冰沙一點都沒剩。”
程滴碎知道兄弟我什麽意思——冰沙一點沒剩,代表的當然是兄弟我已經吃完冰沙,程滴碎完成任務,失去壓住我繼續施壓的理由,不過,幌子沒了,沒關係,大不了再找一個,程滴碎歎一口氣,說:“可真累啊?”
兄弟我詫異——程滴碎幹什麽了,忙說:“你怎麽累?”
程滴碎哀怨——難道,兄弟我吃冰沙,不是她喂得,說:“你是怎麽吃的冰沙啊?”
兄弟我恍然大悟,要不是程滴碎勤勤懇懇的喂給我冰沙,兄弟我吃,難道是兄弟我親自動手手捧冰桶吃的嗎,不過,話說回來,程滴碎喂我吃冰沙,又不是跑去工地搬磚頭,不是什麽消耗體力的活動吧,我說:“美女,你至於嗎?”
程滴碎肯定,說:“至於。”
兄弟我感慨——美女,你瞎掰吧,不過,卻又不敢直截了當的戳穿,想一下,提點,說:“美女,你體力不錯啊。”
程滴碎一抬下巴,得意,說:“當然。”
兄弟我竊喜——沒想到啊,美女,多精明一人,竟然讓兄弟我挖坑,算計了,抓住機會,忙說:“可是,你喂給我冰沙,怎麽可能會累到?”
程滴碎溜光水滑,雖說承認自己體力不錯,可是,兄弟我要想套住她,讓她中計,依舊不可能,歎一口氣,說:“最後一根稻草。”
兄弟我詫異——明明談的是體力,怎麽一蹦子又扯到農業問題,忙說:“什麽最後一根稻草啊?”
程滴碎說:“之前,姐姐我可是沒少辛苦啊。”
兄弟我不是好忽悠的,說:“辛苦,你都怎麽辛苦了?”
程滴碎不想和我細說,不過大致讓我了解一下,卻並沒什麽大問題,一瞥,對我說:“要不是姐姐我忙活,又怎麽可能知道你勾結張靜涵蒙騙我,你們讓我幫忙跟蹤,壓根不是為了尋找什麽實驗室,跟蹤的壓根不是什麽技術人員,是滄波的人。”
兄弟我一驚,把戲漏了,讓程滴碎戳穿,不由的尷尬,可又好奇,問她說:“你是怎麽發現我們讓你跟蹤的不是技術人員,是滄波的人?”
時機不到,程滴碎當然不會泄底,說:“反正姐姐我沒少費力——”一眨眼,反問我說:“你說說看,姐姐我說的對不對?”
既然戲法變漏了,讓程滴碎戳破,兄弟我繼續嘴硬,蒙騙程滴碎當然沒意義,兄弟我認賬,說:“是,是滄波的人。”
程滴碎一笑——至少兄弟我的態度,還算讓她滿意,不過,除去滿意,她打算要的還包括別的,一點,指尖抵住兄弟我,說:“你不得表示一下啊。”
兄弟我的心口一熱,不過,兄弟我躺著,又讓程滴碎壓著,想要挪開,當然不可能,仰視程滴碎,多角度的讓我認識到程滴碎凹凸不同凡響,說:“怎麽,怎麽需要表示一下啊?”
程滴碎不不客氣,說:“賠罪唄。”不隻是動口,而且動手,屁股一扭,導致後果,讓我不由的一顫。
兄弟我感慨,要不是兄弟我久經考驗,是良民,說不定早就一把抓住程滴碎的比基尼一下子拉扯開,強忍一下,兄弟我總算挺住,問她說:“賠罪,賠什麽罪?”
程滴碎怨憤,指尖抵住兄弟我的心口滑動,留下一片燥熱,說:“你和張靜涵勾搭蒙騙我,難道姐姐我白讓你蒙騙,你不得賠罪,讓姐姐我消消氣?”
說的在理,兄弟我和張靜涵串通,畢竟蒙騙了程滴碎,要說兄弟我是無辜的,兄弟我自己都不信,大氣,說:“說吧,你讓我怎麽賠罪啊?”
程滴碎要求不高,說:“來,給姐姐我按摩一下。”
兄弟我仰視,瞪一眼程滴碎——美女,你居心叵測,誠心害我吧,說:“美女,你可不可以提點別的要求啊?”
程滴碎俯視我,刁蠻,說:“不行。”
兄弟我苦臉,說:“為什麽?”
程滴碎理直氣壯,說:“提別的要求,沒法讓姐姐我舒緩疲憊唄。”
兄弟我沒轍,同意說:“好吧。”指尖一轉,示意程滴碎下去,不過,程滴碎巋然不動,依舊死賴著,兄弟我汗,說:“美女,你不是讓我給你做按摩?”
程滴碎狡黠,一笑,說:“是啊,我是讓你給我做按摩。”不懷好意,卻又不好意思,說:“誰說,姐姐我在上,你在下,你就不可以給姐姐我按摩的?”
高難度,不合常理,可卻並非不可以做到,兄弟我克服困難,妥協,說:“好吧,我給你按摩。”伸手,兄弟我碰到程滴碎,雖說,目的純正,隻是為了給她按摩,不過,程滴碎漂亮,手美女,凹凸不同凡響,卻又讓我一顫一顫的,沒法不興奮。
香肩、胳膊、肚子、腿,兄弟我認真負責,給程滴碎做按摩,不過,遺漏卻又是必然存在的,程滴碎哀怨,說:“還差一部位吧。”
兄弟我看一眼程滴碎,她說的還差一部位,兄弟我當然知道,而且,她說的還差一部位是什麽,兄弟我當然也清楚,可是,補上,一抬手,給程滴碎按摩,卻又真是讓我為難,要說讓人撞見,愣說我耍流氓,兄弟我還真是不冤枉,說:“要不還是算了吧。”
程滴碎奉行完美主義,說:“不行。”
可是,讓我給她按摩,對於兄弟我來說,卻也不行吧,我想一下,說:“要不你自己來?”
程滴碎一呸,不由的慍怒,說:“你以為姐姐我存在不良嗜好啊。”
兄弟我尷尬,當然知道程滴碎說的不良嗜好指的是什麽,再說,程滴碎是美女,巴結她的人多去了,就算她打算排解、釋放、滿足一下自己,可也犯不著讓自己動手,打算代勞的,拉出來,估計都可以站滿一個籃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