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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我好色嗎

  我知道程滴碎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打算讓我幹什麽,再說,程滴碎不是善男信女,難道,我是嗎,我沒客氣,掄起武裝帶,一頓暴打,佛頭是硬漢,不過,首先,要看麵對的是什麽,我下手狠毒,他一挺,壓根挺不住,立刻暴露出本色,就是一孬種,鬼哭狼嚎,拚命地喊叫。“別打,別打。”


  我不管,堅決奉行自我主義,狂輪武裝帶,讓佛頭隨便去叫嚷吧,程滴碎一擺手,我可以不管,她卻不可以不管,說:“留口氣,我還沒打呢?”再說,人死了,可是在她家。


  我一想,做人不能自私,隻顧自己痛快,過癮吧,停手,我把武裝帶交給程滴碎,程滴碎接過,佛頭的前胸、大腿,經過我堅持不懈的,毫不留情的輪動武裝帶,已經皮開肉綻,她下手,再打,隻能讓佛頭骨斷筋傷,不過幸好,佛頭的脊背、屁股,還是完好無缺的,一推,把佛頭交給我,讓我拉住佛頭,她下手比起我狠毒,劈裏啪啦的,一頓暴打,佛頭鬼哭狼嚎,幾乎疼死,昏過去。


  停手,程滴碎緩緩地粗喘,說她,是美女,不假,不過,彪悍,一點不輸給壯男,程滴碎讓我給她拿過一杯水,喝下一口,問我說:“接下來怎麽辦?”


  我氣出了,可是,接下來怎麽辦,我怎麽知道,我反問程滴碎,說:“你說呢?”


  程滴碎想一下,說:“放了,肯定不行。”


  我同意,佛頭是死硬派,屢教不改,放了他,他不回來,找我麻煩才怪呢,我說:“是啊,不能放。”


  程滴碎說:“可是,留著呢?怎麽安置呢?”


  我犯壞,陰森森的,看一眼佛頭,說:“要不殺了吧。”


  佛頭嚇一跳,不由的感慨——文化人,太歹毒,忙說:“別,別殺我。”


  我沒好氣,佛頭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殺我嗎,現在,我要殺他,他卻提出不讓我殺他,憑什麽?太不公平吧,傷感情,我當然不能同意,堅決,說:“一定要殺掉。”


  程滴碎白我一眼——沒點法製觀念了,是吧,再說,她雖說暴戾,不太主流,可也是警察吧,我當麵鑼對麵鼓,不停地叫囂,殺、殺、殺、殺,她到底管,還不不管啊,說:“別瞎吵吵。”


  我一怔——我和程滴碎是一條戰線上的啊,程滴碎怎麽對我開火啊,不過,不理解又怎麽樣,既然程滴碎不讓我嚷嚷,隻能老實聽從,連忙的閉嘴。


  程滴碎想一下,一指,讓我找來繩子,捆住佛頭,我辦事認真,捆住佛頭,不算,而且用力的一拉,佛頭哭,他可沒少挨打吧,別說捆上,就是不捆上,讓他跑,他都未必能跑了,放開手,我總算放心,解恨,程滴碎讓我把佛頭推進儲藏室,出來,哢嚓一下子關上門,我問她,說:“然後,怎麽辦?”總不能讓佛頭一直待在儲藏室,一輩子吧,不然,還不死了,發臭啊。


  程滴碎並不急於理會我,一招手,讓我跟她往臥室走,進門,程滴碎戰鬥,沒少流汗,首要的,對於她來說,當然是洗澡,褪去包臀裙、絲襪,一抬手扔到一邊,我注視程滴碎,想要淡定,當然不可能,不過,程滴碎心事重重,就算我過去,撩撥她,她都未必搭理我,再說,戰鬥,可是消耗體力的,她說:“去,給我做飯去。”


  沒話說,看美女,美女不讓看,我一轉身,隻能往外走,來到廚房,我忙活,因陋就簡,不過,負責任的說,卻一點不將就,倒入色拉油,倒入米飯,拌、拌、拌、拌、拌。


  程滴碎過來,照例豪放,隻裹著浴巾,看一眼,碰我一下,誇獎,卻又調侃,說:“不錯啊。”


  程滴碎誇獎我,我理解,可是,程滴碎調侃我,什麽意思?我問程滴碎說:“你幹嘛調侃我?”


  程滴碎說:“你一男的,廚藝不錯嗎?”


  我沒好氣——怎麽廚藝不錯,難道就不是男的嗎?再說,我沒娶媳婦,夏霖雨吃飯,又偏愛下館子,就算不下館子,她家不差錢,她想吃什麽,直接叫來廚師,給她做不就完了嗎,當然犯不上讓她親自下廚做,指望她廚藝精進,給我做好吃的,隻能是美好的期望,想要解饞,八成隻能靠自己,我說:“是啊,我就是廚藝不錯。”


  程滴碎不再調侃,一下子改變態度,鄭重,說:“要不,你搬到我家,和我同居吧。”


  “什麽意思?”我嚇一跳。


  程滴碎坦白,不找借口,直接說:“我挺喜歡吃的,就是懶得親自下廚做,你來,正好給我當廚子。”


  我恨死——當廚子,是不是還給工錢啊,我果斷回絕說:“不。”


  程滴碎冷臉,說:“為什麽。”


  我不好實話實說,想一下,找借口,說:“我現在不已經和夏霖雨同居,住到一起嗎?”


  程滴碎一笑,繼續調侃我,說:“是不是舍不得美女啊。”


  我好色嗎?當然,不過,卻又當然不能說,忙說:“怎麽可能啊。”


  程滴碎說:“不可能,你幹嘛不搬過來?”


  我想一下,理由,倒是不難找,說:“我和夏霖雨同居,住在一起,需要讓她給我輔導金融學。”


  “金融學?”程滴碎一怔,說:“你學習金融學?”


  我說:“是啊。”


  程滴碎說:“為什麽?”


  我汗——程滴碎管的真多,我學習,搞搞副業,她都管,不過,既然程滴碎問,我依舊回答,說:“夏霖雨讓我學的,為了給她幫幫忙。”


  程滴碎刨根問底,說:“幫什麽忙?”


  我不想提遠景,畢竟,我和夏霖雨結婚,八字還沒一撇呢,我說近的,告訴程滴碎,說:“蔣立言讓她過去他家的銀行幫幫忙,夏霖雨忙不過來,讓我跟隨她一起去,我兩眼一抹黑,什麽幫,都幫不上,怎麽可以啊,當然需要學學金融學。”


  程滴碎想一下,沒再多問,和我一起下廚,接過米飯,放進烤箱,啪的一下打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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