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什麽口誤
張靜涵教書不錯,搞搞副業,做刑偵工作可也不錯,往前一探身,細細的堅持,指尖滑過一片焦黑,一下子明白,說:“是人安放的炸藥。”
“什麽?炸藥?”我驚詫,竟然安放炸藥,暗算張靜涵,可也是不是太過喪心病狂啊。
張靜涵肯定,說:“是的,是炸藥。”
榔頭插話,問張靜涵說;“可是,他們打算暗算誰?”
張靜涵看一眼榔頭,不由的感慨——榔頭沒救了,真是不開竅,說:“車是我的,你說呢?”
榔頭尷尬,幹笑一下,說:“是啊,可說的呢?”要說,他問的問題可真是多餘。
張靜涵往後一退,直起腰,心情當然不好,我關心她,說:“要不我送你回去?”
張靜涵一搖頭,她依舊堅持按照原計劃行事,說:“走吧,去程滴碎家。”
榔頭說:“我呢?”Q7已經變成廢鐵,就算送的4S店,可也沒法保養吧。
張靜涵沒興趣,讓榔頭跟隨她和我一起跑去程滴碎家,不過,既然叫榔頭過來,揮揮手,讓他走人,卻又不合適,未免不講人情吧,想一下,她說:“要不,你去酒吧街,找一酒吧先做著,我完事,過去找你吧。”
原來,隻是可能和張靜涵喝一杯,現在變成確定無疑可以和張靜涵坐下喝一杯,榔頭當然高興,忙說:“沒問題。”一笑。“我等你。”
和榔頭分手,我打車,和張靜涵趕往程滴碎家,路上,出於關切,我問張靜涵,說:“你說,可能下毒手,打算幹掉你的人,可能是誰啊?”
張靜涵沉思,沒說話。
我猜想,說:“會不會是滄波。”在我看來,滄波威逼張靜涵,張靜涵不順從,滄波急眼,未必不存在可能性打算幹掉張靜涵。
張靜涵一搖頭,說:“不是。”
我說:“是不是張盛謀?”張盛謀垂涎張靜涵,對她不懷好意,我和張靜涵都知道。
張靜涵一搖頭,說:“不是。”
我絞盡腦汁,說:“是不是趙文儒?”和張盛謀一樣,他垂涎張靜涵,對於張靜涵可也是不懷好意吧。
張靜涵照例一搖頭,說:“不是。”
我冥思苦想,可是,知道的事情太少,卻又讓我無奈,真是想不出什麽,問張靜涵說:“你說到底是誰啊。”
張靜涵猶豫一下,出乎我意料,反問我說:“你說是不是存在可能性,是張露清指派人幹的。”
我驚詫,說:“什麽?張露清。”一本正經,說:“怎麽可能啊。”
張靜涵神情陰鬱,依舊嚴肅,說:“可是,你對於張露清到底了解多少呢?”
我承認,我對於張露清知道的不多,甚至和她接觸的不多,不過,想都沒想,我依舊斷然,說:“一定不會是張露清。”
張靜涵歎一口氣,她知道,我和張露清關係不錯,而且,張露清和夏霖雨是閨蜜,夏霖雨和我不是都已經同居,處對象?沒說話,張靜涵和我來到程滴碎家,程滴碎不喜歡張靜涵,對於張靜涵來到她家說不上歡迎,可也到不排斥,再說,她多會演戲啊,來到客廳,她一讓,熱情,說:“坐——坐——”不過,她讓座,對象並不包括我,我一座,屁股還沒碰到沙發,她轉眼,一白,依舊不高興,責怪說:“來客人了,你不知道沏茶倒水啊。”
可是,我也是客人吧,要說沏茶倒水,應該由程滴碎來幹才對吧,不過,程滴碎沒興趣和我講理,抬手一指,催促說:“趕緊去。”
我沒轍,誰讓程滴碎強勢,我不敢和她頂嘴的,我站起身,往廚房走,不過,張靜涵多精明啊,當然知道程滴碎讓我跑去給她沏茶倒水釋放的是什麽信號,伸手一拉我,說:“我們是一起來的。”
程滴碎不高興,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我和張靜涵確實是一起來的,她沒辦法隻能妥協,一笑,說:“好吧,我去。”一轉身,程滴碎走進廚房,張靜涵抬眼,張望一下,問我說:“你們之間沒發生什麽吧。”
我沒好氣——張靜涵怎麽了,想象力過剩吧,我忙說:“沒啊。”
張靜涵不依不饒,說:“沒,在她家,她讓你給我沏茶倒水?”
我說:“怎麽了?”
張靜涵說:“我是客人,你給我沏茶倒水,你是什麽啊?”
我一驚,總算開竅,張靜涵繼續說:“在她家,你不是客人,是主人,你和她是什麽關係?不是夫妻,是姐弟?”
我汗——美女,難道,你不能自我控製一下嗎,說著說著,都要把我說成禽獸不如了,我忙說:“不是,我們之間什麽都沒發生。”
張靜涵依舊不信,可也沒多說,程滴碎回來,放下茶杯,我張靜涵,連同程滴碎端起茶杯喝一口,程滴碎一笑,問張靜涵,說:“來——”
張靜涵直白,說:“我想見一下佛頭。”
佛光過的不怎麽樣,在程滴碎看來,他就是社會垃圾,依舊把他當做垃圾一樣,讓人住在儲藏室,讓他出來,見一下張靜涵,對於程滴碎來說,不是什麽苦難的事情,不過,首先,她需要確定一點,問張靜涵說:“你為什麽要見她?”
張靜涵放下茶杯,一笑,說:“想要開導一下他。”
程滴碎說:“開導什麽?”
張靜涵說:“跟我們合作。”
“我們?”程滴碎一愣。
張靜涵說:“是啊。”
程滴碎冷笑一下——佛頭是她和我抓到的,和張靜涵存在什麽關聯嗎,裏外裏不管張靜涵什麽事情,張靜涵憑什麽插手,參合進來,分一杯羹,程滴碎一抬手指,提示張靜涵,說:“美女,你是不是口誤啊。”
張靜涵說:“什麽口誤?”
程滴碎說:“不是‘我們’,是‘我們’。”
我暈——程滴碎說的和張靜涵說的不是一樣嗎,不過,張靜涵當然知道程滴碎說的“我們”和她說的“我們”存在什麽區別,一拉我,壓根不顧及我怎麽想,感受是什麽,和我親昵,說:“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事情是你們的,當然也就是我們的。”
程滴碎氣死,盯住我和張靜涵,恨不得一口吃掉我和張靜涵,我緊張——美女,你可千萬不要誤傷無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