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按耐不住吧
我看一眼,榔頭倒地,臉貼地麵,手邊放著冰桶歪斜著,冰早已經融化,變成水,我奇怪,榔頭幹嘛躺在路邊啊,難道喝醉了?可是,他離開我們,出來的時候,不是挺清醒的嗎?我走過去,一扒拉榔頭,榔頭一聲慘叫。“啊——”我嚇一跳,問榔頭,說:“你怎麽了?”
榔頭冷汗直流,說不出話來,隻是死盯住自己的手腕,張靜涵跟來,看一眼榔頭,不由的一驚。“誰?誰卸掉他的手腕的?”
扶起榔頭,榔頭已經什麽都不說,自然沒法讓我、張靜涵知道,是誰卸掉的他的手腕的,不過,當務之急,自然不是刨根問底,讓榔頭告訴我、張靜涵,卸掉他的手腕的到底是誰,張靜涵問我說:“你知道誰,懂得接上手腕嗎?”
曉風幹卸掉過我的手腕,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不過,我雖說知道,他懂得怎麽給人接上手腕,並且切身體驗過,可是,我對他沒什麽好印象,並不打算帶著榔頭去找他,想一下,既然曉風幹懂得怎麽給人接上手腕,曉風幹跟隨沐涵空,沐涵空不是省油燈,曉風幹會的,她都會,包括卸掉手腕,和接上手腕,我說:“要不,去找沐涵空。”
邁步,我打算往前走,帶著榔頭去路邊停車場,可是,榔頭停住,卻並不打算離開。我詫異,榔頭怎麽了?受虐癖?不打算讓我帶他,找人給他接上手腕嗎?
榔頭看一眼冰桶,他不打算走,顯然和受虐癖沒關係,不過,我愚鈍,並沒領會榔頭什麽意思,依舊一動不動的,不過,幸好,張靜涵機靈,指一下冰桶,注視榔頭,榔頭點一下頭,張靜涵撿起冰桶,不過,我依舊疑惑——冰桶不值錢,榔頭幹嘛非要帶上呢?難不成,他改變習性,崇尚勤儉持家嗎?
來到沐涵空家,沐涵空上初三,學習忙,而且,對於自己,她的要求高,過夜生活,一點不耽誤,當然不會睡覺,進門,服務生把我、張靜涵、榔頭,讓到客廳,沐涵空下來,看我一眼,對於張靜涵和榔頭,她沒興趣,甚至不打一個招呼,走近我,問我說:“找我幹什麽?”
我指一下榔頭,說:“他手腕讓人卸掉了。”
沐涵空白一眼榔頭,對於榔頭,她沒什麽同情心,說:“管我什麽事情啊。”
我汗——美少女,可不可以不太直白啊,我說:“好歹,幫她接上唄。”
沐涵空不願意,不過,想一下,卻又答應我,說:“好吧。”走進榔頭,低頭,看一眼,一伸手,拉住榔頭的手,絲毫不顧及榔頭什麽感受,一扯,一推,哢吧一聲響,幹淨利索,一下子接上榔頭的手腕,榔頭疼死,一聲慘叫。“啊——”
沐涵空嘴刁,看不起榔頭,說:“叫喚什麽?姐姐我,又不是屠夫。”
榔頭汗——沐涵空是屠夫?他是什麽?豬?沐涵空沒興趣,讓榔頭過多逗留,既然她幫忙已經給榔頭接上手腕,她一擺手,示意榔頭,說:“不送。”
不過,榔頭並不打算走,左看右看的,走近養魚池,指一下,說:“可不可以借給我一條。”
沐涵空看一眼——錦鯉,她當然不會借給榔頭,不過,雜魚,在她看來,和垃圾差不多,到不介意做一個順水人情,一指,說:“這條,可以。”
榔頭到不挑剔,撈出一條雜魚,放進冰桶,我不明就裏——榔頭打算幹什麽?冰鎮,保鮮,帶回去,燉著吃,不過,出乎我意料的,雜魚遊動,忽然的一翻,我一驚——怎麽?死了?
沐涵空,連同張靜涵看一眼榔頭,不需要多說,魚入水,水是之前是冰塊,冰塊融化了,才變成水,魚死了,代表什麽,她們當然都知道,張靜涵緊張,死盯住榔頭,可卻什麽都不說。
沐涵空直爽,一伸手,掐住榔頭的脖子,威嚇,說:“到底,是誰想害人?”
榔頭鬱悶,連忙的一擺手,沐涵空激動,沒領會榔頭什麽意思,手指一使勁,說:“怎麽,你敢不說?”
榔頭哭臉——美少女,你讓我說?說什麽?掐住我的脖子,你讓我怎麽說?不過,幸好,張靜涵不激動,明白榔頭一擺手,代表的是什麽,忙說:“放開他,先放開他。”
沐涵空一放手,榔頭得救,呼呼地粗喘,不由的感慨——要說,沐涵空才多大啊,可是,下手狠辣,一點不次於滄波,緩口氣,不過,榔頭依舊不打算告訴我、張靜涵、沐涵空,打算害人的是什麽人,隻是掃視一眼我和張靜涵,說:“是他們,他打算讓我殺掉的。”
我一驚——什麽?不隻是張靜涵,而且,包括我?可是,什麽人,竟然打算殺掉我,而且,多大的仇恨啊,為什麽非要殺掉我?
回到家,我的心情不好,畢竟,讓人盯上,打算幹掉不是什麽好事情,夏霖雨關心我,過來,問我說:“發生什麽事請?”
我生怕夏霖雨擔心,敷衍,說:“沒什麽。”
夏霖雨不信,直白說:“你隱瞞我。”
我幹笑一下,不過依舊不打算改變主意,繼續敷衍,說:“沒。”
夏霖雨一哼,當然不滿意,責問我說:“幹嘛,你把我當外人?”
雖說,不是夫妻,可卻是對象,對於我來說,夏霖雨當然不是外人,是內人,我忙說:“怎麽可能啊?”
夏霖雨一瞪眼,她心明眼亮,說:“不可能,你隱瞞我?”
我死扛,說:“美女,真沒隱瞞你。”
夏霖雨照舊不信,一拉我,直奔臥室走,我詫異,一進門,夏霖雨怎麽就拉我來到臥室啊,她不會性急,按耐不住吧,不過,來到臥室,夏霖雨一推我,壓下,才讓我明白,她壓根不是性急,而是打算刑訊逼供我,不過,話說回來,夏霖雨到底是美女,不是猛男,刑訊逼供,心有餘而力不足,再說,把我折騰殘廢了,以後,誰來滿足她?呼呼地粗喘,她盯住我,雖說不甘心,卻又真是沒辦法。
蔣立言打手機,約請夏霖雨,去他家銀行,夏霖雨沒回絕,說:“可以。”不過,她去,當然不可能留下我一人在家,拿過褲衩,一甩手,扔給我,說:“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