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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我教給你切

  我不信,卻也懶得多問,再說,對於我來說,辦正事才是重要的,我問程滴碎,說:“你叫我來,是為了幹什麽。”


  程滴碎一笑,壓根不理會我火急火燎的,是找她來幫忙辦事的,一拉我,說:“來,朋友送給我的中華鱘。”


  我汗——中華鱘?問程滴碎,說:“幹嘛?”


  程滴碎哀怨,盯住我,說:“怎麽,明知故問啊。”


  我知道,程滴碎提出中華鱘,是為什麽,不過依舊說:“不啊。”


  程滴碎不管我是不是明知故問,幹脆說:“幫廚,姐姐我給你露一手,咱們吃掉唄。”


  我直白,說:“我顧不上。”


  程滴碎說:“怎麽顧不上。”


  我說:“我遇到事情了。”


  程滴碎說:“遇到事情,可也要吃飯吧。”


  我急切,說:“吃飯,可以等一等,咱們先談事情怎麽樣?”


  程滴碎果決,說:“不行。”


  我說:“為什麽啊?”


  程滴碎信誓旦旦,說:“民以食為天。”


  我恨不得一呸,不過,還是忍住,說:“可是,人命關天啊。”


  程滴碎白我一眼,說:“你不是沒死嗎。”


  我汗,說:“我死了,怎麽來找你。”


  程滴碎“撲哧——”一笑,調侃,說:“是啊,你死了,不是詐屍,就是鬧鬼,千萬不要來找姐姐我。”


  我沒興趣和程滴碎閑扯,鄭重,說:“真的出事情了,你必須幫幫我。”


  程滴碎說:“用人朝前,出事情,你才想起姐姐我。”


  程滴碎說的不錯,要不是出事情,我才不會想到她,卻又當然不會實話實說,不然,還不惹惱程滴碎,違心,忙說:“沒啊。”


  程滴碎較真,說:“怎麽沒。”


  我汗——怎麽沒?鬼才知道怎麽沒,沒辦法,隻能耍賴,強調說:“反正,我也想起你。”


  程滴碎曖昧,往前一湊,說:“說說看,你是怎麽想姐姐我的啊。”


  我起雞皮疙瘩,往後連忙的一退,怎麽想程滴碎,是一難題,對我來說,無解,我硬著頭皮,說:“反正就是想,想你唄。”


  程滴碎一哼,我往後一退,代表什麽,暴露出什麽,她當然清楚,說:“什麽想姐姐我啊,你和姐姐我一點都不親近。”


  我幹笑一下,忙說:“怎麽可能啊。”


  程滴碎沒興趣多掰扯,一指,說:“你別動。”


  我一怔,不知道程滴碎打算幹什麽,不過,依舊按照她說的,一動都沒動,程滴碎往前一湊,貼住我,我一顫,條件反射,不由的往後退,程滴碎一瞪眼,讓事實說話,說:“看吧,你和姐姐我不親近。”


  我汗——程滴碎讓我一動不動的,原來是給我挖坑,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我說了,我和程滴碎親近,她貼住我,當然不能往後退,沒辦法,我隻能硬挺,一下子停住,不再往後退,程滴碎得意,往前一湊,貼住我,帶給我一片暖熱,刺激我,讓我不由的一顫,一笑,說:“這才算是和姐姐我親近嘛。”


  我沒話可說,不再和她掰扯關於親近的事情,言歸正傳,說:“要不,咱們還是先談事情吧。”


  程滴碎執拗,說:“不。”


  我沒辦法,既然拗不過程滴碎,我隻能妥協,說:“好吧,我給你幫廚。”


  程滴碎一笑,獲得勝利,她當然開心,一轉,拉著我直接往廚房走,進門,程滴碎的朋友大氣,送給程滴碎中華鱘,而且附帶水槽,不過,在我看來,和敗家差不多,不過,話說回來,花錢的不是我,我自然犯不上心疼多說什麽,一手抓出中華鱘,程滴碎沒興趣征詢我的意見,徑自做主,一指,說:“就清蒸吧。”


  我沒意見,而且,無所謂,我幫廚,程滴碎主廚,清蒸中華鱘,程滴碎在家,穿的隨便,吊帶裙不長,勉強遮住屁股,我距離程滴碎不遠,近在咫尺,出於她的側後方,看一眼程滴碎,不由的一下子心動,不過,衝動是魔鬼,我強忍一下,還是忍住,隻是做到把控住自己,沒伸手,摸一把程滴碎,不過,程滴碎對於我的克製,顯然不滿意,等一下,我依舊不做出什麽行動,蠻腰,連同屁股扭來扭去,吊帶裙擺動,不得不承認,確實撩人,我久經考驗,強忍一下,還是挺住,程滴碎白忙活,當然不高興,扭頭,冷冷的一瞥,不過,太直白的說,讓我過去,摸她一把,對於她來說,卻又當然沒法說出口,清蒸中華鱘出鍋,我以為,做飯的事情到此為止,不過,出乎我意料,程滴碎認為,隻做一個菜不豐盛,沒法體現出她招待我熱情,說:“要不再來一道雲片脆耳。”


  我不想過多的浪費時間,委婉,說:“一道菜,夠吃了。”


  程滴碎不幹,說:“一道菜,太孤單。”


  我沒辦法,誰讓我拗不過程滴碎,妥協說:“好吧,就再做一道吧。”


  拿來豬耳朵,我是幫廚的,刀工的工作當然由我來負責,程滴碎交給我豬耳朵,叮囑,說:“一定要切得薄薄的。”


  我自認為刀工不錯,說:“沒問題。”接過豬耳朵,切、切、切、切、切。不過,程滴碎緊挨我,看一眼,立刻表示出不屑一顧,說:“切得什麽啊,太厚了。”


  我不憤,說:“還厚啊。”


  程滴碎信誓旦旦,說:“當然。”


  我說:“怎麽算薄薄的?”


  程滴碎注重實踐,說:“來,我來給你示範一下。”一伸手,滑過我的肋下,我一驚——幹嘛,給我做示範,難道不可以讓我直接交出菜刀遞給她,不過,還沒等我說什麽,程滴碎一挺,已經貼住我,我一怔,打算做出反應,讓我和程滴碎脫離接觸,不過,還沒等我行動,我打算幹什麽,程滴碎當然知道,一隻手握住我的手,信誓旦旦,說:“我教給你切,手把手。”


  手把件,教給我切,理由充分,而且,程滴碎不貼住我,她怎麽握住我的手?畢竟,程滴碎是美女,不是長臂猿。


  任由程滴碎貼住我,手把手的教給我切、切、切、切、切,我心緒不寧,不過,不得不承認,相比於程滴碎手把手教給我切的,我自己切的,不算薄,而且,近似於比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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