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和錢無關

  平靜一下，我目光一掃，不過，讓我驚詫的是，沐涵空似乎並沒帶槍，我問她說：“你的槍呢？”


  沐涵空指一下，說：“在背包中。”


  我感慨——美少女，手快啊，說：“你什麽時候放進去的啊？”


  沐涵空說：“我壓根沒拔出來。”


  我一驚。“什麽？沒拔出來？”


  沐涵空說：“是啊。”


  我說：“沒拔出來，你怎麽開的槍。”


  沐涵空說：“我壓根沒開槍。”


  我說：“可是，不是你開的槍，是誰開的槍？”


  沐涵空說：“我怎麽知道。”不過，冷笑一下，出乎我意料，話沒說完，又補充，說：“放心，我一定可以搞清楚。”


  回到沐涵空的家，我和程水涵經曆的，太過刺激，血腥，讓我和程水涵的心依舊砰砰的亂跳，沐涵空停車，引領我和程水涵往裏走，來到客廳，一擺手，讓我和程水涵坐下，叫人送來咖啡，說：“你們緩緩，緩一緩。”


  曉風幹過來，幸災樂禍的一笑，沐涵空瞪一眼曉風幹，曉風幹一吐舌頭，不過，坐下，麵對我和程水涵，依舊幸災樂禍，我沒搭理曉風幹，平靜、平靜、平靜，好不容易心跳平緩，想起正事，我問沐涵空，說：“你說，會知道的，怎麽會知道的？”


  沐涵空沒回答我，而是一抬下巴，示意曉風幹，說：“你說吧。”


  曉風幹伸手，要過一杯咖啡，品一口，算是慰勞自己，侃侃而談，對我和程水涵，說：“你們一出去，沐涵空就派我跟上你們。”


  我和程水涵一驚，對視一眼，程水涵說：“怎麽，你跟蹤我們？”


  曉風幹說：“你們可以這樣認為，不過，確切的說，是保護。”


  我沒興趣和曉風幹多掰扯，說：“然後呢？”


  曉風幹說：“你們跑去學校，轉進酒吧，我都知道。”


  程水涵一哼，不以為然，說：“知道，又怎麽樣？”


  曉風幹說：“除去知道，你們跑去學校，打聽雲藻的事情，而且，我還發現，一撥人跟蹤你們，而且，搞笑的是，跟蹤你們的人竟然還讓別人跟蹤，竟然不知道嗎？”


  我說：“什麽？我和程水涵出去，後麵竟然跟著兩撥人。”


  曉風幹說：“是的。”不過，想一下，卻又糾正，說：“包括我，應該是三撥人。”


  我汗——我一貧困戶，排場夠大的，出去，竟然跟著三撥人，程水涵關切，說：“除去你，其他的兩撥人都是什麽人？”


  曉風幹說：“一撥人，你應該熟悉。”


  程水涵一驚，說：“什麽？我熟悉？”


  曉風幹說：“是的。”


  程水涵說：“為什麽？”


  曉風幹一指，說：“是你家的人。”


  程水涵一下子瞪大眼眸，說：“我家的人。”


  曉風幹說：“是的，是你家的人。”


  程水涵說：“你怎麽知道的？”


  曉風幹不多廢話，掏出手機，往前一遞，說：“你自己看。”


  程水涵接過手機，掃視一眼，不由的驚訝，說：“怎麽，你竟然拍下來了。”


  曉風幹說：“是啊，不然，以後遇到事情，怎麽拿來說事呢？”


  程水涵警覺，說：“遇到什麽事情。”


  曉風幹含蓄，隻是一笑，什麽都不說。


  程水涵憤恨——曉風幹拍下的，橫七豎八的，躺在酒吧的地板上的，不是她家的人，是誰家的人？平靜一下，程水涵繼續詢問曉風幹，說：“他們是跟誰的？”


  曉風幹說：“你應該知道。”


  程水涵不再糾纏，問曉風幹，說；“跟他們的是什麽人？”


  曉風幹說：“他們行動詭秘，我壓根沒法看到他們的臉。”


  程水涵一驚，說；“什麽？你竟然沒法看到他們的臉？”


  曉風幹說：“是啊，是沒法看到他們的臉。”


  程水涵不太置信，說：“可是，你的身手不是不錯嗎？”


  曉風幹無奈，說：“誰讓他們的身手比起我的要強啊。”


  程水涵不再多問，轉移話題，問曉風幹，說：“追殺我們的人，你知道，是哪一波？”


  曉風幹糾正程水涵，說：“不是追殺你們——”一指我，說：“是追殺他。”


  我一怔，說；“追殺我？”


  曉風幹說：“是的。”


  我說：“為什麽？”


  曉風幹說：“因為，追殺你們的人，是程水涵家的人。”


  我看一眼程水涵，不由的歎一口氣，程水涵知道我什麽意思，一伸手扣住我的，說：“你放心，我跟他們不一樣。”


  來到樓上，我走進客房，躺下，當然睡不著，不由的輾轉反側，沐涵空進來，我一扭身，問她說：“幹什麽？”


  沐涵空沉吟一下，問我說：“你是不是想要甩掉跟蹤你的人。”


  我說：“當然。”心裏沒問題，當然不希望讓別人跟蹤。


  沐涵空一點頭，說：“好吧，你跟我過來。”


  來到畫室，沐涵空坐下，曉風幹進來，問她說：“拿什麽顏料？”


  沐涵空說：“之前交代你的，你拿過來。”


  曉風幹瞟我一眼，詭秘地一笑，轉身，徑直往外走，回來，曉風幹放下顏料，我側頭，看一眼，並沒發現什麽問題，沐涵空拿起筆，蘸顏料，畫、畫、畫、畫，我注視畫板，不由的感慨——沐涵空造假是一把好手，而且竟然還上癮。


  回到學校，我找張靜涵，張靜涵不在，我找張盛謀，張盛謀不在，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來到學校博物館，找到館長，提出要求，告訴他，我打算辦一個畫展。


  館長態度冷淡，說；“不可以。”


  我說：“我可以付錢。”


  館長說：“和錢無關。”


  我矯情，說：“和錢無關，和什麽相關。”


  館長懶得回答我，隻是示意我，趕緊的離開。


  走出博物館，我不由的沮喪，掏出手機，撥通沐涵空的，告訴她，事情沒辦成，博物館不同意，出租麵積，讓我辦畫展，沐涵空笑一下，並不意外，說：“你等一下，他們自然會打手機找你，邀請你辦畫展。”


  我莫名其妙，說：“為什麽？”


  沐涵空不多解釋，說：“聽我的，肯定不會出錯的。”


  掛斷手機，我等、等、等、等、等、等，“叮鈴鈴——”，手機鈴聲一響，我掏出手機，看一眼，不由的一驚，接通，我問館長，說：“幹什麽？”


  館長不情願，卻又無奈，說：“好吧，你來，我把麵積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