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天侍寢
衣領微開,脖子修長高雅,深藍色襯得雪白無比,白嫩的手指沾了水朝那脖子上抹去,再舒服地拍拍。
如此的自在,舒服,活像是個純淨的女子在享受著屬於她一個人的無暇空間。
弦忽然心念一動,想要去驚嚇她,去驚散她自在的那種清幽,他從後麵抱上她細細地蠻腰,腰間的大掌讓暖暖倒吸了口氣,那夜的恐懼又浮了上來,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再襯他手微鬆,回頭看也不看一膝蓋就朝他雙腳間頂了上去。
一頭烏黑的濃發伴著綴玉的緞帶在暖暖的眼瞼下,伴著小喬子驚聲的呼叫:“皇上。”
他吃痛得臉色都變了,往日的尊貴與俊美也失了,如今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樣,早將杜暖暖削成千千萬萬片。
喬公公小心地用薄毯子蓋在皇上的身上,階下跪著暖暖。
她低頭看著繪著華麗牡丹的光滑石板,陣陣寒氣透地而出來,她裝作很知錯的樣子,心裏卻是陣陣的得意,堂堂皇上居然學登徒子,活該。
剛開始她是可以肆無忌憚地犯錯,反正太後不會讓她隨便而死,往後就得計算著,一步不得錯了。
“杜才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皇上龍體你也竟敢這麽放肆。”看著皇上痛得臉色還沒有緩過來,就讓喬公公心裏又急又疼著。
暖暖輕聲地說:“臣妾真不是故意的,臣妾是嚇著了,出於防衛……。”
喬公公還是心裏有氣:“宮裏你防個誰啊,除了皇上,焉有誰吃了豹子膽敢這樣對才人。”
暖暖說:“臣妾也不知道皇上會如此這般?”語氣裏帶著幾分的委屈。
弦越聽越是氣,她哪裏有一點悔過的意思,還說真的是知錯了,這就是她的態度,是怨他放蕩沒個皇上樣嗎?
“杜暖暖。”
“臣妾在。”
“抬起頭來。”
她抬起臉,雙眼帶著那麽點無辜地看著他,淨得像是那從假山上飛濺而下的水珠兒,清清不染一點雜色。
“給朕聽著,朕就是這麽個樣,你最好祈禱朕沒有什麽事,若不然你縱使有十個腦袋也不夠讓朕砍,別以為有太後給你撐著,朕就不能拿你怎麽著。”他倒是試探得知底了,太後不會很快殺她的。
也許這個杜暖暖是個聰慧的女子,早早就看出來太後與她之間的種種牽扯,才會這麽肆無忌憚的。
暖暖心裏冷笑,臉上卻是驚色,慌張結巴地說:“那……那快請……禦醫,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
……喬公公氣得想咬牙,這事能傳禦醫嗎?要是傳出去太後這會兒肯定會替她掩了過去,但是皇上的聲威呢?
弦是看到了那清亮的眼底藏著抹冷笑,好個杜暖暖啊,現在沾沾自喜起來了。
胯下的痛似乎消了些,她自在是不是,這年紀小小的,倒是壓得住氣。
“你也是不曉事兒,不知輕重。”他忽然變了語氣,一臉柔和得讓暖暖和喬公公都迷惘起來了。
她看喬公公,表示理解不了,喬公公一瞪她。
“小喬子。”
“奴才在。”
“守著。”他淡淡地說了一聲。
小喬子領悟了,輕步退出去,到杜暖暖身邊還小聲地說了聲:“好生侍候皇上。”
“別跪著了,起來。”
“臣妾有罪,罪不可恕,還請皇上降罪。”她覺得跪著比到他身邊去好一點。
“你是有罪。”他聲音慵懶:“起來,到朕的身邊。”
暖暖隻得站到他身邊去,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端正後悔之相。
他眸色一深:“杜暖暖,你今兒個不知輕重,犯下如此大錯,朕讓你好生侍候著,你最好祈求朕無事。”
“臣妾給皇上端茶。”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聲音又低又啞:“若是朕立不起來,杜暖暖你便死罪難逃。”
拉起她的手,放在被她傷的地方。
暖暖碰到那溫熱的觸覺,駭得馬上就要縮手,可他卻是意料到一般,手扯得緊緊的,不容許她逃開。
“朕讓你侍寢。”他說。
周身的溫度急速地降下,十指尖尖兒痛著:“皇上,這可是……大白天的。”
“杜暖暖你是給朕裝傻嗎?朕一向不是個守禮之君,寬衣。”他眼眉處威嚴擺得霸道蠻橫。
暖暖咬著唇:“是。”
冰涼的手指顫抖著就去解脖子上的盤抬,一一落下,再到腰間,將纏得層層的腰帶解下,越發顯得削瘦而又青澀。
青果子,他眯起眼,十分冷靜地看著她寬衣解帶。
細碎的陽光從那半摭的紗窗裏鑽了進來,就灑在她單薄的肩頭之上,那漂亮的蝴蝶骨像是閃著光的翅膀一樣,讓弦一下就被吸引了去。
素就連素白的肚兜也落了下來,細白的,顫抖得像是小白兔一樣的雙乳,尖尖上的淡粉如梅,她不掩飾什麽,也沒有扭捏著,平坦的小腹下是女性的幽穀,繼而是筆挺而又細小的雙腳,倒真的是美啊,又直又長。
她光潔無暇的身體,如玉一般泛著淡淡的暖氣。
細腰約素不盈一握,瞧著這光著身子,氣勢卻還是清然傲氣,倒是像衣冠整齊華麗一樣,抬眼的時候是睨視眾生。
弦侵略的眼神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轉了圈,隻是眉一挑:“朕沒讓你除你自個的。”
她微微一怔,然後低下身就去撿自個的衣服,心裏羞得要著火了。
可他又說了:“即是脫了,就不必再穿了,侍候朕寬衣。”
暖暖隻得走過去,假裝自已穿了好幾件衣服,不過他的眼神過於灼熱,或者是太下流了,暗暗咬著下唇,耳根忍不住的浮熱。
再鎮定,還是第一次這樣給男人寬衣解帶,他就那麽霸道與邪氣,她伸手去解他盤龍浮雲寬袍的盤扣,他竟然伸出手,就這麽一彈她的小胸尖尖,那顫栗的感覺讓暖暖差點腳一軟。
“寬衣。”他懶懶地說了聲。
暖暖指尖暗使勁,又惱又氣卻又無可奈何。還得再往下解,他的手指邪氣地順著她光潔的鎖骨往下劃,指尖劃到胳膊窩底下,她縮了縮,強作鎮定地再解他的衣服。
當指尖劃到她小腹底下的時候,徹底打破了暖暖的鎮定,她低頭,哀聲地輕喚:“皇上。”
“誰允你停下了。”他收起手,眉目冷峻:“朕讓你到海棠春裏去學了,別告訴朕,你是陽奉陰違。”
衣服真不好解,冷靜地都解下,解了他的腰帶,隻著裏褲,她停手了,不知是否要繼續。
“讓朕隔著褲子寵幸你嗎?”他口氣不好。
好吧,這個皇上是好色貪淫,他要光著,他敢光著,她還怕看嗎?不怕不怕,她杜暖暖從今之後不能害怕什麽。
一把將他的褲帶給拉了下來,看到男人那東西,深呼吸再定了定神,目不斜視地落在榻邊。
“取悅朕。”他雙手枕在後腦,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努力地想了想,然一低頭,臉往他臉口蹭了一下,再蹭著下去。
弦有些驚訝:“你幹什麽?”
“那日臣妾是瞧著如貴人是這般侍候皇上的。”一路臉蹭下去。
溫熱的小臉,滑得如水一般,青澀得什麽也不懂,可是他竟然血脈在奮張著。她明明什麽也不會的,可是她卻又是這麽引誘得讓他血氣不平起來了。
她小臉蹭到他小腹,卻不再往下,隻是在那兒蹭完左臉蹭右臉。弦咬牙,忍住那陣陣異樣的快感:“怎生不往下,含著。”
暖暖眉頭皺了皺:“皇上,我不會。”
“你要朕教你嗎?”他惡聲惡色地喝了句。
她佯裝委屈與無邪:“臣妾請皇上指教。”太惡心了,她無法再往下。
“……。”弦冷冷一笑:“朕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你是對朕的身體不滿意麽?”
“臣妾不知什麽才叫滿意。”唯今之計,就是跟他轉悠著,要寵幸就快點,何必這樣惡心她呢。
好個伶牙俐齒,杜暖暖這瞧著哪像是十五啊,分明就是五十。
他說了個衝動得以後都後悔的話:“朕這如何?”
挺起臀,男性受了痛還是有些軟,他從不介意自個的龍體讓女人取悅,這會兒就是一個青澀的女人麵前,倒也沒讓他生起半分的羞澀。
暖暖睜大眼睛,很誠坦地說:“皇上是想聽實話還是?”
這不廢話嗎?他眯了眯眼:“朕恕你無罪,實話實說。”看她能抵毀他到什麽程度,看她膽子真有幾分的肥。
於是她笑了,笑得天真無邪:“回皇上的話,很小很不可愛。”
打小到大,不管是宮女還是公公,或是達官貴人,那個人不小心翼翼恭敬地對他,莫不說他天生貴氣,帝王之相,從不敢說半點不是。就是身體這方麵,縱使他不敢說天下威武,夜禦多女也是常有之事,放浪形骸總是撐著身體好。
如今有人裝天真,裝純地說很小很不可愛。
今兒個若是不折折她的假純,還真不是他的作風了。
眯起了眼:“朕讓你好生看著,討好朕。”
“怎麽討好?”她還是假假地問了一句。
那惡心的東西坦然地展現在她的麵前,早就想反胃,和小孩子有些不同,可是連小孩子也知道禮義廉恥,會避著點會掩著點,可是他九五之尊卻是這般放蕩。
“用手握著。”
暖暖吸口氣,指甲重重地掐在手心裏,痛得冷靜了,才會平靜,才輕聲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