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心裏有你
“你說,你心裏,有沒有朕。”
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垂下眸子,低得幾乎的不到地說:“有的。”
他笑了,擁住她轉圈。
暖暖低呼:“你。”
“朕怎能要得夠你,暖暖,給朕生個太子吧,朕相信你生的太子,如你一樣的聰慧,也如你一樣的堅執。”
“不要了。”她軟軟地哀求著。
剛才的歡愛,讓她身子像要散架一樣。
他卻不滿足,拉了她的手去摸他的下身:“暖暖,它不肯啊。”
“你。”
他吻住她,又再次陷入歡愛的風暴。
直到彼此都無力,數不盡的歡愛,數不清的溫柔綣戀,她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身體又是酸脹,又是敏感得經不起他的半點挑誘。
他點上了燈籠,取來濕巾子替她擦著濕膩膩的身子,細細地擦淨了臉,再往下,洗了洗再繼續,擦到臉前,看到那青紅的吻痕,他得意地笑了笑,暖暖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從身體到心,隻能有他一個人。
“不要了。”她軟軟地叫。
她真的沒有力氣來應付他的需要了,他要得太狠,要得太多,要得太猛,就算是二個她也應付不來啊。
“朕就給你洗幹淨。”
他抱她起來,到一邊的涼席躺著,然後扯下那又濕又滿是情愛味的床單,認命地去取了張新的床單,自已鋪了上去。
誰叫這位是祖宗呢,是心頭肉呢,他打小到大,哪裏有做過這些事,但是讓宮女來,這小祖宗肯這是萬般不願意讓人看到的。
他不想讓她現在的依賴,又收了起來。
隻能委屈自個去做這些低下的事,鋪好了床席,才將她又抱回去。
暖暖蹭著,卻抱怨地說:“沒鋪好。”
“這倒底是朕第一次動手鋪的了。”還嫌。
他躺在她身邊,將她抱緊,手揉著她的細腰,給她消消累。
她咯咯笑:“你第一次鋪?”
“是。”
“你好沒用,都不會。”
他板起臉一凶:“你說朕沒用,要不要……。”
她軟軟地膩進他的懷裏,親吻他的下巴:“別生氣,不要了,真的累。”
“暖暖。”他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指地親吻:“朕心裏有你。”
“嗬嗬,我知道。”
“你知道,朕可沒說,你這個狐媚子。”他使勁地嗬她的癢,讓她滿床打滾,然後氣喘呈呈地壓在她的身上。
“弦。”
“嗯。”
“不要了,我累。”
“你躺著就好,朕動。”
挑上了欲火,哪裏容得她說不要就不要,提腰就衝了進去,裏麵濕膩得不像話,緊緊地裹著他,如火一樣。
他喜歡她的身體,細細地摸索著,聳動著,一下一下,讓她深到了情欲的歡愉。
低低碎碎的呻吟,像一首歌,在如水般的月色裏,格外的撩人。
外麵的星光燦爛,裏麵的情欲滿房。
抵死相纏綿著,他倒在她的身上粗喘,她一掐他的手臂:“討厭,我肚子痛死了,你快出來。”
“偏不。”把她的小性子使出來吧,這麽的可愛,這麽的美妙,這麽討人喜歡的暖暖啊。
暖暖咬他:“你出來,我好難受啊。”
“那你告訴朕,現在是什麽感覺?”
她羞紅了臉:“不說。”
“那朕今晚,徹底不放過你。”
“你……。很酸,很脹,很難受,我要去出恭。”他壞起來,就真的是壞到骨子裏,總是逼出她所有的忍耐底子。
讓她說那些羞到不敢去回想的話,讓她也柔媚得不像自已在他的身下承歡。
原來這些,並不是隻有痛的,可以如此的快樂,可以如此的入骨髓。
作壞的結果,暖暖逼著他又去換床單,羞怯地說:“明天早上要是宮女看到,我都不知如何說了?”
他大笑:“你忘了,你是貴妃,她們隻是奴婢,你不需要向誰交待。”
“總是不好。”
“朕寵幸自已的貴妃,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就是臉皮厚。”
他雙眼亮晶晶:“暖暖,你再多罵點。”
“你討厭。”那樣的他,她怎麽能罵得出來。
他太不要臉了,他揉著她的腰:“暖暖,指不定現在你的肚子裏,已經開始有朕的孩子了。”
她涼涼地說:“那倒是好,生孩子可以不侍寢,如此這般,我就可以不用這麽累了。”
他一想,還真是有理啊。
騰地就起了身,分開她的雙腳,暖暖尖叫:“你又幹嘛,不是說好了嗎?真的累壞了。”
“朕摳出來,朕還沒與你恩愛夠,要是懷了孕,受苦的也隻有朕了。”
暖暖垂下眼眸:“你春宮秋宮多的是美人。”
“朕如今是誰也不想要,就隻要你。”
“別動啊。”她聲音又顫抖了:“你讓公公給我藥不就成了。”
“吃藥對身體不好。”
“你你你,輕點,痛啊。”
果然是紅腫啊,他的嬌娃娃,他倒是太狠了,他心痛了。
“朕記得宮裏有密藥,找喬公公要點,給你抹上。”
“不要,丟死人了。”
她才不要,非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和他做過什麽呢?
她困得不得了,靠著他的手閉著眼睛睡,他像是安撫小孩子一樣,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她聽到了花開的聲音,聞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如果說之前對她的不公平,或許就是為了她現在的幸福吧。
有個人,愛她如寶,捧在手心裏,寵著愛著嬌著。
朦朧地睡去,累得透了就是他什麽時候離開也不知的,宮女不敢來打憂她。
臉上癢癢的,她蹭了蹭轉個身再繼續睡。像是小白兔一樣縮著,可愛透了。
弦放下她的發:“暖暖,時辰不早了。”
“別吵。”她咕噥。
“暖暖,要睡也不能餓著肚子,先吃點東西。”
親自勺了些滋補的湯水,送到她的嘴邊,低低地誘:“燉得很香,你喜歡吃的靈芝湯。”
他的心肝肉,他的小祖宗,這才有些不甘情願地張開嘴巴喝了點湯,然後怎麽哄也不肯再吃了。
弦抓了個酸棗糕,撕了一點點地喂他的美人兒。
那景像,美得讓一邊侍候的宮女都羨慕不已,弦是年輕的君王,少年的風采與俊美是無以倫比的,他側靠著,一點一點地喂,那眉宇間的溫柔比酒還要醉人。
喂完了五麵順著她的青絲,一手輕揉著她細瘦的肩背。
看她睡得香了才輕起身,讓人拿了折子進來就在寢室裏看,暖暖是睡了覺了,似乎是他來了,猛地想想,好像是真的。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了,他看奏折,看得相當的認真,香爐裏的香氣也不敢多憂他一分,認真起來的他,很好看,很吸引人。
他一抬頭看,笑了,梨渦兒輕漾:“醒了?”
她不好意思了,臉一紅低頭也不說話。
他站起來:“現在害差也遲了,起來。”拍拍她的屁股:“快起身,朕把你的衣服取過來了。”
“小弦子真的是侍候周到啊。”她站在床上將外裙整理好。
弦抱她下來:“晚上整死你,你信不信。”
“你還說多愛我,都是假的。”
他捏捏她的鼻尖:“會頂嘴了,小暖子。”
“嗬嗬。”她甜甜一笑:“什麽時辰了?”
“都快用晚膳了。”
“我睡得這麽晚啊,你都不叫醒我,今天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做嗎?”
“什麽事也比不上你休息來得重要,餓了麽?”他抱她下來坐著,拿了繡鞋給她穿。
暖暖一踢腳,就不讓他穿。
他抓了她的腳:“再調皮,朕咬你。”
“嗬嗬。”她一笑,傾身上前去揉亂他的發:“逗你玩的,我自個穿就好了。”
“朕喜歡幫你穿鞋,以後也甭用宮女侍候你了,你這小祖宗,朕來侍候著。”他是心甘情願啊。
這樣的天人,說出這樣的話,讓她都有些難以相信,但是他是如此真實地在她的眼前。
摸摸他的臉,還是溫溫熱熱的,他的眼睛帶笑,像星子一樣的亮。
“弦。”她軟軟地叫一怕。
“怎麽了?”他替她穿好鞋:“是不是腰還痛著?”
“不是,就是想叫叫你。”叫他的名字,都會有一種甜甜的感覺。
“傻了是不是,想吃什麽?”
“吃麵。”
“好,就讓廚子給你做一碗最最最好吃的麵,不過,燕窩還得吃,把你曬傷的肌膚好好地養一養。”他想,如果她要吃天上的星星,他也會讓人搭個天梯上去摘吧。
“你想吃什麽?”她歪著腦袋可愛地問他。
弦一點她的額頭:“你吃什麽,朕就吃什麽。”
“弦,我給你磨墨吧,加點晚香玉的花瓣下去,墨也生香。”
“好啊,不妨試試。”
二人便玩得不亦樂乎,一頭一臉都是墨水,宮女端了溫水進來,他捉住她的手,二人洗得幹淨。
雖說是吃麵,可是東西和配料可真不少,滿滿一大桌都是,湯啊,肉啊,都是現配,現吃。
天色還早著,他輕聲地說:“一會朕與你去給太後娘娘請安,可別說吃過東西了。”
“知道呢。”
他想了想,又說:“太後這段時間心情不是很好,不管怎麽樣,暖暖你別記在心裏。”
她點頭衝他一笑:“知道的啦,你放心吧。不管太後對我怎麽樣,也是沒有關係的,因為弦對我好啊。”
他亦也是一笑,將她的手扣得更緊。
永寧宮人不若往時的多,太後免了後宮所有人的請安,靜靜地隻有幾個貼身的宮女侍候著。
弦進了去公公正張羅著給太後用晚膳,太後卻是對著一言不發,也不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