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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白瀛遇害

  “前,前輩,我們不是有意冒犯,還請前輩恕罪。”縱使之前穩重的“祁哥”此刻也跪在地上,雙腿有些發顫,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莊裏,會遇到一個能與白家家主實力並肩的強大武者。


  他尚且如此,其他三人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鼻涕一把淚一把,剛才的威風蕩然無存。


  別說是用剛才那種欲望的眼神看白冰蝶,他們現在根本都不敢抬頭。


  “完了完了。”其中最瘦弱的一個少年滿臉絕望,他叫白威,現在看來這兩尊大神分明就是郎才女貌的一對,自己這三人竟然當著這種實力的強者調戲其女人,這不是找死還能是什麽。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看到自己女人被別人調戲而無動於衷,本來至隻是年輕氣盛的隨心舉動,這下子可給自己惹到了殺身之禍。


  現在隻能祈禱麵前的兩人並不是伴侶關係,但換做是兄妹關係的話他的下場依舊好不到哪去,無論是哪一種,似乎都沒辦法躲避開隨時到來的災難。


  “我再問一遍,你們是不是白家的人?”楊鈞可沒有功夫跟他們廢話,身上的氣勢猛然再強大幾分,甚至還夾雜了一定的血殺之氣。


  不是他大材小用,現在給出的壓迫力隻要在這些人承受範圍內,就是越強越好,不能給這些人編造答案的機會。


  但他還是高估這些人了。


  “哇”的一聲,有一個人直接哭了出來,伴隨著突然出現的騷臭味,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襠下緩緩流出,他經受不住壓迫竟然嚇得失禁。


  另外兩人也好不到哪去,那個叫白威的少年雙目泛白竟然昏了過去,顯然是受到強烈的驚嚇。


  也就為首的“祁哥”沒有太過失態,但止不住顫抖的身體依舊很清晰地體現出他心中的害怕與絕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楊鈞一樣直麵比自己強大無數倍的強大武者而麵不改色。


  令這些人慶幸的是,在下一刻這股龐大的威壓瞬間消散,楊鈞知道自己想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不需要再將威壓一直維持下去。


  果不其然,這些人如臨大赦一般紛紛橫豎倒在地上,各個汗流浹背,還有一個昏迷過去的。


  但現在可不是鬆口氣的時候,為首的武者深知這一點。


  他單手撐地,勉強從地上爬起,費勁全部力氣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前輩,我們確實是白家人,我叫白祁釧,是白家外門弟子之一,腰間有令牌可以證明。”


  這幾乎抽走了他所有力氣,說完就徹底躺倒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楊鈞也不含糊,在這些人驚恐的眼神注視下大步向前,蹲下身子從此人腰間拽出一塊令牌,轉手交給了白冰蝶。


  白家的令牌,無論是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作為唯一一名白家千金的白冰蝶自然認得出來,怎麽說她也是接觸白家絕大部分產業的家主候選人。


  接到手中,輕

  輕撫摸感受材質,翻到背麵再進行仔細的審查,雖說現在白冰蝶的心情極為激動,但在這種關進時刻的鑒定上可不能含糊,一旦真假分辨錯了,帶來的便會是兩種截然相反的結果。


  倒在地上的“祁哥”倒是不關心結果,他對事情的看法遠比另外三人要透徹許多,不知道楊鈞二人對白家是有什麽目的,但他能做到的都已經做了,如果仍然追究其中三人調戲白冰蝶的過錯而對他們出手,那麽就算是白家家主親自到來也無法救得他們性命,畢竟誰都不想得罪這樣境界修為的武者,所以現在,隻能聽天命了。


  一息,兩息,三息……


  時間漏鬥中的沙礫在不知不覺中滑落,二十息過去了,在這些人絕望的心境下仿佛過了二十年一般漫長,他們就是屠宰場待宰的牲口,結局如何不是自己可以改變的。


  白冰蝶轉頭看向楊鈞,對上了他星空般明亮的雙眸,微微頷首,眼神中閃動著掩飾不住的激動興奮,楊鈞知道,結果出來了。


  令牌確實是白家外門弟子的令牌,看這些人的表現也不像是在說謊,也就是說他們就是貨真價實的白家人。


  白冰蝶這下子可就按耐不住了。


  “白家怎麽樣了?周家有沒有對白家動手?你們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剛才下達的命令原因是什麽?還有……”白冰蝶的嘴如同機關槍一樣突突不停,她想要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問題自然不會少。


  楊鈞有些無語,不自然地向旁邊靠了靠,與白冰蝶拉開一定距離,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反正這四人的身份已經完全揭開,修為境界都不如她,倒也不用刻意做什麽保護。


  輪到白祁釧頭疼了,他連第一個問題都沒有聽清楚,後麵的問題便一個接一個湧過來,根本不給他留思索的時間。


  “前輩你慢一點,我連第一個問題都沒有聽清楚。”他簡直欲哭無淚,其他三人都指望不上,怎麽這兩人偏偏被自己遇上了。


  楊鈞無奈的拉了一下白冰蝶,讓她消停一下,這些人剛剛經曆過強大威勢的壓力,現在腦子一團漿糊根本沒辦法回答。


  就這樣,等了半炷香的時間。


  四人也基本恢複了狀態,白祁釧更是表現令人意外,不僅僅自己重新轉變成之前的穩重神態,更是將剩下的三人“訓”了一頓,臉上的慌亂絕望也都紛紛褪去,要不是每個人眼裏或多或少都有一絲恐懼,楊鈞就真以為這四人沒有絲毫害怕。


  這是白家人的素質,更是白祁釧的能力。說實話,剛剛楊鈞對白家還是有一些失望的,這些人的表現實在是太差,以至於讓他對白家都有一定程度上的偏見,在他眼裏白冰蝶有種妹妹的感覺,看到自己妹妹被這樣調戲肯定是不悅,如果不是看在白冰蝶的麵子上,楊鈞早就將這三人打殘。


  對於這種人,沒必要手軟,不殺他們就是最好的恩賜。


  在這段時間裏,楊鈞和白冰蝶一直


  閉目養神仿佛置身於外,不同的是後者不時睜開眼睛瞥向白家四人,神情流露出少許的焦急。而前者真的是在休息,趁機修煉一下,在當殺手的那段時間裏他早就養成在各種環境下快速進行休息的技巧方法,以便於自己能一直保持最強狀態來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前輩,我代表他們來回答您的問題。”白祁釧小心翼翼地走到白冰蝶身前,輕聲說道。


  由於此刻的白冰蝶並沒有掩蓋自身修為,煉骨四重境界雖說比他們都高,但還沒有達到強大威懾的地步,畢竟在白家這個境界的武者並不少。


  他怕的是身旁的楊鈞,所以即便是隻比他高一個境界的白冰蝶也被稱作前輩。


  “好,那我一個一個問你,你必須如實作答。”白冰蝶一雙美眸盯住白祁釧,似乎要看出對方內心的想法:“白家現在什麽狀況?”


  “狀況?”這第一個問題就把白祁釧問懵了,他不解地說:“前輩是指哪一方麵?”


  意識到自己心急了,問法上出現了問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重新問道:“這近三個月內白家有沒有發生什麽重大事情?”


  說起來她與楊鈞從黃祁嶺一直逃亡的時間也不短,前前後後有兩個月多了。


  這下白祁釧就明白問題,他連忙回答:“這段時間裏白家還真發生了兩件大事。”


  這一回答讓白冰蝶立刻揪緊了心髒,在這個節骨眼上既然發生了大事,那就肯定與周家和黑衣人分不開關係。


  她最怕的就是聽到白家傳來的噩耗,而此刻有種朦朧的聲音在心中提醒她,怕的終究是來了。


  白祁釧輕歎了一口氣,好像想到了某件不願多說的事情,神情有些落寞地說:“白家的大長老白瀛前輩,被人暗算身受重傷,治療無效在半個月前坐化。”


  這道消息宛如晴天霹靂,白冰蝶的腦袋一下子嗡嗡作響。


  白瀛,那是在白家大長老一席帶了數十年的強大武者,雖然現在年歲已高,但依舊是白家僅次於家主的第二強者,竟然受到他人暗算身死!


  不光是她,就連楊鈞聽到這個消息後也不禁正了正身子,這條消息非同小可。


  “瀛,瀛爺爺被人害了?”白冰蝶顫巍巍地問道,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白家第二的頂梁柱竟然說垮就垮了。


  白祁釧沉重地點了點頭,再次確認的白冰蝶神色不由得有些不敢相信。


  楊鈞陷入了更深層次的思索,畢竟白瀛與他並沒有什麽聯係。


  還曾記得在黃祁嶺,周黎昕對著白封編造的那個借口,楊鈞還記得清清楚楚,周黎昕說自己是因為白瀛受了傷才被委托來迎接車隊的!


  線索仿佛瞬間連接起來,周黎昕等人暗算白瀛,再代替他截殺白家車隊!


  這時候的白祁釧卻注意到一個問題,眼前失神的佳人剛才叫白家大長老的稱呼好像是——


  瀛爺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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