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生日宴會
張誌兵回到野狼特種突擊隊的訓練基地以後,帶著興奮的心情在夜晚寫他的演習對抗總結報告,然後就帶著興奮的心情上床睡覺了。可是他怎麽也睡不著,他的心裏在琢磨一件事“明天就是蘇玲的生日了,我給她準備點什麽生日禮物呢?給錢太俗了,送花太沒有意義了。”
想到了這裏張誌兵忽然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抓起身邊的軍裝就穿上了,他來到了薑波的床前蹲下身要請教這個二杆子。此時的薑波睡的就跟吃飽喝足了的豬一樣香甜,不時還說夢話“老板汽鍋雞的味道還真不錯。”
“唉呀,這個二杆子除了二杆子以外還是個吃貨,他能有好主意嗎?”盡管張誌兵的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張誌兵還是把臉湊到了薑波的臉的上方倆人可以四目相對了。
“薑波,醒醒。”張誌兵很輕柔的說道。
薑波被這一聲呼喊驚醒了,他唰的一聲睜開雙眼,大半夜的看到另外一雙眼睛盯著自己他能不害怕嗎,他剛要大喊啊!就被張誌兵捂住了嘴。
“噓,別大喊大叫,是我。”張誌兵小聲說道。
“老大,大半夜不睡覺你又搞什麽幺蛾子。”薑波坐起來小聲說道。
張誌兵說道“你幫我謀劃一下我明天送什麽禮物給蘇玲。”
薑波摸著後腦勺想了半天說了句“送花,是現在的潮流。”
張誌兵把手一揮說道“拉倒吧,送花還用請教你啊。”
張誌兵說完了這句話轉身準備去睡覺了,薑波一看這架勢,說了句“切,明知道我沒好主意還問我”然後他也倒頭就睡了不一會兒他在夢裏就繼續吃他的汽鍋雞了。
張誌兵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他左思右想感覺老班長肖霖,心細如塵他一定有好主意,於是乎張誌兵用腳蹬了一下上鋪肖霖的床。肖霖醒了以後,張誌兵站起身兩手搭在床沿上就像小學生請教老師一樣虔誠的把這個問題扔給了肖霖。
肖霖聽到了這個問題以後說道“蘇玲是個老師,知識分子,知識分子最看重的就是文學作品,你就送她一本上等的文學作品就可以了,這就是投其所好。”
“靠譜,到底是我軍旅生涯的領路人老班長你的這個主意太好了。”張誌兵豎起大拇指誇讚肖霖。
就這樣禮物選好了,張誌兵也放心的安然入睡了,至於他在夢裏會夢到啥隻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不會做惡夢。
人一睡著了時間過的飛快,嘀嘀嗒嗒的起床號吹響了戰士們快速穿好衣服整理好內務,到操場上集合,出操吃早飯,然後就開始了似乎沒有盡頭的魔鬼訓練。
而張誌兵今天沒有訓練,他開著軍用吉普車離開了野狼特種突擊隊的訓練基地去參加他的宴席了。吉普車在公路上飛馳著,車窗外的高樓大廈就像老式電影播放機倒帶一樣快速的掠過車窗。張誌兵的心情自然是春光明媚的。隻見他把吉普車開到了一家書店,走了進去買了一本翻譯成中文的外國名著《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張誌兵手裏拿著這本書,眼睛端詳著愛不釋手他心裏說“蘇玲一定喜歡這本書,因為我也喜歡這本書,嘿嘿嘿嘿。”
再然後張誌兵快步跑上車,哢的一聲關上車門,吉普車啟動了,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學校,張誌兵邁著矯健興奮的步伐上了教學樓,在樓道裏就聽到了朗朗的讀書聲,還有蘇玲銀鈴般的嗓音,看到了蘇玲極具耐心的教學品質。
張誌兵就這樣站在門外靜靜的聽著,看著心裏簡直美翻天了。大約二十多分鍾以後蘇玲下課了。
“老師再見”蘇玲的學生用稚嫩的嗓音跟他們的老師說再見。
“同學們再見。”蘇玲和藹可親麵帶笑容的說道。
一個又一個小學生從教室裏走了出來,從張誌兵這個大個子麵前走過。等小孩子們走光了以後,張誌兵輕輕的推開了門,麵帶微笑的慢慢的走到了蘇玲麵前。此時蘇玲正在整理學生們交上來的作業本,準備批改作業。她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上身穿了一件休閑夾克,下身一條牛仔褲的大個子站在自己麵前,兩個人相對而笑。
“你瞧你個傻姑娘,教書就教書唄,咋把自己弄個花臉貓。”說這句話的時候張誌兵用手擦去了蘇玲臉上的粉筆沫子。
溫馨場麵無以言表,蘇玲沒想到人高馬大,性格桀驁不馴的張誌兵居然有如此柔情的一麵。那是很是受用。
“我幫你批改作業吧”張誌兵說道。
“你?幫我批改作業?拉倒吧,你別把我的學生帶溝裏了。”蘇玲很顯然不相信張誌兵,她深知張誌兵擅長的是刺殺,射擊,格鬥。根本當不了老師。
“別瞧不起人,好歹我也是軍校畢業的大學生,要不是我老爹誤人子弟當了半年多夥夫,我現在是*兵,文化人。”張誌兵不服氣的說道。
張誌兵說完這句話以後拿起筆,當著蘇玲的麵非常專注的批改作業,蘇玲看著張誌兵的批語句句在理,哪裏打勾哪裏打叉精準無誤。心裏很是佩服。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誌兵就幫著蘇玲把作業批改完畢了,他站起身雙手插進褲兜裏很不屑的對蘇玲說道“低調低調,不要崇拜,這隻是皮毛。”
蘇玲會心一笑沒有說話。
長話短說,話說張誌兵就這樣在教室裏把自己的生日禮物交到了蘇玲的手上,再然後就是中午了,蘇玲還有蘇玲的爸爸媽媽,張誌兵,還有蘇玲的一些閨密好友。就來到了一家飯店,二位老人是長輩坐上席衝著門口,蘇玲坐在父母身邊,張誌兵坐在蘇玲身邊守著門,其他人坐在張誌兵對麵。
大家夥推杯換盞吃著喝著好不熱鬧,這個時候坐在張誌兵對麵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老師忽然站起身說道“張老弟,今天是蘇玲的生日你為何隻喝茶不喝酒啊。來,是個爺們你就把這杯酒幹了。”
說著話這個男老師就端著酒杯走到了張誌兵麵前要敬個酒。
“對不住,我不會喝酒,以茶代酒。”張誌兵說道。其實他心裏說“要不是軍隊有規定,別說你一個,就你這樣的三個綁一塊兒我都能把你們灌桌子底下。”
“酒是糧*好東西,再說了不會喝可以慢慢學。”這個男老師依然麵帶笑容的要張誌兵喝酒。
蘇玲剛想說張誌兵是特種兵是軍人,就被張誌兵使眼色製止了。
“既然你不知死字怎麽寫,你張爺爺就教給你怎麽寫”這就是張誌兵的心裏話。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男老師純粹是找茬,他是把張誌兵當情敵了,想以仗著自己酒量大把張誌兵整趴下讓張誌兵出醜。
“老哥,既然你這麽熱情,我就陪你喝。”張誌兵說道。然後就拿起一瓶五十二度的白酒倒了一大杯,那真是一口悶,仿佛武二郎附體一樣的豪邁。
“老哥該你了”張誌兵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是笑容滿麵,心裏卻冷冷的似嚴冬。
起初這個男老師沒放心上。他心裏說“蘇玲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被你追到手了,你知道嗎?我追了她兩年,到頭來變成了鐵哥們好閨密,老子心裏難受啊,我就是不服氣,我就是要把你灌趴下讓你出醜。”
就這樣這個男老師也是一飲而盡,緊接著張誌兵主動給他倒酒,這家夥喝酒的勁頭一上來蘇玲攔都攔不住,就跟梁山好漢一樣豪爽,霸氣。連喝了三杯半,一斤多白酒這個男老師頂不住了他豎起大拇指醉醺醺的說道“你厲害哥們兒服了”說完了這位男老師撲通一聲趴地上了。
張誌兵看到這個場麵忍不住嗬嗬的笑了。他說道“我告訴你,我爺爺當年喝一瓶白酒,能一槍打爆日本鬼子的腦袋,百發百中,他是個抗戰英雄。我張誌兵就要像我爺爺那樣當英雄而且我當上了特種兵。”
張誌兵也是略顯醉意了,無意當中說漏嘴了說了一句他不該說的話,這就為他埋下了禍根。
“別胡說八道了,趕緊開車把他送回家”蘇玲生氣了,她瞪起眼睛,皺起眉頭大聲說道。然後就把這個男老師給扶起來了。
“蘇玲對不住,我喝了一斤多白酒,再開車屬於醉駕,普通人頂多是吊銷駕照拘留半個月,我是軍人這下麻煩了。這不怪我,隻能怪他自不量力。”張誌兵摸著腦門說道。
最後大家夥把這個男老師扶到了出租車上讓出租車送這個男老師回家了,這一場生日宴會也在不太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蘇玲的父母打車回學校了,而張誌兵就躺進了軍用吉普車裏。
“醒醒,誌兵在這裏睡覺會著涼的。”蘇玲看著躺在吉普車後座的張誌兵非常焦急的說道。
“別說話,讓我躺會兒。”張誌兵睡眼朦朧的說道。
看到這個場景,蘇玲坐進了車裏坐在張誌兵旁邊給他蓋上衣服,靠在他的肩膀上手輕輕的拍著張誌兵的胸膛。靜靜的等著他醒酒。靜靜的等著,她不會知道睡在吉普車裏對於張誌兵來說已經可以算是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的待遇了,平日訓練當中張誌兵曾經一個人大半夜睡在墳地裏就是為了鍛煉自己對緊張環境的自控能力。
大約到了下午快六點了,張誌兵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從醉酒狀態清醒了過來,他看到身上蓋著衣服,蘇玲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內心深處那是幸福死了,他輕輕的把左手摟到了蘇玲的右肩膀,這一下把蘇玲給弄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著張誌兵說道“你醒啦?”
張誌兵點點頭說道“醒了有些時候了,那個男老師回家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個酒喝的把我們都給震住了,我以前沒發現你這麽能喝啊,這家夥把人家都給灌趴下了,你還在那裏嘲笑人家,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蘇玲皺起眉頭說道。
“壞了,我是不是說了啥不該說的事情。”張誌兵啪的一聲拍了一下腦門以後說道。
“你沒說別的,就是吹噓你爺爺是抗戰英雄,這不是關鍵是,要命的是你自己在公共場所承認了你是特種兵。”蘇玲繼續說道。
張誌兵一聽這話,心裏那是咯噔一下,就跟掉進了冰窟窿一樣,醉酒狀態立刻被這一句話給嚇醒了,張誌兵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自從認識了蘇玲以後張誌兵有了牽掛,有了顧慮,他知道自己幹掉的販毒分子,暴徒,歹徒,沒有一個排也有一個班了,這些家夥肯定會想盡辦法搞清楚是誰殺了自己的弟兄壞了自己的買賣。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後悔已經晚了,張誌兵隻能祈禱天下太平,平安無事了。
時間不早了,張誌兵把蘇玲送回了學校,自己也就開車回部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