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榮歸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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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張誌兵,來到了軍屬公寓,見到了小平安,隻見得小平安蹲在地上玩小汽車呢,他一見到自己麵前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張誌兵,小家夥就跟小白兔一樣飛快的跑到廚房,躲在夏雅萍的身後。
夏雅萍見到小家夥驚恐萬狀的眼神,心裏嘀咕“這孩子是受到了驚嚇了,被誰嚇成這樣了。家裏也沒有會咬人的大型犬啊。”
夏雅萍一邊想著事情,一邊走出廚房,在客廳裏見到了張誌兵,像一個金剛羅漢一樣站在客廳裏。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兒子回來了。”夏雅萍鬆了一口氣以後說道。
張誌兵坐在了沙發上,依然是站如鬆坐如鍾。非常的有軍人範。忽然張誌兵彎下腰,兩手拖著下巴,緊鎖眉頭,一臉的愁容,似乎剛參加完追悼會一樣。
夏雅萍見到張誌兵,一臉愁容,就坐在兒子身邊很慈祥,柔和的說道“誌兵,怎麽了?一臉愁容的?”
張誌兵轉過頭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媽媽,賈興文死了,死在了戰場上。”
夏雅萍緊鎖眉頭,一臉茫然的說道“賈興文,就是你那個高中同學?他怎麽會死在戰場上。”
“一言難盡啊,我想回山東老家去看看他,還有秦雙龍。”張誌兵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夏雅萍雖然不怎麽了解部隊上的事情,不過知子莫如母,她通過張誌兵的麵部表情,就猜個不離十,張誌兵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
“什麽時候出發?”夏雅萍說道。
“今天就走,蘇玲放暑假了,有時間了,我讓她陪我一起去。”張誌兵一臉憂慮的說道。
夏雅萍站起身走到了抽屜前,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張黑白照片,交到了張誌兵的手上。張誌兵拿過照片一看,照片上的人很年輕,穿著八路軍的軍裝,濃眉大眼的很帥氣。
“媽媽這好像是我姥爺的照片。”張誌兵看著照片問道。
“沒錯”夏雅萍略顯傷感的說道。
麵部表情可以用長籲短歎,無可奈何來形容。
“他跟你爺爺算是上下級的關係,當年你奶奶有了你爸爸,你姥姥有了我,兩家就定下了娃娃親,再然後就有了你。”夏雅萍繼續說道。
“後來呢?”張誌兵問道。
“後來,在解放戰爭的時候,你爺爺跟著你姥爺南征北戰,在一次戰鬥當中你姥爺被敵人包圍,傷亡慘重,你爺爺也差點犧牲了,奇怪的是你姥爺自從那場戰鬥以後就跟上級失去了聯係,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爺爺找了他大半輩子了,都沒找到他,最後帶著遺憾去世了。”夏雅萍擦了擦眼淚說道。
“媽媽,你的意思是讓我借著回老家的機會,找找姥爺的下落。”張誌兵說道。
夏雅萍默默的點點頭,算是告訴張誌兵你的回答完全正確。簡短節說,話說張誌兵答應了媽媽的囑托,當天張誌兵就跟蘇
玲一起坐上了去往山東濟南的飛機,經過好長時間的飛行,張誌兵再一次踩在了家鄉的土地上,街坊四鄰見到張誌兵回來了那是熱情似火的打招呼,
張誌兵,蘇玲也是麵帶笑容的跟街坊四鄰說話。然後順著樓梯就上樓了,推開有了蜘蛛網的家門,張誌兵發現老家的居民樓,裏麵的家具雖然有了厚厚的灰塵,不過一樣東西都沒少。
蘇玲見到滿是灰塵的家具,搖搖頭說道“誌兵,咱們有活幹了,打掃衛生吧。”
這一對情侶就開始了打掃衛生的戰鬥了,擦玻璃,拖地板,擦桌子,那是輪番上陣。忙活了一上午可算是收拾完畢了,到了中午了,張誌兵,蘇玲兩個人的肚子嘰裏咕嚕的叫喚了。
“蘇玲,你在這裏歇會,我去買菜,還有一些油鹽醬醋啥的,咱們自己做飯吃。”張誌兵給蘇玲擦了擦腦門兒的汗水以後說道。
“沒有燃氣,你怎麽做飯啊。”蘇玲看了一眼廚房以後說道。
蘇玲敢如此斷定是因為,她收拾廚房的時候擰過燃氣閥門,根本打不著火。
張誌兵走進廚房順手擰開燃氣閥,果然沒有燃氣,他一拍腦門兒說道“我忘了,我媽媽隨軍去了雲南,我家的燃氣管道一定被物業給關閉了,為的就是害怕出現火災。”
不過沒有火源難不倒特種兵出身的張誌兵。他帶領著蘇玲走下樓,走出小區,經過一個超市門口的時候,張誌兵見到了拄著拐杖,安裝著假腿的秦雙龍,張誌兵跟秦雙龍擁抱在一起,那是相擁而泣。
“兵哥,你啥時候回來的?”秦雙龍淚眼朦朧的說道。
“剛回來,沒吃沒喝的,還沒有燃氣,下來找點東西吃。”張誌兵說道。
兩兄弟一番客套以後,張誌兵把蘇玲介紹給秦雙龍認識,而秦雙龍的名字蘇玲也知道了。
張誌兵看著眼前的超市,這個超市麵積不大也就一百平方米的樣子,是一個平房建築物,裏麵放置了日用百貨,煙酒糖茶。
“我開的超市,感覺如何?”秦雙龍一手拄著拐杖一隻手拍著胸脯說道。
“不錯啊,秦雙龍,看來你沒有頹廢了,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樂趣。不過這進貨肯定很麻煩吧,你的腿…………。”張誌兵一臉愁容的說道。
“不礙事,這個超市出現在小區的不遠處,小區裏的人,心眼好著呢,每次送貨的卡車來的時候,他們都主動幫著卸貨,我基本上靠邊站了。”秦雙龍心存感激的說道。
其實秦雙龍的小超市的存在也方便了小區裏麵的老百姓,這些居民們自然也希望秦雙龍把這個超市開下去。秦雙龍自然對這件事情心知肚明,因此凡是幫助他卸貨的人,到他這裏買東西,秦雙龍都會便宜點賣給他。
“給我拿盒軟中華,咱們一起去看看賈興文,這小子愛抽煙,活著的時候不敢抽,如
今死了,咱讓他抽幾口吧。”張誌兵從兜裏拿出了一百塊錢以後交到了秦雙龍的手上。
“收好了你的錢兵哥,賈興文的事情我早已知曉了,這小子以前沒看出來,現在覺得他倒是一個真英雄。”秦雙龍說道。
“我得感謝你,要不是你跟他鬥氣,這小子或許不會成為兵王,或許…………。唉,不說了。走吧。”張誌兵停住了還未說完的話。
在張誌兵心裏,或許賈興文不賭氣去當兵,或許賈興文現在活的好好的,繼續當老板,開著健身房。
言歸正傳,話說秦雙龍,張誌兵,蘇玲三個人上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濟南的烈士陵園,在這個陵園裏長眠著,抗日戰爭,解放戰爭,還有現代因公殉職,犧牲的軍人,警察。
三個人來到了賈興文的墳墓前,這個墳墓做的像軍人的軍刀一樣樸實無華,大理石雕刻的墓碑,墳頭整體呈現長方體,像一個棺槨一樣,外麵覆蓋著大理石的石板,石板上雕刻著錘子,鐮刀組成的黨旗。鮮紅色的,十分肅穆,莊嚴。
張誌兵把三根煙點上,插在了賈興文的墓碑前。
“賈興文,你小子能跟我的兩位爺爺安葬在這裏,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上等的中華煙,你小子好好受用吧,不過煙可不是白抽的,我那兩位爺爺歲數大了,你得經常過去串門兒,多幫我照看著他們。”張誌兵淚眼朦朧,聲音哽咽的說道。
就這樣三個人祭奠完了賈興文,又來到了賈興文的家裏,看望一下賈興文的父母。這一天忙活下來,還不錯張誌兵白蹭了兩頓飯,在秦雙龍的家裏,吃了一頓午飯,一頓晚飯。兄弟倆又秉燭夜談了一番,把兄弟情義彰顯的淋漓盡致。
張誌兵,蘇玲回到了,張誌兵曾經住過的小區,雖然住在一棟房子裏,不過張誌兵,對蘇玲是秋毫無犯,自己扛著行軍床,拿著蚊帳,來到了樓道裏,蓋著毛毯,鑽進蚊帳裏,在蚊子嗡嗡的吵鬧之中度過了一夜。太陽剛升起來,張誌兵坐在折疊式行軍床上,伸個懶腰。打個哈氣。
對麵的鄰居出來上班,看到張誌兵睡樓道,便用異樣的眼光看了幾眼張誌兵。然後就下樓了。張誌兵跟他對視了一眼,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這個時候蘇玲吱嘎一聲推開門出來了,見到張誌兵就說道“昨晚讓你睡沙發,你非要睡樓道,挨蚊子咬了吧。”
“人言可畏啊,咱倆沒登記領證呢,同住一屋,就算我秋毫無犯,可隻要關上門,這街坊四鄰的人,白糖能給你說成鹹鹽。”張誌兵苦笑著搖搖頭說道。
蘇玲用手捂著嘴噗嗤一聲樂了起來然後說道“哈哈哈哈,你張誌兵一個八五後,居然是五零後的心,還挺保守的,換作其他人,巴不得跟我睡一個屋子呢。”
“我不是其他人,我是戰神張
誌兵。”張誌兵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胸口,很自豪的說道。然後扛起行軍床,拿著毛毯,蚊帳。進入了屋子,把行李收拾好了。
似乎一夜的蚊子根本沒讓張誌兵難以入睡一般。話說回來了這對比荒野求生訓練,睡草地,睡樹幹,岩洞,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我們今天去哪裏啊?”蘇玲問道。
此時張誌兵已經走到了門外,回過頭對蘇玲說道“回蓬萊,張家莊。那裏是我的祖籍,我出生的地方。”
蘇玲一臉陶醉的表情對張誌兵說道“張家莊,一定是一個風景秀麗古樸典雅的小村莊吧。”
“嗬嗬,蘇玲你到底是老師,走到哪都沒忘了詩情畫意,古樸典雅沒錯,風景秀麗就過了,那裏的村民,勇猛好鬥,民風彪悍。有尚武精神滴。”張誌兵一臉怪笑陰陽怪氣的告訴蘇玲。
“嘿嘿嘿嘿,還有一個,我的曾祖父張德仁,是開武館的,後來時局動蕩,當了土匪頭子,這麽跟你說吧,張家莊是一個土匪窩子演變過來的。村子裏的人百分之八十姓張,當年我曾祖父張德仁那是一呼百應,相當有威信的。”張誌兵繼續說道。
“啥?按照這個理論推,你張誌兵是土匪頭子的後代?”蘇玲瞪大眼睛十分驚訝的說道。
“注意你的措辭,我老爺爺是義匪,像梁山好漢一樣替天行道的義匪,不是打家劫舍的座山雕,當土匪也是被逼無奈,唉呀這些故事我一時半會說不完的,以後慢慢告訴你。我們快走吧。”張誌兵說完了,頭前帶路的走下樓梯。
蘇玲鎖上門跟著下樓,不過此時她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感覺張誌兵在把她往土匪窩子裏麵領,感覺張誌兵有點像搶壓寨夫人的感覺。
這一對情侶,手牽著手,坐上了去往蓬萊的長途汽車,一路顛簸,並沒讓蘇玲緊張的心放鬆下來,一想到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要去見一群彪悍無比的土匪的後代。蘇玲的後背就冒涼氣,嗖嗖的吹涼風。
“誌兵,你們不會還有留有土匪的習氣吧?”蘇玲靠在張誌兵的肩膀上說道。
“我跟你說過了,是義匪,不是土匪,不然我爺爺也不可能被八路軍給收編了,抗日打鬼子了,早被八路軍剿滅了。”張誌兵摟著蘇玲,十分柔情似水的說道。
蘇玲聽到了這句話,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然後睡著了。
張誌兵卻眼睛瞪的像鈴鐺,觀察著車廂裏的男女老少,他先是發現了坐在自己前麵的一個海外華僑,一身西服革履,戴一個鴨舌帽,手裏拿著行李箱。口袋裏有一個黑色的錢包。
但是一個扒手,不長眼一樣在張誌兵的眼皮底下偷海外華僑的錢包,張誌兵眯著眼睛盯著他,就等著小偷得手,然後人髒具獲。
很快小偷得手了,他想瞬間逃跑,結果被張誌兵一個快如閃電
的擒拿,給按倒了。
“警察叔叔,我是第一次,我以後不敢了,放我一馬。”趴在車廂裏的小偷表情痛苦的求饒。因為他的手被張誌兵給反關節控製著十分痛苦。
張誌兵一看是一個十歲的孩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嚴厲的說道“老實點,警察叔叔,你敢小看我,我告訴你我是…………。那啥我是見義勇為的土匪。”
張誌兵差點兒說了不該說的話,不過土匪這個借口,也是很搞笑的。
“同道中人,相煎何太急,我是偷,你是匪,你是純爺們,老大哥,小弟服了。你放我一馬,我以後跟你混。”小偷說道。
“跟我混,你還沒資格,蘇玲別傻站著了,報警,你小子該反省反省了,我告訴你,最爺們的是土匪,搶,最體麵的是玩智商,詐騙的,你卻幹了一個最下三濫的偷,你爹媽怎麽養出你這麽一個玩意兒,幹土匪你沒膽,玩詐騙你智商不行,那就本本分分的當好人就完了唄,非幹這麽下三濫的營生,偷。”張誌兵是越說越氣,簡直吹胡子瞪眼了,恨不得把這個家夥給生吞活剝了。
站在張誌兵身後的蘇玲已經忍俊不禁了,他強憋著笑意報警了,然後心中暗想“張誌兵啊張誌兵,難怪我感覺你身上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傲氣,現在看來,這哪是傲氣,這是匪氣,而且是血液裏流淌的匪氣,你這是教人向善嗎?我咋感覺你在鼓勵他,當個純爺們兒直接攔路搶劫啊,哈哈哈哈太好玩了。”
最後小偷被警察帶走了,張誌兵期待著車廂裏的人,對他大加讚賞,沒想到,車廂裏的人,都用鄙視的目光看待張誌兵,有的人嘀咕“我以為是見義勇為的好漢,沒成想也是一個心術不正的家夥,比小偷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丟錢包的人還是要感謝張誌兵的,這個華僑大約四十七八歲的樣子,瘦瘦高高的,他很斯文的拉住張誌兵的手說道“小夥子太謝謝你了,這個錢包對我太重要了,比我的生命還重要,我在尋找我的根,我出生在韓國,爸爸是中國人,爸爸去世前一直牽掛故土,一再要求我一定要找到中國的親人。”
“不必客氣,大叔,您尋找親人得有憑證,信物吧。”張誌兵說道。
這個華僑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張黑白合影照片交給了張誌兵,張誌兵一見到這張合影不得了,他使勁揉一揉自己的眼睛,確保自己沒眼花了,仔細看了看合影。
“沒錯了,這兩個人一個是我爺爺,張雲鵬,一個是我姥爺夏複國。”張誌兵看著照片十分激動的心中暗想。
“大叔,您貴姓啊?”張誌兵激動不已的問道。
“免貴姓夏,名叫尋家”這個華僑自報家門。
“您父親是不是叫夏複國?”張誌兵更加激動的說道。聲音直接高了八度。
“沒錯,你怎麽
知道?”夏尋家這個華僑也是很激動的拉住張誌兵的手說道。
“論起輩分,您是我舅舅。”張誌兵把夏複國的照片拿了出來,交給了華僑。
夏尋家顫抖著雙手把兩張照片一對比,頓時老淚縱橫,嘴裏嘀咕著“爸爸,我找自己的祖籍找了大半輩子了,本以為會成為孤魂野鬼,不曾想絕處逢生,找到故土親人了。”
冷不丁多出一個外國舅舅,張誌兵還有點不適應,他一把拉住夏尋家的手說道“那啥,別激動,咱倆這個血緣關係得科學的捋一捋,淡定淡定。看來咱倆的目的地是一樣的,去張家莊。到了那裏咱倆做一個dna認親,用科學的辦法認親比較穩妥。”
這兩個第一次見麵的舅舅與外甥,對於此事還是英雄所見略同。他們一路有說有笑的去往了張家莊。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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