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支援修路,爆破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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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誌兵,蘇玲,夏尋家三個人走出了張氏祠堂,張誌兵,先是來到了修路的工地現場,他看到施工隊熱火朝天的工作著,張氏族人再也沒有人出來胡鬧了,張誌兵的心也就徹底放下了,張誌兵再一看市長丁利建穿著藍色的工作服,親臨現場調度車輛,人員,趕工期呢。
張誌兵走上前依然是站直了腰板給市長這個文職幹部敬個軍禮,然後說道“丁市長我替我的族人向您道歉,耽誤了工期,拖了國家建設的後腿。”
丁市長擺擺手笑了笑說道“這是我的失職,我上任以後沒有徹底的去了解張家莊的曆史淵源,致使屬下做事草率,上級糊塗,下屬自然也會走彎路。”
“張斌哪去了,昨天是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麽不敢見人了。”丁市長問道。
“丁市長,張斌心中有愧不敢見你。”張誌兵說道。
“工期這麽緊張,別像個大家閨秀一樣害羞了,張家莊不是民風彪悍閻王殿都敢闖,閻王爺都敢打的村子嗎?盡快通車是重中之重,我這缺人手,他再不來我這個市長還有鎮長就要親自上陣開推土機,翻鬥車了。”丁市長半開玩笑的說道。
“您等著,張家莊的老百姓最不缺的就是精壯的小夥子,我們幫您啃下硬骨頭。”張誌兵眼睛雪亮的說出了這句話。
然後張誌兵一溜煙的跑回了村子,他要召集弟兄們義務勞動,幫助丁市長修路。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十幾輛白色的福田輕卡車就開到了施工現場,每一輛車的車廂裏,數量不等的站著人。
總人數一共有,一百多精壯的小夥子,八十多中年男人,四十多個婦女,他們自帶鐵鍬,洋鎬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這裏,這一次可不是怒氣衝衝,每一個人的臉上的帶著善意的笑容。而領頭人就是張誌兵,張斌哥倆,張誌兵親自當司機開著福田輕卡率領著自己的弟兄一馬當先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麵,第一個開到了施工現場。
張誌兵哢嚓一聲推開車門衝到丁市長麵前說道“市長同誌,張家莊修路突擊隊集結完畢,請指示。”
丁市長見到如此熱情高漲的老百姓,心中感慨萬千的對身邊的李鎮長說道“看到沒有,百姓的力量是多麽的強大,關鍵是你如何運用這個力量,你用盛氣淩人的架勢高姿態的施壓,他們當然會拚死抵抗,你若是跟他們稱兄道弟,交心,他們會對你肝膽相照。”
“丁市長,老鼠拉鐵鍬,大頭在後麵,後麵還有八輛農用三輪車呢,全是大功率發動機的,方向盤式的,今天咱們一起啃硬骨頭。”張斌眉開眼笑的對丁利建說道。
大家夥也沒有閑嘮嗑的時間,立即甩開膀子加入了拓寬山間土路的勞動大軍,推土機像大力士一樣把道路推平了,堆積如山的泥土被鏟車像愚公移山一樣給裝到翻鬥
車上,還有增援而來的輕卡,大功率的三輪車上。
老百姓,還有施工隊融為一體,仿佛在打一場戰役一樣埋頭苦幹,途中的小土坡根本抵擋不住這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被一個一個的鏟平,運走,逐漸的柏油馬路的基礎逐漸的成型了,原本的坑窪不平,陡坡,溝溝坎坎,被修整的一馬平川。為後來的鋪設混凝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丁市長,李鎮長站在一個路邊的土坡上,拿著對講機指揮工程車輛施工。丁市長拿著對講機對推土機的司機喊話“注意安全,稍微往南一點,北麵河岸土質鬆軟,小心出現危險。”
情急之下丁市長跑到施工車輛的前麵看著車輪,揮舞手臂,指揮工程車輛通過這一段比較危險的路段,這一段曾經有車輛掉進河裏的路段。
而張誌兵的駕駛技術非常的過硬,他開著裝滿泥土,石塊的福田輕卡,經過那一條險路的時候,左側的車輪距離河邊也就半尺的距離,在張誌兵的右側,是開著空車回來的張斌,張誌兵自知自己駕駛技術過硬,就把自己的堂哥讓到道路的最裏麵,危險的路段自己去麵對,看到這一幕,蘇玲,張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的感覺了。
蘇玲停下了手頭工作,鐵鍬插在土裏,眼睛如同元神出竅一樣盯著張誌兵的輕卡,她心中暗想“誌兵,你簡直就是玩命啊,這要是一頭栽進河裏,就算你是特種兵,汽車駕駛艙就是一口棺材,沒有外力你根本打不開車門逃生。”
好在有驚無險兩輛車順利通過,看到這一幕,李鎮長當即下令,把這一段險路,往南再拓寬五米。
“鎮長,南邊是高達十五米的斷崖,強行拓寬道路會造成塌方的。”開挖掘機的師傅用對講機對鎮長喊話。
“執行命令,張家莊有幾個張誌兵,這樣高超的駕駛技術是鳳毛麟角,這一個險路換作普通人搞不好就要掉河裏了。就算是加大工程量也要整體把岩架移走。”李鎮長拿著對講機大喊著。
說的容易,想要移走一段崖壁,談何容易,所以在中午停工休息吃午飯的時候,張家莊的村主任張行遠,把施工隊伍還有丁市長,李鎮長召集到了居委會大院,一個很大的院子裏,院子裏早就擺上了二十幾桌宴席,不能說是山珍海味,但是飯菜也全是硬菜,吃了一時半會餓不了的飯菜。
張誌兵,張行遠,丁市長,李鎮長還有一些施工隊的工人圍坐在飯桌前,一邊吃飯一邊討論如何移走斷崖。
率先發言的是那個開挖掘機的司機,他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市長,這個岩壁是砂土結構,內部鬆散,其他地方都是按照原定計劃的寬度開挖的,到了這裏,不敢拓寬了,隻能沿著崖壁邊緣把崖壁繞過去,因為把崖壁底部掏空了,搞不好就塌
方了。”
張誌兵咬了一口大饅頭以後說道“看來得請示上級,批一些tnt炸藥了,搞爆破,不然用挖掘機硬挖,等於自掘墳墓”
“搞爆破是技術活,必須有專業人員安裝炸藥,不過十五米高,還得有攀岩技術的人才行。”丁市長略有所思的說道。
因為,這些技術人員,必須讓上級領導調派,需要時間的。
張誌兵看出來了市長的憂慮,當即拍板,說道“安裝炸藥爆破,何須外人,俺老張是幹嘛的,在部隊一天到晚跟炸藥打交道。”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張誌兵,恍然大悟,張斌說道“唉呀,對呀,俺兄弟就是爆破專家,這一下好辦了。”
這個時候蘇玲聽到了張誌兵的壯舉行為,走過來,用手指頭戳了一下張誌兵的後背,瞪了一眼張誌兵,暗示張誌兵“怎麽哪都有你,就你有能耐嗎?出了危險咋辦?”
張誌兵微微一笑對蘇玲說道“俺不會幹沒把握的事兒。玩炸藥對我來說就是過年放鞭炮那麽簡單,到時候,你們就等著看這壯觀的爆破場麵吧,最好拿手機拍攝下來,留作紀念。”
“你就作死吧,沒人管你。”蘇玲聽完了,拉著臉很生氣的走了。
張斌見到蘇玲的臉色,就對張誌兵說道“兄弟不行就讓別人幹這個活吧,莫要逞能。”
“我要是都出意外了,外人同樣要有風險,莫要管她,市長您盡管整炸藥,我心中有數。”張誌兵看著蘇玲的背影對張斌還有丁市長說道。
就這樣,吃過午飯之後,李鎮長留在施工現場,丁市長就去整炸藥了,好在上級領導大力支持拓寬道路,丁市長的審批報告剛打上去,tnt炸藥就批下來了,而且負責搞爆破的當地技術人員,武警部隊也來到了施工現場,全力支持擴建道路。不過什麽事兒都有意外,大家夥從南麵緩坡走上了斷崖實地勘察一下看看有沒有爆破的可能。結果發現了斷崖頂上出現了一個占地一畝多地的養豬場。
張洐遠摸著後腦勺說道“這個地方啥時候多了一個養豬場啊?”
“你是村主任,你問誰去?你這個村主任怎麽當的?這個養豬場有土地審批材料嗎?如果沒有,這就是違章建築必須拆除。”李鎮長背著手眼睛一瞪訓斥自己的下屬。
“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段歸上馬嶺村管轄,它不歸我管。”張洐遠如釋重負的說道。
“上馬嶺村,村主任好像叫馬元寶?”李鎮長說道。
張誌兵走到了二位基層領導麵前,緩緩道來“馬元寶,是不是抗日英雄馬金山的孫子,我記得我沒從軍的時候見過他。”
“沒錯,你一說我想起來了,這個馬元寶的曾祖父是馬旺財,當年這個馬旺財是個為富不仁的大地主,跟你的曾祖父還有過一段過節,結過梁子,後來抗日戰爭爆發,陰差陽錯的馬
旺財家被日本鬼子給抄家了,家破人亡,馬金山一怒之下參加了八路軍,抗日打鬼子,跟你爺爺就成了生死戰友。”張洐遠就跟講故事一樣把老馬家的後人的事情給張誌兵,李鎮長細細的說了一遍。張誌兵,李鎮長都睜大眼睛,站在山坡上,聞著豬糞刺鼻的氣味,津津有味的聽故事。
“這個馬元寶,到是沒有啥傷天害理的壞心眼,不過他曾祖父馬旺財的發國難財的壞毛病這小子可是原原本本的繼承了,搞不好這個養豬場就是馬元寶開的。”張洐遠繼續緩緩道來。不時幾隻蒼蠅還會落到他的臉上。
“走,咱們一起去會一會這個馬財主。”李鎮長大手一揮,率領著張誌兵,張洐遠還有負責爆破的武警戰士,就朝著養豬場的大門走去。還沒等著敲門呢,門就被打開了,隻見一個胖乎乎的好似籃球一樣身材,身高一米六七左右,大臉盤子就跟新疆饢餅一樣,眉毛比較淡,隔遠了看幾乎看不到眉毛,隻能看到一雙眼睛,塌鼻子,三十七歲就這麽一個胖子。
這門一打開刺鼻的豬糞味兒撲麵而來,張誌兵是特種兵,什麽作戰環境沒待過啊,硬是敵不過這刺鼻的味道,差點把午飯吐出來。
隻見這個人上身,推著小推車,車裏放滿了豬糞,大喊著“讓一讓,讓一讓。”
眾人閃到一邊,這個家夥直接推著糞車從李鎮長的麵前經過,把糞車推到一個糞坑邊上直接倒入糞坑。這個過程是相當自然,而且這個人是麵帶笑容的的完成了這一係列動作。
“馬元寶!你啥時候整的養豬場?我記得半個月前這裏還是一片莊稼地呢?”張洐遠雙手掐腰很氣憤的說道。
“嘿嘿這你管不著,咱倆平級,都是村主任,咋滴,俺想搞副業,發家致富不行啊?”馬元寶放下小推車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放屁!你那點小九九豈能瞞過我,你肯定是見到我們村因為蘋果圓,遷墳的事情跟鎮領導爭執不下,你抓住時機,算準了公路會修到這裏,而且肯定會搞爆破,你就兵貴神速的火速在自家莊稼地裏整出了一個養豬場,等著要拆遷補償款吧。我說我在斷崖底下的時候,趕上順風的時候會聞到豬糞味兒,原來源頭在你這裏。”張洐遠很生氣的說道。
馬元寶眼珠子一轉,根本不理會張行遠,直接走到了李鎮長跟前,給鎮長上了一根煙。然後緩緩道來“鎮長,我這個養豬場早在修路之前就已經蓋起來了,正好你們把路修到我這裏的時候我買了八頭老母豬,都是懷孕了的。您說這要是一爆破,我的豬場肯定保不住,您是不是得給點補償款啊,公道價,八十萬就行。”
“馬元寶!你真是錢眼裏爬出來的,我半個月前從這裏經過,這裏還是一片綠油油的小麥苗呢,半
個月以後養豬場從天而降,你難道會乾坤大挪移?我料想的不錯的話你水電還沒解決吧,眼看來不及了,臨陣磨槍,從魏王廟村你小舅子家的養豬場現抓了幾頭豬吧。”張行遠掃視四周根本沒發現架設的電線杆。所以才會一語道破玄機。
馬元寶一聽這話就不愛聽了,他板著臉說道“反正你們搞爆破,就得給我補償款,不然的話我就上法院。”
“誰批準你在這裏蓋養豬場的,你告訴我,我去核對一下,要是真沒問題該怎麽補償一切好商量。”李鎮長不卑不亢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豈能蓋違章建築物,跟我來,我給你們看房產證,土地使用證。”馬元寶大步流星的把大家夥領進了他蒼蠅滿天飛的養豬場。
這個馬元寶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土地審批材料,還有房產證,土地使用證書,紅色的證書就放在了李鎮長還有張行遠的麵前。這頓時讓大家夥啞口無言。因為證書上寫著2009年的字樣,正好是拓寬道路還沒有落實的日子。
不過張行遠打量著養豬場裏麵的房屋,總覺得所有的房屋都是新蓋的,因為他除了聞到刺鼻的豬糞味兒,還聞道了沒有幹透的水泥味道,再看看房梁,一點灰塵都沒有。又看了看窗戶還有門,也是嶄新的。連油漆都沒掉,顏色也沒褪色。
“馬元寶,你這木頭門再哪裏搞到的,質量真不錯,我家的門快不行了,我打算換掉。”張行遠忽然問了這個問題。
張誌兵心想很清楚,自己這個叔叔家的門窗是剛換的鋁合金門窗。怎會有不行了的這個說法。不過張誌兵沒有點破。
“哦,這些都是舊門窗,我在錢家溝村的舊門窗市場買的,買回來以後我重新刷了一遍油漆而已。”馬元寶十分堅定不移的說道。隨後拿出一根煙給張洐遠點上了。顯得十分客氣。
“既然如此,我們暫時不爆破了,你的問題我們會盡快協商解決,不會讓你有損失的。”李鎮長把房產證明材料原封不動的交到了馬元寶的手上。
這個馬元寶聽到了這句話,一把拉住李鎮長的手可勁的搖,眼睛裏似乎蹦出了鋼鏰一樣,雪亮。
“李鎮長,俺相信政府一定能妥善解決問題的。”馬元寶說道。
然後李鎮長帶領著大家夥,就準備離開這個臭氣熏天的養豬場了,馬元寶是麵帶笑容一直把大家夥送到了大門外。
大家夥順著崎嶇難行的土坡小路,返回了施工現場。李鎮長讓武警部隊暫且把炸藥帶回去,並且囑咐他們路上注意安全。
然後武警戰士們就撤離了,張行遠走到李鎮長的跟前,說道“李鎮長你也看出了端倪?”
“廢話,這個地方一年多沒水,沒電,他是怎麽維持飼養的,萬物離不開水,水源是重中之重,所以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李鎮長
自己點了一根煙以後淡淡的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這個養豬場裏沒有水,連一口水井都沒有,一年多了,他馬元寶在一個沒水沒電的地方養豬,他拿什麽養,下山到河裏打水,那也太不方便了,沒有電他也沒有水泵,用車拉水,傻子才會把養豬場建在一個高出地麵十五米的孤島上。這裏麵肯定有蹊蹺。”張誌兵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好小子,叔叔沒看錯你,你這個兵沒白當,眼力還行。”張洐遠拍了拍張誌兵的肩膀說道。
“三叔你也不差。”張誌兵眨眨眼,笑了笑以後說道。
就這樣本來準備爆破崖壁的,未曾想,出現了一個麻煩事兒,爆破計劃隻能作罷。可是道路還是要擴建的,大家夥回到了張家莊的大隊委員會,坐下來商量商量怎麽解決問題。
李鎮長,還有張行遠,還有村裏的黨員代表,當然了張誌兵早就入黨了,自然也出現在了會議現場。
這些人圍坐在辦公桌前,坐在簡約的木頭椅子上。率先發言的是張行遠“上馬嶺村的村長馬元寶,在將軍崖上麵建了養豬場,跟鎮政府要拆遷補償款,獅子大開口張嘴要八十萬。”
“啥?八十萬,這小子真是錢眼裏鑽出來的,心太黑了,咱們張家莊的人最講義氣了,咱不能讓政府花冤枉錢,娘的,咱們要讓這小子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們村在將軍崖下麵有一片蘋果樹,豁出起了,把蘋果樹全刨了,把公路穿過蘋果園,往南修,繞到將軍崖南坡,往西,再往北回到原來的路線,雖然費些時間不過那也比花冤枉錢合算。嘿嘿經過這麽一擴建,保證那小子哭的哭不出來,而且把下山的路也給他挖斷了,讓這個馬元寶跟他的豬永遠的住在山上吧。”一個張家莊的一個姓王的會計一臉賊像的奸詐的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王會計,你真是跟俺心貼心,你改姓姓張得了,你簡直就是張家莊的大管家,那真是精打細算,你是真想讓馬元寶欲哭無淚啊。”張行遠看著頂棚張著嘴放聲大笑以後說道。
“三叔這好像不地道吧。”張誌兵說道。
“侄兒,薑還是老的辣,跟你王大爺學著點,省錢的事為啥不幹?”張行遠說道。
“唉,這好像真的不地道,你可以繞路,但是你不能把下山的路給斷了啊。”李鎮長強憋著笑說道。
“你們說的容易,將軍崖以東,是張家莊的,萬事好商量,將軍崖以西還有正南麵的莊稼地,是上馬嶺村的,那可是馬元寶的地盤,他不發話,就算補償款再多,村民也不敢簽字畫押賣地啊,這不是明擺著是跟馬元寶搶買賣嘛?”一個張姓的員說道。
這個員一句話,讓大家夥陷入了沉思。變得沒轍了。
“娘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再說了莊稼地是國家的,又
不是他馬元寶的,他以為他是誰,馬旺財啊,那個時代早過去了,這樣咱們先從張家莊的果園開始往南挖,造出聲勢,然後咱們放出消息,每畝地補償三萬,這一轉下來也就四十萬左右,省下了一半的錢。如果刨去張家莊的補償款,頂多咱們隻需要花十幾萬塊錢的補償款,剩下的錢可以買石子,水泥,沙子,還有施工隊的工錢。劃算的很。”王會計一排桌子說了這段話。
“哈哈哈哈,好主意,張主任,你這個會計幹脆跟我得了,這真是算到骨髓了,一分冤枉錢都不花啊。不過挖斷下山路是真的不能幹,不然的話咱員成啥了,土匪惡霸?”李鎮長笑著說道。
“就這麽幹,張家莊的果樹圓,隻要我發話,沒人敢要補償款,嘿嘿這一回咱老張定要懟的馬元寶欲哭無淚。吃啞巴虧,白搭上建豬圈的錢。奶奶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馬旺財的重孫子,跟他一個德行。”張行遠站起身說道。
就這樣張家莊委員會散會了,大家夥繼續開工,準備繞過將軍崖,讓馬元寶的如意算盤徹底打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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