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親人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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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誌兵,蘇玲,夏尋家三個人走在離開張家莊的鄉間小路上,張誌兵是一步三回頭,對家裏的弟兄們很是不舍。
“等俺退伍了,要重開武館,振興祖業。”這就是張誌兵的內心讀白。
不過開武館是後話,現在的張誌兵是一個戰士,他當然知道軍隊才是他的工作崗位,所以張誌兵邁開大步,好似奔馬一樣走出了張家莊,坐上了去往縣城的客車,目的地飛機場。
在客車上麵,蘇玲跟張誌兵並排坐著,夏尋家坐在張誌兵的前麵,車窗外熟悉的人,還有房子,樹木飛快的消失在張誌兵的眼前,就跟電影倒帶一樣。
“誌兵,拓寬道路的問題解決了,你也不必擔心了。”蘇玲看到張誌兵愁眉苦臉的看著車窗外,就說了這句話。
“我倒不是擔心,隻是不舍這段親情。”張誌兵說道。
“是啊,你們這裏的人超級可愛,那個馬元寶為了掙錢居然臨陣磨槍的在將軍崖上麵蓋房子,結果他這個陰謀詭計真讓他賺大發了。”蘇玲麵帶笑意的說道。
“這個馬元寶並不是一個大奸大惡之徒,隻不過他愛占點小便宜,不過這一次他可立功了。”張誌兵說道。
這三個人就這麽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著,相比較張誌兵,夏尋家更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快半個世紀了,這個夏尋家才找到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家人,心中就像迷失方向的遊子找到了回家的路的感覺。隻見夏尋家也呆若木雞的看著窗外,回想過去。
張誌兵看到夏尋家的神情,就問道“舅舅你是怎麽出生在韓國的?”
夏尋家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說道“說來話長啊,我的父親告訴我,當年部隊被打散了,他身負重傷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被我的姥爺,一個韓國富商給救了,再後來,國民黨四處搜捕你姥爺,我姥爺費勁心血,買通了當時國民黨控製的海外關卡,出逃去了韓國,再後來我的媽媽一個韓國姑娘,看上了你姥爺,我的爸爸,倆人日久生情,結婚了之後就有了我。”
張誌兵一聽這話心裏涼半截,好似吃了一個冰坨子,他立即瞪起眼睛說道“我姥姥等了他半輩子,未曾改嫁,守了一輩子的寡,他卻在韓國另尋新歡過上好日子了,我一直想不通你這個舅舅是怎麽冒出來的,原來你這個舅舅是混血的。”
姥爺夏複國的光輝形象在張誌兵的心裏就跟爆破建築物一個瞬間崩塌,一個身經百戰的將領一個人在戰場上拚殺,除非跟家人團聚,不然他是怎麽有的孩子,張誌兵曾經懷疑過這個外國舅舅的血統不純,不過血濃於水的親情,讓張誌兵無數次的否定了自己的觀點,這一句話徹底驗證了張誌兵的觀點。
“我張誌兵最看不上的就是腳踩兩隻船,移情別戀的家夥,你知道嗎?我姥姥臨終的時候,嘴裏還念叨著夏複國,我姥爺辜負了我姥姥對他的一片真情。”張誌兵瞪起虎目緊鎖眉頭,把怒火壓的很低,但是依然嚴厲的,聲音低沉的說道。
夏尋家沒有說話,也許他此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也許他讚同張誌兵的看法,自己確實血統不純,身體裏一半流著中國人的血,一半流著韓國人的血,或許就不該來中國。蘇玲看到張誌兵的情感變化就對張誌兵說道“誌兵,上一輩人的事情我們無法更改,你舅舅的出生,是天意,他自己又做不了主,人這一輩子可以選擇誰給你當幹爹,幹娘,可是沒法選擇誰給你當親爹親娘,他現在已經很尷尬了,你還要嫌棄他血統不純。實在太過分了。”
此時的蘇玲板著臉緊鎖眉頭很生氣的跟張誌兵說話。張誌兵沒有再說話他的心情變得很糟糕,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他心裏說道“夏尋家,你還回中國幹嘛?我本來是回來看望生死戰友的,怎麽會遇到你。”
三個人就在這尷尬,難堪的氣氛中坐上了飛機,在飛機上張誌兵真的如同看守惡鬼的金剛羅漢一樣,麵無表情的坐在飛機上很少跟夏尋家交談,而蘇玲卻很熱情的跟夏尋家聊天,好似多年未見的好朋友一樣。似乎夏尋家的真正的親人是蘇玲一般。
飛機飛行了好長時間,似乎飛行在時空隧道裏一樣,張誌兵看著外麵的朵朵白雲,回想起他的爺爺張雲鵬給他講述的抗戰故事,還有張誌兵的姥爺夏複國的故事,如今這些故事就跟放電影一樣出現在張誌兵的腦子裏,一群衣衫襤褸,滿臉血汙拿著簡陋的武器裝備跟如狼似虎的日本鬼子浴血拚殺,舍生忘死的戰鬥的熱血青年,再到已經擁有了火炮的解放軍為了全中國的老百姓,玩命的打老蔣,可回憶到此夏複國的事情斷片了,隻剩下戰功赫赫的張雲鵬還留在張誌兵的腦子裏,那個同樣身經百戰的有堅定信仰的夏複國人間蒸發了。
飛機就在張誌兵的回憶裏降落到了雲南昆明的飛機場,三個人走下飛機,來到了軍屬公寓,張誌兵一臉沮喪的把夏尋家介紹給自己的媽媽,讓這對從來沒見過麵的姐弟重逢了。
夏雅萍聽說了故事的來龍去脈以後,並沒有因為夏尋家的血統不純而耿耿於懷,半個世紀過去了,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弟弟,夏雅萍喜極而泣,雖然這個弟弟跟夏雅萍不是一個媽媽,不過倒是一個爸爸,有這份親情就足夠了。夏雅萍活了大半輩子了,撿到了一個弟弟,高興的拉著夏尋家的手就沒鬆開過,姐弟倆坐在沙發上一直聊天,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張誌兵看到這一份親情的現場直播,心中的芥蒂,疙瘩也解開了。他走到座機電話跟前給自己的爸爸張虎旅長打了電話。
“爸爸,我找到了一個外國舅舅,他是我媽同父異母的兄弟,你晚上趕快回軍屬公寓。”張誌兵隔著電話筒說道。
“別鬧,外國舅舅,你不會遇到詐騙犯了吧。”張虎脫口而出的表示懷疑。
張誌兵把自己回老家探親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自己的父親,張虎才相信這是真的。
“老爸,雖然這個外國舅舅血統不純,不過為了驗明正身,我建議他跟我媽做一次dna認親,可是我媽似乎高興的忘乎所以了,根本不願意做dna認親。”張誌兵說道。
“你媽害怕出現意外,萬一dna比對失敗,證實了這個家夥跟咱家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張虎旅長哈哈大笑以後說道。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兒還是謹慎點好,目前最靠譜的就dna了,這玩意兒相當準,就算是馬王堆古屍都能比對出後人是誰。爸爸這件事你跟我媽媽說說,這件事兒不是小孩過家家。”張誌兵壓低了嗓音說道。
“行啦,我記下了。”張虎說道。
父子倆就這麽交談了一會兒,張虎旅長告訴張誌兵晚上就回公寓,吃一頓團圓飯,張誌兵強烈要求把,薑波,林赫銘,肖霖,,陳忠勇都叫來。
“這樣不好吧,這是咱家的事情,外人參加宴席場麵是不是有些尷尬。”張虎旅長說道。
“尷尬個啥?這幾個人都是我的生死戰友,比親兄弟還親,咋就不能參加咱家的家宴。”張誌兵說道。
張虎旅長最後同意了張誌兵的請求,當天晚上就把上述四個人帶到了軍屬公寓,一推開門口薑波同誌直接走到夏尋家跟前仔細端詳了半天,薑波那獨眼龍的造型,就跟加勒比海盜一樣差點把夏尋家給盯毛了。
然後薑波把張誌兵拉到一邊小聲說道“老大,外甥賽娘舅,姑娘賽姑肉(就是姑姑的意思),你好像跟你舅舅長的不像啊。”
“純屬順口溜,外甥為啥要像娘舅,要是沒舅舅沒姑姑,請問孩子出生了像誰?”張誌兵背著手說道。
薑波同誌笑了笑說道“像父母比較合理一些,不過這外國舅舅,不會是…………。”
肖霖瞪了一眼薑波製止了薑波二杆子沒說完的話。
“這個薑波看不出火候,這是人家的家事,你若告訴張誌兵你這個舅舅有可能是冒牌貨,你這不是挑起家庭矛盾嗎?”肖霖瞪著薑波的眼睛心裏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起初吧我也懷疑他是冒牌貨,後來呢,看到我媽見到他如此高興也就不計較那麽多了,如果真是冒牌貨,咱老張的法眼就是火眼金睛,定可讓他無所遁形。”張誌兵摟著薑波同誌的脖子說道。
林赫銘走了過來憨直的說道“張誌兵恭喜你有了一個舅舅。”
“同喜同喜,你們跟我張誌兵是一個訓練場上摸爬滾打,一個戰場上舍生忘死的戰鬥,就差穿一條褲子的親兄弟,咱老張講義氣,有了喜事當與兄弟同慶。”張誌兵雙手抱拳好似江湖俠客一樣的動作,對林赫銘說了這段話。
眾家兄弟最後圍坐在一張大桌子前,肖霖是第一次參加旅長的家宴,不免有些受寵若驚,於是他端著一瓶王老吉可樂對旅長張虎說道“我代表我的弟兄們感謝旅長的盛情款待。”
還沒等張虎回答呢,張誌兵強先發言了“中隊長,整那些個虛頭巴腦的幹啥,咱們是兄弟,比親兄弟還親。”
“老大說的對,都是親兄弟計較那麽多幹嘛?”薑波壓根就沒站起來,直接開吃了一邊喝著王老吉一邊跟肖霖說道。
肖霖說道“總要客氣客氣吧。”
“客氣啥,趕緊開造吧,如今旅長的手機就是定時,不知道啥時候就響了,隻要響了,就是緊急任務,咱誰都別想吃頓飽飯了。”薑波嘴裏塞著飯菜一邊嚼一邊說道。
“老大這個糖醋排骨肯定是你的手藝,味道不錯,吃到了何班長的手藝。”薑波繼續說道。
麵對這麽一個二杆子,還是吃貨的薑波,眾家兄弟都搖著頭表示無語,忽然之間張誌兵的耳朵邊上響起了賈興文的聲音,不是鬧鬼而是張誌兵過度思念賈興文出現了幻聽,“兵哥,薑師傅絕對是餓死鬼投胎。”
張誌兵看著薑波點點頭說道“沒錯他就是個餓死鬼投胎。”
“老大你跟誰說話呢?神神叨叨的魔怔了啊。”薑波抬起頭說道。
“你沒聽見賈興文說你是餓死鬼投胎?”張誌兵一臉茫然的說道。
肖霖摟著張誌兵的脖子溫和的說道“張誌兵同誌,賈興文已經犧牲了。”
張誌兵這才意識到賈興文已經犧牲了,他轉了轉腦袋,看到客廳裏除了薑波,肖霖,,林赫銘,陳忠勇以外就是張虎,夏雅萍,夏尋家了,這些人都滿臉疑惑的看著張誌兵。
“是啊,賈興文已經犧牲了,他要是在這裏定能讓氣氛變的更加活躍。”張誌兵一臉愁容無可奈何的說道。
就在大家夥,邊吃邊聊的時候,真是說什麽來什麽,張虎旅長的手機響了,張誌兵他們見到張虎旅長的表情凝重,就猜到了有緊急任務了。
“這身軍裝就是上膛的子彈,飯是吃不成了,有任務了,小夥子們火速回野狼特種突擊隊,快!”張虎旅長戴上軍帽用下命令的語氣說道。
“你看看,我讓你們趕緊吃飯,你們非玩虛頭巴腦的東西,行啦,你們就吃蟲子當野人吧。”薑波放下吃光了的空飯碗,站起身跟弟兄們打趣的說道。
“早就習慣了,弟兄們出發。”張誌兵看著薑波說道。
這一幫人火速戴上軍帽,快步順著樓梯跑下樓,樓道裏能聽到混亂但是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如同萬馬奔騰的感覺,夏雅萍,蘇玲,夏尋家想追出去送一送這些戰士,結果硬是追不上他們。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祈禱他們凱旋而歸,不要再有犧牲。
夏尋家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暫且不說了,接著說張誌兵他們,這些人鑽進了張虎旅長的吉普車,一路飛馳的來到了野狼特種突擊隊,哢嚓一聲推開門,張誌兵打眼一瞧,聶磊的辦公室裏坐著一個人,老撾的申米隊長,還有幾個身穿特戰服的刀鋒戰隊的戰士。緝毒隊長姚春江也在辦公室裏。
“人都到齊了嗎?”聶磊問道。
“全部到齊。”肖霖一個軍禮以後說道。
聶磊點點頭,拿出了一張照片,對戰士們說道“毒販子雇傭兵又給咱們添麻煩了,有九十多個人攜帶大火力武器裝備,逃脫了老撾的緝毒先鋒的圍堵,穿過國境線進入了中國雲南的叢林,領頭人就是他,蔑瓦。”
張誌兵看了看這個家夥,身穿西裝革履,打著領帶,像一個商人。
“一個商人,閑著沒事幹老是幹翻牆越脊擅入他人院子的事情,沒說的,打出去。”張誌兵依然一臉正氣的說道。這眼裏不揉沙子的表情,早已變成了戰神張誌兵的標配表情。
“立即出發。”聶磊說道。
這一聲令下,張誌兵他們立即到武器庫帶上武器裝備,穿上特戰服,防彈衣,鋼盔,臉上畫上油彩,這一係列的動作那真是風馳電掣,跟平日裏訓練的一樣,甚至做的更到位。而張誌兵穿上了吉利服,拿上那一把保養的一槍爆頭的高精狙,跟戰友們火速趕往了鋼鐵六團,集結待命,去執行斬將奪旗的任務去了。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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