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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34盜墓

  又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第二批所本增援闊圖慕,魯功林的雇傭兵來到了,皮諾國跟老撾的邊境線上,這一回人數有點多,五十個人,這一夥領頭的人是老撾本地人,曾經在英國的一個私人的雇傭兵訓練營接受過特訓,身高一米七左右,腦袋上的頭發就跟刷鍋的鋼絲球一樣,全是打卷的,頭上還綁了一個黑色的布,深眼窩,豬腰子臉,嘴唇就跟兩根厚一點五厘米的豬瘦肉條一樣,古銅色的皮膚,高鼻梁就跟一道豎起來的屋脊一樣出現在臉上。他的名字叫賁昂。


  就這麽一個家夥率領著四十九個雇傭兵,趁著夜色就摸進了老撾的邊防線,他們像做賊一樣,彎著腰,弓著背,向著約定好了的接應地點前進。他們腳底下的枯枝敗葉被踩踏的沙沙作響,就跟三更半夜鬧耗子一樣。


  大約過了三多小時,這五十個人見到了班克訥,還有魯功林這兩個家夥,此時他們已經深入老撾境內十公裏了。


  魯功林環視四周,警惕的就跟狐狸一樣,然後說道“路上安全嗎?”


  賁昂搖搖頭說道“安全就見鬼了,政府軍的搜索小分隊,一直在邊防線一帶搜索巡邏,就跟長了狗鼻子的獵犬一樣,玩命的搜索。”


  “已經十幾天了,我們早就習慣了,你們也挺厲害的居然能躲過政府軍的搜捕。”班克訥說道。


  “老撾的政府軍戰鬥力不算太高,我們還能應付,可是我們遇到了一群非常厲害的特種部隊,弟兄們差點折在這裏了,他們的臂章既不是老撾國旗,也不是中國國旗,而是一匹麵露凶光,齜牙咧嘴的惡狼。”賁昂說道。


  “那是中國的野狼特種突擊隊,從今以後咱們有麻煩了,這些對手比老撾的政府軍更加難纏,趕緊走吧。”魯功林說道。


  然後這些雇傭兵,保持警惕的走在叢林小路上,半個小時以後他們坐進了兩輛大巴車裏,換裝成當地百姓的衣服,沿著沙土路,繼續一路飛馳的來到了闊圖慕的大本營。


  魯功林帶領著賁昂走進了闊圖慕的指揮部裏麵,賁昂快速的抬起右手,向闊圖慕敬了一個軍禮。


  “等候你們已經好幾天了,賁昂。”闊圖慕看著賁昂說道。


  “讓您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賁昂說道。


  “你是老撾本地人,如今回歸故土了。”闊圖慕說道。


  “幸虧我是本地人,不然就被野狼特種突擊隊給逮到了。”賁昂說道。


  闊圖慕點點頭,緊接著告訴了魯功林,還有賁昂一個消息“咱們該發貨了,皮諾國的毒販子著急了,他們說如果再不發貨,他們就要到其他地方搞貨了。”


  “老板,非常時期,還是不發貨的好,目前風聲太緊了。”賁

  昂說道。


  “不販毒,我們的軍費就會卡殼。不被剿滅也會被餓死。”闊圖慕說道。


  “毒還是要販賣的,不過我還有一個副業可以做。”魯功忽然眼睛一亮說道。


  “你是打算搶劫還是偷盜。”闊圖慕說道。


  “按我們中國話說就是摸金校尉。”魯功林說道。


  闊圖慕聽到了這句話是滿腦子問號,眼睛瞪的溜圓。他心裏嘀咕“摸金校尉,啥意思?沒聽說過。”


  “哦,摸金校尉就是盜墓賊,行啦讓賁昂負責去押運毒品準備發貨,我想辦法盜墓,賺死人的錢財。”魯功林說。


  “主意不錯,不過挖死人的墳這好像很晦氣啊。”闊圖慕說道。


  “這個說法在中國也有,中國老一輩子的人都說,挖墳掘墓那可是缺了大德了,會斷子絕孫,遺害後人的,不過分怎麽說了,和平時期講禮數,尊道德,一旦戰亂就管不了那麽多了,當年中國的曹操,專門整了一個軍隊,就是摸金校尉,他們專門盜掘漢代,戰國時期的古墓,然後販賣文物,當軍費,這可是大規模集體軍隊式的盜墓。”魯功林一頓長篇大論把闊圖慕給說服了。


  到此為止,魯功林跟賁昂兩個人分工了,賁昂這個家夥修整了幾天就準備去押運毒品販毒了,我們以後接著說。現在接著說魯功林盜墓的事情,話說這個魯功林離開了闊圖慕的指揮部,一溜小跑的來到班克訥的軍營,一推開木門,魯功林就看見班克訥坐在一個小馬紮上麵擦槍呢,地麵上擺著墨綠色的,一塊長一米六,寬一米的布,上麵放著一把MP45的衝鋒槍的零件,已經被擦拭的烏黑鋥亮,此時班克訥手裏正拿著一個六倍瞄準鏡,在那擦拭呢。


  “行啦,別擦了,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魯功林說道。


  “啥事兒啊?大哥。”班克訥說道。


  “你不是說你爹是盜墓賊嗎?你懂不懂盜墓啊?”魯功林說道。


  “我有點印象,那時候我還小呢,隻是從我爹嘴裏聽說了一些盜墓的基本知識,從來沒有實際操作過。”班克訥說道。


  “實踐出真知,老撾這邊也有古墓,咱們盜墓發一筆橫財,當軍費。”魯功林說道。


  “盜墓那玩意兒是技術活,裏麵的門道多了去了,我隻知道一點皮毛,這麽跟你說吧,盜墓賊跟考古學家其實就是職業性質的不同,他們之間的手段基本差不多,都是了解古代地理,人文的,隻有這樣才能找到古墓。”班克訥說道。


  “這都不是問題,實踐出真知。咱們這些雇傭兵,全都是特戰精英,把他們組合在一起,都不用搞特訓,直接就是現代版的摸金校尉。”魯功林說道。


  “行,既然大哥


  瞧得起我,那我就試試看。”班克訥低著頭考慮一番以後說道。


  這哥倆拿定主意以後,就付諸實施了,他們從現有的雇傭兵隊伍當中挑選出二十個值得信任的戰士,組成了摸金校尉小分隊。但是吧,曆史文化真是隔行如隔山,這些特戰精英們,對老撾的曆史文化還真是沒有曆史學家了解的透徹,再加上班克訥也是一個盜墓二把刀,一連好幾天這些人在荒郊野外也沒找到古墓的影子。最後古人的墳頭沒找到,這些家夥打聽到在一九一九年的時候,老撾這一帶有一個富可敵國的超級富豪,死了以後棺材都是珍貴的木材打造的,裏麵的陪葬品無數。


  “嘿嘿嘿嘿,就挖它了,今天晚上就行動。”魯功林把自己的摸金校尉集結起來下達了盜墓的命令。


  “大哥,我聽說這個富豪的後代是政府軍的將領律薄泰,咱們挖他家的祖墳,咋感覺有點捋虎須啊。”班克訥說道。


  “放心吧,這個家夥老是跟咱們作對,如今挖他家的祖墳,就等於問候一下他家的祖宗十八代了。”魯功林說這句話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把工兵鏟。


  班克訥心裏沒底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後等到了晚上八點,就跟著魯功林出發了,他們穿著黑色的套裝衣服。來到了律薄泰的家族墓地已經晚上十點了,深更半夜的,這地方有三百多個墳墓,最早的墳墓能追溯到相當於中國的明朝初期,這導致了這裏充滿了陰森,詭異。魯功林他們拿著手電筒,挨個墳墓地找,終於找到了他們要找的那個墳頭,這個墳頭,高五米,直徑十二米,外麵用大理石堆起來一個半球形,


  “就是這個墳頭了,動手。”魯功林說到。


  這些戰士,是鐵鍬,洋鎬輪番上陣,七手八腳的忙活了三個小時,終於挖了一個直徑一米五深四米五的盜洞。


  “注意站崗放哨,我下去看看。”班克訥說道。


  “注意安全,外麵有我在絕對安全。”魯功林說道。


  魯功林把一根繩子一頭綁在樹上,一頭垂到盜洞的底部,班克訥兩手抓住繩子,兩腳蹬住洞口內壁,一點一點的下到了墳墓裏麵。


  他站在洞口底部,發現這是一個一百平米的地宮,地麵上堆滿了瓷器,還有一些腐朽了的木製桌椅,班克訥站直了身體,抬起頭看了看大理石做的地宮穹頂距離自己的腦袋也就四十公分。他踩著充滿黴味兒的地麵,來到了位於地宮正中央的一口棺材跟前,雖然是珍貴的木頭做的,但是也抵抗不了歲月的打磨,棺材早已腐朽了,棺材板已經散架了,白森森的人體骨架暴露在外,棺材的外麵散落著一些金銀珠寶。


  “哈哈哈哈,我盜墓生涯,剛剛開始就開門紅,這


  回賺大了。”班克訥拿著手電筒看著眼前的財寶心中暗想。


  緊接著,這個盜墓賊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打包,原路返回順著繩子來到了地麵。魯功林看到這麽多金銀珠寶,足足有兩麻袋那麽多,心中暗想“我得留一手,不能全部當軍費。”


  “大哥,為了安全,我建議把洞口填上,恢複原貌。”班克訥說道。


  最後,這些戰士七手八腳的把盜洞又給填上了,恢複了墳頭的本來麵貌。魯功林看看天已經出現了魚肚白,這證明天已經快亮了。這些摸金校尉,滿載而歸,返回了大本營。闊圖慕看到這麽多金銀珠寶,也是十分高興,當即表態,要魯功林把這些東西換成現金,招兵買馬。


  魯功林也不負眾望,把這些東西給倒賣到了世界各地。賺到了一筆巨款,然後購買槍支彈藥。可是魯功林組建的摸金校尉嚐到了甜頭,收不住手了,接連盜掘了好幾座老撾近代的墳墓,他們也在盜墓當中學習,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他們對當地的曆史文化,過去的王侯將相的墓地也有所了解了,就開始針對更加古老的墓地下手了。


  “大哥,經過我的探測,就在我們大本營的正西麵,有一座古墓,年代相當於中國的宋代,應該是老撾古代時期的一個大官的墓地,陪葬品應該不會少,咱們幹不幹。”班克訥說道。


  “幹,有錢不賺,純屬傻蛋。”魯功林一聲令下。


  摸金校尉,帶上專業的電子儀器,繩索,指南針,甚至還有中國的羅盤,又一次出發了,他們再一次翻山越嶺來到了古墓跟前,那是一通揮汗如雨的挖掘,幹到了天快亮了,還沒挖到棺材。


  “不能再挖了,天快亮了。”魯功林從盜洞裏麵爬出來,擦了擦汗說道。


  “先用樹枝掩蓋起來,天黑了以後接著挖。”班克訥說道。


  “老辦法。”魯功林說道。


  摸金校尉收工了,他們把洞口蓋上樹枝,隱藏起來,還在墓地附近埋伏了三個狙擊手,防止被當地居民發現端倪,換句話說一旦有老百姓無意中發現了秘密,隱藏起來的狙擊手就會對他們進行狙殺,滅口。


  接著說魯功林,班克訥,他們在天亮的時候返回了大本營,看著雇傭兵嶄新的裝備,還有火炮,裝甲車,魯功林的心裏非常的自豪,他心中暗想“咱這一個摸金校尉可謂是功不可沒,如今武器裝備換了一茬,五百個雇傭兵也已經支援完畢全部到位。”


  想到了這些,魯功林更加得意了隻見他抬頭挺胸,傲視群雄的大踏步走到了一輛掛著偽裝網的裝甲車跟前,雙腿用力一跳,像袋鼠一樣,直接跳上裝甲車的頂蓋。站在裝甲車的車頂上,魯功林目光當中霎時間充滿了

  仇恨的目光,就跟地獄裏的死神一樣陰冷,吳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的畫麵就跟放電影一樣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同樣林赫銘的身影也混跡於魯功林的腦子裏。


  “許赫,我早晚要找到你,你這個臥底害的我一無所有,亡命天涯,更讓吳丹深陷牢獄。”這就是魯功林此時此刻的心裏話。


  “大哥你想什麽呢?”班克訥拿著兩瓶啤酒走了過來。他抬頭看著自己的大哥。


  “沒想什麽。”魯功林說道。


  這哥倆一人一瓶啤酒,就對瓶吹了,冰涼的啤酒順著喉嚨流進了魯功林的肚子裏,讓他回憶起他曾經跟吳丹一起逛酒吧,KTV,回想起,在雲南的K歌房裏,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地痞混混,居然膽大包天調戲吳丹,沒等吳丹親自動手,魯功林率先出手,拿著酒瓶子挨個給這四個家夥開瓢了,打的他們下跪求饒了。最後還是向南朝幫他擦屁股,擺平了此事。


  啪啦一聲脆響,夢醒的魯功林握著酒瓶子瓶頸的位置,拍在了自己腦袋上,喝剩下的半瓶啤酒,潵了一腦袋。


  “大哥,你沒事吧?”班克訥看到這驚奇的一幕說道。


  “沒事,練鐵頭功呢。”魯功林淡淡的說道。


  “哦。”班克訥說道。


  “回去睡覺,天黑了接著幹。”魯功林說道。


  然後這哥倆,互相抱著對方的肩膀,走向了宿舍,準備睡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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