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_36剿滅闊圖慕的販毒窩點
故事從老撾的野狼特種突擊隊開始說起,這個班克訥,魯功林幾個人潛逃回中國了暫且不說了,今天聊聊薑波肖霖他們。
話說這野狼特種突擊隊,對闊圖慕的製毒窩點的偵查搜索可是一點也沒有放鬆,正愁沒有頭緒呢,結果賁昂追殺魯功林的時候暴露了,被老撾的偵查兵給察覺到了,他們立即把這個消息報告給了中國,老撾雙方的緝毒警察們。
荒郊野外的沙土路上,薑波同誌正開著越野車,裝甲車火速奔襲案發現場。
“弟兄們,無論如何都要抓幾個活口,這些來路不明的武裝分子,一定知道一些咱們想知道的情報。”薑波在裝甲車裏麵對自己的弟兄們說道。
“大隊長您都交代了好多遍了,放心吧。”一個特戰隊員說道。
“你們可是第一次上戰場,麵對真正的敵人,千萬不要慌,跟平時訓練一樣,我薑波要帶領著大家凱旋而歸。”薑波還是千叮嚀萬囑咐著自己的兄弟們。
這些戰士們隻告訴薑波一句話“練為戰,不為看,玩命的訓練就是為了這一天。”
此話一出,裝甲車裏麵鴉鵲無聲,他們是鐵血戰士,無需過多的心理動員,他們隻是靜靜的坐著,手裏的鋼槍早已子彈上膛,平均年紀二十歲的年輕戰士,每一張花滿油彩的臉上似乎都能看出來有我無敵四個大字。
他們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從大本營出發向北飛奔了八十公裏,就跟老撾政府軍的偵查兵匯合了,薑波帶領著自己的三百多個戰士快速的跳下裝甲車。
“情況怎麽樣了。”薑波詢問老撾的偵查兵。
“這幫家夥很狡猾,我們剛剛跟他們進行了一場遭遇戰,我們一千多人,愣是弄不過幾百個雇傭兵,讓他們逃了,而且他們無線電靜默了,我們搜尋不到他們了。”這個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老撾偵查兵無奈的說道。
因為他自己的戰友們,犧牲了快到一半了。
“又是一個難啃的硬骨頭,這幫家夥不簡單啊。”薑波看著起伏不平的山丘,荒蕪的樹林子嘀咕了一句話。
“大隊長,這些人不會是前幾天跟咱們在皮諾國跟老撾邊防線上遇到的那一夥人是同一夥人吧。”沈墨說道。
“不管是不是一夥的,這些人的戰鬥力絕對不弱,大家夥小心點吧。”薑波說道。
“是。”沈墨說道。
然後這些特種兵加入到了搜索大軍,他們兵分兩路,陳忠勇,巴特爾一共八十個人開著裝甲車,支援了刀鋒戰隊,幫助他人把守交通要道,在城鄉結合部,這些地方設置關卡嚴防死守,防止敵人竄進大城市。
我們接著說薑波,沈墨,這兩個人帶領著兩百二十個戰士舍棄裝甲車,帶上步兵雷達,徒步竄進叢林,根據現場遺留下來的蛛絲馬跡。這些戰士像
狼群一樣調動起身上所有的感官,端著槍,分散開來成扇形分布,向前推進。
“大家小心點,敵人不是善茬兒,他們有可能在這裏給我留下地雷。”薑波說道。
“大隊長你啥時候變的像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了。”沈墨說道。
“你懂個屁,咱們的戰士一半多都是第一次上戰場,都是一些鮮活的年輕生命,我是頭狼,我得讓他們當活著的英雄,而不是當裝進骨灰盒的烈士。”薑波不苟言笑板著臉端著槍目視前方的說道。
“大隊長你還是過不了那道坎啊,宋國棟,潘挺他們的犧牲對你影響不小啊。”沈墨說道。
“廢話,我雖然外號二杆子,但是我有情有義,這兩個兄弟跟我骨肉相連,他們死了,就跟我折了臂膀一樣疼。”薑波說道。
“人都有第一次,大隊長你當初第一次上戰場,不也是生死難料,新兵在戰場上,要麽蛻變成為身經百戰的老兵,要麽不走運成為烈士,弟兄們早就習慣了,自從穿上這身衣服,弟兄們的腦袋就掛在褲腰帶上了,稍有不慎就掉地上了,能不能活著回去,看天意吧,總之就算是死弟兄們也讓子彈打腦門上,絕對不能讓子彈打在屁股上。”一個新隊員通過耳麥堅定不移的回答了薑波。
“這話我愛聽,老兵咋練出來的,不是打靶子打出來的,是跟敵人臉對臉拚出來的,不愧是我老薑帶出來的兵,有膽氣。”薑波說道。
這些戰士就這麽非常警惕的繼續向前搜索,叢林裏除了飛鳥嘰嘰喳喳的叫聲,剩下的就是被戰士們踩的枯樹枝,枯樹葉的聲音,莎拉莎拉莎拉的就跟草垛裏麵鬧耗子一樣。
就在他們地毯式搜索的時候,一聲轟隆轟隆的巨響傳進了薑波同誌的耳朵裏,他感覺到腳下的大地都顫抖了起來,就跟晃動篩子一樣。還沒等薑波反應過來,碎石,土塊就落了他一腦袋。
“有人踩地雷了。”薑波焦急的喊道。
緊接著戰士們朝著聲音的源頭跑了過去,在距離他們二十米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直徑三米,深兩米的漏鬥形的土坑,六個老撾偵查兵殘缺不全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三個中國緝毒武警戰士兩個被炸斷了腿,一個炸斷了胳膊,受了重傷已經深度昏迷了。
血腥味十足的場麵對於薑波,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對於新隊員來說這震驚殘酷的畫麵就跟恐怖片一樣的存在。
“別傻站著了,占地急救,其餘人繼續搜索,找到他們幹掉他們,血債血償。”薑波眼神犀利果斷的下達命令。
幾個反應過來的新隊員立即把平日裏的訓練拿到了戰場,他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是釋放了很多煙霧彈,四周立即煙霧繚繞如同清晨的大霧一樣白茫茫的一片,讓可能潛伏起來的敵
人狙擊手無法找到射擊目標,然後開始了緊急包紮,防止傷員失血過多造成死亡,再然後把傷員轉移出了戰場。
而薑波帶領著沈墨他們繼續一路搜索,終於發現了敵人的腳印,還有車轍。薑波站在車轍跟前,用一雙冷酷的眼睛盯著車轍心中暗想“你們就是土遁了我薑波也要把你們挖出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你們閑著沒事幹,招惹了一群狼。”
“根據車轍,腳印來看,敵人朝著東麵逃跑了。”沈墨蹲在地上說道。
薑波蹲下身用手摸了摸腳印的邊緣,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腳印邊緣很軟,是剛踩上去的,剛離開不久,追!”
戰士們奔著太陽升起的地方展開了快速追擊,那真是動如脫兔,在樹林子裏穿梭。追擊了一個多小時,薑波他們跟負責包抄堵截的老撾特警,還有政府軍的常規部隊匯合了,卻發現敵人舍棄了裝甲車,越野吉普車,徒步逃竄了。這些機動設備星羅棋布的的停在一片空地上,薑波有一種被忽悠了的感覺,他看著這些空無一人的裝備,非常懊惱的說道“該死,敵人把咱們當成耗子,領著咱們再叢林裏瞎轉悠。”
“別氣餒,敵人搞不好是一個非常熟悉老撾叢林道路的家夥,如此地毯式搜索居然也能逃跑。”沈墨說道。
“向上級匯報,讓空軍支援,空中偵查。”薑波說道。
“是。”一個特種兵說道。
隨後電台就把這個消息發送到了大本營,然後老撾空軍的飛機,無人機,立即起飛了,在空中,就跟漁民撒網一樣鋪天蓋地的展開了搜索,並且不間斷的把得到的情報傳遞給地麵部隊。經過了一番搜索,老撾空軍第八航空飛行大隊發現了敵人的行蹤,他們出現在西南方向的一片樹林子裏,郎撒提的三大隊跟肖霖的一大隊在地麵上老撾常規部隊的配合下一口咬住了敵人,經過了一頓槍林彈雨的戰鬥消滅了兩百個敵人,俘虜了一百個雇傭兵。
薑波得到了肖霖他們的消息,火速奔襲終於跟肖霖,郎撒提他們見麵了,薑波看到自己的戰友把這些帶著手銬,繳了械的雇傭兵押解著從自己眼前經過,就大聲喊到“誰是你們的頭兒?”
肖霖看到一臉殺氣騰騰,兩眼冒火的薑波,就走上前說道“二杆子,你別犯二哈,優待俘虜。”
“老班長,我知道政策,我隻想知道,是誰把我給忽悠了,領著我兜圈子。”薑波說道。
“這把我們折騰的,從昨天早上一直忙活到今天中午,總算是抓住他們了,我得知道這個家夥是誰。”薑波繼續說道。
“嗬嗬嗬嗬,你二杆子感覺沒麵子了吧,沒事,我們三大隊的戰士給你兜著,咱哥倆誰跟誰啊,都是人頭,誰打都一樣,我老郎不介意搶人頭,有我們三
大隊在,絕對沒有漏網之魚。”郎撒提倒是一臉微笑槍口衝下的走到了薑波麵前說道。
“我介意,好吧,煮熟的鴨子飛了,誰幫忙抓回來我薑波都心存感激,唯獨你郎撒提幫場子,我薑波感覺非常不爽。”薑波說道。
“注意團結,二杆子,行啦,我道歉,不該幫場子搶人頭,可問題是敵人撞到我的槍口上了,我不打他,他就打我了。”郎撒提說道。
“他打你不還有我嗎?”薑波說道。
“拉倒吧,承認失算了不丟臉,說話不走腦子就丟臉了,等你支援我,你就給我收屍吧。趕緊撤吧,咱們是一個整體,互相支援,幫場子,搶人頭理所當然。”郎撒提一把摟住薑波的脖子說道。
兩兄弟相視而笑,那是一笑免恩仇,他們一起押送著俘虜,返回了大本營,緊接著緝毒警察們連夜對這些俘虜進行了突擊審訊。最終戰士們通過俘虜的口供知道了闊圖慕的雇傭兵基地的位置。就立即行動對闊圖慕的軍事堡壘進行了突襲,一舉搗毀了這裏的製毒窩點,繳獲了大量的毒品,活捉了闊圖慕。
薑波同誌還有肖霖,巴特爾,陳忠勇這些戰士站在闊圖慕的軍事基地裏麵,看著牆壁上的彈痕,還有破碎一地的玻璃,薑波同誌忽然說道“弟兄們,老撾的戰鬥結束了,中國雲南的戰鬥才剛剛開始,魯功林膽子不小,居然自己回家了,咱們得回家抓賊了,這就是寧將餘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這裏的事情交給當地的政府軍吧,魯功林這個家夥一回國,林赫銘就有事情做了,都是兄弟,咱們不能袖手旁觀,咱們得幫幫場子。”
“沒錯,根據賁昂交待,不光魯功林逃回雲南的可能性很大,更重要的是撒提卡國的所本就是整個販毒網絡的幕後黑手。”肖霖說道。
“狗改不了吃屎,這個所本蹲監獄了還不老實,等著吧,咱們野狼特種突擊隊一定除惡勿盡,挨個都給他收拾了。”薑波說道。
“唉,可惜了申米,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他也深陷牢獄了。”肖霖說道。
“咱們去看看這個家夥吧,畢竟曾經一起戰鬥過。”薑波說道。
薑波的這個提議受到了戰友們的同意,大家撤離了這千瘡百孔的製毒窩點,雇傭兵基地,經過上級批準,大家夥來到了老撾的監獄裏麵。在五十平方米的一個房間裏,薑波,肖霖,巴特爾,陳忠勇四個人坐在一張長條椅子上等待著。
吱嘎一聲,獄警推開了鐵門,這一扇橫亙在自由與禁錮的鐵門外麵,申米穿著灰色的衣服褲子,手上帶著手銬,腳上帶著腳鐐,走進了薑波的視野。
“你們怎麽都來了?”申米率先說話了。
“畢竟是曾經的戰友,我們明天就要回國了,今天來看看你。”肖霖帶著友善
的目光溫和的像陽光照耀大地一樣說道。
“謝謝你們還記得我。”申米說道。
“我薑波可沒想過要記得你,因為你的出賣情報,我犧牲了兩個好兄弟,我真想一槍嘣了你,我們那麽信任你,你居然出賣我們。”薑波依然冷若冰霜的板著臉說道。
“對不起,我申米對不住大家夥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麽都晚了。”申米十分愧疚的說道。
“闊圖慕被剿滅了,你的口供很有用,好好改造吧,你的家人很安全,你們的政府會善待他們的。”肖霖繼續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謝謝弟兄們了。”申米一個九十度打鞠躬,再次表達了感謝之情。
“好好改造吧,等你刑滿釋放了,也是普通百姓了,過一個平凡的後半生吧,別讓我在雇傭兵的隊伍當中見到你,不然的話我跟你新賬老賬一起算,還有以後我們不是兄弟了,我的兄弟申米已經死了。”薑波冷冷的說了這一句話。
然後薑波對肖霖說道“老班長我到吉普車裏麵等你們。”
說完了這句話,薑波沒有再多看申米一眼直接走出了監獄,他快速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位上,兩手放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靜靜的等待戰友們的出現,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小時,肖霖,巴特爾,陳忠勇出來了。
“薑波你小子真讓人琢磨不透,出主意要見申米的是你,見到他了你又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肖霖說道。
“這也許就是對你感情越深的人,一旦他傷害了你,你就會像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一樣難受的道理,沒見到他之前,我感覺他還是我的兄弟,見到他了,就恨的我牙根癢癢就算不能斃了他,我真想抽他十個大嘴巴子。”薑波說道。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申米是孝子,孝道本是中華美德,可是他卻沒有處理好孝跟忠之間的權衡,我也不知道該恨他還是該同情他。”肖霖說道。
“真正的大孝是即能保護好家人,也不愧對於國家。”巴特爾說道。
“說的容易,我們不是聖賢,當今社會想要做到難比登天,行啦討論結束,薑司機開車,準備回家吃飯吧。”肖霖說道。
眾家兄弟開著越野車就離開了監獄,回到大本營收拾行囊,第二天早上就離開了老撾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