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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17挑選的保鏢

  望海市的案情並沒有完全結束,罪魁禍首張無悔仍然逍遙法外,至今沒有下落,張昊,高成,肖霖他們在後期上級調派來的警察領導們的配合下,依然緊鑼密鼓的調查,有一種掘地三尺,不能讓一個犯罪嫌疑人漏網的勢頭。


  而如今的罪魁禍首張無悔也在撒提卡國暗中窺伺著中國的動向,他這隻被遺棄的猛虎的兒子,彪,本來不能存活,可是在爾虞我詐凶險莫測的江湖當中,這隻彪居然浴血拚殺的存活下來了,現如今更是本領升級,成為了雇傭兵隊伍裏的頂尖殺手,技術全能,簡直就是戰神張誌兵的黑暗麵,本領跟張誌兵是一模一樣,可是張誌兵幹的是保家衛國的正義之事,這個張無悔幹的卻是損害國家利益,殺人害命,拿他人生命賺取暴利的殺手的營生。


  這一天張無悔身穿墨綠色外軍特戰服,墨綠色的褲子,一把M1911手槍掛在大腿外側,依然是毛刺頭,就這麽一副造型跟一個二十三歲的漂亮女孩子來到了一片廢棄的水泥廠大院裏,他們兩人四周全是破敗不堪的水泥生產車間,地上長滿了綠色的荒草。


  這個女孩身高一米六五,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彎彎的眉毛,黑色的眼睛,長長的烏黑的頭發。微胖的體型,這個女孩就是候振海的小女兒,候霸天的妹妹,她叫候芳,此時的她跟張無悔是嬉笑著走在廢棄水泥廠的大院裏。


  而張無悔的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塑料桶,桶裏麵裝滿了咖啡色的玻璃酒瓶子,這二人就這麽有說有笑的停住了腳步。


  “張無悔,我爸爸說你是他手下最厲害的雇傭兵,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候芳,手托著下巴一臉懷疑的看著張無悔冷峻的臉說道。


  “很簡單,到邊上站好了,別眨眼,看仔細了。”張無悔的手已經放在了手槍的位置上了,眼睛盯著前方。


  這個時候,銅炮走了過來,把黑色的塑料桶拿到了十米遠的地方,他卯足了勁兒往天上扔酒瓶子,咖啡色的酒瓶子在藍天之下的空氣當中飛舞,翻著跟頭的飛舞,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像閃電一樣擊中了下落的酒瓶子,瞬間一堆玻璃碎片落了下來。劈裏啪啦的落在地上,如此循環往複的扔酒瓶子,每一次扔酒瓶子的位置各不相同,沒有規律可循,張無悔總能命中目標。


  候芳啪啪啪啪的鼓掌喊道“好厲害。”


  這一喊,壞了,張無悔又開始得瑟了,他激動的對銅炮說道“還有幾個酒瓶子?”


  “張哥,還有兩個酒瓶子。”銅炮看了看塑料桶以後喊道。


  “你把酒瓶子放在腦袋上,拿手扶住了別掉了。”張無悔激動的扯著嗓門大喊著。


  “張哥,你有準頭嗎?會死人的。”銅炮顫抖的嗓音就跟即將崩塌的建築物一樣。


  “瞧你個慫包樣子吧,有什麽大不了的,萬一失手了,二十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這就是張無悔跑到了銅炮跟前說的一句話。


  “張哥,你追候芳,我不反對,可是人命就一條,你不能重色輕友挖坑埋我呀。”銅炮腿肚子哆嗦的跟晃篩子一樣。


  “慫包,在望海市的時候你每次打架都衝在前麵,這會兒咋這麽完蛋呢?扶住了。”張無悔彎腰拿起一個酒瓶子強行放在銅炮的腦袋上,手把手的把銅炮的手放在了酒瓶子的瓶底的位置。


  如此一來,銅炮嚇的直接癱坐在地上了,像一攤爛泥一樣,起不來了,他心裏說道“張無悔心狠手辣,為了討女孩開心,他啥事兒都幹的出來,我得留個心眼保命。”……愛奇文學iqiwxm!#最快更新


  這個時候候芳跑了過來,一把奪過酒瓶子像模仿秀一樣放在自己的腦瓜頂上,說道“張無悔,本姑娘執行這個危險的舉動,你敢不敢開槍?”


  張無悔瞪了一眼銅炮說道“你還不如一個女人。”


  然後哢哢兩聲子彈上膛,義無反顧的跑到了原來射擊的位置,十米遠的地方,背對著候芳,用特種兵一樣的射擊姿勢,彎著雙腿,弓著腰,槍口衝下,忽然迅速轉身,槍口像編好了程序的電腦一樣迅速鎖定目標,砰的一聲,酒瓶子瞬間碎掉了,候芳確毫發無損。


  張無悔把手槍的槍口衝下,哢哢哢幾聲拉動槍栓,確認子彈全部打光了,才把手槍裝進槍套裏,掛在了大腿外側,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候芳的麵前說道“候大小姐對我的本事還滿意嗎?”


  候芳頻頻點頭說道“滿意,滿意,行啦就你了。”


  然後候芳走在前麵,張無悔拉起癱坐在地的銅炮,這哥倆跟在後麵,三個人上了停在院子裏麵的紅色的敞篷跑車凱迪拉克,張無悔坐在駕駛座位上,副駕駛座位上坐著候芳,後排座位上坐著銅炮。


  張無悔一腳油門,跑車轟鳴著衝出了破損嚴重的水泥地麵,順著柏油馬路,一路顛簸的來到了候振海的家裏,這個占地一千畝地的莊園,整體是中國建築物的樣式,正方形的院子,飛簷鬥拱的仿古的三層樓,莊園裏麵噴泉,花壇,假山應有盡有,莊園裏麵還有身穿黑色衣服,黑色防彈衣,手拿M16衝鋒槍的雇傭兵,一共一百多人,在莊園裏巡邏。


  張無悔,候芳一前一後走進了候振海的會客廳裏麵,此時的候振海,穿著黑色的唐裝,滿頭白發,手指上帶著翡翠戒指,右手拄著一根黃花梨木的拐杖,就站在這二人的麵前。


  “爸爸,我決定了,我就要張無悔給我當保鏢,其他人我不要。”候芳兩隻手拉著自己爸爸候振海的手使勁搖晃著說道。


  候振海蒼老的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嗬嗬嗬的笑著說道“女兒你眼睛可真毒啊,


  你把爸爸身邊的頂級雇傭兵給挑走了,這可是爸爸的王牌,殺手鐧。”


  候芳嬌滴滴的繼續晃動著候振海的手說道“爸爸您說的莊園裏麵所有的雇傭兵我隨便挑,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嗬嗬嗬嗬,不敢不敢,為父豈敢自食其言啊?從今天開始,張無悔以及他手下的四十個雇傭兵下屬歸你調遣。”候振海慈眉善目的搖搖頭笑著說道。


  候芳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高興的又蹦又跳,還背著手一本正經的對身後的張無悔說道“張無悔,從今以後你就歸本姑娘調遣了。”


  候振海揮揮手示意自己的女兒暫且回避,候芳衝著自己爸爸吐了吐舌頭,就離開了會客廳,此時會客廳裏麵就剩下張無悔,跟候振海兩個人了。候振海上下看了看張無悔就說道“張無悔,我的寶貝女兒就交給你了,別讓她受到傷害,知道嗎?”


  張無悔筆直的站立著說道“侯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定當竭盡所能的保護大小姐。”


  候振海點點頭說道“候家跟張家是世仇,把你放到我身邊當保鏢,董事會那些候氏家族的族人們鬧騰的差點掀桌子了,是我力壓眾意,一意孤行的啟用了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候振海說完了這句話,特意拍了拍張無悔的肩膀,然後他拉著張無悔的手走後門,來到了莊園的後花園,走在石板鋪成的小路上,路邊是各種各樣的異國花朵,這二人如同父子一般在這條小路上散步,悠閑自得的散步。


  “無悔啊,雖然你姓張,還跟我死去的兒子霸天結過梁子,不過你有勇有謀,膽大心細,很像我年輕的時候,我有心收你為義子,不知你有沒有意見啊?”候振海說道。


  張無悔根本沒有多加考慮,當即走到候振海的麵前,雙膝跪地,磕頭如搗蒜,嘴裏誠懇的說道“孩兒拜見義父。”


  看到此情此景候振海心中暗想“哼,張虎咱倆的賬老夫給你記著呢,這隻是第一步,你們遺棄的這一隻彪,沒想到會成為我殺人的刀,還是削鐵如泥的寶刀。”


  “無悔快快請起,不必如此多禮。”候振海雙手摻起了張無悔,這兩隻蒼老的手摸到了張無悔胳膊上結實的硬邦邦的肱二頭肌。


  “嗯,老夫沒有看走眼,感謝上天送給我這個糟老頭一個虎子。”候振海繼續說道。


  張無悔對自己這個義父的讚許很是受用,當即很是謙卑的攙扶著候振海在花園裏麵溜達,賞花,喂魚,坐在涼亭裏歇息,張無悔在這個毒梟的身上體會到了慈父般的溫暖,這溫暖如同春天裏的陽光一樣溫暖著張無悔那顆冷血無情的心髒。父子倆聊的很投緣,後花園裏不時會傳出老者與少年的笑聲。


  “無悔啊,現在中國警方軍方,翻天覆地的找銅炮,他們做夢也

  想不到,銅炮在這裏,在這個販毒人員的國度裏。”坐在涼亭裏抽著雪茄的候振海說道。


  “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李曉麗如今被中國警方,軍方合夥擊斃了,死無對證,一時半會兒咱們是安全的。”張無悔說道。


  候振海說道“必要的時候,弄死銅炮,有時候一隻白蟻就能讓大壩決堤。”


  張無悔微笑著點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父子倆繼續聊天,談心,從抗日時期,嘮到現代,談論到自己的爹,候振海幾經淚目。


  太陽也跟隨著這父子倆的談心,從早上八點逐漸的日上三竿,到了中午了。這父子倆在這個莊園裏擺下一桌宴席。此時,候芳還有候振海的兩個兒子候明憲,候明安,加上張無悔一共五個人圍坐在桌子前用餐。


  跟張家的人坐在一個桌子前吃飯,候明憲哥倆的臉始終是板著的,沒有一絲笑意,也不搭理張無悔,就算是張無悔主動說話套近乎,這哥倆也隻是逢場作戲的說幾句尷尬的話語。


  “大哥,二哥,這都隔了多少代人了,這段世仇就此了結了算了,大家相逢一笑泯恩仇,就別繃著臉了。”坐在張無悔身邊的候芳說道。


  候明憲哥倆強擠出一絲笑容默默的點頭答應,然後象征性的給張無悔倒酒,夾菜算是給自己老爹候振海麵子。


  “無悔啊,咱們都是山東人,更是老鄉,這一桌子的魯菜可是我費盡心思找山東廚子做的,別客氣盡管吃。”候振海倒是滿臉堆笑的像長輩寵著晚輩一樣給張無悔夾菜。


  麵對著糖醋鯉魚,蔥燒海參,九轉大腸,炸裏脊這些如同山東人的性格,耿直,豪爽,厚重的菜肴,讓張無悔這隻彪忽然感覺到了家鄉濃鬱的味道,熟悉的味道順著他呼吸的空氣進入了他的腦子裏。


  “義父,無悔能有今天,多虧了義父的栽培,日後定當鞍前馬後誓死效命。”張無悔放下碗筷鄭重其事的表中心。


  此話一出,候振海高興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候明憲不幹了,他當即像被壓縮又鬆開的彈簧一樣騰的一聲,站起身大聲說道“義父,父親,您收張無悔當義子,憑什麽?就因為前幾天,他幫您除掉了幾個競爭對手,讓您能壟斷大半個撒提卡國的毒品市場?”


  “你給我坐下,有我在這裏坐著,還輪不到你瞪眼珠子,沒錯,無悔膽大心細,他幹成了你們哥倆五年沒完成的事情,本事已經遠超你們哥倆,他是姓張,不過這都過去近百年了,這段世仇也該放下了,張雲鵬哥倆也早已化為塵土了,你怎麽跟那些頑固不化的族人一樣,不能與時俱進嗎?你不能一竿子打死,天下姓張的都不是好東西吧?我記得現在咱候氏族人裏也有了姓張的媳婦了吧,他們都娶了張姓老婆了,我為啥不能認一個張姓的

  幹兒子呢?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是何道理?”候振海眼睛瞪的像鈴鐺一樣訓斥自己的親兒子。


  候明憲板著臉很生氣的撲通一聲坐下了,酒也不喝了,飯也不吃了,反倒是張無悔站起身給他的這兩位哥哥倒酒賠罪,那是笑臉相陪,客氣話說了三卡車,可算是緩解了尷尬的局麵。不過這個疙瘩張無悔算是記下了他心中暗想“這哥倆,敢這麽對我,日後必成我的絆腳石,時機成熟以後我必須除掉他們。”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下午一點多,這場局麵有點尷尬的宴席才算是散席了,除了張無悔,其餘所有人都離開了,候振海在張無悔的攙扶下來到了會客廳坐好了。


  “無悔啊,目前咱們在撒提卡國的唯一的競爭對手就是班達島的所本了,雖然兩家相隔兩千公裏,井水不犯河水,不過為父總是如鯁在喉。”候振海喝著茶淡淡的說道。


  “義父,您明麵上可是撒提卡國的陸軍元帥,手底下有軍權,掌控著五個軍的兵力,想搞死所本易如反掌,何必發愁呢?”張無悔說道。


  “沒錯,我確實是掌握軍權的大臣,不過總統偉莫本尼,對我這個華人就跟候氏族人對你一樣不放心,他在糧草,軍火,軍費上安插了眼線,說是竭盡所能的給我後勤保障,實則在暗中監視著我,所以想搞死所本,別指望正規軍。”候振海說道。


  “借刀殺人屢試不爽,上回因為證據不足,讓所本逃過一劫,這一回咱們把他的老底子翻出來,上報政府,咱們就出師有名了。”張無悔說道。


  “談何容易,所本的實力不容小覷,這個辦法我也想過,至今未能實現啊。”候振海說道。


  張無悔眼珠子一轉心中暗想“我說這個老頭兒怎麽今天如此抬舉我認我當義子,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義父,此事急不得,這就跟山東菜係裏的紅燒章魚,得把握住火候,請義父放心,此事我記下了,所本的腦袋算是記在賬上了,就是啥時候拿下來的問題了。”張無悔說道。


  “好!哈哈哈哈倒底是年輕人,青出於藍勝於藍,我等你的好消息,不過我女兒的安全你不能放鬆,她對我,對你都很重要。”候振海站起身仰天大笑以後說道。


  張無悔心中自然明白候振海有意召自己當上門女婿,那是心中暗喜,那是快過年的感覺了。


  由於候振海要午休了,張無悔也就離開了會客廳,並且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去謀劃他的雄才大略去了。精彩故事下一個章節再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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