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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_34巴特爾的故事,張誌兵被炸成重傷

  張無悔算是在伊爾齊國安身立命了,紮根在了伊爾齊國,自己的黑暗曆史,似乎被伊爾齊國的總統給抹去了一般,搖身一變成為了替他國效命疆場的正義戰神,侯家軍在伊爾齊國也是軍紀嚴明,深受百姓愛戴,張無悔,侯明安,侯明憲三個人,在當地邊防線上被當地百姓奉為神明一樣的存在。


  在以後的日子裏,侯家軍驍勇善戰,粉碎了一次又一次的皮諾國沒事找事的,小規模的武裝衝突,在戰鬥當中,張無悔越來越感受到了正義之師的使命感,責任感,每次出征處置突發的武裝衝突,他都身先士卒,臨陣指揮,舍生忘死的保護著他國百姓的生命安全,似乎忘記了自己曾經是一個毒梟的幫凶。


  每當看到百姓們看待張無悔的眼神,他們眼睛裏充滿了對幸福生活的期待,還有對這一群外籍雇傭兵弟兄的感激之情,張無悔的腦子裏就會像回放的電影一樣,反複播放著自己的祖父一輩的人,浴血疆場,奮勇殺敵的場麵。


  他就會暗自揣摩“做一個正義戰神也挺好,原來你做了該做的好事,無論哪一個國家的百姓都會記住你,他們會如此敬重你,哎,這也算是我張無悔贖罪吧,從今往後,以前的張無悔已經死了,現在的張無悔真心悔過,守護好這一方百姓。”


  盡管侯家軍在戰鬥當中會損失兵員,不過報名參軍的新兵,會像趵突泉一樣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似乎侯家軍已經跟當地百姓成為了命運共同體,一起抵抗著外敵入侵。


  也就是這個原因,伊爾齊國的總統歇爾博,頂住壓力,當撒提卡國,還有其他正義一方的國家極力的要求歇爾博跟他們聯合在一起剿滅毒梟侯家軍的時候,歇爾博幾乎拍桌子的大喊“我們國家根本沒有毒梟,隻有忠君愛國,奮勇殺敵的侯家軍,你們如此急於剿滅侯家軍,無非是想跟皮諾國瓜分我伊爾齊國的土地,我告訴你們,白日做夢,如果你們敢冒然出兵,便是伊爾齊國的敵人,我伊爾齊國就算拚到一兵一卒,也要抗爭到底!不信你們就試試看。”


  麵對這麽一個固執而且又鐵腕政權的歇爾博,韋莫本尼,還有其他正義一方的國家首腦,是又氣,又恨,又無可奈何,經過好多次的洽談,談判,正義一方不占優勢,因為一旦冒然出兵,無異於發動侵略戰爭,雙方最後一次談判溝通的時候,歇爾博甚至召集了自己的警衛師,荷槍實彈的護送正義一方離開,臨走前歇爾博對韋莫本尼總統說道“這是我耐著性子最後一次跟你談判,如果下一次你們還來的話,我的警衛師,還有伊爾齊國所有的部隊,將會把你們當做侵略者,向你們開火射擊。”


  “歇爾博,你如此包庇毒梟,會後悔的,他們如此為你賣命,忠


  誠,就是因為我們正義一方的窮追猛打,他們離開你就沒有安身立命之地。”這就是韋莫本尼在歇爾博府邸說的話。


  “別給我說沒有用的,我的地盤我做主,皮諾國對我虎視眈眈,我可不會中計,幹那個陣前斬大將,自毀長城的蠢事!另外如今的侯家軍已經跟我們血脈相連在一起了,從將軍到士兵,都跟我以及我的百姓有親屬關係了,侯明安是我伊爾齊國的戰將勇士,更是不可分割的子民。”歇爾博緊鎖眉頭瞪大眼睛怒氣衝衝的叫嚷著。


  麵對這麽一個頑固不化的總統,韋莫本尼感覺再談下去,也是對牛彈琴,所以就終止了洽談合作的事情了,靜觀其變,他琢磨著張無悔之所以能安身立命,完全就是去了一個戰亂國家,要是能想辦法終止戰亂,八成歇爾博就能回歸正義一方。


  最終韋莫本尼選擇,暫緩圍剿等待時機,講到這裏韋莫本尼的事情暫且不說了,我們接著說一說正義一方的張誌兵,沈墨,薑波,巴特爾這些人,話說這些人此時還留在撒提卡國,隻不過不在總統府邸,而是安排在了撒提卡的特種部隊裏,這個部隊駐紮地就在侯振海的大莊園附近,這裏距離大莊園十裏地而已。


  此時的時間就是韋莫本尼剛剛散會的時間,晚上九點半,月亮如鐮刀一樣掛在天上,周圍的星辰如米粒兒一樣雜亂無章的點綴在月亮周圍。


  來到撒提卡國已經很長時間了,巴特爾本來距離報仇已經近在咫尺了,可是還是讓張無悔給跑掉了,所以巴特爾的心情很糟糕,目前他獨自一人坐在撒提卡國特種兵訓練場的宿舍樓的樓頂,抬頭仰望星空,很無聊的數星星。


  “張無悔,你跑不了多久了,我巴特爾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你。”巴特爾心中暗想著這件事兒。


  忽然之間巴特爾聽到身後,一串腳步聲,哢哢哢哢哢,那真是踢腿生風,落地砸坑的感覺。


  巴特爾緩緩的站起身,一回頭看到張誌兵,沈墨,薑波,張昊,陳忠勇,肖霖站成一排踢著解放軍閱兵式的步伐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睡蒙圈了嗎?搞什麽名堂?”巴特爾一腦子問號的說道。


  “老巴同誌,弟兄們見到你來到了這裏,就上來陪你了。”薑波身材挺拔的站立著。


  “陪我幹嘛?琢磨琢磨怎麽抓住張無悔吧。”巴特爾根本不理會弟兄們,低著頭從薑波麵前走過去,準備下樓去了。


  “老巴同誌,弟兄們知道你心裏苦,難受,上來陪你聊聊,有些東西說出來了心裏會好受一點。”此時的肖霖跟巴特爾是背對背的狀態,就是這麽一個狀態肖霖說的這句話。


  “沒啥好聊的,我心情不錯,得不了抑鬱症。”巴特爾說著賭氣的話。


  “老巴,你的心裏狀態很不


  好,我看的出來。”肖霖目視前方的說道。


  “我叫巴特爾,我們蒙古草原人沒有姓氏,請不要再叫我老巴好嘛?直接叫我巴特爾才是對我的尊敬。”巴特爾心情很不好,所以說話有點衝,衝的就像喝了一口芥末油一樣,頂的你鼻涕眼淚一起流的感覺。


  肖霖慢慢轉過身看著這個草原勇士的後背說道“圖格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們大家的好妹妹,她的遭遇,我們大家跟你一樣的心情。”


  巴特爾也慢慢轉過身,看著自己這群同生共死的兄弟們,然後他緩緩道來“感謝弟兄們對我巴特爾的關心,你們可以回去睡覺了。”


  “巴特爾,你現在的心理狀態很不好。”肖霖說道。


  “你煩不煩啊?對!我心情很糟糕,戰友是張家莊的,敵人也是張家莊的,我怎麽跟張家莊這麽有緣分?馬上就要抓住張無悔了,結果卻被這小子跑了,咱們整天玩斬首行動,結果被敵人砍了腦袋,恥辱,天大的恥辱。”巴特爾發火了,他緊鎖眉頭怒氣衝天的發泄自己的不滿。


  “對不住了巴特爾,我們張家對你的傷害太大了。”張昊帶著歉意溫和的語氣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們草原人遵守承諾,我對我妹妹發過誓,要擰下張無悔的腦袋,到時候你要是攔著我,你便是我的敵人。”巴特爾憤怒的大喊著。聲音好似草原狼的怒吼,震懾人心。


  張誌兵慢慢的走到巴特爾的麵前溫和的充滿兄弟情的說道“老巴,張家莊的人為非作歹,我張誌兵責無旁貸,請相信我,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會徇私枉法。”


  “張誌兵,你根本不了解我們家的情況。”巴特爾收了怒容調整一下呼氣,比較平和的說道。


  “好呀,你說出來,我們大家願意聽一聽你的故事,放心保密條例大家夥都知道。”張誌兵繼續說道。


  眾家兄弟,席地而坐,圍成一圈,巴特爾慢慢的打開了話匣子,眼圈微紅的說道“以前你們聽過我跟蹤狼群獵狼王的故事吧?”


  眾家兄弟,頻頻點頭,靜靜的聽這個草原勇士講述自己的故事,這個自從巴特爾從軍,再到他成為特種兵十幾年來從未說起過的故事。


  巴特爾繼續說道“那年我十七歲妹妹很小,那是一個清晨,我的額吉,驅趕著一大群綿羊離開蒙古包,到距離蒙古包二十公裏外的草原上放牧,她根本不會想到死神已經跟在她的身後,依然唱著優美動聽的蒙古長調,懷著高興無比的心情驅趕著羊群向草場進發。”


  “然後呢?”沈墨看到巴特爾說到此處有些哽咽了,就小聲問道。


  巴特爾一個深呼吸以後說道“本來羊群吃草,吃的很香,可是一大群草原狼,早已把我的額吉盯上了,狼王是一匹身體壯實,脊背上是銀白色的毛

  皮,顏色都發亮,腹部肋骨部位是草黃色的毛皮的公狼,它率領著群狼,嚎叫著衝向了我的額吉,還有我們家的羊群………。”


  巴特爾說到這裏就說不下去了,他用濕潤的眼睛看著天空,弟兄們也猜到了結果,可是沒有一個人再追問巴特爾。


  “那時候我妹妹整日裏哭,哭的很傷心誰安慰她都沒有用。”巴特爾接著說道。


  “所以你就對你妹妹發誓要殺掉狼王報仇?”肖霖說道。


  “沒錯。冤有頭債有主,這個複仇的計劃就在我的心裏生根發芽了,可是草原狼是國家保護動物,更是我們草原人崇拜的圖騰,我阿爸堅決反對我的報仇計劃,他對我說狼有狼道,它們也是遵守自然法則,它們是肚子餓了才捕獵,而且是人類闖入了狼王的狩獵場,是我們冒犯了狼王。”巴特爾說道。


  “可是當時的我根本管不了那麽多,我自己認為,隻有殺掉狼王,我妹妹才能走出心理陰影,所以我不顧及阿爸的反對,偷偷的行動,拿上弓箭,彎刀,短刀,來到了狼王的狩獵場,根據獵人的經驗,尋找狼窩的蛛絲馬跡,最終我發現了狼窩,當我發現狼王的時候,它正率領的族群啃食一具野驢的屍體,狼群周圍還有五六隻小狼崽,嗷嗷待哺,可是當時的我見到狼王,就滿腔怒火,狼王的一雙凶狠狡詐的眼睛也盯著我,它露出了尖利的牙齒,呲牙咧嘴的嘶吼著,似乎在威脅警告我,讓我快點滾開,不要打擾它們家族進食。”巴特爾說道。


  張誌兵好奇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思考了一番說道“你最後還是出手了?”


  巴特爾點點頭說道“沒錯,我毫不猶豫的拉弓射箭,一支箭嗖的一聲,命中目標,直接射在了狼王的心髒上,狼王當場殞命,可是我似乎被怒火衝昏了頭,接連出手,射殺了狼王的孩子。狼群被我驅散了,可是母狼王失去孩子,卻跑到不遠處的山坡上發出陣陣哀嚎。”


  張誌兵站起身說道“那後來呢?”


  “後來,我扒了狼王的皮,做了兩頂狼皮帽子,我自己戴著一頂,算是戰利品,另外一頂送給了我妹妹圖格,她見到狼皮帽子開心的笑了,可是阿爸卻很不高興,當時他對我說殺掉狼王已經惹怒了狼群,你又射殺了它的孩子,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當時我根本管不了那麽多,我發過誓隻要有人傷害我妹妹,我就弄死他,可是母狼王的複仇計劃也很快,它率領著族群襲擊了我們家的羊圈,咬死了很多很多的羊,它們根本不是吃羊,就是單純的複仇,它們把羊咬死了也不帶走,就留在原地,然後迅速撤離。”巴特爾繼續講著自己從來沒有講過的故事。


  “然後迫不得已,你們家就搬家了?”肖霖說道。


  “是

  啊,不僅搬家了,因為我獵殺了國家保護動物,我阿爸受到了政府的處罰,被罰了不少錢,不過我的壯舉,卻在草原上傳為佳話,草原人敬重勇士,從此我們家在草原牧民的眼中成為了最有威信的一戶人家。”巴特爾說道。


  如此一個悲傷而又勇敢的故事讓在場的眾家兄弟由衷的佩服巴特爾這個蒙古草原上長大的勇士,為了一個承諾,敢於跟虎狼搏鬥,弟兄們此時就一個動作,啪啪啪啪的給巴特爾鼓掌,表示讚歎他的勇敢。


  弟兄們站起身,抱成一團,如同狼群一樣有了堅不可摧的凝聚力,張誌兵說道“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我們也對你老巴立下一個承諾,一定要複仇決不食言”


  剛才還齜牙咧嘴像要吃人的惡狼一樣的巴特爾,現在卻如釋重負的跟弟兄們相擁在一起。戰友們走下了樓頂,回到了宿舍裏安然入睡,第二天一大早,弟兄們早早起床,似乎跑步,武裝越野已經成為了這群具有狼的習性的戰士的本能反應,幾百人的特種兵隊伍不約而同的拿起裝備,在撒提卡國的山川河流之間跑步鍛煉身體,保持頑強的戰鬥力,牢固的革命戰鬥友誼。


  這一跑居然跑到了,侯振海的大莊園附近。看著昔日不可一世的大莊園,此時冷冷清清,肖霖停下腳步對弟兄們說道“侯芳,侯蒲濤是清白之人,一個懸壺濟世,一個大義滅親,走吧去拜訪一下這個侯芳吧,咱們估計該暫且離開這裏回國了,算是告別吧。”


  於是乎弟兄們敲開了大莊園的門,開門的人是哈昏,他一身黑色西服站在了沈墨麵前。


  “哈昏,恢複的不錯啊。”沈墨麵對昔日的戰友說道。


  “荒野土撥鼠,好久不見,侯芳救我一命,我保她一輩子的安全。”哈昏說道。


  “侯芳是一個好姑娘,結婚了以後你要善待她。”肖霖說道。


  “這是自然,快進來吧,別在外麵站著了。”哈昏把客人領進了大莊園裏麵。


  弟兄們見到蘇玲麵容憔悴,已經沒有了過去的調皮搞怪,活潑開朗的性格上,整個人似乎像沒了魂一樣,弟兄們當然知道原因,肖霖更清楚,侯芳失去的是父親,哥哥,成全的是天理,正義,可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是割舍不下的。


  坐在客廳裏的戰士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姑娘,最後肖霖說道“不然你跟我們回中國吧,你本來祖籍就是中國人,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或許你能好受點。”


  “我不回去了,我出生在這裏,根本適應不了中國的生活習慣,更何況父親也安葬在此地,再咋說那是我父親,我得給他掃墓,沒事的時候跟他聊聊天。”侯芳說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特戰隊員們也不便強求,所以就尊重侯芳的選擇,讓這個善良的

  姑娘留在了撒提卡國。


  戰友們在這個昔日毒梟的大莊園裏就這麽非常友好的閑聊了一會兒,便在哈昏的相送之下離開了大莊園,繼續著特種兵們的武裝越野急行軍的步伐,穿過大街小巷,稠密的人群,跑過車水馬龍的馬路,經過黃土滿天飛的沙土路,戰士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高強度的急行軍,臉不紅氣不喘。


  可是張昊,這個自認為習武之人的家夥有點吃不消了,他逐漸的掉隊了,落在了隊伍的最後一名,他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如同影像機卡碟了一般喊道“等會兒我,等會兒我。”


  隊伍停下了腳步,巴特爾走到了張昊的麵前,一咧嘴笑了笑說道“張昊你可是習武之人,體能應該不錯的啊?”


  張昊彎著腰,一手按著膝蓋,一手一個勁兒的擺手說道“隔行如隔山,你懂不懂,你們這都跑了三十公裏了,我一個普通警察根本沒經曆如此高強度的急行軍。”


  薑波,肖霖,兩個人圍了過來,看到張昊狼狽的樣子,獨眼孤狼的薑波憋不住笑意,嗬嗬嗬的笑了起來,他拍著張昊的肩膀說道“我告訴你,跑步也是特種兵的求生手段,這才哪到哪啊,我們集訓的時候,曾經被假想敵藍軍像狗攆兔子一樣追趕著,在叢林裏徒步急行軍了兩天,你猜我們跑了多少公裏,整整一百公裏,能跑是特種兵的基本功,不然敵人追上你,就會幹掉你。”


  張昊由衷的豎起大拇指說道“不愧是雲南地區的特戰兵王,在下自愧不如,別看我是習武之人,不過玩特戰,我的確是外行,你看這樣行嗎?你們教我特戰的本領,我想學。”


  張誌兵聽到這句話走了過來,對自己的堂哥說道“昊哥,咱倆也算從小玩到大,每次我跟別人打架,最後兜底的人都是你,是你幫我還有…………,算了不提了,按理說我應該教你,不過吧,你比我年長快十歲了,按照特種兵的要求,你有點…………。你是聰明人你明白嗎?”


  “你個臭小子,你是說我老了,歲數大了對吧?”張昊說著話踢了張誌兵一腳。


  “昊哥,我哪是那個意思啊?特種兵有歲數限製的,您勇氣可嘉,不過歲數不饒人啊,您基本上快成大叔級別了,如此高強度的訓練我擔心你吃不消的。”張誌兵嬉笑著說道。


  “看到巴特爾的遭遇,還有那麽多撒提卡國的百姓遭到張無悔的傷害,我身為兄長,我想親手抓住他,不然我良心過不去啊,放心我能挺住,我知道特種兵不光得會玩槍,徒手格鬥,還要有知識文化,操縱所有的電子儀器設備。我也是上過大學的,警校畢業的,沒問題。”張昊排著胸脯說道。


  “勇氣可嘉,歲數大了搞不好會練出殘疾的,你可想好了,我今年也

  三十多個,按規定也快退役了。”肖霖說道


  “是啊,我薑波也二十九了,特種兵使用年限也就八到九年,我基本上也到了退役年限了。我們的師父聶磊那一群人,熱愛部隊,已經超年限服役了,如今的聶磊,由於高強度訓練,身體已經出現後遺症,脊柱,大腿陰天下雨的就會疼痛難忍,所以他最終還是選擇退役了。”薑波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們已經退役了,江湖已經傳開了,隻不過為了抓住張無悔,暫時沒有恢複特種兵大隊長的職務而已,就算是下輩子坐輪椅,我也要學特戰技能,抓住張無悔,不能讓更多的人受到他的傷害。”張昊固執的堅持自己的想法。


  麵對如此固執的張昊,擅長做思想工作的肖霖也是無計可施,無奈的答應了張昊的請求。


  “好,既然如此,等回國以後咱們去張家莊,反正你們已經退役了,雖然是糊弄敵人的,不過也是假戲真做了,江湖已經傳開了,你們本質上算是自由人了,正好回去見一見你們的老旅長,張虎旅長。”張昊說道。


  “這樣也好,好長時間沒見我爹了。”張誌兵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好似桃花盛開一般。


  “老大,你絕對不是看老爹,你是回家看老婆,還有你那一對兒龍鳳胎孩子吧。”薑波說道。


  “哎,要說這一對兒小家夥超級可愛,以前隻是在視頻裏見過,我還沒抱過他們呢。”張誌兵的心裏美滋滋的像掉進了蜜罐子裏一樣,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張家莊,體驗一下當父親的感覺。


  這些戰士們,嬉笑一番之後,調整了一下呼吸,繼續跑步前進,他們每一個步伐都那麽堅定有力,好似天神下人間,每一次落腳似乎都能在地上踏出深深的烙印一般。


  逐漸的這些戰士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撒提卡國的小村寨,石頭磊砌的房屋,拱形門窗,這個小村寨居住著三百戶人家。依山傍水,四周是綿延起伏,鬱鬱蔥蔥的如同一張綠色的毯子披在山坡上一樣,一條清澈的小河圍繞小村寨流淌而過,好一個室外桃源。


  “老班長,這個小村寨像不像我剛入伍的時候,你帶領著我還有薑波,林赫銘去的那個雲南哈尼族的小村寨。”張誌兵如同金身羅漢一樣的身軀屹立在村口背著手,虎目雪亮的對自己的老班長說道。


  “是有點像,我還記得當年我們不顧生死的拆掉了一顆炮彈,救下一個小男孩。”肖霖很自豪的說道。


  “光陰似箭啊,那個小男孩如今都長大了,可惜那個哈尼族老奶奶去年去世了。”張誌兵低下頭皺起眉頭傷感的說道。


  “如此美景,真乃室外桃源,老大咱們進村裏看看如何?”薑波看到村寨裏炊煙嫋嫋升起,就幻想著一頓美味佳肴的大餐,飛禽走獸冒著熱氣


  端上桌。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薑波吃貨的特點已經名揚海外了,百年之後,這裏的村民會記住這個吃貨的,說不定會給你刻碑立傳的。”林赫銘站在薑波的身後說道。


  “老林,你一般不苟言笑,惜字如金,今日居然會開玩笑了,真是很不尋常。”薑波轉過身看著林赫銘一身武警迷彩服說道。


  “走,進村子裏看看。”張誌兵頭前帶路,把自己的弟兄們帶進了這個異國的小村寨,村子裏的人看到這些戰士們胸前的五星紅旗標誌,還有五星紅旗的臂章,就認出了這是中國的軍隊,他們大喊著“噢!是中國人民解放軍。”


  看著友善的村民,戰友們一邊在村子裏走動,一邊熱情的打招呼,走著走著,熱情的村民邀請他們參加全村人舉辦的一對新人的婚禮。在村民的簇擁下,這一群戰士稀裏糊塗的來到了村子中心的一大片空地,像是中國農村的曬糧食的曬場,麵積大約十畝地的樣子。空地上已經擺上了山珍海味。


  此時的薑波可不在意新娘子漂不漂亮,他隻在乎炊煙嫋嫋升起的地方,他轉動腦袋四下張望,終於找到了,原來是空地上的廚房,廚師正在裏麵烹飪美味佳肴呢。


  “我說啥來著,今天咱們能來一頓異國風情的午餐了。”薑波快流下哈喇子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廚房。


  “吃,吃,吃,早晚撐死你。”張誌兵眼睛瞪了一下說道。


  “老大,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薑波依然不以為然的說道。


  最後,這些戰士們被村民熱情的招待著,新郎新娘,穿著撒提卡國的盛裝,出現在賓客的隊伍裏,跟村民載歌載舞,跳著他們國家的舞蹈。這些戰士們看著異國舞蹈,也是麵帶笑容的欣賞著,不時還會鼓掌,大聲叫號。


  一切是如此的美好,愜意,充滿了幸福,戰友們共同見證了一對新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這讓張誌兵忽然之間思念起了蘇玲,還有他的一雙兒女。


  張誌兵在思念當中吃飽了飯,帶著滿滿的幸福感,在村民的集體相送下離開了小村寨,當他們走出距離小村寨二裏多地的時候,經過了一處莊稼地,看到當地百姓正在地裏辛勤的勞動,拖拉機像辛勤的老黃牛一樣在耕地。


  “這裏十年前就是一片戰火連天的戰場,普桑那個毒梟,把這裏折騰的生靈塗炭,當年咱們是維和部隊,到過這裏執勤的。”張誌兵忽然認出了這個十年前自己來過的地方。


  “對,我想起來了老大,就是這個地方,當時你一聲怒吼,嚇退了想要進攻難民營的起義軍。”薑波忽然驚呼道。


  “扯淡吧你,要是沒有先進的裝備,不懼生死的戰友,我再大的嗓門,也跟驢叫沒啥兩樣。”張誌兵說道。


  “老大學會謙虛了


  。”薑波說道。


  張誌兵沒有說話,眼睛盯著翻起泥土的莊稼地,他眼看著一輛拖拉機衝著自己緩緩的開了過來,從五十米一點點的縮短到二十米,後麵的泥土像奶酪一樣被翻了起來,忽然張誌兵看到拖拉機前麵,還沒翻起的土地上有一個類似反坦克地雷的東西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了拖拉機的兩側輪胎的中間。


  “糟了,地雷!”張誌兵心中暗想,其實已經確定了自己看到的東西。


  “快停車!”張誌兵一邊朝著拖拉機奔跑一邊大喊著。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地雷穿過兩側輪胎被後麵的耕地的犁給觸發了,瞬間爆炸那是飛沙走石,泥塊,石塊被炸起十米高,呈現倒著放置的圓錐形的爆炸模式。拖拉機被炸的已經支離破碎,司機當場死亡。


  人高馬大的張誌兵被炸起來的拖拉機前輪,狠狠的砸在胸膛上,然後劈頭蓋臉的泥土,石塊把昔日的戰神給活埋了。


  “老大!”處於臥倒姿勢的薑波見到此情此景,快速飛奔過去。


  其他戰友也跟著一路狂奔二十多米,來到了現場,他們看到的是一個深達三米,直徑六米的深坑。遠處狂奔而來的其他村民,全部麻爪了,呆若木雞的站立著,不知所措。


  “老大你不能死,我薑波不會讓你死的。”薑波淚奔著哭喊著,聲音都有些嘶啞了,他拿出掛在身上的工兵鍬奮力的挖掘泥土。


  “別傻站著了,快救人!”巴特爾衝著村民聲嘶力竭的呐喊。


  村民們這才反應過來,加入了救人大軍,大家夥一起努力,扒開泥土,才把張誌兵從泥土裏挖出來。


  張誌兵微微睜開眼睛,忽然嘴裏感覺熱乎乎的噗的一聲,一口鮮紅色的血液噴了出來,他氣息微弱的對身邊的薑波說道“這裏………有戰爭遺留的…………地雷,炮彈。”


  然後張誌兵昏迷了過去,薑波放聲大哭,那是撕心裂肺的哭泣,淚如雨下一般。


  “老大,你醒醒,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如何向蘇玲交待啊!”薑波看著張誌兵哭喊著。


  薑波站起身,怒目圓睜的看著周圍的村民大聲喊道“你們為什麽要在這裏種地?說啊!”


  “這裏原本是一片荒地,我們想把它深耕出來種糧食。”村民說道。


  “我告訴你們,我的老大是我的生死戰友,他要是死了,我跟你們沒完!”薑波憤怒的大喊著。


  “行啦,薑波,怨不得村民,趕緊送醫院,快啊!”肖霖瞪起眼睛嗬斥著薑波。


  冷靜下來的薑波立即聯絡當地的公安,戰友們七手八腳的在村民的幫助下,把滿身血汙的張誌兵抬進了救護車,在車上薑波見到司機開車慢了,就大喊著“停車,聽到了嗎?”


  車停下了,薑波從車上下來,一把將司機從車上拽下來大喊著“你的開

  車技能,到了醫院,人就死了!”


  然後薑波竄進駕駛室,讓司機坐在副駕駛座位了,他是一腳油門幹到底,救護車,響著警報聲,像離弦的箭一樣在公路上飛奔,薑波萬萬沒想到,自己高超的駕駛技能,居然是拉著自己的老大去醫院,跟死神賽跑。


  “小心,前麵是紅燈。”司機瞪起眼睛驚呼著,右手死死的抓住車頂上的把手。


  “還紅燈,就是鬼門關,我也闖定了。”薑波不管不顧的一腳油門衝了過去。


  “你瘋了嗎?”司機驚恐萬狀的大喊。


  薑波根本不理會司機的呐喊。依然以一百邁的速度狂奔。巧妙的躲避車輛,穿梭在車流當中。車後麵的交警看到了,似乎感覺到這是一輛跟死神賽跑的救護車,他們開著警笛,衝到薑波前麵,給這群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戰士開路,打開生命通道。


  最終張誌兵被戰友們推進了侯蒲濤開的私人醫院裏的急診室。守在手術室外麵的戰友們麵無表情的坐著,薑波的腦海裏回放著剛入伍的時候,張誌兵跟他經曆的點點滴滴,從一開始的水火不容,到最後的生死戰友。這一對野狼團的活寶,如今卻在經曆著生離死別的考驗。


  “老大,你是戰神,命硬的像金剛石,閻王爺見到你都得客客氣氣的送回來,你不會死的。”薑波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嘀咕著。


  “二杆子,你他娘的真夠二的,就你那開車的速度,死神都望塵莫及,他追不上你的,估計他要砸飯碗了。”巴特爾摟著薑波的脖子說道。


  “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要是老大死了,我跟那群村民沒完。”薑波抬起頭說道。


  “你小子別犯二,跟村民沒關係,他們隻是普通人,他們怎會知道那裏有地雷,十年前的戰爭,遺留了很多地雷,炮彈,這些都是巨大的隱患。你小子要是因為張誌兵出意外,去報複老百姓,我肖霖饒不了你,你是我帶出來的兵,我不允許你這麽幹。”肖霖說道。


  薑波憤恨的拳頭砰的一聲砸在木頭椅子上,似乎要把椅子砸散架了一樣。


  在煎熬的等待中,晚上十點多,經曆了九個小聲的手術,張誌兵命保住了,隻不過他肋骨斷了三根,右腿粉碎性骨折,肺部有內傷,取出了六塊彈片,而且還在昏迷當中,能不能醒過來,隻能看造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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